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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都有病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蝗蝗啊

    楚允没想到,黄世新回来时竟把那人也带来了。

    “楚允,周总”各自一指简短的给他们做了介绍。作为女士,楚允没有站起来,只坐着躬了下身,嘴里说道:“你好。”

    周阔只是头向她这边转了一下,没有理她。楚允想,这是打哪来的爷儿,真是个让人心生不快的人啊。

    黄世新虽请了周阔进来,可他也没弄明白,以他跟周阔的交情,真没到见了面就能坐一桌共饮的份。虽疑惑,但大家都是场面人,尴尬的场面没有,他们还交谈甚欢。怎么说,也算半个同行,今年他参股弄起了一个影视公司,新鼎是业内老大,能多走动总是好的。

    楚允听着他们谈话的内容,知道这应该也是个圈里的,来头还应不小。茶已喝了一轮,周阔的电话响了,他接起说了声,“马上就到。”

    黄世新起身相送,楚允也象征性的站了起来。已走到门口的男人忽然回身问道:“楚小姐是我新鼎的?还是黄总家晨丰的?”

    一句话把楚允问懵了,随后她发现自己悲剧了。周总?周阔,新老板。这男人竟是周阔。

    楚允有一丝慌乱,跟别家老总吃饭,被自家老总撞上,这是个什么机率。这倒也不算什么,只是她竟没有认出他来,没有认出自家总裁,这就说不过去了。

    平定心神,楚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开口道:“我是新鼎的艺人,不好意思周总,我有点近视,那天在岛上也没带眼镜,实在是没认出您来。”

    挺能装,反应也挺快,被他这么一吓,还能有如此反应,也算是个厉害的。周阔看着她把惊慌失措羞愧难当挂在脸上,那脸又红了。他好想摸一把,无关情//欲,只是想确定下那是不是一层红妆,他不信她是羞的。

    周阔故意在临走前亮出身份,好让没认出他来的她难堪的。可现在他觉得他失败了。她把那假慌乱,真不卑不亢玩的得心应手。周阔忽然有些意难平。

    黄世新这时插嘴道:“哈,是我大意,竟把这茬给忘了,可不楚小姐跟周总是一家的。”

    大意你大爷,一家你大爷,丫的绝对是憋着她的毒火呢。楚允想的没错,黄世新见她没认出周阔,也是存心没提醒。他心里确实憋着她一口气。不过这会儿,他倒对楚允越发的有好感了。小丫头人不大,处事挺稳,在他与周阔的强大气场下,在发生了失误后,却一点阵脚也没乱。

    周阔见黄世新看楚允的眼神里充满欣赏,心里嗤笑:土狍子就是土狍子,黄世新这几年靠着“宰人”的药,挣了些钱,开了眼界,把自己包装成儒雅成功多金男,于是一些年轻女孩儿上赶着往上扑。现在眼界高了,开始玩到娱乐圈了,从装相这点来看,他俩倒挺登对。

    周阔的电话又响了,他看了眼,摁掉。“谢谢黄总今天的款待,下次我请。”

    “哪里,和周总聊天很愉快,有机会我们再聚。”黄世新客套道。

    周阔点头,狠盯了楚允一眼,扭头走了。这一眼的威力不小,楚允心里开始惶惶。她要不要回去上网问问,得罪了顶头上司怎么破?

    屋里又重新回到两人世界,楚允最后表示她回去会好好考虑黄总的提议。黄世新提出要送她,被楚允拒绝了。她与黄世新从哪论起,实力都太悬殊,有上官棠在前,她还是谨慎点的好。

    回去的路上,楚允心里乱得很,周阔是一方面,另一面是楚允的自尊被伤了。在包间里黄世新与周阔交谈时,她就被晾在了一边。楚允觉得自己就与那桌上的伺茶小玩意儿没什么不同。在黄世新那里,她是他花钱要泡的女人,于周阔那里恐怕早已当她是黄世新的情//儿了。

    自尊与自卑是双生子,伤了前者,后者也就冒出来了。

    周阔终于找对了房间,倘大的屋子,装了男男女女二十几口。烟味酒味香水味混杂在一起,透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你怎么这么晚?来,自罚一杯。”来人说着递给周阔一杯酒。周阔接过,没废话一口饮下。

    “终于放你出来了?”周阔问着在他身旁坐下的老同学。

    “阔爷,不带这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陈谏语气慵懒的说。

    陈谏,周阔的幼儿园小伙伴,小学中学时的同班同学。此时陈大少放下酒杯,把身子往沙发上一倚,双手摊开平铺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端的一副玩世不恭。

    陈老爷子是半年多前关了陈谏禁闭的,还逼着他处理了玩票的娱乐公司。周阔那时也刚回国没多久,正在低调熟悉公司业务。陈谏让周阔上他家一趟,把自己那个娱乐公司里一些用得顺手的人推荐给他。

    有的真的是挺能干的,便宜了别家不如给自己哥们。周阔最后只留下了两个人,特别助理赵小实与司机老赵,巧了,两人一个姓。

    赵小实这人工作能力强,敬业。而且他还有一项独特技能——拍马屁。他这拍马屁的造诣颇高,至少陈谏与周阔这种身边常年围着马屁者,都觉得他拍的刚刚好,舒服不别扭。

    至于司机,周阔看上的是他嘴严。陈谏这人私生活太乱,所以赵司机“眼界开阔”,什么都见过,又在陈谏处经过事实考验,嘴确实严。

    “不提,难得你“出狱”,今儿尽情玩儿。”周阔说。

    “我跟你不一样,你这一副禁欲派我可做不来。你看,那些个女的,打你进来都盯着你看呢,那眼神像是要把你扒了。”陈谏晃着他的二郎腿说。

    禁欲?周阔琢磨着这俩字,他不是装的,他是真的觉得没劲儿。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是真没劲儿。他就不懂陈谏怎么会为了个女人,折腾成那样。

    想到此事,周阔问陈谏:“事都处理好了?”陈谏一怔,“嗯,我弟处理着呢。”

    陈言,周阔知道,小时陈谏因为名字的发音同“贱”,被大院里的孩子没少取笑,架也干了不少,作为小伙伴的周阔自然也没少帮他干架。有几次看到过陈言路过,都只是看一眼,连理也不理就走了。

    周阔从那起对陈谏这个弟弟的印象一直不好。后来才发现,他真的错怪他了。陈言跟陈谏的斗狠不一样,他是阴狠。笑过他哥的,都被他背后整治了。虽然有些手段,现在看来很幼稚,但陈言那时才几岁啊,小朋友一枚。周阔想想,也许这样才更可怕呢。

    陈谏说这事儿交陈言处理了,周阔是真放下心来了,那对家人护犊子成狂的主,这事儿肯定压下来了。

    “那你应该放心了,你弟办事应该没差。”

    “呵,我是没事了,他有没有事就不知道了。”陈谏点了根烟,“我看他这回恐怕要栽。”

    “栽?栽哪?”周阔问。

    “栽上官棠那女人手里。”陈谏这话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不至于吧,周阔知道上官棠,电视上网络上马路广告牌上经常能见到,漂亮他承认,但也不至于让陈家两兄弟都陷进去吧。

    周阔不解道:“至于吗?不就是个女人吗?再说你这条件,要个人还用得着使手段?”

    陈谏那眼带桃花的狭长眼睛黯了一瞬,“你是没遇上,没轮到自己身上,是没有发言权的。”

    没遇上吗?脑中闪过一抹白,周阔摇摇头,看来这混沌的空气与酒精,已经让他头脑不太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得入眼的,就收个藏吧。觉得作者求评求收烦人的,不要光心里吐槽嘛,把它发到评论里来啊,如果再给打个“2”分,就更完美了。

    ☆、谢大牌眼中的总裁

    周阔用手抚平眉心,回道:“没有人能值得我使手段。”

    陈谏笑了,“兄弟,别说大话,这是哥哥我的经验之谈。”

    “充什么大啊,你比我还小几个月。”

    “得,那周哥您坐着,小弟我去享受人生去了。”说完就朝着吧台那坐着的几位艳丽女子走去。

    周阔给自己点了根烟,他想着抽完这根,就退场。一根烟,不过十分钟时间。周阔起身,路过陈谏时说了句:“走了,明天还有工作。”

    陈谏把手从“左拥右抱”里抽出,冲周阔挥了挥,“得了,你大忙人。不过,你真不带个走吗?”说着看了眼他身边的这几个。

    知道是逗他,周阔理都没理,转身走了。望着离开的男人,那几个女子的表情都有些失望。

    外面的空气,让周阔觉得清明了很多。司机赵师傅没想到周总这么快就出来了,他以为怎么也得等半宿呢。在周阔敲了车窗,他才惊觉过来,下车给周阔开了车门。

    上车后,周阔就开始闭目养神,他没说去哪,赵师傅只得开口问:“周总,您回哪里?”

    “朗园。”他答的简练,赵师傅却又犯难了,今天的周总有点难伺候,“朗园五号楼还是八号楼?”

    不怪赵师傅多此一问,周阔在朗园有多套产业,平时大多是回五号楼的,可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是要去八号楼的。有次赵师傅在八号楼地下车库接周总时,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跟他一起从电梯里出来,虽然那女人是开自己的车离开的,但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起的。这时赵师傅终于知道为什么周总会在一个小区里住两幢房子。

    司机问的,周阔没有马上回他,而是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赵小实有两个电话,其中一个里面只有一个连络人,而他这个号也只有这个连络人知道。这时,虽然他已经睡下,可那特别的铃声一响起,赵小实条件反射般快速接起,“喂,周总。”声音听着没有一点刚醒的懵懂。

    “去问问,人在朗园吗?”再没多余的一句,通话就结束了。这没头没尾的,赵小实也听懂了,忙拿起另一个电话打给关郧,几分钟后又回拨给了周阔。

    “去八号楼。”赵师傅终于得到了具体指示。周阔这一通电话打出去,各人却都起了心思,赵小实觉得,周总这点小事儿都找他,可见是对他的信任,于是他后面睡得更香了。

    不同于这位特别助理,关郧却有点闹心,虽说有时永丽在拍戏,电话打不通,可今天她在家啊,想见她,怎么不打给她试试。他不是替永丽争感情,他不傻知道周阔对永丽的态度,只是最近,关郧想着把他俩的亲系在圈子内部再挑明一些,这样更有助于永丽的发展。

    前一阵晨丰的事,把他膈应坏了,说好给他家的角色,眼看就要飞给同一公司的无名小辈头上。这剧外面已经放出风声了,这不是打他们脸吗?如果圈子里像王格那样的都知道永丽与周总的关系,吓死他们也不敢有非份之想的。可现在看周阔这疏离的态度,关郧心里没了底。

    至于谢永丽,哪来得及想那许多,撂下关郧电话,她忙掐灭手中的烟,打开所有窗户散味。周阔不喜欢屋里有烟味,更不喜欢她身上有,明明自己就是个烟民,却闻不得别人身上的。她洗了脸,刷了牙,看了看浴室最终没进去。能少洗一遍是一遍,一会儿不定得洗几遍呢。

    不喜化妆也是周阔的一嗜好。谢永丽打量着镜中自己的脸,还好,她天生丽质,素颜也无所谓。拾掇好一切,谢永丽坐在客厅沙发上,把电视声调到极小,竖着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

    黑色宾利驶入地下车库,停在八号楼前。周阔上了楼,开门时发现谢永丽已等在了门口,手里拿着拖鞋,他随即低头换上,“谢谢。”

    真是客气又疏离,谢永丽觉得回句“不客气”,好像也不合适,于是她没说话。再抬起头时,周阔的手已抚上她的脸,揉//搓起来,力道很大,她觉得应该搓红了。谢永丽有点反应不过来,跟不上周阔的节奏,前一秒还客气的谢谢呢,下一秒怎么就……

    “去洗澡。”周阔手上的动作停了。谢永丽安心下来,这才是她熟悉的步骤。俩人前后脚进入卫生间,谢永丽进了浴室,另一个就在外面隔着玻璃看着。

    快一年了吧,谢永丽还是有些不习惯,记得第一次时,她以为周阔是想跟她鸳鸯//浴。后来的发展,真是出人意料,他就只是看着她洗,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说可以了,她才能出来。那盯着她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是监督。

    她以为他有洁癖,后来的接触里发现他不是。好在也只是在做那事前,看着她多洗几遍澡而已,到了真//枪//实弹的时候,一切正常,没有别的不良嗜好了。

    不过今天,谢永丽还是发现了点不同。周阔比往常都急迫了些,他焦躁着,大力着,他从不与她接吻,可她的脖子遭了大殃,被他又咬又啃。她刚呼了声痛,就被周阔厉声禁止了:“别出声。”他语气不善,谢永丽不敢惹此时的他,一切声音都被她吞咽了下去。

    疼痛里竟然升起了欲//望,谢永丽动情了。她闭上眼睛,只感受着,沉沦着。他们滚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是的,连卧室都没来得及回。这样的周阔,谢永丽第一次见,做时从不出声的周阔在低喃着什么。该死的电视,声音调小了可音还在,扰得谢永丽听不清。她在还能保持清醒前,集中全部精神去听,他好像是在骂人,得出这个结论不到一秒,她就昏过去了。

    先昏过去的,也是先醒来的,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的谢永丽实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的床上。

    她翻了个身,正对上周阔的脸,他还没醒。往常谢永丽醒后大部分情况,都是面对人去床空。她的工作时间不定时,不像周阔一早就要去公司。

    像这样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她静静地等着他醒来的情况这应该还是第一次。她想起昨晚,真的是好多的第一次啊。谢永丽把自己的身子向他捱了捱,轻轻的,生怕吵醒他,她想让这时光长一点儿。




没关系,都有病啊分节阅读4
    这可真不是一张柔和的脸,即使睡着,遮住了那锋厉的眼,也能给人一种凛冽的感觉。刚开始在一起时,她是怕他的,当然现在也怕,可两种怕是不一样的。以前她见他因打拳而练就的满身“杀气”,再加上他那个怪癖,所以才怕。现在她也怕,因为爱。

    是周阔先找上她的,这样资质地位的男人,她哪会不答应,对于她来说就是天上掉馅饼。可在一起后,他冷落她,疏离她。谢永丽不明白了,他到底图的她什么?后来有次她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周阔说:“跟你做,我至少不会吐。”

    谢永丽当时是当笑话听的,谁会信周少以前交往的女人会丑到让他吐出来。饶是他这样对她,谢永丽还是爱上了。

    是因为他把她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捧成了一线吗?还是因为他英俊多金能满足女人的所有幻想与虚荣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陷了进去。关郧曾不止一次告诫她,不要太当真,把握好度,趁当下多捞好处才是真。她知道呀,一直都知道,可理性知道有什么用,感情却又是谁能控制得住的。

    周阔睡觉天生警觉,不知是被谢永丽的目光盯的,还是被她喷在他脸上的清浅呼吸扰的,终于是醒了。“早”谢永丽愉快的跟他打招呼,能这样看着他醒来,她心里莫名欢喜。

    “早”周阔的嗓音稍显沙哑。他咳了下,清了清嗓子,起床朝卫生间走去。他从不赖床,谢永丽也起身去衣帽间帮他搭了套衣服。

    洗漱完毕的周阔拿起谢永丽准备好的衬衣开始穿,谢永丽走过来挡开了他系钮扣的手,亲自给他扣了起来。周阔由着她去,开始系袖扣。系着系着他的手突然一顿,整个人定住了几秒,谢永丽察觉到,停了手上的活计问:“怎么了?”

    周阔又“动”了起来,“没什么,对了,最近是接了部新戏吗?”周阔问得漫不经心。谢泳丽系好了扣子,又拿起了领带,边系边说:“那个呀,出了点问题。”其实这个事情她昨天就想提的,可周阔上来就直奔主题,她没有机会开口。

    这会儿他主动问起,谢永丽难免脑补,觉得周阔是不是知晓了,主动要给她做主啊。果然,听到周阔说:“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你去争,有我呢。”还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可这话听到谢永丽的耳朵里却是重如千斤。

    周阔继续道:“你也跟我一段日子了,这点底气都没有?我这个资源你可以适度利用,你可以再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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