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哆啦A梦一米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星放
把姜成林交给警方之后,刀蓝第一就是想给姜意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解释的话,或许是同病相怜的错觉在作祟吧。
电话里姜意倒是很淡定,轻轻地回了她三个字:“哦?是吗!”
“我今天来也不为别的,随便聊聊天。”姜意笑,“坐一会儿,我就回家去给妈妈拜年了。”
刀蓝至今才明白当初七哥说得那句:时间有多厉害是什么意思了。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和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这么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聊天说话。
她变了,姜意也变了。
“妈妈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相信。佳人妈妈是我这一生的贵人。”
……
倒地还是尴尬的。聊上两句就没有话题冷场了。
姜意看了刀蓝一眼,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来:“给你。”
“这是什么?”
“十三年前方氏地产的黑账。地震时你父亲所在的那座楼盘报上去的造价表,和方氏使用伪劣建材的黑账对比。我想你现在非常需要这个。”
“这……”对面伸过来的手在空中滞住,不一会儿又收了回去。
姜意看在眼里,把档案袋放在桌子上,又坐正身子:“我去见过姜成林了。东西是他给我的。”
“他有那么好心?”
……
“刀蓝,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最开始就知道姜成林根本不是双重人格。八年前,他被带去精神病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也知道他为了逃脱惩罚伪造病历,这一切我都知道。你会怪我么?”
刀蓝笑:“猜到了。”打电话给她时,她的神情语气,不难判断,“但是你不要和我说什么因为她是你的爸爸,所以你不报警也不戳穿。所以请我原谅你……我不想听这样的东西。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你还是老样子,倔的要命。”姜意摇头,笑“好,我不说。证据我放在这里了。别误会,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佳人妈妈。用不用是你的事。”
刀蓝低头。
对面的起身要走:“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不肯回家住,除了我的关系。你还是不能释怀佳人妈妈嫁给我爸的事情对不对?”
不答。
“虽然我也看不通为什么,但是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你妈妈爱的只有你爸爸一个。至今为止,往后如是。”
姜意说完,拿起自己的包,起身往门口走。她醒了,彻底从噩梦中醒了。
一接到消息就连夜从欧洲飞回来,去探监。
姜成林比八年前苍老了许多。
“你终究还是进去了。”这是她对她爸爸说得第一句话。
而姜成林愣了片刻,嘲讽地笑起来:“吓死我了,真是太像了,越来越像了。我还以为你那个跟人跑了的妈妈回来看我了……看来真是大限将至啊,那么久远的人,都能想起来了。”
“……你忘记过她么?”
隔着探监玻璃,里面的人哼笑一声,不搭话。忘记怎样,不忘记又怎样。有些事,无论过程如何,结果都是一样。
“爸爸,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妈妈……”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了。”姜成林两手被拷着,要搁下电话。他不想听,任何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
“……妈妈她根本没有背叛你。她不是变心,她只是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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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好久没有再说话。直到看守的人进来通知时间到了。
姜成林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时间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耳旁的轰鸣像是□□十年代轰鸣聒噪的直升机。心里却格外平静。
“去我书房第二阶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拿给刀蓝……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谁,我也不想见了。”
他被守卫带走时的身影,无比萧条。
*
欧七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有一双手,探了过来,后紧紧搂住。软软的。
“小心,有油。”
像是故意一样,那双手抱的更紧了。
“怎么了?被姜意欺负了?”
后背上的头摇了摇。欧七能感觉到。
“饿了?”
又摇头:“七哥,不过短短数月的时间,一切都变了,都变好了。可你说,我这心里怎么空落落的。”
欧七关了火,伸手把手上的油渍洗掉,转过来抱住她。
她的头就抵在他的胸口,火热的心跳声全数传了过去:“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那颗空落落的心早晚会被我填满的。”
小丫头刷一下,又炸了。小脸儿红扑扑的。
她抬起下巴,仰了仰他:“七哥,你变了”
“是么?”他低头下去,在她额头啄了一口,“我只是觉得,以前的我对你不够好。以后的我会对你更好。”
这大叔,要么禁/欲不撩人,要么撩起来都提前都不打招呼。
刀蓝趁势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怎么对我更好呢?”
欧七弯弯嘴角,不是说了么,晚上,就我和你。
第三十二章 余生
欧七不是个张扬会表达的人。和他相处过的人都知道。
有时候冷淡的甚至让人觉得他根本没有人情味。
他正义,情怀。
责任感永远先行。
强大,铁血,冷面。
喜欢独处。
可偶尔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睡午觉没能醒来,一觉到了六、七点。睁开眼,太阳都落山了,看着朦胧黑黑的天空,扫视一眼空空荡荡的房间,会有一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这是一种孤独。
因为回飒族的事情,他也尝试过那种,一夜醒来之后就剩自己一个人的凋零感。所以他自我封闭,喜欢独处。这又是另一种的孤独。
前者的孤独让他柔软,后者的孤独让他自强。两者矛盾,又相互制衡,让他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他曾以为自己会在这两厢夹击中老死而去。
却不想在中途被人解救了出来。
人和人之间的气场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他们对彼此而言,都实非良配。却意外的都找到了自己最想要和最坚固的归属感。
欧七的袖子挽着,肌肉紧实的小臂把她牢牢地圈顾在自己的领地。低着头压着嗓音,神色暧昧,又强调了一遍:“只有我和你。今晚。”
丫头含羞低头,理了理刘海,结巴:“那,那我,我先去洗/澡”
说完,扭扭身子挣脱开他的怀抱。
居高临下的某人,手臂松了松放她出去。两手却依旧停在空中,看着她小心回头的背影,笑意无尽:“先吃饭。不然没有力气。”
……
刀蓝红脸,莫名想哭。没有力气?七哥这是准备打持久战啊?
“好,好,我,我在客厅等你。”她含着左手食指,右手食指指了指旁边的客厅。
欧七笑,点头。
她的样子,实在有趣。
平时吃饭的时候,总是欧七默默的,刀蓝左右说个不停。如今这丫头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僵持。
看戏的某人一直勾着嘴角,故意逗她:“紧张么?”
她下意识点点头,忽而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摇头反驳:“紧张什么?”
“别怕,你没经验的事情我可以教你。你不会的姿势我带你。”说着,把一筷芹菜夹进她的碗里。
……
“七哥很有经验么?”刀蓝咬着筷子。陡然的一句话反客为主,叫欧七也好生尴尬了片刻。
掰指头算算,他最近的一次恋爱也是十几年前年少的事情了吧。自回飒族出事之后,他把自己封闭起来,别说是女人了,连男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她看欧七犹豫片刻的样子,突然嚣张起来:“怂了吧?你不是也没什么经验么,还教我?你确定不是……”
对面的人突然两眼火热财狼虎豹一般盯着她,咬牙,侧脸的胡茬在灯光下魅惑到窒息:“刀蓝,等下你是在我手里的,想明白了再说话”
她往后缩了缩,看着七哥现在的样子,突然想起了四个字:兽性大发
“我错了。七哥是老司机。请你带带我。”
“你……”这句话听着怎么也怪怪的?他瞪了丫头一眼,“赶紧吃,吃完去洗澡。”
“哦”
刀蓝扒了两口饭:“我吃饱了,我去洗澡。”说完,没回头,闷声往房间里冲。
欧七摇头笑,还能再可爱么?真是萌到他了。导致某人现在就欲/火烧/身了。
他搁下筷子,不动声色地跟了进去。
刀蓝收拾好衣服,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刀蓝,镇定镇定,你和他现在是势均力敌,没在怕的。对,没什么可怕的。”
说着,她转身看了看洗浴袋:“很好,这件性感又不算撩拨。还好上次和尔凡逛街的时候被她硬塞了一件。不然其他可爱卡通的睡衣这时候根本拿不出手啊。”
“对,很好。刀蓝,年已经过完了,你都已经23岁了?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可紧张的?对,不紧张。”她自己给自己心理辅导,说完之后吐了口气,还真的有效果。
转身往浴室走,边走边自我暗示,不紧张,嗯,对,把自己弄得美美的。
进去,关门。
可转身的时候,底气十足的某人一下子懵掉了。
他坐在浴缸边上,两手环在胸前,修长笔直的腿随意伸在前面。额前的碎发散落了些许下来,侧脸转过,睥睨着她。
似是早已恭候多时。
“七,七哥,,你怎么在这儿?”
欧七看着她质疑惊恐的双眼,摊手,坦然的露出满脸的无辜:“我只是觉得,这是消除你对我有没有经验这件事情,最有效率的方法。”
……
看着眼前的这张窒息的脸,刚才的心理辅导完全不起作用了。
欧七站起来,修长的手指开始解颈口的领带。流露出三分笑意,冲她:“过来我身边。”
小兽又炸毛了。
狗屁势均力敌……这根本就是单方面无情的碾压。
她咽了口唾沫,低头走过去。早死晚死都得死。
“你在等……”欧七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笑,“我帮你么?”
丫头一下子惊醒过来,往后退一步:“不,不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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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一双手搂住,拉了回来,没能得逞。
七哥的领口已经敞开,古铜色的肌肤在白色灯光下若隐若现。刀蓝和他近在咫尺。
他把她的下巴挑起来,淡淡道:“还是我帮你吧。”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翻滚起来,两人一丝/不挂的站在彼此的面前。刀蓝害羞,转了过去。欧七从身后抱住她,水流从他的侧脸轮廓滑至她的肩窝。
“刀蓝,”他的手从怀里人的后颈一寸一寸摸到股/沟,又从白皙的肌肤表面缓缓滑了上来,在她背后,声音清晰,“我爱你。”
她握住自己的腰间的手,扭头过来,亲吻他:“我也爱你。”
……
结果……精心挑选了半天的睡衣也没能用上,洗完之后,刀蓝就这么光着被抱到了床上。身上还残留着发梢落下的水滴。
欧七上去压在她的身上,吻遍她的全身,前戏做足,蓄势待发。身/下的人开始发烫,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引了上来。声音娇小,在他耳边轻轻低喘:“欧景……”
上面的人浑身一震,神情清醒过来,问她:“刀蓝,你叫我什么?”
“欧景……欧…啊嗯”
他突然顶了进来,没有任何预兆,用了力的。刀蓝精神一散,疼痛与喜悦并存。
欧七节奏越来越快,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在她身上索取掠夺自己想要的东西。
声音很粗很低,磁性的喘/息:“蓝,再叫一声,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多少年了,这个被世人遗忘,尘封的名字,多少年没有听人叫起了。
“欧景,欧…景……你是欧景。”她跟着他动,勾着他的脖子。
还好我遇见了你。
欧七嘴角勾起笑意,凑近含了会儿她的耳垂:“余生都是你。”
从他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开始,这五个字就是注定了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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