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哆啦A梦一米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星放
周围空气里的嘈杂像是飞机尾翼的轰鸣,字与字的组合瞬间在刀蓝心里爆炸。
你越是害怕的一天,来得越是悄无声息。
*
欧七开车来到郊区墓园的时候,陵市又开始下雪了。因为新年将至,也没几户人家会过来扫墓了。一眼望过去,莽莽白雪,竟没有半寸被糟蹋了。
他很着急,地上的雪又厚,遂开了鞋上的磁力悬浮装置,直接贴着地面飞了过去。
一手紧紧地按着左耳的信号接收器。当时降落的时候空间没错,只是时间错位提前了。回到这里可以更快的协助时空文物局找到他。
果然,接收器震动的频率越来越高。
“……欧……七……”
是martin博士的声音。
“我是。”欧七按着接收器,冲里面答道。
但是那边没有回应,还是不断的重复他的名字:欧……七……
这样的状况维持了五分钟之后,通讯终于开始正常了。
“martin博士,听得见么?”
“听见了,听见了。”那边欣喜。应该是向周围的人传达平安,“欧七没事,没事。”
“太好了,这次时空穿梭的四维公式计算偏差太大了。是我们的失误,你没事就好。”
欧七压低声音“恩”了一声:“博士,通讯轨道稳定了么?”
“可以了!时间已经平行同步了。”martin博士顿了顿,“我们这边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你应该等了有数月了吧……”
“博士,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既然通讯轨道稳定下来了,下达任务吧。”欧七从怀里掏出了那半张写满傣语的牛皮纸。这段时间,他通过二十一世纪的书籍工具,多多少少也暗中查了一些,这上面记录的确实是傣家的部分历史,包括,孔雀舞,泼水节,还有土司文化的一些相关内容,但只是简介。
他问过刀蓝,这种程度的东西在二十一世纪算是人尽皆知的。
martin博士砸么砸么嘴巴,果然,和他闲聊培养感情简直就是浪费口舌,扯淡:“还记得那张牛皮纸么?”
“恩,”欧七印着月光又看了一遍纸上的文字,“博士,根据我们所了解的,中国应该是五十五个民族,对不对?”
那边停了片刻:“你果然已经察觉到了。”
距今不过一百年的时间,是什么让一个总人口6000万以上的名族,乃至这个名族所有的文化荡然无存?像是被历史擦去了一样?
据二十一世纪的资料记载,傣族源于怒江、澜沧江中上游地区的哀牢人。哀牢人是云贵高原地区最古老的民族之一。在哀牢人活动的怒江、澜沧江中上游一带,出土了数量众多的古遗址。这些遗迹经鉴定至少有8000多年的历史。
又是什么让一个8000多年的文明在历史上,消失了?干干净净的。
“欧七,你应该明白,这次的任务的性质已经变了。”martin博士的语气严肃起来,“我先不和你解释了,闵小六已经在准备了。明天我们就会送他去你那边。具体的,等他到了,再讲给你听。”
“闵小六?”
“闵小六!”博士猜到了他要质疑,很笃定地回答了问题。
欧七插在口袋的里兜里的那只手,伸了出来,掐住太阳穴,该死,为什么是他:“博,博士,老五有空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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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的情报是小六先发现的。他有权申请前往一线。”
他吐了口气,怨气,真不想和那小子搭档。
“那今天就先这样吧,你注意安全……”
“唉,博士。”欧七叫住了他。
“恩?”
“我也想申请……”
“什么……”martin博士愣了片刻。
“我想申请,一个时空协助者的名额。”
……
时空协助者,是指文护特使在不同时空中执行任务的时候,寻找一位协助自己调查的本时空人。告知他自己的身份,以及可以告知的部分任务。让他参与其中,以便提高办事效率,和身份隐藏。
提这个请求无可厚非,只是……重点是提这个请求的人。那可是欧七啊?那个被称为继dy之后,最强的文护特使……
“可以是,可以。只是……”
还没等人家说完:“谢谢博士。”他就把通讯给断了。知道难以启齿,可这是暂时不离开丫头的唯一途径。其他的等任务完成,再说。
欧七拍了拍身上的落雪,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他又开着车回到了左家公馆。
到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晚宴应该都已经结束了。欧七在门口出示证件和请柬之后,准备把车开了进去。
门口保安看着他请柬上写得刀蓝的助理,不由扯嘴笑了笑:“你终于来啦?那位大小姐可是闹了好久了,说什么也要等你来,不肯走也不肯住下。”
欧七礼貌性地也冲他笑了笑,没多逗留。
到宴会正厅大门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刀蓝和于尔凡两个人勾肩搭背地,坐在通往二楼的台阶上,对着瓶子吹。
“刀蓝。”他是小跑着进来的。
丫头一听熟悉的声音叫她的名字,倏地就站了起来,眼睛喝的都眯了起来,也没看见人在哪:“七哥,七哥,我在这儿,七哥。”
左阳也在,举着杯子靠在楼梯背面儿。一听见刀蓝叫他的名字,就走了出来。欧七察觉到了,这小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已经变了,充满敌意。
“怎么又喝酒。”欧七一把捞起她,锁在自己怀里。
“七哥,七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七哥。”带着哭腔,一副公鸭嗓,已经哑到不行了。
“怎么了,怎么嗓子变成这样了?”他皱着眉,又生气,更多的是心疼。
楼梯上还算清醒的于尔凡也跟着站了起来:“能不哑么?喝醉了拿香蕉当电手机,给你打了两个多小时电话,絮絮叨叨疯疯癫癫的,说什么,你是不是不要她了,是不是不会来了。”
傻丫头。
欧七见她一直往底下滑,干脆一把把她公主抱了起来:“那我先带她回去了。”说完朝左阳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唉,你等一下。”于尔凡突然想到了什么,凑到前面,“额呵,我的手机还在她的包里。”
刀蓝讲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全部被她录了下来。就等着以后好好糗她。额呵额呵……
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丫头浑身上下滚烫的。
欧七把她折腾回家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红的透透的了。光着脚,扒在自己的身上。
他也就由着她像个孩子似得。
“七哥……”也不知道她是梦是醒,轻语呢喃。乖乖巧巧的,不失可爱。
可三秒钟不到,欧七就后悔了,这死丫头。他抱着她还在往房间走的时候……
刀蓝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后似挑逗一般,小舌头在他脖颈最柔软的地方不停的游走,在他身上缠得越来越紧。
“刀蓝!”声音很低沉,带着怒火,凶她。
欧七咬着后槽牙,糟糕,因为刀蓝的动作,他浑身也变得滚烫起来。
可上面的主还是不罢休,得寸进尺,头窜了上来,柔暖的舌尖就这么度到了欧七的嘴里。
真的,糟糕。
第二十二章 听话
“刀蓝,不许动。”他吼,身上的那股劲儿上来了,难受的要命,可这丫头还使了劲的磨他。
“七哥。”她声音沙哑出了性/感,方才伸进欧七嘴里的舌头被赶了出来。这会儿子就趴在他的耳边,叫他的名字。吞吐的气息全数被他感知到了。以至于欧七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
“刀蓝,你不要动。”欧七一只手抱住她,一只手伸上去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安静,顺便也给自己个机会平息一下。
丫头消停了。
他把她送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刀蓝一下子跃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两人咫尺,面对面,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摄人心魂的味道。
欧七呼吸开始变重,看着她的眼睛:“刀蓝,你乖,我快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弯弯笑眉,“就不要忍了。”
一句话,像是把欧七身体里快要决堤的意志力全部放了出来。
他一把掀开盖在刀蓝身上的被子。随后将自己身上的累赘装备全部退了去。压在刀蓝的身上。把她不安分的舌头又勾了回来,沉醉的/吮/吸着。一手撕了她薄薄一层的黑丝晚礼服,按在她丰/腴的两抹上揉。揉的刀蓝弓着身子,闷哼一声。
欧七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对她的身体,贪/婪到了这种程度。
他另一只轮空的手按在刀蓝的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精致顺滑,他沿着曲线推了上来。停住,又拉了下去,像是着魔了一般,来回抚摸。
刀蓝已经没有任何一丝的抵抗力。勾着欧七的脖子,轻柔地在他耳边呻/吟。是最致命的催化剂。上面的人也开始往下游走,舌尖抵到了她的胸/口,伸手去刀蓝裙子底下。等身/下的人更软了,他几近野/蛮地一把扯/掉了她的底/裤。
“七哥”
突如其来的叫声,让欧七箭在弦上。他搂起刀蓝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小臂上。并不温柔。像是一头暴戾的雄狮,无休止的掠夺。挺身准备进去。
身下的人却在擦边的那一刻躲了,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疼,是真疼。
她伸手要欧七,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七哥,疼”
欧七呼吸重极了:“听话。”他的理智已经游走在奔溃的边缘了,身下的刀蓝软的跟一滩水似得,他根本躲不掉。止不住。
这是最原始强劲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刀蓝。
他按住刀蓝,又闷哼一声:“听话!”准备进去。
可刚到门口,身/下的人把头扭了过去,皱着眉,极度痛苦的样子:“七哥,疼”眼角的泪顺着侧脸线条流了下来。
像电流一样,击中欧七。
后来欧七一直在想,那天自己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大概欲/望比爱真实,但比起爱也相对容易控制。
他滴着汗,放下刀蓝的腿,伸手探到她的额头。
滚烫的,脸颊也比刚才更红了。这丫头,好像是发烧了。
“刀蓝,刀蓝,你醒醒。醒醒。”他从上面下去,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拍她脸颊上的软肉。
怀里的人意识模糊,嗓子还是哑到:“七哥你不回来接我啦……”说得好委屈的样子。转过身去,猫着腰。
可能是因为酒精,身体抵抗力下降,又没穿衣服着了凉。欧七吐了气,低头磕在她的脑袋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耷拉了下来,落在刀蓝的脸上,痒痒的。
房间里,瞬间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低昂有力,还在抑制。一个软绵无力,昏昏沉沉。
片刻后,欧七把人放下,爬起来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帮她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拖鞋哒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近及远,停了好一会儿,又由远及近。
再回来时,他一只手上端着一杯热水,中指和食指上夹了两板子感冒发烧的消炎药。另一只手上拿着刚消毒的温度计。
在她身边坐下,轻微叹了口气,把温度计放进她的嘴里。
等的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时钟滴答的声音清脆干净的在屋里来回荡。欧七两手搓了搓侧脸的轮廓,最后握拳抵在下巴上,看她。
脸小小的。欧七伸了一只巴掌。还没有他的巴掌大。
嘴还瘪着,像是委屈极了。他苦笑摇摇头,真是拿她没办法。
温度计上是烧到了384度,还好。他甩了甩温度计,放回到桌上,把刚才碾碎的药片喂进她的嘴里,又喂了口温水,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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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吃了药之后,表情缓和很多。侧头睡,像是知道欧七就在她边上一样。眉目舒展开来。
他终于松了口气,去床那边把大衣捡了起来穿上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可刚到门口,想了想,又脱下来,盖在丫头的身上,自己也还是坐在那里,盯着她看。
他想,那句话说得不错:
一开始没人看好这段爱情,可总觉得不爱可惜。
*
那晚,欧七把刀蓝带走之后,左阳一直呆呆地坐在台阶上,喝了一夜的酒。
刀蓝什么都没和他说。可她焦急等着那个男人过来接她的样子,明明就把一切都告诉给了他。他和刀蓝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没见过她可以放下一切如此地相信一个人。简直就好像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了一样。
正如尔凡所说的那样,刀蓝变了,可她是因为那个男人才改变的。
台阶上男孩抱着头,这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的事情。当初他之所以能那么心安的待在国外进修,就是认定了刀蓝不会喜欢上任何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配得上刀蓝。
他错了。
“表哥?你怎么还在这儿啊?阿姨准备了早茶,爷爷正到处找你呢?”于尔凡揉着眼睛,从正厅大门走了进来,裹着棉衣,吸了吸鼻子,“我天,有点儿感冒了,这天真不能潇洒了,还是臃肿一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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