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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尽帝王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悠然15

    曦泽闻言,骤然睁开龙目。森林的幽光中仿佛有一簇蓝色的火焰在跳动:“她不是要养胎吗?不好好在瑰延殿待着,总是去绿儿那里做什么?”

    声音不大,王宁暄还是能感觉得到曦泽的怒气,赶忙道:“皇上息怒,臣妾回去一定劝静妃远离叶氏!”

    曦泽满是清冷的嘱咐道:“前段时间朕就发现承光殿有探子,暗暗一查竟然是叶氏秘密派来的。沐雪涵的事情恐怕是走漏了,这可大大的不妙!叶永顺去了沧州,朕现在还不想动叶氏,所以没有打草惊蛇,你盯紧叶氏,不要让她给朕生事!”

    “是!”王宁暄赶紧应承。

    曦泽再次合眸,想起云倾,又满是担忧道:“皇后,最近这段时间,后妃中可有人暗自与朝臣有勾连?”

    曦泽突然这么一问,王宁暄眉心止不住地一跳,凝神想了想,答道:“没有!”

    “没有?!”曦泽玩味一般地品尝着这句话,“那魏子修怎么凭空消失了?”

    曦泽怒气更盛,王宁暄越发战栗,却又答不出问题,唯有低首道:“皇上息怒!”

    曦泽恨恨道:“皇后既为后宫之主,那便要耳聪目明,你给朕仔细地查查后妃,若是有不规矩的,就直接按宫规处置,给中宫立立威也好!”

    “是!”

    怒气仍旧没有淡去,曦泽的声音依旧有着滴水成冰的力量:“魏子修若是真的没能出现在上阳行宫,这都两个月了,云倾没有及时得到医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这边母后的凤体又没有痊愈,朕实在是为难极了!”

    仿佛有克制不住的恨意席卷而来,王宁暄有些心疼,曦泽日日不郁,她便暗暗急在心中,想起沈绿衣前几日建议她将云倾弄回来,虽然她有些意外沈绿衣的转变,但是此刻,仿佛是为曦泽分忧的唯一路径,终是忍着心头的疼痛,说道:“皇上莫急,臣妾有一法子将皇贵妃请回来!”

    曦泽闻言,愣愣一惊,仿佛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王宁暄这才敢抬眸望向曦泽,满是深情的说道:“皇上,太后的身体一直没能顺利的痊愈,那是因为皇上一直没有踏进寿安宫,太后心情不郁,病自然好的慢!她到底是您的母亲,终究是心疼您的,看到您日日如此沉闷愁苦,岂能不心疼?所以皇上,你何不就势装病,太后必然心软,再由臣妾出面说情,一定可以让太后松口!太后松口了,皇上将皇贵妃接回宫中,禁足在未央宫,太后或许会肯,这样一来,神医不就可以医治皇贵妃了吗?皇贵妃回来了,皇上龙颜大悦了,太后看着心中高兴,也能快些痊愈!”

    “苦肉计?!”真是好主意,仿佛有一簇热烈的火苗在曦泽的眸底妖冶地跳跃,曦泽越想越觉得欢喜,“皇后贤惠,只要云倾能够平安接回宫中得到医治,朕此生绝不会亏待中宫!”

    王宁暄闻言,赶紧俯身道:“臣妾心甘情愿为皇上分忧,不敢奢求赏赐,只要皇上可以龙颜大悦,臣妾就是赴死也愿意!”

    曦泽柔和了语声:“起来吧!以后来见朕,叫四喜通传一声就是了!也不必跪了!”

    王宁暄大喜,这便是准她来承光殿请求觐见了,王宁暄赶忙谢恩:“臣妾多谢皇上!”

    第197章 调解

    既然是苦肉计,那便要像模像样点,不必装了,这二月的天气,本就寒冷易染风寒,曦泽故意用冷水洗澡,又一整夜不盖被子睡觉,第二天便顺理成章的病倒了,是真的病倒了。

    消息传到寿安宫,太后是又心疼又担忧。

    这一日,王宁暄来到寿安宫侍奉太后,太后屏退左右,满是担忧地问道:“皇后,皇上的身子一向康健,怎么忽然病倒了?听说都病得不能上朝了!”

    王宁暄闻言,放下刚刚端起的药碗,跪地小心答道:“御医说是……是皇上思念过度造成的!”

    太后闻言,顿时就有些许愠怒泛上面容,沉吟不语。

    王宁暄微微抬眸望了太后一眼,俯身道:“太后息怒,都是臣妾没有伺候周到!请太后降罪!”

    太后叹了口气,满是不郁道:“皇上不让任何后妃去伺候他,他自己又照顾不好自己,怎么能怪在你身上?”

    王宁暄小心翼翼地答道:“臣妾是皇上的妻子,照顾君上是臣妾的职责,皇上龙体有恙,臣妾难辞其咎,不敢推脱责任!”

    太后闻言,脸色稍解,道:“起来吧!你不要替皇上遮掩,这段时间,你日日都在哀家这里侍奉哀家,勤谨周到,连皇上的面都难以见到,你又有什么错?这都怪皇上他自己!”

    王宁暄依言站起身来,保持着微笑,满是谦恭的答道:“太后不要太担心,皇上有神医医治,应该很快就能痊愈!”

    太后略略放心,转而又叹道:“能快些好起来自然是好。只是,哀家病了这么久没有痊愈,自从新年那天皇上龙颜大怒、拂袖而去后,就再也没有来哀家这了,皇上龙体康健时都没有踏进来探望一眼,现下自己也病倒了,只怕是更不会来哀家这了!”

    太后的语声中满是悲伤与失望。王宁暄赶忙安慰道:“这段时间。皇上一直忙于沧州和谈一事,这是大事,皇上忙的抽不开身。还请母后理解!其实皇上早就吩咐臣妾要好好侍奉母后,以尽孝道,可见,皇上还是十分关心母后的!”

    太后的脸上的哀伤之色有些许淡去。嗔道:“你不用哄哀家!哀家心里清楚,你是哀家亲自挑选的儿媳妇。又是哀家向先皇进言将你赐婚给皇上的,一向深得哀家欢心,哀家凤体违和,你哪一次不是侍奉在哀家身侧?哪里还需要皇上去吩咐你?”

    温暖的微笑淡淡展开。王宁暄缓缓回道:“伺候母后本就是臣妾的本分,再说,臣妾能够嫁与皇上。是臣妾此生最大之荣幸,臣妾自然感激母后。但是,臣妾侍奉母后,那是因为母后是皇上的亲娘,皇上总是时时叮嘱臣妾要好好侍奉母后,臣妾不敢大意!”

    “你还在一个劲的为他说好话!他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好?”太后深深挖了她一眼,叹道,“自从哀家堕掉燕云倾肚子里的孩子之后,这母子之间便生出了不可弥补的间隙,皇上便与哀家越走越淡薄,如今,哀家又将燕云倾赶走,皇上便来都不来哀家这里了!母子之间哪还有什么情分?”

    王宁暄听着心头微微不忍,劝道:“母后言重了!到底是亲母子,是亲骨肉,最是亲近,怎么会没有情分?母后的做法也是为了大晋江山着想,皇上岂会不明白?皇上也只是闹闹小孩子脾气,其实心里依旧是十分牵挂着母后的!只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又拉不下脸来,若是有人从中说说好话、调解一番,皇上与太后母子之间必然又会像从前那般亲热!”

    “如何调解?”

    时机已然成熟,王宁暄立刻跪地道:“臣妾十分愿意做这调解之人,只是……调解的主意,母后恕臣妾无罪,臣妾才敢说!”




谋尽帝王宠分节阅读97
    太后见状心下了然,有些埋怨道:“一定是与那燕云倾有关!否则你怎么要哀家恕你无罪!你怎的这般贤惠?说起来,皇上也有两三月没有踏进后宫,甚至中宫,你倒是想得开!哀家要去哪里抱白白胖胖的小皇孙?皇后一般贤惠就好,不要贤惠的这么过分!”

    王宁暄微微俯身,满是谦恭的徐徐说道:“不是臣妾贤惠,而是臣妾实在不忍心!皇上龙体有恙不安,太后也凤体未能痊愈,臣妾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早已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系铃人,想出这样的主意实在是无奈之举!只要皇上和太后都能尽快好起来,臣妾做什么都愿意!”

    太后长长叹了一口气,沉默须臾,方抬了抬手道:“难为你一片真心!罢了,起身说吧!”

    “谢母后!”王宁暄这才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病倒无非就是牵挂远在上阳行宫的皇贵妃,思念成疾,这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只要母后能够允许皇上将皇贵妃接回来,皇上必然对母后感激不尽,这母子之情必然更加亲近!若是太后不愿意见到皇贵妃,或是怕她扰乱后宫,臣妾可以去请求皇上将皇贵妃禁足在未央宫,母后眼不见为净,就当她没有回宫好了!总之,只要皇贵妃回来了,皇上龙颜大悦了,身体能尽快好起来不说,他又会重新踏进后宫,后宫众妃便能多多为皇上开枝散叶,给母后多生些皇孙,母后岂能不欢喜?”

    这仿佛是化解母子关系僵局的唯一途径。

    太后闻言沉默了,沉着脸,半晌不语。

    王宁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太后的脸色,心头微微打着鼓,唯恐怒触太后。

    良久过后,太后合眸,终于开口缓缓说道:“皇上就那么惦记那个女人,为了她,谁都可以不要?现在为了她还病倒了!哀家岂能不心疼?朝政又要怎么办?唉……此事……容哀家再想想!”

    王宁暄暗暗喜悦,只是这喜悦中拌着更多的是以刀割心的痛苦,终是咬咬牙将全部苦楚齐齐咽下,端起身侧的药碗,对太后道:“母后,药凉了,臣妾拿下去热热!”

    太后满是疲惫地点了点头,道:“去吧!”

    第198章 夫妻

    由于曦泽的病一直未有起色,担忧不已的太后终于在五日后松口了。

    这一日,王宁暄来到承光殿,正好看见四喜愁眉苦脸的迎上来道:“皇后娘娘,您来得正好,皇上又不肯喝药,您快帮忙劝劝吧!”

    王宁暄接过药碗,淡淡道:“公公放心,本宫这就让皇上服药!”

    说完就娉婷走进承光殿。

    王宁暄遣退四周的宫人,保持着微笑,对曦泽道:“皇上,母后已经同意您将皇贵妃接回宫了,但是,得禁足在未央宫,什么时候放出来得母后允许了才行!”

    躺在床上的曦泽闻言大喜,立刻坐起身来,凑近王宁暄,满是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你真的说动了母后?”

    王宁暄赶忙点了点头:“不是臣妾说动了母后,是母后心疼儿子!”说着,又将药碗奉到曦泽面前道,“皇上,您可以喝药了!不用再病了!”

    曦泽接过药碗一口饮尽,望着王宁暄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欢喜了半天,又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朕要亲自去上阳行宫将云倾接回来!”

    王宁暄闻言一忧:“恭喜皇上能与皇贵妃团聚!只是……皇上,臣妾本是让您装病,可是现下您真的病了,怎么去上阳行宫?”

    曦泽毫不在意道:“朕不装的像些,母后岂能心软?你放心好了,朕的身体底子强壮,又有祈夜在身边,喝了药明天就可以好起来了!”

    “要是真能好得这么快就好了!”王宁暄微笑道,“这一病,皇上又吃了不少苦。臣妾看着,心里很是担忧!”

    曦泽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安慰道:“朕这是故意病的,能有什么大问题?你放心好了,有祈夜在朕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转而,又认真了神色。凝神望着王宁暄。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满是温柔道。“这次云倾可以顺利接回来,你功不可没,朕都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王宁暄的笑容越发灿烂,她满是深情的说道:“皇上。臣妾是您的妻子,理应为您分忧。这都是臣妾分内的事情,您不用谢臣妾!再说,皇贵妃遭难,臣妾心里也不好受。一直以来,臣妾与她都是姐妹,如何忍心看她遭人算计。在上阳行宫吃苦受罪?总之,只要皇上开心。臣妾做什么都愿意!”

    曦泽心头感动,语声更加温柔:“这段时间,朕冷落了你,你……不要再怪朕了!朕不是生你的气,朕恨的是那逼走云倾的人,朕知道这些都与你无关,从没有生你的气!”

    有了这一句,就算有再多幽怨与埋怨,此刻也烟消云散了:“皇上,臣妾从没有怨怪过您!只是……臣妾看您这般伤心难过,臣妾的心头也一样难过,臣妾实在不忍心见皇上如此!”

    “好了,好了!”曦泽赶忙道,“云倾马上就可以回来了,朕心中欢喜已极,不会再难过了!只是,此番你去劝说母后,必然不会一帆风顺,母后可有训斥你?”

    王宁暄轻轻摇了摇头,道:“没有,放心!”

    曦泽稍稍放下心来:“没有就好!朕就怕你去劝说母后,万一触怒母后,母后会责罚你!不过,母后一向喜欢你,有时候,你去跟母后说事比朕管用得多!”

    王宁暄轻轻道:“皇上言重了,您是母后的亲儿子,她当然更心疼您,她喜欢臣妾那也是因为臣妾是您的妻子啊,臣妾也是沾了皇上的光!”

    曦泽轻轻拍了拍王宁暄的手,满是欣慰道:“朕有时候政务繁忙脱不开身去寿安宫,有你替朕在母后面前尽孝,也为朕分忧了不少!你事事都为朕着想,既要照顾母后,又要照顾懿贵嫔,又抚养着晨曦,现在又要照顾朕,可太辛苦你了!”说到这,曦泽心头怜惜不已,微微蹙起眉宇道,“这样吧,朕这里有四喜和祈夜伺候着,你就不用替朕操心了,朕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待会儿朕就传祈夜进宫为你开些补品,要什么补品不管多珍贵,朕都赐给你,你拿回中宫好好补补,不用留着,最好是让祈夜给你开个容颜永驻的方子,让你永远年轻漂亮!”

    王宁暄闻言,脸蛋瞬间就红得透透的,她微微垂下长睫,低低道:“谢皇上!”

    “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四喜满是欢喜地走了进来,急急道:“皇上,沧州来的折子!”

    曦泽喜悦的神情在看到那封折子之后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沧州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怎么去上阳行宫?

    曦泽接过折子看了看,和谈看起来似乎比较顺利,只是还需要时日!

    就在这等待沧州和谈的时日里,曦泽每一天都觉得自己过得无比的漫长,等待的日子越发的难熬,对云倾的思念也越发的沉,有时候,他会一个人来到未央宫,将所有的宫人都遣退,独自一人坐在床边,黯然神伤。

    他派了很多人去寻找魏子修,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回来,这魏子修就像是真的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了,曦泽不禁怒气大涨,还好,他马上就可以亲自去将云倾接回来了,想着云倾马上就要回来,曦泽又无限甜蜜。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沧州和谈一事终于有了眉目,这一天,四喜带着沧州来的折子满是喜悦的交给曦泽。

    曦泽接过一看,才看了一半便哈哈大笑:“晚枫果真不负众望,和谈非常成功!萧王要求我大晋每年进献500车粮草布匹以换取十年不进攻,结果经过晚枫的谈判,只用了300车粮草和布匹,这可为朕节省了不少啊!”

    四喜闻言亦是欢喜,赶忙道:“恭喜皇上!”

    曦泽大笑着接着看折子,可是折子后半段的内容却让曦泽大吃一惊,曦泽喜悦的神色一点一点的消失,直到最后连渣滓都不剩,曦泽看完整个折子,龙颜大怒,将折子狠狠甩到地上,怒吼道:“沐承姜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晚枫扣留在沧州,只让叶永顺他们回来!这个叶永顺真是气死朕了,居然真的丢下晚枫,带着其他人回来了!”

    四喜见状,吓得发抖。

    曦泽对着四喜恨恨下令道:“四喜,你快去将祈夜、守星、于将军传进宫来!快去!”

    四喜不敢怠慢,很快就走出了承光殿。

    第199章 商议

    承光殿内,曦泽望着匆匆赶来的祈夜、王守星和于年,蹙眉说道:“沐丞姜以十分牵强的理由将夏相扣留在了沧州,只放了叶永顺与其他人回来,这个叶永顺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居然真的丢下夏相带着其他人回来了!”

    祈夜等三人闻言,俱是大惊。

    大将军于年立即问道:“叶将军怎么会这样?夏相跟他一起去的,当然应该一起回来,他怎么丢下夏相自己跑回来了?难道就没有想过夏相的处境吗?”

    提及此,曦泽怒气更盛:“叶永顺与夏相虽然素来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夏相官位在他之上,照理来说他的行动应该全部听从夏相的吩咐,夏相没有让他回来,他怎么能带着其他人私自行动?更何况,这次和谈,夏相本就是和谈使,主导全局,叶永顺更应该听夏相的才是,可是他此举,朕实在不知是何意?将朕的丞相就这样一个人留在沧州,要是有什么闪失,难道他就不怕等回了帝京,朕找他兴师问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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