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爱游戏,神秘大亨你赢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流苏簪
“哟!这大清早的,是谁跪在沈教授这儿呢!不会是那个高中的时候就辍学生子,气得沈教授病发身亡的海城第一名媛沈清心吧?”
“蕾蕾!沈清心不是已经放火自杀死了么?这个该不会是沈清心的鬼魂吧?呀!我就说不该来这种地方嘛,吓死人了都!”
“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害死自己爸爸的女鬼才该怕呢,怕被天打雷劈啊!”
“就是就是,做了这么多恶心的事还敢出来见光,真是好不要脸呢!以为装死三年就没人会记得那些丑事了么?呵呵呵……”
几个穿着时髦的女孩儿,笑得花枝乱颤的从另一头走来,由橘色鹿皮超短裙,抹着姨妈色口红的谭蕾蕾带头,将冉清给围成了一个圈。
千金小姐们兴致勃勃的,讥笑得越来越起劲,说得越来越难听,唾沫都快喷到冉清身上去了。
冉清脸色很苍白,是在没心情跟她们口舌之争,冰冷的小手撑着潮湿的青石板,想要起身。
“这就不跪了呀?”谭蕾蕾迈了下脚,不偏不倚的,尖头的细高跟踩到了冉清的手背上,“啊”的尖叫一声挪开:“对不起啊沈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冉清全身都被冻得冰冷而麻木,被碾压过的手背破了皮,鲜血淋漓的却感觉不到痛,像是没看到拦路的谭蕾蕾,撞开她就走。
谭蕾蕾被她撞得一个踉跄,气急败坏的扯住冉清,骂道:“沈清心你聋了还是哑了?你以前不是很嚣张么?不就抱了白三少一下么,你就指使唐朵妍那贱人打我,你现在再打呀!”
☆、64 064被姐妹抢了男人的滋味怎么样?
谭蕾蕾永远也忘不了那羞辱的一天,那时天才学霸白绍禹才二十一岁,却已经硕士毕业。
她从小就暗恋的小学男神,甩了她几百条街的白绍禹,得到消息白绍禹要去某所高校,她鼓起勇气大张旗鼓的,在大学门口摆满了写着“谭蕾蕾love白绍禹”的香水玫瑰。
白绍禹是世上最温柔的谦谦君子,他虽婉言拒绝,她还是以跳楼自杀的方式抱住了阻拦的他。
可谭蕾蕾没想到的是,下一刻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学校里冲过来的唐朵妍给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不过才十五岁的唐朵妍,指着她的闺蜜沈清心,趾高气昂道:“你们都听好了!绍禹哥哥已经是清清的男朋友了!你们谁也不准抢!”
沈家是海城的名门望族,唐家在海城也是举足轻重,两位小姐都是惹不得的,即便谭蕾蕾的家世也不差。
谭蕾蕾只有咬牙咽下屈辱,如今五年过去了,再见到沈清心,她的恨意一下子就决堤崩溃了。
她猛地举起手来要朝冉清扇下去,却被一直无视她的冉清握住了手腕,红肿未褪的水眸阴冷森森的。
“沈清心!你还有什么可得意的!”谭蕾蕾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更是怒不可遏。
“你以为你还有沈家给你撑腰,还有你哥哥护着你吗?你的男朋友已经跟唐朵妍订婚了!被最好的姐妹抢了男人的滋味怎么样?你真是自作自受!”
“那又怎么样?”冉清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加透明了,可跟吼得脸红脖子粗的谭蕾蕾不同,她的声音透着沙哑,却很轻,很柔。
“即便没有沈家,没有男朋友,你要打我之前也得想清楚,我的手已经被你踩成了残废,不管是警察还是记者,我想他们都会有兴趣了解详情。”
“你——”谭蕾蕾气得肺炸,又惊惧的盯着她举起的那只血淋淋的左手,吓得带着那群乌合之众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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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面无表情的放下那只手,因为后知后觉的疼痛,苍白的额头浸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无视远处笼罩在雾色里冷眼旁观的男人,她再看了眼沈知文墓碑上的黑白照,转身离去的时候,眼角划过一滴水珠。
她为了和他划清界限,在这次的狼狈面前却没有再给他机会施以援手,她的倔强和冷漠,让男人面沉如水。
“冉清,你的工资还要不要?”
冉清终于停了下来,没有回头的淡淡道:“你会给我吗?没有任何附加的条件?”
在她眼里,殷政爵就是个唯利是图,耍她玩她的卑鄙小人,在她周边挖了数不尽的坑,就等着她往下跳。
她没有掩饰自己对他的讽刺,殷政爵也浑不在意,在女经理震惊的目光下走过去,一颗颗的解开西装纽扣,披在冉清的肩上。
☆、65 065殷先生,我很难受
熟悉的清冽气息瞬间侵入各个细胞,暖意包裹住她冰冷麻木的身心,冉清抬起红彤彤的眼睛望向他,水眸泫然欲滴。
从来就觉得她楚楚可怜,却从来没有这一次来得强烈,男人抬起长臂,将她揽入了宽广怀抱。
“逝者已矣,节哀。”
冉清本来抗拒挣扎的动作僵了僵,阴晴不定的男人,坏能坏到骨子里,但一旦温柔起来,就是罂粟般的诱惑。
她艰涩的吸了口气,却发现所有的呼吸都被梗塞住了一般,唯有本能的拿额头去撞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女人强忍着细碎流泻的哽咽,伴着湿润浸湿了男人的衬衣,男人宽大厚实的手掌穿过女人的发丝,紧贴烫得不正常的头皮。
在男人粗粝指腹的摩擦下,冉清紧绷的身躯也不受控制的松懈,攥着男人的袖子埋着小脑袋哭出了声。
“我好难受,好难受,爸爸是被我害死的,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愧疚排山倒海的压着她透不过气,从知道沈知文去世到现在,终于将堵得自己钻进死胡同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她是沈家的私生女,从小就听家里佣人说,她的亲生妈妈这个小三有多坏多坏,将路都不会走的她卖给了沈家,讹了钱就一个人跑路了。
可她的父亲沈知文却没有亏待过她,对她和原配沈太太的儿子一视同仁,甚至还要更疼爱。
她在沈家里有父亲疼,沈母宠,在海城所有人的眼里,她都是沈家捧在掌心的优越小公主。
可那件事彻底的毁了她的幸福,她从云端跌落泥潭,还背负上了一生也无法原谅自己的罪恶。
“我恨他,我好恨他……”
女人早已在男人的怀里晕倒了过去,在被送回殷政爵的私人别墅,由荣沐辰挂上点滴后,她还在喃喃的梦呓。
荣沐辰调好吊瓶速度,啧啧的道:“冉小姐在说什么?恨他?他是谁?白三少么?不过这也怪不得白三少,那沈家都说沈清心死了,白三少还能守着个死人终身不娶么?”
荣沐辰絮絮叨叨的说着他的感受,也不管一直都是他在自言自语,收拾完医药箱后,还不可置信的感叹。
“真没想到啊,冉小姐竟然就是沈教授的千金,海城曾经年纪最小的第一名媛,这下尴尬了!”
荣沐辰揉着鼻子瞅着坐在落地窗边,只穿着衬衣挽着胳膊签署着文件的男人,尽管男人一丝不苟的头也不抬,但荣沐辰还是没有放过调侃他的好时机。
“阿政啊,你说你好不容易看上了个女人吧,又是你表弟的女人,虽然说是前女友,但这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何必为了个女人闹得家庭不和睦……”
☆、66 066你查这个是为了冉小姐?
“去查查沈教授的病历档案。”殷政爵终于出声,打断了老妈子似的荣沐辰。
荣沐辰愣了一下,点头道:“这个好办,不过沈教授都去世三年了,你查这个是为了冉小姐?”
“叫你查就查,废话那么多。”殷政爵凉飕飕的斜了他一眼,继续看文件。
荣沐辰却很得意抓住了殷政爵在意的事,即便只是个小事儿,但还是颇有成就感,比治好了病人的绝症还兴奋。
“海城所有人都说沈教授是被他女儿给气得病发身亡的,也难怪冉小姐会接受不了,不过冉小姐这种成绩优异品德高尚的良家少女,怎么会辍学生子呢,想不通啊。”
殷政爵:“……”
沉默工作的男人是很严肃的,连周边的空气都变得凝滞,仿佛在另一个高高在上俯瞰的世界。
但荣沐辰和殷政爵相识多年,自不会被他威慑,继续做他的福尔摩斯,揣测道:“冉小姐当时年纪小不懂事还说得过去,可沈教授怎么可能会让冉小姐怀胎十月不打掉,还去海城公立医院里生孩子,以至于闹出丑闻逼死了自己?啧,我倒是越来越奇怪……”
“你不去做侦探可惜了,”殷政爵头也不抬的打断他:“她的病怎么样?”
“感冒,都烧到四十度了!”荣沐辰是很有职业操守的,立刻收起业余爱好,发挥他的专长。
“冉小姐的情况多半是月子里落下的病根儿,详细的还得检查,她这体质差就不说了吧,想要再怀孕,啧,难哪!”
荣沐辰意有所指,殷政爵闻言签字的笔顿了顿,又悠然自若的继续:“不是还有你么?”
“不是,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妇产科啊!”荣沐辰汗颜,这顶高帽子他可承受不起。
“不是不会学?你不是自称学霸么?”殷政爵语气淡淡道。
“什么自称,我明明……”荣沐辰正要竭力狡辩,被传来奔跑上楼的有力脚步声打断。
“熊二说冉妹妹晕倒了!怎么好端端的会晕倒呢?荣木头!我妹妹到底是怎么了?”
徐茂人未到声先到,满满的都是急切,满头汗的冲进来就扑到大床边,名贵的地毯上全是脏兮兮的脚印。
荣沐辰洁癖严重,拦住徐茂接近大床,笑着道:“冉小姐目前没有生命危险,阿茂,你还是先去把鞋换了吧。”
“换什么鞋啊,你们城里人就是套路深!”徐茂骂骂咧咧,直接脱了运动鞋光着破了脚趾的袜子。
荣沐辰被熏得差点背过气,哭笑不得的踹了他一脚:“你还是穿上吧,注意形象,你的老板还在那儿坐着呢!”
被荣沐辰指着的殷政爵却很淡定,将最后一份文件签好,递给守在旁边的余钟,活动着手腕道:“病人需要静养不知道吗?”
荣沐辰,徐茂:“……”
☆、67 067白三少这两天应该顾不上你
“荣木头!你会不会炒菜啊!溅老子一脸的油!是不是嫉妒老子长得比你帅,嫉妒就明说嘛!”
“你还说我啊,你看你熬的什么粥,都糊掉了,我就说应该叫外卖嘛,你偏说你会,你……”
“老子家就是开餐馆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闪一边去!看老子怎么炒!”
“你?诶你等等,你别挤我啊,我先放好……小心——”
夜深人静里,豪华别墅的厨房里传来两个男人打打闹闹,锅碗瓢盆摔得稀里哗啦的声音。
被两个男人安排在餐桌边坐着等的冉清,唇角僵硬的抽了抽,站起身来道:“还是我来吧。”
冉清才醒过来不久,烧是退了,脸色却还很苍白,站起身来就摇摇晃晃,虚弱得不要不要的。
两个男人见状哪里还敢劳烦她,果断的否决,荣沐辰出来的时候还将厨房门给关上,阻隔了冉清的视线。
“冉小姐你是病人,好好休息着吧,做饭嘛,有我们阿茂在呢!”荣沐辰戏谑的笑,解下围裙坐到冉清对面,问:“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身为冉清的主治医师,荣沐辰的确尽职尽责,和徐茂一起寸步不离的守着,直到她醒过来。
冉清抿着浅淡的唇摇着头,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非但不冷血,还很感性,谁对她好她都记在心里。
当然,还包括她在墓地里病得晕倒,没有无视,还将她带回了家收留了她的那个男人……
冉清按上手臂上带着男人清冽气息的西装外套,轻轻的垂眸,问道:“殷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白家现在为了财产的事儿一团乱。”荣沐辰挽起浅蓝色精致的衬衣袖口,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饶有兴趣的睇了冉清一眼。
“不过冉小姐要是想见殷先生,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说不准还能和我们一起吃上阿茂做的晚饭。”
对于荣沐辰夸张的幽默风趣,冉清却笑不出来,低着头拿纤细的手指抠着掌心,低声道:“荣哥,替我给殷先生说声谢谢吧。”
荣沐辰优哉游哉的品着红酒的手势一顿,道:“道谢这种事还是要自己说才有诚意,白三少这两天应该顾不上你。”
荣沐辰笑容明朗,不细听还真听不出里面的嘲讽,心细如发的冉清只是淡淡道:“这世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荣哥,可以帮我去看看茂哥做好了没有吗?”
荣沐辰沉默了两秒,复而微笑着说了声“好”,端着红酒起身往厨房里面走:“阿茂,好了没有,冉小姐饿了。”
“快好了!荣木头!你快来给我尝尝这东西是盐还是糖!”徐茂手忙脚乱,朝荣沐辰丢去个调料盒。
荣沐辰急忙去接,奈何身手有限,红酒又泼了自己一身,满头黑线的转过头,餐桌已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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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红太狼!红太狼!红太狼快出来!我的排骨年糕呢!我要吃排骨年糕!”
殷子煊兴冲冲的跑进别墅,本来还想赖在白家不回来的,可殷政爵却说冉清在,还给他做了排骨年糕。
看在排骨年糕的份上,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但是没想到翻遍了整个别墅,都没能找到冉清的身影。
殷子煊不干了,哇哇大叫的抓着荣沐辰的裤腿:“荣叔叔!你把红太狼藏哪里去了,快把红太狼还给我,我要吃排骨年糕!”
荣沐辰哭笑不得,揉着殷子煊的卷发道:“子煊,你冉姐姐是自己偷偷溜走的,吃你茂叔叔做的糖醋排骨吧。”
“我不要!我就要排骨年糕!就要暖羊羊!不要这个猫叔叔!不要肥波!你把暖羊羊还给我!”
殷子煊扯着荣沐辰不依不饶的大吵大闹,一会儿一个绰号的,叫得荣沐辰头晕眼花心发慌。
徐茂也顾不得抽闷烟了,吹胡子瞪眼的跳起来指着殷子煊,问道:“你说谁是肥波?艹!老子哪点肥哪里有波了?”
从来都是徐茂给人取绰号,现在被三岁小孩儿给取了个这么挫的绰号,气得徐茂差点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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