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宫女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锦瑟华筝
府里不算你共五个孩子,三子两女不算人丁兴旺,但也不算子嗣稀薄,,一个个天份都不差,可如今弄得好象淮安王府只有安阳和安怀一子一女似的。其实同为庶子,生生弄得安阳和安怀象是嫡子嫡孙,另外三个倒象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金氏真是好本事呀!就连你这个身份查证无误的嫡长女都容不下!”
长生微笑不语,还好自己是个女儿身,只争嫁妆不争家业,更不会争世子之位,若是真的有嫡子归来,怕是金氏要气的倒仰疯狂吧?
淮安王府诸人,除了对她母爱泛滥的纪王妃,她从内心实在没法把府里其他人当亲人,就是对淮安王也是情份淡淡,只不过享受了这个身份带给她的尊荣,才从理智上觉得应该把他们当作亲人罢了。
其实细想起来,既已认祖归宗,无论感情上如何,她的以后就同淮安王府紧紧地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将来若是自私专横的金侧妃和安怀掌控了王府,就算自己退避三尺不想有利可图,若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她这个嫡长女如何能独善其身呢?可是另外两个庶弟安平和安和,也只在一天内见过数面并同桌吃过一顿饭而已,并不知他们生性如何,只记得年长的一个虽然生得清秀斯文,但神色麻木寂然不语如同无物,一个长相招人喜爱,性子却怯懦自卑,连正眼瞧人都不敢,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就算淮安王偏爱安阳和安怀一些,就算金氏掌控王府内院,淮安王无嫡子,这两个早于安怀出生的庶子应该地位也很高,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拉住纪王氏的手,正色道:“虽然我已是出嫁之身,王府又没有我同母兄弟姐妹,按说诸事与我没有多少关系,但是身份使然,以后王府若有什么事,我是万万脱不了干系的。我对王府人事皆陌生,还请母妃告知一二,我也好心里有数,特别是安玉、安平和安和的事。”
纪王妃也觉得早该给长生说说这些,只是没顾得上说,今日正好是机会。
“安玉从小美貌乖巧,我因着你的原故,对她也颇为怜惜,吕氏虽然有些小家子,却心地不坏也还安份守己,可是有安阳受宠在先,安玉打出生就没受过重视。安阳身为郡王庶女,按制连封县主的资格也没有,却能封为郡主,你父王何曾想过安玉?若不是安玉今日被欺负的太狠霍出命来拼,他又怎会下决心为她讨封?
安和幼时胖乎乎的十分活泼可爱,你父王以前喜欢他不比安怀差,他的生母韩姬虽然出身低下却也深得你父王宠爱。可是八年前,忽然抓到韩姬与安和奶娘的男人私通的证据,韩姬本要处死,我求你父王念在安和的份上饶她一条命来,把她关在别院带发修行。可怜安和饱受惊吓之后又忽然不见了生母,从此性子大变。金氏还刻意让他知道生母失贞败德之事,又制造流言蜚语说韩姬淫?荡,安和出身不明,弄得安和性子越发不堪,见了比他强大厉害的人缩头缩脑怯懦胆小,见了奴才或者是比他弱小的人,却极为蛮横暴虐,甚至对待小猫小狗也是如此,弄得府里人人生厌。
最让人心痛的是安平,他生下来就失去了母亲,幼时聪慧过人才思敏捷,又是长子,深得你父王喜爱,可是安怀出生后,在金氏的心机下,渐渐你父王眼里只有金氏母子三人,再加上金氏用尽手腕打压他,他又生母早逝,你父王只要他吃穿不缺就不闻不问,你看看一个好好的孩子变成了什么样子?呆头呆脑木讷迟钝,长子如此情形,你父王只知道见了他就心烦,却从不真正追究内里原因是什么。我稍加劝说,他却因被金氏蛊惑太深,反而认为安平生性如此不可教也。
也不是我身为嫡母眼看着安平、安玉和安和三个受尽委屈不闻不问,而是我若过问或者偏向他们一点,金氏过后必定想方设法让他们的日子更不好过,我若不过问,他们的日子还能安生些,所以我越法不能过问了。而你父王虽也有怜子之意,却经不过金氏的巧言令色诡计多端,到最后还是可怜他们三个更受委屈,日子更加难过。反复几次之后,我也懒得再理会了。
一家之主如此偏颇,我再费心也没用,反而落得一身晦气,一来二去,我有所做为还不如不做为,再加上一直体弱多病,自己又无亲人往来应酬,无亲生子女承欢膝下,索性再不管事,且看你父王能把金氏母子三个宠上天去。”
说完苦笑着说:“今日看来,果真宠上天去了。金氏好手段,无论做下什么事,都会千方百计保住她们母子不受任何损失。也不怕长生笑,那么大一个人,女儿都出嫁了,一有事就撒娇撒痴卖弄风情巧言令色颠倒黑白,还动不动就哭闹装病甚至寻死觅活,也亏她做得出,多年来这些手段母妃都看腻了,偏偏你父王就吃那一套。
今日怕是知道自己母子三个错的太离谱,用旧日手段并不能让王爷消气,索性还来个负荆请罪!哼,也亏她想得出!我且要看看,今日弄得鸡飞狗跳,是不是金氏用了新手段,你父王就果真不追究了?若是那样,我挨到你开府后就一起离开这里,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长生却沉思着说:“韩姬当年是不是真的做过失贞败德之事,父王可曾派人细查过?我怎么就信不下去呢?母妃不是说那个男人是安和奶娘的丈夫,可见只是个粗俗贫穷目不识丁之人,要不然也不会穷到让老婆抛下亲生骨肉来给别人的孩子喂奶了,又有什么资格常与韩姬会面,更别说通?奸了。那时韩姬已有儿子撑腰,又深得父王宠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还和那种总共见不了几面的男人?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纪王氏叹了一口气::“母妃当年也是这么想的,韩姬美貌温顺又安份守己,一颗心全在你父王和儿子身上,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还和那种总共见不过两面的男人?当年事发后,我也一力为韩姬辩解过,却因为通?奸证据确凿不能说服你父王,又无法证明韩姬的清白,只能苦劝你父王看在安和的面上饶她一条命,送去别院带发修行,又苦劝她为了儿子要忍辱含垢活下去,好等将来洗净污名。还好,她听从了母妃的劝告,虽然活的苦些,却也还一直活着。也是从那以后,你父王喜爱安和的心就淡了下来,心里只有安怀这个幼子了,更一心一意专宠金氏。”
“如母妃所说,韩姬含冤,最大的受惠者就是金侧妃和安怀,那么除了她做的还有谁?女儿倒觉得,金侧妃构陷韩姬的主要目的是想用一个最有效最直接的手段毁掉安和罢了,若非如此,韩姬一个卑贱的姬人,值得金侧妃如此做吗?吕侧妃与她地位相当,不是活得好好的?而她也只是刻意打压折辱安平安和,对安玉也还不算太过。
母妃不是说安平幼时极聪慧过人才思敏捷,为何平白无故渐渐变得如此木讷平庸?人的性子是会变,却没听过好好一个聪明人会变得那么迟滞?”
纪王妃却摇头无奈地说:“傻孩子,母妃只是被你父王伤透了心不想管王府中事,又不是什么傻子!她处心积虑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安怀立世子铺路?我以前一直体弱多病无亲无故也无欲无求,再加上对你父王失望,索性如他所愿把管家权交给了金氏,有时实在看不下去管了几次,结果她欲加变本加厉,你父王一心偏袒还装聋作哑,反让你几个弟妹的处境愈加艰难,我管了还不如不管,索性不闻不问了,其实心里都清清楚楚的,可是人家亲爹都能看得过去,我这个嫡母何必出力不讨好呢?只是可怜了几个孩子。”
长生神情却有些沉重:“若是安怀真的优秀又够资格,我也绝对不会因为对金侧妃的成见非议他,可是安怀到底如何今日大家有目共睹,若他为世子,我一个出嫁之女倒无所谓,只要接走母妃就与王府再无多大联系,可这府里还有别人的活路吗?这都好说,若他继承家业后惹出什么祸事来,我能独善其身吗?”(未完待续。)
☆、第456章、王妃贤良
纪王妃摇摇头:“这些都是后话,最大的麻烦在当下。安怀不居嫡不居长,有什么资格立世子?以前太上皇在位时,你父王曾提及几次,可是太上皇最忌长幼人伦颠倒,宁愿在别的事情上迁就,在这件事上却坚决不同意,甚至封安阳为郡主都行,就是不肯封安怀为世子。
当今皇上又最恨别人说他继位是颠倒长幼人伦,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别看他现在处处厚待淮安王府,若是一招不慎惹怒他,什么下场都可能有!他初登大宝诸事未定,你父王前段时间又一直忙明澈和安阳成亲之事,没有顾上提立世子之事,这段时间又忙于你的事情,也还没顾上提。
若等他空闲下来果真不顾一切也要为安怀请封,皇上不但绝不会同意,还会因此记恨你父王,虽不至于杀头抄家夺爵,但你父王从此也会失去他的信任和倚重,朝中人人皆是墙头草,到那时别说淮安王府,就是你封了德孝公主也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母妃最怕你父王为安怀昏了头脑不顾一切,这才是最大的麻烦呀!失去了皇上的信任和倚重,你父王只是一个小小的宗亲,淮安王府哪有好日子过?连你都会受牵连的。我对皇上太了解了,只要不犯他的忌讳,他是最心胸宽大最厚待臣子的,若犯了他的忌讳,他是最最刻薄寡恩狠厉记仇的,君王的怒气,没人能承受得起呀!”
这个长生自然知道,看看前太子和齐王盍府满门的下场,看看明澈的处境就知道了,还有那些被处置的宗亲,其中也有和淮安王一样是亲叔父身份的,他不一样毫不留情?
淮安王虽在国事上一直都是料事如神英名在外,要不然也不会顶住李渊、太子、齐王和整个皇族甚至大部分权臣的全力支持李世民了。可偏偏在家事上,被金侧妃的工于心计和巧言令色拿捏得死死的,整个淮安王府乱七八糟的就是一本糊涂帐。
他虽然功劳显赫,可是皇家待他也不薄,且不说金帛器物田宅等物令人咋舌的丰厚赏赐,就是安阳一个郡王庶女能封郡主,皇上还肯为安阳赦免明澈死罪,现在又封了自己为公主,安玉也封了县主,虽然也事出有因,但已全是莫大的荣耀和恩宠了。
再大的恩情也经不起一次一次皇恩浩荡的消磨,可以说,当今皇上虽欠他的恩情,但是为王府做了这么多,也很对得起他了。
王府没有嫡子,安平以庶长子身份是最有资格立世子的,而安怀嫡和长都占不住,淮安王若是为了安怀不悉尽毁与皇上的情份,那才是真正昏了头,有了裂痕的关系怕是一辈子都难修复了,何况还有一个明澈等着靠淮安王从中周旋回京了。
可若是淮安王果真昏了头如何是好?金侧妃只知为一己之私在王府使用阴私手段,却从不管朝堂大忌,更不去想会不会危害到王府,她以为,凭淮安王的地位,只要他坚持立安怀,就没人能够抗衡。这个自私的蠢女人,若淮安王果真被她撺掇着做出犯忌之事,可如何是好?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可避免的与淮安王府绑在一起,想起李世民对太子党人的狠厉和对明澈的记仇,长生心里一沉,她刚刚嫁了好夫君、过上了好日子,可不能就这么被人给毁了!
她想到了这个问题,纪王妃也想到了。若是以前没有找回长生也罢了,她无亲无故无儿无女,丈夫又另有更心爱的女子,在这世上本没有真正值得牵挂的人和事,一切都与她关系不大,是真正的生有何欢死又何惧,就算王府出了事,凭着她与长孙皇后的交情、凭着李世民对她真心真意的敬重,保全自身安度余生是没问题的。
所以她才能容金侧妃这么久,可如今不同了,她有了这世上最亲近最不能放下的亲生女儿,还有了一百个中意的好女婿,再过几个月又要抱上嫡亲的外孙子,这一切怎可被无知无畏又自私阴狠的金氏给毁了?为了心爱的宝贝女儿,她绝不能袖手旁观,更不能坐以待毙。
抬头看着女儿年轻美丽的容颜,还有虽然平平却正孕育着小生命的腹部,她的女儿和未来的孙子都是她的至亲至爱。
“放心吧长生,就是为了你,母妃也必不会容忍受金氏再为一己之私阴谋作祟,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父王向皇上开口立安怀为世子。安平再平庸,皇上雄谋大略胸有沟壑,大唐方兴未艾,国本固若金汤,淮安王之位世袭罔替富贵相传,只要安平不犯谋逆大罪,必会保得王府长久富贵平安,而且淮安王府已经到了宗亲富贵的极致,子孙只要守成就行,平庸些反倒更好。
立他为世子谁也不会有微词,我现在就进宫,求皇上许我把安怀记在我名下,他本就是长子,再略担点嫡出的名份,这个世子就做定了。你先小歇一会,不要离开这个院子,他们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吧,母妃去做正事了。”
说完起身要走,长生一把拉住她笑道:“母妃莫非气糊涂了,就是想把安怀记名下,也应该去找宗正寺才行,皇上虽然能决定安平封不封世子,却管不了嫡庶过继之事。而且父王毕竟是一家之主,过继之事宗正寺卿肯定主要听他的意思,你自个若去了,就是磨破嘴皮也没用的。”
纪王妃方才反映过来,脸色一黯:“那你说如何是好?母妃总不能袖手旁观她们做事牵连到你吧?”
长生无奈地摸摸肚子:“总是我不够狠心,不能舍了这块骨肉,要不然,定叫金氏母子永无翻身之日。刚不是有人来报说金侧妃穿了布衣去后院做粗使去了吗?父王回来之后就被金侧妃缠上,听说现在去看安阳和安怀了,也不管我被推倒之后至今是否安好,也不派人来说安玉请封的事结果如何,倒象是他们今日受了大委屈似的。若父王经过今日之事,还是不惜犯皇上的忌讳也要坚持立安怀为世子,也太叫人心寒了!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我不忍心毁了安怀,他毕竟还年幼。”
纪王妃赶紧按她躺好,责备到:“胡说什么?区区一个金氏,值得赔上我的宝贝孙子吗?他可不能有半点闪失,要不然母妃跟你没完!不让安怀立世子的办法多了去,只是如你所说,我们狠不下心来毁了安怀。不过若是放任你父王所为,王府若出了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就是立了世子又有何用?就算皇上放过王府一马,可既已失了君心,以后战战兢兢地活着有何生趣?”
长生扑噗一笑:“母妃倒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女儿觉得,包娘子最最精细能干可靠忠诚,交给她去做就行了。不过这么一来,母妃这几天要装作气得咽不下饭少吃一点,最后再消瘦一点,女儿我呢,也就要真正躺下养几日胎了。现在父王不是去安阳和安怀了吗?若他们果真被绑了不给吃喝,父王可是要心疼的,这一心疼,我们今日不是白白受折腾吗?母妃不但要去,还要带上吕侧妃一起去,她肯定比谁都急着见父王,路上你们可要商量好怎么办,还有金侧妃那里,母妃也需下些功夫才好!”
说完趴在纪王妃耳边低语一阵,纪王妃抿嘴一笑,戳戳她的额头:“死丫头,这么会算计!好吧,本妃有这么贴心的女儿,不为她打算哪行?你安心躺着吧,我自有计较!”
很快纪王妃就和吕侧妃来到了金侧妃那个比正院还要华丽的偏院,淮安王令人搬了锦杌坐在院子,不用想也是既心疼又生气又无奈,因为背对着大门,所以并未看见她们进来,安阳和安怀果真一边一个塞了嘴绑在柱子上,丫头婆子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纪王妃没有忽视安阳和安怀看到她们时眼里的敌意,惊呼:“王爷,这是怎么呢?怎么把两个孩子给绑起来了?谁这么狠心哪?还不快快放下来!”
淮安王转过身神色一喜,却很快又尴尬起来,吱唔着说:“本王还正欲派人去请王妃过来,没想到你们亲自过来了。是金氏自责教子无方,以致他们俩个今日无礼冲撞了王妃,所以才令人绑了起来不给吃喝,直到现在也没吃中饭,还说若是王妃和长生不肯原谅他俩,哪怕渴死饿死也不许放了,你们亲自来看看也好,看到他们受罚,也能解些气!”
吕侧妃见淮安王提都不提安玉册封一事,还以为事情不成,顿时如坠冰窖。纪王妃内心瞬间凉透,安怀今日说出那么无耻的话,下手时那么狠,长生差点小产、安玉差点送命,怎么就只成了无礼冲撞?这大事化小的功夫不是一般的深呀。
而且,她怎敢如此狠心歹毒不放了庶子庶女?做错事的是他们,绑了他们的生母,不给吃喝的也是生母,可若自己不主动放了他们,饿出个好歹来,不全成了她这个嫡母的不是?这不是逼着她主动息事宁人吗?而且他只知担心这两个,居然都没想起问问长生和安玉可好!(未完待续。)
☆、第457章、渐行渐远
退役宫女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187
淮安王早就看不下去两个儿女的可怜样子,只不过拉不下脸去求纪王妃过来放人而已,见她居然肯纡尊降贵亲来偏院,心里自是无比感激。记得从自安怀刚出生时她过来看了一次之后,已经很多年没有踏进偏院一步了。
她果真没让自己失望,一进来就直呼放了他们,淮安王很想照办,却又讪讪地不好意思,好象自己有多急着放人似的,轻咳一声假意说:“他们今日冒犯嫡母和嫡姐,该好好惩罚,王妃定要让他们吃些苦解解气,绝不能轻易就把他们给放了。”他根本没提安玉和吕侧妃受辱的事,都请封县主了,还计较什么?
纪王妃越发失望透顶,想起长生的话,一颗心冷硬起来:“王爷这是什么话?什么解气不解气,好象是本妃盼着两个孩子受苦似的?什么叫我不肯原谅就不放他们下来?长生虽然被撞倒在地,却福大命大没事,安玉虽然被逼寻死,但既逃出命来就不能再算在安怀头上,至于冲撞不冲撞我这个嫡母更是小事一桩,就是真冲撞了也没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金尊玉贵的身子。
可安怀却是王爷最疼爱的幼子,我们受些罪没什么,怎可让他饿肚子?安阳已嫁了人,自有婆母和夫君管教,娘家的事牵连她太多合适吗?就是我再被冲撞,也不能让他们挨饿呀!王爷和妹妹也就狠得下心!”们
听着嫡妻夹枪带棒明讥暗讽,怪安怀太过任性妄为,怪安阳这个嫁出去的女儿还要在娘家惹事生非,明为替他们讲情,实则怨他太过偏袒,淮安王老脸通红。他如何不知自己平日偏宠太过府中人人侧目,才导致安阳和安怀今日行事如此乖张狠毒。且不说安阳气得自己晕倒,单是安怀逼庶姐寻死、推倒有孕的嫡姐、肆意冲撞嫡母,无论哪一桩真计较起来都有可能毁了他的前程,确实应该饿上几天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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