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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谷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午舟

    不过,这种蛊虫极难养成,金蚕蛊对环境极其挑剔,它们喜好干净,潮湿的环境。

    而且,养蛊虫的过程,需要耗费的时间,精力,财力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再加上,不懂蛊的人,如果冒然养蛊,极有可能被蛊虫反噬。

    金蚕蛊还有一个别名——巫蛊!这才是让她真正在意的。

    之所以叫巫蛊,是因为金蚕蛊除了浑身剧毒外,还有诅咒的能力,不是电视里,小说里那些虚构的巫蛊之术。

    但凡被金蚕蛊近身,就极有可能被其控制,不同毒虫培育而成的金蚕蛊,其诅咒之力也是不同的,就是不知道这只小东西是哪方面的诅咒之力。

    宁谷晨倒不担心这这只小东西对她下蛊,她从小就食用过各种药草,无论是有毒的和没毒的,到现在,她几乎可以说是百毒不侵了。

    不过,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就不一定了,他虽然很厉害,可是却很少接触这些东西,她可不想因为这小东西,让阎痕出什么事儿。因此,在它碰到阎痕之前,她就手快地截住了。

    金蚕蛊被宁谷晨捏住翅膀,软乎乎的小身体扭啊扭的,努力想要挣脱,奈何它的力气实在是太小,挣扎了一番,无果后,金蚕蛊有些怒了。

    想它自出生以来,哪个人见到自己不是战战兢兢,毕恭毕敬的,就连它现在的主人,也是把它当成小祖宗来供着,何曾受过现在这般对待,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它得给它些教训才行。

    想着,金蚕蛊八只爪子动了动,身子一扭,张嘴就要在宁谷晨白皙的手指上咬一口。

    “你敢咬下去我就断了你这对小翅膀。”察觉到这小东西要做什么,宁谷晨捏着翅膀的手指微微用力,威胁着它。

    一听说要折断它的翅膀,金蚕蛊动作一僵。

    这个女人是无意还是有意的?

    它最重要,最宝贝的就是它的小翅膀了。

    大多数的金蚕蛊都是八足行走,只有它是个例外,长出了这对小翅膀,虽然这对翅膀在它能力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可是,却能让它在空中飞行啊!

    身高是硬伤的它,拥有翅膀是唯一让它觉得高人一等的地方了,在天空中飞行的多么美好啊!

    就像一个富二代,突然间告诉他家里破产了,以后他就是穷光蛋一枚,这种心情,金蚕蛊实在是不想体会,因此,经过深思熟虑后,它决定适当地妥协,好汉不吃眼前亏。

    看着乖乖地待在她的手上没有过多小动作的金蚕蛊,宁谷晨嘴角微微上扬。

    真是一个有趣的小东西,不过,它好像是有主的,管他呢,既然被自己捉住,那就是她的了,就当是这群黑衣人袭击她和阎痕的补偿好了。

    想着,宁谷晨调动了一丝灵力,悄无声息地融入金蚕蛊体内,小虫子眼睛顿时有些迷离,接着,软乎乎的小身子一晃一晃地,最后,眼睛一闭,腹部八只爪子无力地垂下,整只虫都不动了。

    原本在想着将金蚕蛊抢回来的黑衣人,看见这一幕,以为金蚕蛊被宁谷晨给捏死了,气得眼睛都充血了。

    她,她居然敢!

    这只金蚕蛊是主人耗费了极大的心血培养而成,与主人之间有着有契约关系的,一方死亡,对另一方也会有不小的伤害,当初,主人也是为了对付阎痕,不得已,才萌生出养蛊的念头。

    本来,他们这次来,就是打算趁他不注意,用金蚕蛊对付他。

    可是每天没想到,半路出现宁谷晨这么个变数,刚刚要不是她出手阻止,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成功了。

    想着,看向宁谷晨的眼神愈加的不善了。

    “金蚕蛊?”阎痕将手中面色不善的黑衣人冰封住,扔在一旁,然后转身走到宁谷晨身边,握住她的手,问道。

    “嗯,这小家伙很厉害,不可大意,”说着,意念一动,昏迷过去的金蚕蛊就被宁谷晨的给丢到空间去了,不过,在丢进去之前,她用灵力在它的体内留下了一道印记。

    毕竟,她可不敢低估这小东西的能力,空间里还躺着肖寅和花花呢,她无法一直兼顾着那里,万一这小东西生出了什么坏心思,那就得不偿失了。

    看着消失的金蚕蛊,阎痕眼中闪过一抹了然,那个应该就是晨晨说的空间了吧。

    “我们先回去吧,剩下的会有人来处理,爷爷还让你去书房趟。”阎痕摸了摸宁谷晨的头,宠溺地说道。

    “嗯,”

    待两人走后,悬索桥附近又出现了几个穿着军绿色衣服的人,他们看了看被寒冰冻住的四个人后,纷纷上前,将四人都带走了,不一会儿,四周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在金蚕蛊消失的瞬间,南岸三洲附近一个繁华都市的酒店顶楼,大半边脸布满疤痕的青年男子,手捂住胸口,面部扭曲,犹如恶鬼一般。

    “是谁,到底是谁?!”

    尖锐可怖的声音从他喉间传出。他辛辛苦苦培育出来,以半边脸为代价,契约的金蚕蛊,就在刚刚,失去了联系,这只有一个可能——蛊虫死了!

    这只金蚕蛊有多么厉害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它不仅总有着腐蚀一切的毒素,同时,它的诅咒之力也异常强大,就算是阎痕,也对付不了。

    因此,他才放心的让手下带着金蚕蛊到夏国j城去对付他一直视为眼中钉的阎痕,可谁料到,出了这般意外。

    不行,他一定要知道是谁干的,他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来人,”青年男子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出现在房间中。

    “主人,”来人恭敬地单膝跪在青年男子面前。

    “去,准备一下,我也该去j城看看,会会老朋友了。”

    “是,”




神医谷晨分节阅读95
    阎家别墅二楼的一间书房内,阎老爷子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杯茶,品了品,然后看向坐在对面的一身军装的老人。

    “这是阎麟前些日子出差带回来的,你尝尝,”

    徐茛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闻了闻味道,然后喝了一口:“元帅莫怪,我这个粗人,喝什么种类的茶,都觉得是一个味儿。”

    “你啊,就是该多接触接触这些,人活着,不过就是经历和沉淀,”说着,阎痕爷子看向窗外,叹了口气,“我活到这个岁数,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都经历了,退到这幕后,我也看清了。”

    听着这话,徐茛若有所感。

    “不知元帅找我来是为何?”徐茛看向坐在对面不怒自威的老者。

    其他宾客基本上都离开了,这会儿,整个别墅,就是只剩下他们几个人,而且,外面天色也这么晚了,元帅从把自己带到书房后,就闲聊着,就是没说所为何事。

    “再等等,人应该快到了。”阎老爷子看了看窗外,说道。

    等谁?徐茛心里疑惑。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咚咚,”

    “进来,”一听见敲门声,阎老爷子精神一振,往门口看过去。

    被阎老爷子一系列的行为和表情变化弄得一愣一愣的徐茛同样好奇地看过去。

    只见,门口走进来一对男女,少女只到男人的肩膀出,一身红色一字肩礼服,漂亮迷人,身旁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可是,看向那少女时,眼中分明闪过一抹暖意。

    真是般配啊!看着出现地两人,徐茛心里一阵感叹。

    不过,元帅的孙子和孙媳妇儿来这里是?

    阎痕一进门,就看了阎老爷子一眼,对他微微点头,阎老爷子会意,然后脸上堆满笑意地看上宁谷晨:“小晨,”

    “阎爷爷,”宁谷晨微笑着看着老人。

    “来,爷爷想麻烦你一件事,”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您说,”

    “是这样的,这位叫徐茛少将,是我曾经的部下,之前因为敌方的偷袭,一双腿受了伤,虽然能正常行走,可是,或多或少还是会有影响,我想你给他看看,能不能治好。”说着,指了指对面坐着,有些愣住的徐茛。

    “好,”宁谷晨点了点头,走向徐茛,“这位老先生,我可以看看你的腿吗?”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徐茛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元帅,你这是……”

    就这个小姑娘?他这腿,夏国骨科最顶尖的专家都没有办法,她一个连二十岁都没有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治得好呢?

    “哈哈,徐茛,可不能小看任何人,这世间,要说有谁有可能医好你的腿,除了小晨,就没有别人了。”阎老爷子笑着说道。

    这小姑娘真有这么厉害?看着一脸笃定的老者,徐茛心里也开始有些相信这个小姑娘有些真本事。

    “那就麻烦你了,”

    ☆、第91章 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找人拿来了放在男人车后备箱的小背包,宁谷晨打开,从里面拿出自己的小针包,取出一根金针,控制灵力附着其上,然后找准徐茛腿部受伤的地方,运力,一针扎入。

    灵力在徐茛腿内游走着,同时,她开启瞳术,查看着腿内的情况。

    有点像粉碎性骨折,不过,状况比那个稍微好点,她或许可以用灵力修复他碎裂的骨骼,可是那样,太过惊世骇俗,毕竟,光凭扎几针就让碎骨重生,在这个讲究科学的现世,是不可能的,不过,她最近一阵子跟着柳教授在实验室和医院两头跑,见识了他的手法和各种应急处理手段,倒是可以尝试一下手术,她之前也有过两三次亲自动手操刀的经历,虽然是病情不重的病人,不过,对她来说,也足够了。

    “腿内有碎骨,妨碍着其他组织,细胞的生长,”宁谷晨将自己了解的基本情况跟徐茛一一说道,“你是不是长时间站立,或是晚上睡觉时,腿就会疼痛难忍,雨天更甚。”

    听着宁谷晨说的自己腿的病因,跟那些专家说得分毫不差,而且,这小姑娘居然就这么一按,一扎,短短五分钟不到就看出来了!还有,她说的那些情况,真的就是自己这些年的真实写照啊!

    这么一想来的话,说不定,他的腿,真的有根治的可能,想着,徐茛呼吸有些急促了,一双饱含沧桑的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宁谷晨:“小姑娘,我这腿,还能治好吗?”

    听着他小心翼翼,有些颤抖的声音,宁谷晨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笑着说道:“你不用担心,是可以医治的,不过,需要动手术。”

    “可以,只要能让我这腿好起来。”徐茛有些激动。

    虽说他已经六十多了,可是,作为一个军人,作为从十八岁开始就一直生活在部队的军人,他对那个地方住有着深厚的情感,军人的血性,让他不想放弃,不想服输,六十岁又怎么样,他照样可以上阵杀敌!

    可惜,天不遂人愿,那年的那个深夜,他让值班的警卫兵去休息,然后独自一人在书房看着军事理论的书籍。

    谁料到,突然间窜出几个黑衣人,蒙着面,看不清长什么样,二话不说就朝自己攻击而来,那几个人很厉害,他不久就出现了颓势。

    不过,好在警卫兵听到了响动,赶来书房,他当时心里松了口气,可谁料到那群人抱着必死的决心,眼看刺杀就要失败,直接不顾警卫兵的手枪,一起朝他攻击而来。

    虽然后来这些人都被解决了,不过,他的腿却是当场被打断了,后来送去医院,所有能找的医生都看过了,他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也就是能让自己不截肢,像正常人一样的行走。

    后来,相关部门也来调查过那些人,发现国内并没有他们的资料,因此断定这些人是国外的间谍,可是,查不到他们的入境记录,也没有任何证明他们身份的办法,最后,这件事只能存档,不了了之。

    他不甘心,可那又能怎么样,上了年纪,腿又不方便,自己所能得到的,不过是一些虚名和补贴。

    可是,现在,他又有希望了,这怎么能不让他开心!

    “我也需要准备准备,具体的手术时间到时候跟你说,不过我会尽快安排的。”

    还有一个问题,在现世,好像是需要行医证的,不过,那东西,她好像没有。

    “谢谢宁医生了,”刚刚宁谷晨所展现出来的本事,让徐茛打从心底里相信,佩服,这会儿,连称呼都改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跟阎老爷子他们告别后,徐茛在警卫员的陪同下,离开了别墅。

    “你们两个也快去休息吧,”徐茛离开后,阎老爷子看了看宁谷晨和阎痕,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里满是算计,同时,催促着阎痕他们离开。

    “嗯,”爷爷心里想什么,看他那表情,阎痕就能猜到,不过嘛,今晚……看了看和自己并行的少女,白皙的脖子,锁骨,诱人的身材,也是时候了。

    “你这是?”宁谷晨被男人带到一间卧室,转动门把手打算开门进去,意识到身边的男人没有离开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晨晨,未婚夫妻应该是同睡一间房,一张床的,”阎痕微微低头,凑近宁谷晨的耳边,有些暧昧地说着。

    声音中充满了诱惑,让宁谷晨忍不住耳朵一红。

    “那个,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睡了,”说着,推开门走进去,想趁着男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门给关上。

    可是,面对阎痕,宁谷晨这点小心思完全没用,在门开的一瞬间,阎痕伸手将少女拦腰抱起,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红色的痕迹:“别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关上门,抱着少女走进卧室,卧室的地上铺了墨色的地毯,进来后,阎痕就将宁谷晨的帆布鞋脱了,露出那双小巧白皙的双足,握在手上摩挲了一下,然后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

    坐在床上,宁谷晨此刻心里有些忐忑,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似乎意识到男人将要做什么,一双灵动的眸子警惕地看着男人。

    阎痕放下宁谷晨后,脱掉外套,扯了扯领带,黑色的衬衫半开,露出结实诱人的胸膛,看得宁谷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这么野性,这么性感的一面,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之前和妃妃一起看的小黄片段,然后,她不争气地又脸红了。

    察觉到宁谷晨的反应,阎痕嘴角微微上扬,走到窗边的一个黑色木质桌子旁,拿起上面放着的一瓶红酒。

    开瓶,倒酒,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长得好看的人,不管做什么,都那么好看。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宁谷晨偷偷看了眼阎痕,她到底是要逃呢还是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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