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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黑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非木非石

    赵和怡靠在他的肩膀一侧,抬着头承受,而后一手搁在他的脑后,手指穿进他的头发里。

    他的嘴唇带上魔力,力道很重却很舒爽,湿吻挪到脖子处,四肢百骸都开始发麻,她缩着脖子软下来,好似水做成的,简直就是没有骨头的妖精。

    驰程抽丝剥茧一般把她剥光,然后掐着她的腰,提劲儿挤进去,粗鲁、急切,不容置疑。

    她吸了口气,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与他面对面相贴。感受到他的心跳,极速、热烈。

    他小幅度地动起来,让她有些酸涩。还没等她适应,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那里被迫着湿透才没根进去。

    她满面红润,头发凌乱,右腿膝盖弯还挂着黑色的蕾丝布料。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霸占,只能抱紧他,配合着。

    屋内有细微地水声,**相撞声,她柔弱地低吟,他粗重的喘息。

    驰程靠在床头的靠背上,掐着她的腰动作,见她服服帖帖任他摆弄,声音喑哑地问:“爽吗?”

    “不爽……”

    他笑了下,故意又问:“不爽叫什么?”

    赵和怡紧抿着嘴唇,脸颊贴着他的,喘叫半天,咬牙说:“配、配合你……”

    “那谢了……真敬业。”

    “滚啊……”

    “我滚了换别人弄你?有我弄得舒服吗?”他咬她的胸乳,舔弄完又换另一边,见她横不起来又低声哄着她,“去浴室?洗漱台子上?”

    “……凉……”

    “裹着浴袍?嗯?”

    她眼神迷离,被他折腾得喘不上气,只抱着他的胳膊摇头。

    驰程没有强迫她,解释说:“那样方便我用劲儿……让你更舒服。”

    赵和怡瞬间不好意思,人立马变矫情,连连否认:“谁舒服了?你胡说……假**懂不懂?lowb……”

    “是嘛……那你真是影后……”他又顶了两下,应声撤出来,然后翻身下床。

    她不明所以,还以为他生了气,回身嘲笑他:“矫情。”

    他撇头看了她一眼,摇头笑了笑。随意翻找两下,从床头摸出来一枚酒店里备的套子,撕开戴上,又攥住她的脚踝把人拉到身下。

    她自己压住自己的头发,被弄痛,然后挥手就要挠他,驰程顺势托住她的腰,把她按到墙壁上,不等她喘息,从后面进去,使劲撞击。

    她承受了一会儿,眼泪差点出来,低声求他:“摘了吧……疼……”

    “一会儿就爽了……”

    她喘了口气,咬着嘴唇说,“王八蛋……我乳胶过敏……嘶……你别说你不知道!”

    驰程停顿了一下,赶紧扯了套子,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你他妈都三十岁了,还这么矫情……谁有功夫惯你!”

    赵和怡抬起来头,不服气地回骂:“你他妈!”

    驰程深吸一口气,使劲把她抱起来往浴室带,她挣扎不同意却又拗不过他,最后更是有气无力。

    他拖着她进浴室前,还顺手拿了浴袍裹住她。从镜子瞧,她除了脸色晕红眼里带着水汽,也还算正经,只可以浴袍里面却一丝不挂……她被举起来推搡到洗手台,还没有松口气,他又横冲直撞地进来。

    姿势让她不舒服,前几分钟还别扭着,后几秒尝到甜头,又搂着他的脖子配合。

    他出了满身汗,如水洗一般,她第一次遇到他这样,微阖着眼瞧他,略微失神。

    汗水一滴一滴打在她乳上,刺激着她,让她抑制不住地哼叫,隐约还听到他潮弄——“影后,怎么又演起来了,不是假**吗?嗯?说话啊,抖什么……”

    第10章

    赵和怡踩着点打了卡,还没松口气苗子月就过来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问了句:“你今天怎么了?气色可不怎么好?”

    赵和怡闻声摸了摸脸,半信半疑地说:“气色很差?”




白云黑土分节阅读9
    “嗯,有点黑眼圈,晚上干嘛去了?没休息好吧?”

    赵和怡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闪烁,含糊其辞地说:“咳,没、没睡好,失眠。”

    “你的确得失眠……”苗子月朝经理办公室努了努嘴,“李经理一大早就有事找你,我听说你昨晚露了一手?赶紧去吧,不然一会儿又得来请,好自为之啊——”

    她说着拍了拍赵和怡地肩头。

    赵和怡“啧”了一声,推开她的手,皱着眉往办公室望了两眼。

    苗子月离开后,她又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想好对策就往那走,半道遇见经理助理,打听了一句:“李经理在不在里面啊?”

    “在啊,刚开完会回来。”

    赵和怡点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左右扫了两眼,压低声又问:“那、那李经理现在心情怎么样?”

    助理回想了一下,形象地说:“多云。”

    赵和怡抿了抿嘴,摆手说:“谢谢啊。”

    助理回了句不客气,正要走,她又把人叫住,翻了翻他手里的资料,使唤到:“有没有没用的文件,给我用一下,空着手进去没安全感。”

    他笑了笑,递给她两本,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李中军一眼就瞧见赵和怡,板着脸喊了一句:“赵和怡,你进来!”

    赵和怡吓了一跳,对着李中军笑。

    等李中军沉着脸返回办公室,她才深吸了口气,淡定地对助理说:“没你事了,走吧。”

    她一推开门就瞧见李经理双手合十地端坐着,显然是等她半天了。

    她刚站定,李中军就开口说:“昨天怎么回事啊?你解释解释吧?”

    赵和怡垂着眼,委屈地说:“不好意思,经理……您大概也清楚来龙去脉了吧,就是那么回事……我的责任我不推卸,但是呢,这种事向来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是老员工了,遇到这种事心里有数,就是他们太没数,我才翻了脸……昨天我受了不小地惊吓,四五个男人对我又是骚扰又是恐吓,要不是顾忌着咱们公司利益,我是肯定要报警的……你再让我说一遍,就像揭我伤疤一样……”

    李中军沉默了半天,见她泫然欲泣,也不好再说太难听的话,清了清嗓子,敲着桌子说:“是啊,你是老员工,平时在部门业绩也是拔尖的人,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也不会专门把你叫过来了解情况……有些事你得明白,女同事喝酒应酬,多少免不了一些肢体接触,你接受不了可以不去,但是不能动不动就挑客户的刺儿……你看,要不然你带着礼品上门去道个歉,把这事平息了。”

    赵和怡一言不发地听完,皱着眉故意说:“经理,那您说我怎么说呢?那人也有家室,他老婆问起来,我怎么交代?”

    李中军带着怒气反问:“那你想怎么着?”

    赵和怡咬唇说:“我觉得咱们公司没有理亏,女同事也是靠业绩拿提成的,又不是出来……经理,要是客户做到任何地步都应该忍,那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只能怪我妈,怎么没让我生出来十个屁股让男人摸,一个实在不够。”

    李中军被这么直白的话整得有点尴尬,咧嘴说:“你看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你这么说就不太好了。我就是问清楚当时的情况,他们要真是这个样,别说让你去道歉,我还饶不了他们。”

    赵和怡赶紧说:“经理能这么说我特别欣慰,吃一点亏也不至于掉一块肉,您言重了,事已至此,我以后一定注意,这次全听您安排。”

    他表情松动了一些,这时候有内线过来,提醒他去开会。

    他这才松了口,对她说:“那你先出去吧,我再了解了解情况,要真是咱们公司女员工吃了亏,我肯定给你们做主……”

    赵和怡知道他这话纯粹是敷衍,根本不可能为了个员工得罪客户,但也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点头说:“有经理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别的我也不多说,那您忙。”

    她说着推门出来,吐了口气,这才发现心口砰砰直跳,身上出了不少虚汗。

    也不知道是惊吓还是怎么,小腹隐隐坠胀。

    一上午忙忙碌碌,没人再找她谈话,到了中午吃饭,苗子月又来找她,两人关系比较密切,话赶着话,越聊越私密。赵和怡被追问的不耐烦,就把昨晚的事招了。

    “那你天一亮就自己走了?”

    赵和怡淡淡地说:“对啊,不走干嘛啊?等着发工钱?”

    “你跟他怎么又搅巴一块去了……睡了一夜早晨起来才知道尴尬?”

    赵和怡想了想,认真地说:“也不是尴尬,我走得时候他睡得很香,我拍醒他多不礼貌……再者说,人家是自己开公司,没有迟到不迟到这一说,我不一样啊,我还得打工……”她叹了口气,沉默半天又担忧地继续说,“现在对我来说真是关键时期,我是不是应该听驰程的,去请对方吃个饭?”

    苗子月皱着眉,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个所以然。

    赵和怡自顾自地想,那个副经理是关键人物,助理倒是不算什么,要不是有人在旁撺掇事也没那么大。

    ……

    驰程一觉睡到九点,醒来的时候房间内空无一人,他裹好浴袍下床,刷地一声扯开窗帘,坐到外面阳台沙发上抽烟。

    钱建军的电话紧随其后,犹豫着说:“唐总今天有剪裁活动,到现在也没收到请帖,有点反常啊,贺礼送是不送?”

    “送啊,不送怎么成。”

    驰程挂了电话,仰着头叹了口气。

    唐先知对他有知遇之恩。驰程从来没忘。

    他跟唐易大学的时候就认识,第一份工作还是经她介绍,那时候刚毕业,找不到立锥之地,她帮着驰程进了她爸公司。没两年,唐总公司遇到点事,资金周转不开,好多技术员辞职的时候他没有走,不仅不走,还整天跟着东奔西跑,唐先知对他印象不错,等到公司危机过了,总工程师就把他叫到办公室,有空没空就会开小灶教他点东西……再后来厂子开业,驰程忙得脚不沾地,时常找不清楚头绪,还多亏他提点。

    驰母关于唐家,对驰程说得最多的话,大概就是让他饮水思源,有朝一日发达了千万记住一句话——人要知恩图报。

    驰母虽然没什么见识,确是个很明事理的老太太,那时候,她只要稍微撮合他和唐易,驰程说不定就松了口。

    可是驰母却只说,对于唐易这样伶俐的姑娘,没有谁会觉得不讨喜,可是呢,她喜欢是她喜欢,儿子喜欢是儿子喜欢,一码归一码。

    他到现在立场也很明确,唐易跟他赵和怡,除了脾气不同,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

    驰程刚开始跟赵和怡交往,她各方面都很讲究,约会的时候吃个饭,动辄就是几千块。

    驰程那时候就觉得,赵和怡从小娇惯大了,跟他根本不是一路人。

    驰母知道赵和怡的时候,起初还很开心,问他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听说是有钱人家的,好几次打电话嘱咐,说有钱人家讲究门当户对,俩人要是没可能走到最后,让他自己有点分寸,千万别祸害人家姑娘清白。

    驰程当时什么也没说。后来想想,真觉得驰母有先见之明。

    想到这里,又回忆起他收了赵家送来的钱,一向细声细气的驰母,歇斯底里哭泣。

    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红着眼眶说:“不要脸!真是不要脸!上梁不正下梁歪!拿钱什么意思?我们驰家穷,但是腰杆子硬,我们清清白白地人家,几辈子出了这么一个丢人现眼让人戳脊梁骨地媳妇——我们丢了人,挨了打,给钱有什么用!”

    他低着头不吭声。

    驰母咬牙切齿地又说:“儿子,好儿子,他们这是拿钱侮辱你……男儿当自强,这个钱咱们不能要,还回去!你赶紧还回去!”

    他只是安抚她,闭口不提把钱还回去的事,她怎么会看不懂这意思,扯下来针头,跳下床,气急败坏地捶打他:“你是不是也不要脸了?你从小到大我是怎么教育你的?我让你没出息!我让你贪钱!我让你见钱眼开!我打死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驰母边哭边不停地揣打他,虽然手上没有下死劲儿,但是一拳一拳都打在他心里头,他觉得心痛,剜心一般地痛。

    此刻,他才回了神,肩膀耷拉下来,一只手支在腿上,内心复杂烦躁,一支烟没抽几口,自个燃完了。

    他收了腿进屋,简单冲了个澡,收拾整齐离开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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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白云黑土分节阅读10
    赵和怡自那晚后再没见驰程,她起初还以为两人不会这么简单,后来一想,两人不是玩了一场一夜qing又能是怎么样呢。是她有点异想天开了。

    赵和怡想着,男人四十一枝花,他是越来越增值的,反观自己呢,一年年地贬值,正往豆腐渣地路上一去不复返。

    赵母隔三差五帮她物色人选,不外乎是怕她这一碗豆腐脑砸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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