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誓不为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枯楼
似乎发现我在楼上看,他更是来劲,带头将碗顶在头顶,一边用筷子敲,一边喊着号子“施粥!施粥!老板施粥!”
“老板施粥,当当当……”
“老板施粥!当当当!”周围众人有样学样,皆是学他一般,敲着碗喊号子。
几万人坐在地上喊号子敲破碗,那场面壮观无法形容。
看着旁边的李老板脸色越来越青紫,我突然感觉无比的快意舒爽。
感觉风也轻了,云也淡了,空气中都弥漫着人沸腾的清香。
这次重伤卧榻,我想明白一件事。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对待一些挑事的人,仁慈是不行的。
这李万青既然在后面使绊子,不让我的赌坊日进斗金,今日若不夺了他的酒楼,也要坑他个半死,不坑他个半死,也要砸他个稀巴烂!
不让我好过的人,我便让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让他后悔招惹了苏家的姑奶奶!
重生之誓不为妃分节阅读57
☆、第六十一章 离人
“老板我们怎么办啊!”小二急问。
怎么办?施粥来不及了,不施粥就会被砸店。
门口这人可不少啊,所谓法不责重,今日若是他们真的开砸,他找谁评理去啊!李万青当即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时也没了办法。
不过他做了十几年生意,自然是不笨,回头见我正风轻云淡的摇着折扇喝着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支退小二后,咚的一声便跪在我面前。
他眼中早没了精明算计,一脸哭腔的道,“苏公子,是我李万青有眼不识泰山。触了公子逆鳞。今日栽在公子手里,李万青也算咎由自取。”
“李某不该见财起意,更不该在背后使计俩,坏了赌坊生意,最不该的,是将手伸的太长,意图逼公子将赌坊转让。李万青自知不对,这就向公子磕头赔罪了。”说着,他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
我没有起身,带他磕完之后,才放下茶盏,轻声道,“李老板这是为何,你我年龄相差悬殊,你这般跪在地上,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李老板快快起了吧。”
李万青没有起身,只是摇摇头道,“公子心智过人,李万青当真是脑子不清醒了才去打公子赌坊的主意。”
“李某当年白手起家,这聚海楼是亡妻当年凑出陪嫁首饰才得以盘下的。这些年虽是经营赚了钱。重新装潢两次,但这店也是李某跟亡妻二人的,亡妻去世后,李某人再为续弦,每每聚海楼生意好上几分,心中就多念妻子几分。
赌坊之事,李某自知理亏。公子若是心中有气,问李某要钱要物都可,若是想要其他,李某也愿将家中房产田地送与公子。还请公子高抬贵手,将这聚海楼留给李某人,也让李某,有个念想。”说着。他弯身又是三个响头。
李万青能以周六和之事背后起风波,可见心智也是不低。他能白手起家,将聚海楼做到这般排场,也算是有些生意经。
出来最生意的人,谁无非想多赚点钱,他鬼迷心窍想夺了赌坊,也是因为一个钱字。
我看的仔细,他说到妻子时,眼中悲戚,神色也并不闪躲,应该不是讲的假话。一个混及市井的生意人,那会轻易低头,如今也能为个念想跪我面前,也算重情重义。
思及自己,竟是隐隐有些悲凉。一个市井妇人死后尚且能让夫君如此,而我竟然还在大婚前,死在夫君手上,落得个尸骨的下场。
今日,本是打定了主意要坑到他哭都无门,但此时,又有点动容。
一个人若是重情,哪怕他贪财,应该也还有良心吧……
心中隐有动容,我暗叹了口气,面上却淡色道,“李老板,我无意夺你房产田地,大家都是生意人。既然今日,你已经话说至如此,我也不为难你,这聚海楼,你便继续经营吧。”
李万青面色一喜,赶紧又叩了个头,“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了。”
“李老板,你别谢的太早,我话还还没有说完。”我继续道“这聚海楼楼虽是让你继续经营,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
“公子请说。”
我抚了两下扇背,“你可以继续经营聚海楼,但是从今日起,我便正式入股聚海楼,餐与来往经营,并帮你提高进账,每年分得四分的红利,如何?”
虽是询问,但李万青也聪明的没有说话。这种情况下,他就是案板上的肉,说什么都没有用。
我上前将他拉起,将那十几万两银票重新拿起来,放与他手上,“这些钱你还是拿着吧,过些日子,我会让人在送来二十万两,就当我入股的初资。从此以后,你我便是伙伴,你继续经营你的聚海楼,我也不会为难你,岂不是很好。”
李万青不语,握着银票久久无言。
我猜他心里此时定时千回百转,自己的酒楼,命明明经营的很好,就这么让一个陌生人入股了。可若是不让我入股,这酒楼能否保住都是两说。
门口,可还有等着砸店的呢……
楼外嘈杂异常,屋里寂静无声。
他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银票,沉默良久,终于一咬牙。点头应了。
我立刻让绿珠备了纸笔,将入股聚海楼的事宜落于纸面,双方签字画押,按上拇指朱砂印落实。
末了,我将拿起,检查了没有披露,便将墨迹吹干。将纸页折好塞进袖子里。
这功夫,楼下的人群已经有些暴躁了,几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已然不耐烦了,持着破碗就像砸店招牌。小二赶紧又跑过来问“老板,怎么办,他们要砸店了!”
“这……”李万青自然是赶紧看向我。
签了入股书,这聚海楼便有了一半。若是砸了,那就是砸我自己的东西。这般亏本的事,傻子才做。
我微微一笑,道,“这个好办,有劳李老板现在就下去,跟众人说。申时施粥,乃是误传。”
“这么说,他们定然更怒了!”李万青急了。
我道,“今日这状况,粥定然要施,但是现煮定然是来不及了,你便和他们说。是传言有误,隐今日店里有喜事,真正的施粥时间定的事是酉时,时间未到,定然不能提前施粥。让他们稍安勿躁,酉时再过来。你便趁着这一个时辰,赶紧去买口大锅,煮了稀饭,也好平了重怒。”
李万青赶紧点头,“好好好,李某这就下午,这就准备。”说完,他便噔噔噔的下楼去了。
楼下李九一直看我颜色,得我提示后,立刻带头散开,众人虽是不满,也都消了暴躁。
这功夫,李万青赶紧派人买米放柴,在门口支起了大锅,没多会一股浓浓的米香边在西市传开……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我也不在久留,吩咐李九明日待几个信的过的兄弟进聚海楼接班,又与李万青说了些杂市,这便离开了聚海楼。
在楼上看人,和在平地看人是不同的,方才只觉得下面黑压压一片的人,颇为壮观,在走在人群中,却是有些奇怪。
圣京乃是西祁的皇都,天子脚下,自然比较繁盛,怎会有如此多的乞丐?
我问李九,“这些人,都是从哪里过来的。”
李九答“听恩公吩咐,派人去了天桥。码头,还有城门口散步消息,应该都是从那里过来的,本以为只有百八十人,谁知竟然来了这么多人,李九也是吓了一跳,怕出什么状况,便让赌坊的兄弟都混进人群里,出事了也有个照应。”
我点点头,这李九办事,还挺稳妥的。
往赌坊的方向走着,迎面不是碰到一些衣衫褴褛的人拿着破碗往聚海楼那边去,遇到的多了,我便发现一件事。这些人虽是衣衫破烂。却便那个不都是乞丐,有些人身材魁梧,头发虽然杂乱,发中还隐能看到发辫。
西祁人喜好散发,南疆和北离人才喜欢在发中梳辫子。
南疆人游牧,风吹日晒的,肤色基本晒成了褐色。我看的清楚,那些人有的虽然面黄肌瘦,肤色却与西祁人差不多。
他们应该都是北离人。
我心思一动,问李九“最近,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恩公,这你都不知道?”李九有些诧异,却还是道“前不久,东穆和北离打起来了。”
嗯,这就是了。我说怎是这么多北离人,原来都是逃难的……
不过,百里天祁和北离三皇子签了盟约,按说不会轻易开战,怎么说打就开打了?
天启五国,唯有东穆,西祁。和北离三角为邻。
百里天祁一直有意与北离暗中结盟,如今和北离闹翻了,他下一步应该会想办法拉拢西祁吧……
酉时,太阳西落,万丈霞光。微风起,锦蓬飞飘,阵阵凉意。
想到那张薄凉的的脸。我心头暗暗冷笑。
裹了裹锦蓬,我快步回了赌坊。
李万青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得让赌坊重新恢复营业了。
既然赌坊是因为谣言有邪祟之事,而无法做生意的。那么,想要重新生意红火,就必须还得靠谣言。
我让李九先对外散布谣言。说有人夜半路过赌坊,发现赌坊上空竟然有红色霞光。几日,再让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假意路过,经过赌坊门口便摆。
众人好奇,定会问及原由,那道士只需说,感觉赌坊内有一股祥气,是个旺运之地就好。一听说旺运,总会有人好奇过来看看,我让李九前几日庄庄都输,用不了几天,定会引得大批赌客前来,赌坊的生意,用不了几日便会恢复的。
☆、第六十二章 面具男子
天色已晚,我不便前去吟红楼,李九有个兄弟在吟红楼里,传消息说最近那里生意火爆,天天爆满,红叶姑娘更是红的撑起一座红馆。
不用想,这段时间进账自然是翻倍的,只等两月期到,正式入份吟红楼了。
我嘱咐李九大肆发展耳目,提前安插进去,以便日后传递消息。还让他去天桥下,渡口边,或者是更远的地方,选一些生活艰难的乞讨孩子,得其自愿后,领回来加以培养。等待日后所用。
嘱咐完了一些杂事,李九踌躇了一下,问“恩公,这些日子都是你过来赌坊,但是李九却不知如何联系恩公,这次之事若不是恩公来了,赌坊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恩公可否给留个联系的办法?恩公是大人物,有许多不便,但是有些事,李九做不了主,有了联系办法,大事小情的也好报告给恩公。”
他说的极是。
现在有了一间赌坊,半个酒楼,过些日子还要在吟红楼里分一杯羹,等到红叶的网撒大,日后需要传递消息的地方就更多了,不能总是亲力亲为的出来跑。
时机不成熟,我暂时好不能暴露身份,须得想个万全之策才好……
脑子里突然飘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微微一笑。
扫视一圈,见房间正堂处挂着一把招财进宝的碎桃木斧子,便走过去将斧下两片瓷坠拽下,将其中一个递给李九,道,“以后每隔两日,我便会派人过来一趟,来人会拿着块瓷片,你有什么消息,便说与来人。”
“是。”李九应诺。
深秋的天,黑的很快,出赌坊的时候,已是残月斜挂。
回将军府的路正好路过聚海楼,大锅旁边围满了人,还陆续有人从四面八方凑过来,好在我已吩咐李万青明日闭店一天,不然,这场闹剧怕是没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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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穿街过巷,快到将军府的时候,巷口突然冲过一个黑影,撞一下绿珠就跑。
“小偷。别跑!”绿珠一模腰,发现钱袋被偷,大喊一声便追上前去,偏巷拐角的又这般黑,我本想拉住她,这丫头倒是来了速度,直接风一样没了影子,没办法,我也只好快步跟上,走了几步才发现,前方巷口不知何时横了一辆马车。
正诧异间,马车帘子一挑,自里面走下一个男子来。
他穿着大红的锦蓬,发不束冠,只是松松垂散在肩后,有风吹来随风动。
“苏公子,我们又见面了。”他声音平缓,一方银角面具在月光下,散发着丝丝薄凉。
我暗一皱眉,却也微微回礼,淡声道“果然是巧,大路朝天碰不到,穿个巷子却能遇到,这圣京,还真是小啊。”
“嗬……”他轻笑出声,缓步向我走来。
不知为何,我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随着他的靠近而逼近,忍不住后退了半步。谁知道他竟然直直走来,站在离我仅仅两拳远的地方。
突然有点不适,忍不住又退后半步,警惕的问他“你要做什么?”
他不语,只是低头盯着我。殷红的唇向上挑着,带着无尽玩味。
我有点烦躁,冷下脸回瞪回去,却发现他竟然笑的更加玩味。
这偏街小巷的,他又支走了绿珠,莫不是想找我麻烦……
我心思一动,一送腕,就想将玲珑弩露出。谁知道他竟是忽的靠近,银角面具近在咫尺,他还将手伸将过来。
“啊!”我吓了一跳,再往后退已是墙壁,惊慌之下,竟然没出息的闭上眼。
“嗬。”
我听到一声轻笑,睁眼一看,他已经退后几步,站在半米外的地方。
“你做什么!”我有点恼怒,直接将墨阙滑出袖口,暗藏在手里。
“嗬,深秋了,虫子还这么多,像这一只,就差点落在苏公子肩上。”说着,他抬了一下手,我这才看清,那修长的手里,正拿着一只多爪黑壳盖虫。
我对这些蛇虫天生反感,忍不住蹩了下眉,他也不在多说,回身将小虫放在屋檐上,虫子得了自由,惊慌失措的爬进砖檐缝隙里,片刻就没了踪影。
他似是一笑,转身与我道,“没想到巧舌如簧赢了赌坊的苏公子,竟然怕虫,真是让人意外。”
“有何意外,蛇虫鼠蚁本就让人厌烦。”我脸一烧,手里的墨阙却是攥的更紧,仿佛这样。才算找回些场子。
他不在说话,就这么站在不远处盯着我,大红的锦蓬被月色染上银白,随风而动,竟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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