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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妻手札之蝉衣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五叶昙

    用完膳,几人就坐着说会儿话,姬氏问姜璃道:“瑾惠,你已经过来我们西夏差不多已经五日有余,在这边的生活可还习惯?”

    姜璃笑着回道:“回母妃,一切都还好,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又看了一眼正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珍姐儿,笑道,“这几日一直在整理着东西,也没顾得上请我们珍姐儿过去玩玩。珍姐儿可在心里怪舅母了?”

    小孩子总是喜欢一切美的东西,姜璃这样对着珍姐儿微笑说话,又常常送她些稀奇古怪又漂亮可爱的小东西,珍姐儿早就喜欢姜璃喜欢得紧。她摇摇头,软糯地道:“不会,珍姐儿知道舅母刚来,肯定很忙,等舅母忙完了,珍姐儿就去陪舅母说话。”

    姜璃笑,小孩子果然可爱得紧,便又夸了夸她,还命后面的小丫鬟把带来的几支宫花拿了出来,都是毛茸茸适合小孩子带的,送了给珍姐儿,又把珍姐儿喜欢得眉眼弯弯。

    项烟菱笑着摇头道:“弟妹,这孩子大家都宠着她,现在你来了,比我们还更甚,也不知会把这孩子宠成什么样。”她嘴上这样说,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显示她是很高兴的。

    这几日的时间,项烟菱是看出来了,她这弟弟是宝贝这瑾惠郡主宝贝得很。她弟弟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谁又能拗得过他?更何况他还不仅是自己的弟弟,还是未来的西夏之主。

    项烟菱再聪明不过,她细细一思量,便决定要交好这个弟妹,因为她实在不觉得有哪个其他的女人能取代的了这个弟妹。姬兰丝不成,颜青儿更是拿来搞笑的。

    所以瑾惠肯花心思哄自己女儿,也是愿意交好自己的意思,她自然是非常高兴。

    姜璃听了项烟菱的话,笑眯眯道:“大姐可千万别这么说,是珍姐儿这么乖巧懂事可人疼。要说宠,我就有好多姐妹在家也都是千娇百宠的,但性子都极好,想来只要教得好,怎么宠都是没有关系的。我看大姐就把珍姐儿教的很好。”

    项烟菱听了越发高兴。不过一旁的姬氏看了却颇有些不是滋味,她还没死呢,她的女儿都要去看她儿媳妇的面色了吗?

    姬氏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两人的其乐融融。然后就看着姜璃,温和又语重心长地道:“瑾惠,我听说你虽然带了不少侍女仆妇工匠过来,但她们始终都是京都那边的,对西夏这边情况不熟。上次我派了和郑嬷嬷一起去接你的解嬷嬷,她是阿墨的乳母,最是清楚阿墨的喜好习惯,我看不若就让她跟着你去荔园帮你管管内宅小事好了。”

    也不等姜璃说什么,又继续道,“而且她本就是阿墨的乳母,照西夏的习俗阿墨成亲了,本就该跟过去的。”

    姜璃收了笑容,终于来了啊,也亏得自家这个婆母忍了这么多天。

    姜璃收了笑容倒不是显示自己不高兴,而是换了一张极其认真严肃的脸站起了身对着自家婆母恭声道:“母妃教训的是,虽然良嬷嬷已经教导了儿媳西夏这边的习俗,夫君又专门派了贴身侍女服侍协助儿媳,但儿媳初来西夏是事实,还需要多学着些才能避免疏漏。只是上次夫君发过话,让解嬷嬷继续管着王府这边的院子,儿媳想着夫君必有他的道理,母妃既如此说,且让我再问问夫君,且不要因着我的小事误了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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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氏皱眉,道:“内宅小事,何必处处叨扰自家夫君?阿墨忙于西夏军政事宜,此等小事,你自作决定便可。”

    姜璃忙点头道:“母妃所言极是,夫君事务繁忙,断不可因儿媳的小事而叨扰到他,但凡他吩咐的,区区小事,自当听从了他就是。儿媳内宅房中之事,儿媳必当用心,不让母妃百忙之中还要为儿媳的房里事操心。”

    姬氏几乎被她绕晕,说了半天,她竟还是不能把解嬷嬷塞进去!而且解嬷嬷只是个引子,但凡姜璃若是直愣愣的拒绝了,她也好再塞丫鬟进去,看她能不能一直拒绝?

    可是现在她竟有些说不出口,因为再说,就是她在插手她的房里事!这名声她可还担不起!西夏民风彪悍,少有婆母明目张胆的插手儿子儿媳房里事的。更何况姜璃身份高贵,这话传到京都,她也是没脸没理!

    为什么话会被绕到了这里?

    姬氏看着姜璃弟妹低眉垂首肃目的样子,只觉得心头一窝火升起,这,这个传闻中刁蛮跋扈的儿媳妇,竟然是个滑不溜秋的!

    项烟菱对自己的母亲非常了解,此时看她那样子,便知道她是生气了,估计还气得不轻。她心里叹息,这么些年,她母亲也就是在西夏王府的男人们身上受些气,还没哪个女眷有胆子逆她的意让她受气的,后面,这王府恐怕还有的官司打。

    可是她弟弟这般看重弟妹,若母亲一味地想拿捏弟妹,恐怕会将本来就有的母子隔阂拉的更大更深。

    项烟菱便笑着从自己位子上起身,坐到了姬氏的身边,挽了她的胳膊就对姜璃笑着道:“弟妹,你快坐下,其实吧,母妃不过是就着西夏一般的情况跟你略说说,看看你的意思,其实普通人家的情况如何和我们王府比。既然阿墨已经发过话,这事便就罢了。快点坐下吧,你这样认真,倒让母妃心疼了。”

    说着一面用手抱了姬氏缓解她的怒气,一面就带了丝祈求的冲姜璃眨眼睛,希望她到此作罢给姬氏一个台阶下。

    项烟菱肯打圆场自然很好,姜璃也不想真把姬氏给惹毛了,弄得王府鸡飞狗跳的。但以后姬氏若想把手伸到她身边,她也决计不会为了息事宁人就退让的,因为有一就有再,她可不会再像前世那般糊涂把自己生活过得一塌糊涂,然后次次还要项墨来给她收拾烂摊子,就像母妃安王妃说的,自己立不起来,别人再怎么帮都是没用的。这如何和姬氏相处取得一个平衡,还真得从长计议。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恢复每天早上一更的生活

    第119章 美丽少年

    阮府女儿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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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当你是个傻子,我就当你是个炮仗二愣子。

    安槿黑脸道:“你这是干什么,她哄不哄你,关我什么事,我的点心怎么惹你了?跑我这里发什么脾气,好走不送。”说完把大靠枕往边上一堆,往床上睡去,懒得再敷衍招呼这二货。

    阮安桐简直要气哭,有这样安慰人的妹妹吗?她已经这么惨了!还有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生气?她已经憋好久了!二姐姐太端庄严肃,比娘还厉害,三姐姐不在,四姐姐是个胆子小的,都不能说!自己遇着了那事一直憋着,好不容易等回来这个小没良心的想过来倾诉一下讨个主意,却是这样的态度!

    阮安桐见安槿果然拉了薄被装睡不理自己,旁边的丫环则眼观鼻鼻观心不出声,气恼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愿,不走又拉不下面子,最后干站了几秒,终于妥协道:“七妹妹,我又不是生你的气,不过是想到浣珠表……生气而已。”声音气闷又委屈。

    过了半晌,安槿的声音终于从被中传来:“她怎么会惹你?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她不肯哄着你了?”

    阮安桐怒道:“我做什么事?什么叫我做了什么事?!”想到那天的事情,她又是一阵委屈愤怒伤心。

    安槿瞅着她这样子,终于使了个眼色给丫环们,她的丫环们和阮安桐的丫环便俱很有眼色的退到了房门口守着。阮安桐便絮絮叨叨的将那天的事情诉说了个仔细,当然其中也有些安槿的脑补。

    那日是刘浣珠出嫁前的第三天,是通常姑娘家出嫁亲戚闺蜜们给添妆礼的时候。可是因为刘浣珠是嫁过来做二房,刘家又破落的厉害,并没有什么人过去给她添妆,连她姐姐刘浣珍都被婆家拘着不许出来。

    阮安桐素来和刘浣珠交好,自然是早早备好了添妆礼,可一上午都被二姐阮安檀拘着,一直到午后才找到时间,偷偷过去给刘浣珠添妆。

    刘家住的很近,就在侯府几个街区外的一个三进小院子里。阮安桐到了刘家,却并不见什么热闹人影,正自奇怪着,刘家的婆子见了她就分外开心,道:“表小姐,你可终于来了,还是你有良心,快去看看我们家小姐吧,她正伤心着呢。”

    阮安桐奇怪,浣珠表姐过几天都要出嫁了,还伤心什么呢?难道是舍不得离家,还是不愿做大堂哥的二房?

    婆子又对跟着阮安桐的两个婆子几个小丫环道:“老姐姐们还有姑娘们都辛苦了,你们也来耳房坐坐,待老婆子去给你们沏杯茶。”

    阮安桐允了,也不理她们,就只带了贴身丫环俏云向内院走,径直去了刘浣珠住的厢房。刘家较小,几房人都是窝在这个三进的院子里。刘浣珠便是住在这第三进的一间小厢房里。进了偏厅,左手边就是刘浣珠的屋子。

    阮安桐刚打算敲门,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可是听见话的内容,她举起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

    只听一个婆子沙哑的声音道:“小姐,您可别伤心了。只要阮家大少夫人的孩子没了,以后再也生不出,阮家将来还不是您的。”阮安桐听出,这个是刘浣珠院里一个很得宠的王嬷嬷的声音,在刘浣珠面前很能说上话,只是,只是这说的是什么话?

    “王嬷嬷,话是这么说,哪有这么容易的。大房都在大夫人和大少夫人的控制下,弄个不好,就把自己给陷进去了,恐怕到时候姑奶奶都救不了我。”刘浣珠声音低喃娇柔,略带着丝丝不甘。

    “我的小姐,谁要你亲自动手了,您不是和阮家五小姐交好吗?借她的手不就行了。那是个傻的,你哄哄她,让她给大少夫人送盘吃食送个香囊什么的,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阮家大少夫人定不会对阮家的小姐们有什么防心。”

    门外阮安桐听到这里完全懵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像那些话只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组合,组合起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或者不是自己听到的那个意思。旁边的俏云却是听得魂飞魄散,俏脸煞白,浑身发抖,她一把抓上了自家小姐,准备唤了她立即离开,却冷不丁听到后面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

    “五表小姐,你们站在门外做什么?”却是刘浣珠的大丫环香叶。

    阮安桐和俏云听了这如破惊雷的话俱是一震,俏云是吓的,阮安桐则是从乍听刘浣珠主仆的话中的震惊中醒了过来,紧接着便是怒火上涌,也不理香叶,脚一顿,便要冲进里屋去。

    俏云死死上前抱住了阮安桐,叫着小姐。这可是刘家的地盘,万一刘浣珠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啥的,她死一百次也熄不了二夫人的怒火。

    香叶还在奇怪这对主仆在干什么,门已经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露出的是刘浣珠一脸惊恐的面孔,后面则是王嬷嬷满是褶子满面阴沉的脸,显然她们听见了香叶的叫唤,知道了外面的变故。

    刘浣珠很快反应过来,一把上前抱住了满脸涨红已经红了眼眶的阮安桐,惊惶的哭道:“五表妹,不是这样子的,不像是你听到的那样子的。”

    阮安桐推开她,愤怒道:“那是怎样子的?你不是在和婆子商量怎样利用我去害大堂嫂的孩子?”

    刘浣珠摇头,脑子急剧的转着,想到刚才的话,蓦然一振,道:“五表妹,你听了刚才我们说的话,你知道这都是嬷嬷见我伤心,关心我,才说出那样的话。我可是半句也没有同意。我,我怎么可能同意?别说我不会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更何况妹妹就像我的亲妹妹,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利用妹妹待我的心做任何事啊。”

    阮安桐听了最后一句,眼泪就忍不住冒了出来,她毕竟才十一岁,这些年刘浣珠特意交好于她,对她各种照顾体贴,她乍一听那样的话,先是愤怒,再听刘浣珠的辩白,便忍不住伤心起来。

    刘浣珠见阮安桐哭了,便知道就有回转的余地,忙使眼色给王嬷嬷。

    王嬷嬷立即走上前来,跪在了阮安桐的面前,求饶道:“请五表小姐恕罪,都是老奴的错,老奴见姑娘就要出嫁,家里却分外冷清,添妆礼根本没什么人来,见我们家小姐伤心落泪,替我们家小姐委屈,才猪油蒙了心,说出那等天杀的话。五表小姐要打要罚,都冲着老奴来吧,实在是不关我们家小姐的事。”

    那边刘浣珠似乎听完王嬷嬷的话,似乎触及了伤心事,立即泪如雨下,抬着泪眼看阮安桐,眼中俱是伤心惶恐。

    阮安桐看看刘浣珠,心里五味杂陈,气急之下一脚踢上了王嬷嬷,骂道:“你这个黑了心的奴才,竟这样挑唆主子,就该卖了去做苦力!”

    刘浣珠闻言,立即也跪下对阮安桐道:“五表妹,都是我御下不严,没能约束嬷嬷让她因为我的凄凉状况胡乱出言。五表妹,我一定打发了她,还请五表妹不要从此和我生疏了,我,我就剩下五表妹了。”

    阮安桐已然心里一软,正待出言,一旁的俏云急了,道:“小姐,我们是偷着出来的,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又要被夫人和二小姐说了。”

    刘浣珠眼神一厉,却立即掩了去,哭着继续哀求阮安桐道:“五表妹,妹妹,今天的事我一定会狠狠打发了王嬷嬷,还望妹妹顾着我们的情谊,不要对人言,虽然不是我意,但毕竟是我的下人,到时候,我只有一根绳子吊死了。”

    阮安桐心乱如麻,跺跺脚道:“我自是不会对人说,但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说完就跟着恨不得飞出去的俏云急急走了。

    虽然阮安桐因为心软答应了刘浣珠替她瞒着,但阮安桐也不是傻子,回来仔细想想当时刘浣珠和王嬷嬷的话,就不禁对刘浣珠的辩白半信半疑起来,顾及两人多年的情分,她的确没跟旁人说,但心里却实实在在憋屈愤恨的慌,也不愿再见刘浣珠。

    安槿听完阮安桐絮絮叨叨一脸委屈恼怒的诉说,也没去安慰一下受了伤的小姑娘,或者骂上刘浣珠主仆两句又或者帮刘浣珠辩白两句,而是心里爬满了种种的疑问,这许多巧合太诡异太刻意了好不好?

    为啥阮安桐去的时候刘家院落里竟然刚好没有什么人?为啥看门的婆子要特意支开阮安桐的小丫环婆子们?为啥阮安桐走到门口就听到最关键的几句话?又为啥俏云拉着阮安桐想离开,刘浣珠的丫环香叶就突然出现,喊破了她们?

    就说最后那个巧合,如果不是香叶的叫破,俏云若真的拉着阮安桐成功离开了刘家,结果可能会是怎样?

    阮安桐即使离开了,刘浣珠事后问过门房婆子一定还是会知道她曾经来过,没能哭求稳住阮安桐,刘浣珠必然心有不安恐惧,很难说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反污了阮安桐。

    阮安桐的性子又不是能忍的,回府要是嚷嚷了出来,大堂嫂再气得病上一病,大伯母再以此为理由严正辞言拒绝娶刘浣珠作二房,或者不再肯去官府登记,最多给个妾的名份,老太太必然要恼羞成怒。

    第120章 受累的命

    项墨看着她脖颈身上迅速升起的红晕,和被咬后的星星点点,想起师傅的话,心里闪过阵阵异样。他稍微放开她,手指轻轻捻了捻她的侧脸上滑嫩的肌肤,顿时那一块便红了起来。

    西夏的风沙大,环境和京都相比恶劣了许多。项墨那日在马车上要了姜璃一回,虽然相对来说已经很温柔克制,但他发现姜璃不知是不是最近太过辛苦,还是环境改变不适应,整个人都有些蔫蔫的,他抱她在怀里也总是觉得她好似娇弱得要碎似的,所以之后他一直都不敢再过鲁莽。回到王府安顿好了姜璃,便去了绝尘谷一趟,向师傅谷老先生打听他功法的事情,这事不问清楚,他心里一直有些不安,怕对姜璃造成什么伤害。

    他师傅谷老先生看见他的样子就有些异样,又试了试他的功夫,便大抵知道了他的疑问。

    谷老先生解释道:“绝尘功法的要诀是静心专一,要静心,很多人便以为是要绝情才能练至最高境界,其实不然。你是把剑练成绝情的寒冰剑也好,还是至阳的火焰剑也好根本无所谓,只要你能突破,绝情绝性,至情至阳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只是世事纷扰,耽于□□,很难静心,也就很难练此功法而已。所以我们谷中弟子多是选了绝情绝性之路,反是把功法的初衷要诀给忘了。”

    谷老先生又道:“只是你却不知不觉走了至情之路,而且现在功法突破了七层。但此功法却有缺陷,需要至寒至阴之体配合,否则你的身体太过刚烈霸道,恐怕对你夫人并无什么好处,普通女子根本难以承受与修习至阳功法之人行阴阳之合。”

    饶是项墨再冷静,闻言脸色也是大变,谷老先生看他难得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就翻了半天给他找了本册子扔给他道:“我自己走的是绝情路,也帮不了你太多,你自己看看这里一位先祖的记载吧,有详细的破解之法。我以前也翻看过,你要想保住你的夫人,就要慢慢用药调整她的身体体质,只是这个过程至少要为期三年,这段时间不能有孕,若之前或期间有孕改变体质就基本不可能了。调整后她的体质极寒,也是难以受孕的,只有等你功法突破十层,她才有可能受孕。但你也知道,我们谷这么多代传人弟子,能突破十层的基本是寥寥无几。不过若她的体质改变成功,应该对你功法进阶很有帮助,阴阳之合对她的身体也极有助益,不然若之前她的身体已有亏损,怕也是寿命无多的。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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