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爱游戏,神秘大亨你赢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流苏簪
修长有力的大掌倏然掐住女人纤腰往上抬,男人的声音莫名的咬牙切齿:“冉清,松手!”
掌心之物透过优质的长裤逐渐变化,冉清已经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全身僵硬的忘了反应。
经过男人的提醒,她才如梦如醒的一把丢开,跟丢垃圾似的嫌恶:“放开我——”
冉清话还没落音,男人就松开了手,冷眼看着冉清因为挣扎而重心不稳,“啪”的一声重重坐下花台。
冉清痛得皱起了秀丽的眉头,而男人非但不扶她起来,还一条长腿踩上了花台,倾身过去。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浓,透着荷尔蒙的麝香,野性而危险,冉清全身僵硬的动弹不得,被他牢牢的禁锢在了身下。
他在阴暗里居高临下,冰冷的声音带着威慑的毋庸置疑:“冉清,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了?!”冉清臀bu疼得要命,红着眼眶冷冷质问,也顾不得去笑脸迎人了。
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出现救了她,又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的金主,还莫名其妙的对她各种欺负。
冉清越想越委屈,拿摔得脏兮兮的小手狠狠的去推男人横在身前的大长腿:“让开!”
冉清现在这个样子,就跟受伤的小兽似的,被他囚禁在铁笼里,撕开外皮露出尖锐的小獠牙。
瘦瘦弱弱的小女孩儿,没有温柔淡然的伪装,越是坚强越是可怜,越发引得男人蠢蠢欲动。
殷政爵又贴近了她一分,大掌摸着她冰凉的脸颊抬起来,危险的在她耳畔吹气:“冉清……”
男人淡淡烟草的气息透着灼灼,冉清拼住呼吸,却忍受不住的颤抖着,双手掰开男人的手想扭开头,可徒劳无功。
男人强硬的握着她的下巴,却并未贴上去,在距离两厘米的位置停下,比平时还冷冽的声音震着脆弱的耳膜。
“冉清你记着,你还欠我一件你最值钱的东西,属于我的东西,谁碰了,我让他生不如死。”
☆、25025把我们的小厨娘给吓跑了
“……你有病!”冉清愤怒的咬牙。
三年来的隐忍,被男人轻易击碎,面目全非,此刻她真想狠狠咬死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男人却对她的态度转变并不诧异,反而很满意,粗粝的手指往她耳根游弋,还摩擦了两下她薄薄的耳垂,语气似笑非笑。
“我有病,你有药。”
“……”冉清被噎住,他的语气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厚颜无耻得让她一时语塞了。
殷政爵也没有再等冉清的口舌之争,松开她将手指插到裤兜里,收回长腿转身大步离去。
冉清瞪大着水眸看着男人优雅高贵的背影,仿佛暗夜之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冉清打了个寒颤,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个危险的男人,此刻才惊觉到这种不可沾染的危险程度,如同被人抓住了心脏般的窒息恐慌。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样一个危险,但她很清楚,既然他想要玩,就容不得她退缩。
冉清艰难的松开紧绷的齿关,小口的吸着气,顾不得臀bu的疼痛,一瘸一拐的爬起来就跑。
看着女人仓惶的娇小背影,停在房门边的殷政爵薄唇略微一勾,惹得从殷子煊房间里出来的荣沐辰啧啧称奇。
“阿政,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太闲了?竟然威胁单纯得跟小白兔似的的小姑娘,啧啧……”
“单纯?”殷政爵瞥了眼对面早已关上门,窗里灯光下的瘦弱人影,道:“单纯不单纯不好说,小白兔倒是真的,还是只长着獠牙的小白兔。”
男人摸着右手虎口处残留的牙印,刹那间像是感受到她湿软的唇舌,微微蹙眉的解开了一粒衬衣纽扣,喉结性感滑动。
“长獠牙哪里是小白兔,明明就是小野猫儿了嘛!”荣沐辰正在哈哈大笑,见到殷政爵诡异的举动,不由震惊的咋舌。
“阿政,据我多年经验来看,你现在明显有发情的征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才是衣冠禽兽啊!”
“想回海城就直说,现在就让余钟送你!”殷政爵凉飕飕的瞟了他一眼,大步进去了房间。
荣沐辰急忙追进去:“我错了我错了,阿政,我可不能走,我走了谁给你治伤?不过我说真的,你可别玩儿太过把我们的小厨娘给吓跑了,否则谁来给我们做饭……”
“饭桶!”
冉清在房间里腹诽,不是她偷听,而是荣沐辰嚷嚷的声音太大,她不用竖起耳朵都能听见。
好在冉碧云已经睡着了,要是给她听到,她又要费一番唇舌解释了,还有那个熊孩子殷子煊!
冉清愤愤的揉着疼痛的臀bu,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抓着狂,这男人一来,她的生活就一团糟!
☆、26026可惜啊,和你没有缘分
接下来两天里,徐茂都没有回来十里香,手机依旧打不通,老板娘都担忧的念叨了起来。
冉清倒是很清闲,殷政爵和荣沐辰天天早出晚归的,只需要应付殷子煊倒是轻松无压力。
午饭的时候,熟悉的电话号码跳跃在手机上,冉清立刻搁下筷子接起:“喂,茂哥……”
对方并不是徐茂,开口的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很年轻,自称是徐茂的小弟。
那人说徐茂喝着酒不肯离开,一直念叨着冉清的名字,所以才打电话让冉清把徐茂带回去。
那边电话挂得很快,冉清还没答应就挂断了,看着黑掉屏幕的手机,冉清疑惑的拧起眉头。
“是阿茂吗?阿茂有消息了?”冉碧云一直竖着耳朵在听,一挂断就忍不住发问。
这三年来,除了冉清,最照顾冉碧云的就是徐茂了,冉碧云对徐茂的担心不亚于老板娘。
冉清体谅她的心情,拿起外套柔声道:“放心吧妈,没事的,我现在就去接茂哥回来。”
冉碧云急忙点头,惆怅的叹气:“阿茂这孩子挺好的,可惜啊,和你没有缘分……”
冉清最怕听冉碧云说这些,随便的敷衍了几句就出门了,正好看到吃完饭玩着弹弓的殷子煊。
因为食物的缘故,这几天来殷子煊倒是没再跟她争锋相对,再顽皮也不过是个三岁小孩儿。
冉清觉得殷子煊其实挺可怜的,有个那么阴晴不定冰冷变态的爸爸,也没听殷子煊找过妈妈。
冉清心境一软,忍不住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问:“子煊,晚上想吃什么?姐姐接了阿茂哥哥就回来给子煊做。”
殷子煊扭开小脑袋,粉嫩嫩的精致小脸挂着与年龄不符的老成,鄙夷道:“别摸我的头,摸头长不大!”
“不对,摸头证明喜欢,姐姐很子煊啊。”冉清厚颜无耻的说着,又意犹未尽的摸了几下。
“谁要你喜欢!我才不要你喜欢!”殷子煊炸毛,爬到熊钢肩上骑着,把弹弓对准冉清。
冉清还是笑嘻嘻的:“我喜欢你才做好吃的给你吃啊,要是不喜欢,今晚可就没鸡翅吃咯。”
殷子煊瞬间焉了,恨恨的瞪着冉清,小手拍着熊钢的脑袋:“熊大!走!我们不和这个讨厌的光头强玩儿!”
光头强……
冉清唇角猛抽,暗笑自己真是母爱泛滥,竟然对这顽皮的熊孩子很心疼,止不住的想亲近。
冉清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十里香,没发现街对面巷道里,两个头发五颜六色混混模样的小青年蹿了出来。
“老大,冉清出门了!就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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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27老子可想死你了
香樟小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学校的对面就有一条街,网吧,酒吧,游戏厅之类的娱乐场所。
冉清到达电话里的酒吧时,不过才过了短短十五分钟,停在龙蛇混杂的街道上望而却步。
话说,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虽然现在才中午,酒吧里并没有什么生意。
“清姐!清姐!”有人从酒吧里跑出来,五颜六色的头发,十足十的小混混。
冉清扯了扯嘴角,停好自行车过去,问:“茂哥在里面吗?你帮我把他叫出来好吗?谢谢。”
“不行啊清姐!”小混混为难道:“茂哥不肯走,说除非清姐来接他,不然我们怎么会劳烦清姐您走这一趟呢?”
冉清无奈,只好跟小混混走进酒吧,没想到推开包间,里面竟然有不少的小混混,黄毛坐在茶几前把玩着一款银色手机。
“小美女,几天不见,老子可想死你了!”
黄毛将“死”这个字咬得极重,叼着半支烟站起身来,冉清盯着他手里转动的手机,满头冷汗。
那是徐茂的手机,她不知道为什么徐茂的手机会在黄毛这里,而且她现在想跑也跑不了……
冉清咬着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淡淡笑道:“茂哥呢?”
“茂哥?呵呵,徐茂那狗杂种艳福不浅啊!”黄毛邪笑着逼近,容颜扭曲的吼:“他妈的竟敢踢我!看这次谁还能来救你!”
黄毛的怒火比上次还要猛烈,那样子像是恨不得将冉清撕成碎片,咬牙切齿道:“贱人!你废了老子!老子也要废了你!”
冉清:“……”
怎么会这样?冉清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自己那无意的一脚,竟然断送了黄毛的“性”福,招来今日之祸。
冉清被小混混们给团团围堵着,包房里音乐劲爆,冷静的果断道:“我报过警了,进来之前我就已经报警了!”
“还想骗老子?”黄毛抓着手机恶劣的去敲冉清的头:“他妈的当老子是猪啊!老子的人一直跟着你!报你妈的警!”
黄毛唾沫横飞的吼着,冉清被敲得差点晕厥,痛得抱住脑袋往地上蹲,却被黄毛抓着扔到沙发上面。
“都给老子上!今天不把这贱人弄得跪地求饶,你们全都给老子滚回老家去喂猪!”
黄毛一声令下,早已迫不及待的小混混们立刻蜂拥而上,无数双的咸猪手朝冉清伸过去。
冉清脑袋遭到重创,又痛又晕的,额头有鲜血滑过到眼睑,黏糊糊的让她睁不开眼,也无力睁开。
直到身上的衬衣被七手八脚的给撕扯破裂,凉意侵袭,她才猛然瞪大了眼,被眼前景象吓得惊惧的尖叫。
☆、28 028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女人
“砰”的一声,啤酒瓶碎裂的声音,酒水顺着茶几的边角流到地面上,滴滴答答很清晰。
所有人都静止了,紧紧盯着正用烂酒瓶抵着脖子的冉清,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透着青,僵硬的颤抖着。
小混混们还不至于敢杀人,全都紧张的往后面退去,生怕刺激了随时可能会没命的冉清。
黄毛却狠狠踹了就近之人一脚,骂骂咧咧道:“一群没用的东西!给老子让开!”
小混混求之不得,急忙给黄毛让出道路来,冉清却没有再退,白着小脸抿着唇,冷冷的盯着走过来的黄毛。
“放我走!否则我死了,你们谁也跑不掉!”
冉清已经镇定了下来,失去温柔伪装的女孩儿,清澈的水眸里却满是倔强的冷傲,颇为慑人。
更让小混混恐慌的是,她那细嫩的肌肤已经被酒瓶刺破,鲜血汨汨的流淌到白皙精致的锁骨。
小混混们躁动不安,黄毛也有些犹豫,但不能人道的痛苦压过了理智,摸出匕首来插上沙发。
“大力点!要不要老子帮你啊?老子就不信你敢自杀!”黄毛威胁着,又往前走了两步。
“别过来!”冉清锐利的又叫了一声。
可黄毛根本不理会她,眼看他朝她伸出了手要夺酒瓶,冉清唰的将酒瓶子朝黄毛的脖子戳去。
“要死一起死!”冉清紧绷着的神经到达极限,像是发了疯,双眼通红的乱戳。
劲爆的音乐声里倏然响起惨叫,不知道是谁的鲜血洒了她满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抓住了双手,酒瓶子早已失去踪迹。
等她疯得筋疲力竭,慢慢平息的时候,才发现正被男人紧紧的抱在怀中,铜墙铁壁一般的禁锢着她。
她累极怕极,现在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分不清抱着她的男人是什么气息什么体型,他是谁。
“放开我……”冉清无力的开口,声音低得近乎自语,这是她唯一能给出的抗拒。
男人没有松手,炙烫的唇印在她冰凉的耳畔,低沉入耳:“冉清,是我。”
冉清浑身僵硬了一瞬,又无力的瘫软下去,满身是血的小脑袋埋在了男人坚硬宽广的胸膛。
她无意识的对他依靠,让男人薄唇微勾,宽大厚实的手掌拂开她被鲜血染透的腮边发丝,动作轻到像是怕把她给捏碎。
女人很脆弱,也很坚强,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女人……
男人抿紧刀削的薄唇,裹紧了披在她肩上的西装外套,猿臂将她轻而易举的给横抱了起来。
“殷先生,这个人怎么处置?”有人在低声询问。
男人侧眸,看了眼满身是血倒在地上呻吟的黄毛,本就冷漠慑人的黑眸里更是戾气隐现。
☆、29 029你错了,我会吃人
十里香餐馆的后院很寂静,秋风吹过树梢,飒飒的响,如同静谧优美的谱曲乐章。
房间窗户半开半合,纤瘦的女孩儿裹着男人宽大的西装外套,后背抵着桌子,还在往后倾斜。
在她身前,高大的男人离她不过一拳的距离,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一只手拿着棉签给她的脖颈上药。
冉清浑身不自在,僵硬的再次重复:“殷先生,我可以自己来,不用麻烦你……”
“这句话,救你的时候怎么不说?”男人不紧不慢的打断她,将她清洁消毒后狰狞的伤口涂满了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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