侯爷通房有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逍遥
原本打算办个三五桌,结果来的人十几桌都坐不下。
没有办法,只好再加桌了。
抚远将军府并没有收到贴子,纳个妾给人送贴子这也是于礼不合的,所以,所有人一律都是没有送贴子,只不过是口头相邀一声,来侯府喝杯薄酒。
正因为没有贴子,来的人就多了。
看起来,真的是办喜事,侯府也挂了红,贴了喜字,毕竟,这是一桩喜事。
英池也跟着秋浪来了。
她一听要办桌,就要跟着一起来,来探探情况,光是侯府要去那么多人就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那么平淡就能了的,今儿个晚上,白寅成新郎,她知道古画只是白寅的通房,通房丫头是直接收的,什么都没有,也什么仪式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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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晚上,古画的心情一定不痛快,她要来陪陪古画。
顺道的也让秋浪提醒白寅一声,别辜负了古画。
☆、第144章 谁屋过夜
下了马车,英池跟着秋浪一同进入侯府,此时,侯府已经来了不少的人,侯府门前停满了马车和轿子,入府的都是捧着各色礼盒来贺礼的。
这阵仗,不知情的人还当白寅是在迎娶正妻呢。
英池越看越担心,今日的场合,若是她遇上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解决,无法反对,只能默默的接受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要接受,心里头却又不甘心,谁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而且,一下子还有了三个。
揪心啊!
抚远将军府也送了礼,这毕竟是走人情的,总不能空着手来道贺。
送了礼之后,秋浪留下与远威侯府说话,白寅也在,这么多的宾客总是要有人来招待的,英池呆了一会,心里头总像有只小虫子在爬来爬去的,害得她燥动得很,完全就静不下来。
“夫君,”她扯了扯秋浪的衣袖。
秋浪低头,看着妻子,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秋浪皱眉,有些忧心,“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他扶着妻子的手。
英池摇了摇头,“夫君别担心,我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很好,我只是有些担心古画。”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英池保证。
秋浪松了一口气,今日是白寅的大好日子,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在这里不好受,她担心古画他一直是知道的,不过,以古画的精明劲,必定会给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论起来,英池才是需要人担忧的。
“夫君,”英池又开口道,“我想去看看古画。”
“去吧,”秋浪不拦着她,也知道是拦不住她的,“小心点。”
“嗯。”
英池问清了古画人在哪里,便直接上明楼去找她了,今儿个,侯府的保善园才是重点,保善园里住着三位皇上赏赐的美人儿,明楼那儿就显得有些冷清了。
古画被人忽视,这种场合,考虑到古画的心境,也不会有人要求她出席的。
古画自个儿也不会出席吧,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有了别的女人,心里必定是不痛快的。
思及此,英池更是加快了步伐。
明楼很清静,没有多余的闲杂人,古画正在园子里陪儿子捏小泥人呢,外头的吵闹与热闹似是与她无关。
此时,绿烟来报。
“姑娘,抚远将军夫人来了。”
“英池来了,”古画抬头,立刻道,“快把人请进来。”
“是。”
古画让叶子陪着玄儿继续玩儿,她去洗手,擦干手,英池也进来了,英池将古画上上下下的一番打量,前前后后一点也没有错过,特别是古画的表情。
“英池——,”古画哭笑不得的拉到英池在一旁的圆形石桌前坐下,交代绿烟奉茶,“你不用把我打量得这么仔细,怎么不留在外头,秋大将军呢?”
“将军人就在外头,我进来瞧瞧你。”英池眼中仍是有掩不住的担忧,“你真的没事吗?”
“我看起来像有事吗?”双手一伸,展现自己,让她看个够。
英池真的认真的盯着她瞧,瞧了半晌,摇了摇头,“不太像。”古画的表情很平静,眼中无波,还带着笑意,刚才,她进来时,古画正陪着玄儿玩乐,如果当真心里有事,怎么也不可能玩得下去的,所以,她是真的没事吧,这就太好了,英池松了口气,她就是太担心了,“你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你就是个瞎操心的命,离开将军府时,我便告诉你,别替我担心。”她说了,某人就是不长记性,转眼就给忘了吧。
“你是说了,可我还是会担心啊,”这种事怎么也不可能想得那么理所当然,“今晚怎么办?白寅会留在保善园住吗?‘有三名妾室呢,他要怎么选择,选择入谁的房,今晚召谁侍候。
想着想着,英池又觉得心惊了。
是啊——
既然已经纳妾了,还是皇上赏赐的人儿,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啊,总不能连洞房花烛夜都省了吧。
”保善园的三位会好好的呆着,今晚,除了明楼,他哪也去不了。“
”真的?“英池有些怀疑,”可这样,于理不合。“
”我这儿又不是讲理的地方。“古画耸耸肩,要讲理,找官府去啊,别在她这儿讲理,且,白寅是依着她的,光是他能依着她,就足够让她娇纵起来了,”白寅的妾室也只是个妾室,我虽是个通房丫头,她们也压不到我上头来,只要我不同意,白寅就不能进她们的房。“
”还有这种事?“英池眨巴着眼儿,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这世上还真的有这样的事呢,白寅的心,依着古画就好,没有喜新厌旧就好,”
“这是白寅允的。”
英池大大的松了口气,到这里,她是真的可以放下心来,白寅的心是在古画的身上,白寅看起来就像是个能一心一意对待一个女人的男人,她也希望自己没有看错,现在看来,她是真的没有看错。
“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茶水来了,英池端起杯子,正要大大的喝上一口,古画立刻拦住,“别喝。”
“干嘛?”英池抬头,掀了掀睫,一脸的不解,“有毒吗?”她知道古画是善使毒,还有绝佳的医术呢,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没有毒,”古画几乎要叹起气来,“这是热茶,你不觉得烫吗?”
呃!
英池动作微僵,她是没有注意,古画这么一提,她有感觉了,手上端着杯子,杯子的边缘就很烫手,里头的水,必定也同样的烫嘴,她放下杯子,腼腆一笑,“对不起,我一时情急,给忘了。”
“幸好我叫得快,万一把你的娇嫩的唇畔给烫肿了,你家秋大将军一定不会轻饶我。”她可不想多一个像秋浪一样的敌人。
“才不会呢,”秋浪没那么可怕,“就算真的烫着了,我也会告诉他,是我自个儿不小心的。”
“也得他信啊,他舍不得怪你,倒是很舍得怪别人。”这男人的德性,她算是看得明明白白了,英池就是他的心头肉啊,不能有半点的不妥。
古画不得不称赞英池的眼光,她挑了个好丈夫。
秋浪疼她,宠她,一心一意的,并且,不受别的女人吸引,不受名利诱惑,他能扛得住许多的外在与内在的因素,他只要跟英池在一块。
有这样一个男人呵疼着,英池是幸福的。
古画心里也泛起阵阵的暖意,她觉得自己也该是个幸福的人,至少遇上的也不是个渣男賎种。
外头的宴席吃得热火朝天的,英池留在明楼,也备了一桌,是照着外头宴席摆上的,这儿不拥挤,不吵闹,完全可以美美的享用一餐。
用完晚膳,秋浪来把英池接走了。
而白寅,尚未回来。
……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白寅正要返回明楼,远威侯唤住了他。
“寅儿。”
“爹。”
“今晚,你要上谁的屋里去?”这些原不是身为人父该干涉的,不过——,此桩事,不同寻常,自然另当别论。
“回明楼。”
闻言,远威侯皱了皱眉,明楼是儿子的居所,不能阻着不让他回去,可保善园也不能不去,“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该去保善园住,至于你想进谁的屋,自然随你。”
“爹,这件事我会安排妥当。”白寅喝了些酒,脸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双眼却是清明的,他并没有醉,像他这样的高手,也的确不会有喝醉的时候。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远威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随儿子的意。
……
白寅去了一趟保善园。
保善园共有五间独立屋,李泌红住在第一间,刘雨朵住在第三间,冷冰心住在第五间,中间隔着第二间和第四间,能保有自己的私秘。
保善园是用来招待侯府贵客的,这里的规格也是按照主子们的院落来打造的,每一间屋都有里面两进,一厅,一卧,非常宽敝,一人住是足够了。
三人一入了侯府,白夫人便交代大管事各分配一名婢女在身边侍候着,她们来时,只孤身一人,什么都没有带,更遑论是带着贴身婢女了。
李泌红和刘雨朵是宫女,自个儿平日里干的活计就是侍候人的,断然不会带个人在身边侍候着的,三人之中,只有冷冰心,平日里在自家中是有下人侍候着的,但,皇上只将她一人赏赐给了白寅,并没有连同家中仆人一同,她若是带着仆人一同来侯府,未免太说不过去。
三人三间房的门,都开着,整个保善园灯火通明,红喜字贴得到处都是,显得喜气洋洋的。
三人为妾,不分大小,今晚,不管白寅进了谁的屋,往后,谁就能在三人之中称个大,毕竟,是第一个得白寅宠幸的。
她们都使着各种方法,把自己打扮得美若天仙的,希望能吸引白寅的脚步,踏进她们的屋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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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白寅已经说过话了,他这里有他这里的规矩,他这里是谁先来,谁做主。
古画先来,不管她的地位是不是比她们还要低下,都不能否认,她比她们先来,她给白寅培养起更多的感情,最重要的是,她替白寅生了一个儿子。
她们就是想要替白寅生下一儿半女的,也不是短时间内能生得出来的。
生一个孩子,需要十月怀胎,并非易事。
在此之前,她们必须得到白寅的宠幸才行,否则,光靠她们自己一个人,孩子是生不出来的。
白寅先进了李泌红的屋,再进了刘雨朵的屋,最后,进了冷冰心的屋,按照顺序来,他停留的时间太短,并没有在里面过夜的意思,他来,是来告诉她们,让她们早些歇息。
之后,他走了。
他说,他回明楼去了。
明楼里有一个古画。
李泌红气不打一处来,刘雨朵觉得很委屈,冷冰心则是一脸的冷傲与不屑。
三人都出了自己的屋子,在保善园的园子里聚着。
一人一方,一人一身红妆,顶着满天星子,苦咽下今晚必须受着的孤寂。
“刚才世子爷也进了你们的屋,他到底对你们说了些什么?”李泌红憋不住,想要问个究竟,“他来了我的屋里,让我往后在侯府好好呆着,今晚早些歇着。”这是什么意思?
“世子爷同我也说这些话。”刘雨朵惊奇的道。
“我的也是。”冷冰心不得不承认,眼下在白寅的眼里,她与她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一视同仁,她该觉得庆幸吗?“世子爷回明楼去了,必定是找古画,之前世子爷所说的话,也必定是古画的主意。”冷冷的声音,清晰的道。
“可恨的古画,一人就想独占了世子爷,也不想想,我们也是世子爷的女人,她不是正妻,只不过是个通房,她没有资格独占世子爷一个人。”李泌红气恼的道,一张脸都气红了。
就算古画是白寅的正妻,也没有这资格独占白寅一人,不让他进她们的屋里来。
“她就占了,世子爷也让她占,并没有反对啊。”刘雨朵一脸的不知所措,“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只能这样安安份份的留在保善园里过日子吗?”往后,世子爷会不会再也不来见她们了。
她们就像冷宫里的娘娘们一样,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皇上,留在冷宫里,让孤独,痛苦和寂寞袭来。
那样的生活,她不敢想,她一点也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否则,还能怎么样?”李泌红咬着牙,“难道我们三个人能现在上明楼去把世子爷给抢回来吗?”能吗?
“现在不能,”冷冰心抬头,望着天际的星子,目光深幽,让人瞧不也她到底在想什么,“迟早,是会有办法的,我们不可能一直不能。”别说是三个人一起对付一个古画。
光是她一个人,也绝对不会让古画一直占着优势。
“那今晚,怎么办?”李泌红是满满的不甘心。
“还能怎么办,”冷冰心转身,“早点睡吧。”
“哦。”刘雨朵也悻悻然的转身。
除了回房,她们什么都不能做。
……
白寅回到明楼,古画还没有睡,她准备了热水,正等着他回来沐浴呢,他说了,今晚他会回来的,他信他说的话。
玄儿已经被她早早的哄睡了。
今晚,是他的泂房花烛夜。
她不允许他和别的女人一起过夜,这一夜,她会陪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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