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毒后归来之家有暴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轻狂

    “说?有何事?”南皇睁开了眼,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清茶,缓缓地说。

    那将领沉了沉眸,严谨地说,“报道王上,月国……月国……”

    “我的将领,何时说话都吞吞吐吐的了?“南皇的大手拍在了案桌上,疏忽嗓子提高,将那将领又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激了周身一颤。

    “是,月国居然狂欢了一整天,不知道他们到底搞什么鬼?”那将领勉强冷静了下来,沉声说。

    “狂欢了一天?"

    南皇瞬间来了兴致,眉宇微沉,双目紧蹙,左手把玩着那只清茶瓷杯,左右思量,陷入了沉思……

    “王上?现在怎么办?这月国居然不安路子走?难道我们……”那将领心中也陷入了猜忌,不知月国现在是做什么打算。

    “叫南将军过来?!”南皇冷声道。

    “是!”

    楠陌离不消片刻便大步走了进来,双手作楫,“王上,您找我有何事?”

    “坐下来说?给南将军上茶!”南皇用下巴点了点面前的软塌。

    楠陌离并没有推辞,“谢王上!”便拂起面前的长衫坐了下来。

    “月国并未行兵布阵,而是突然让众将士安营扎寨放松下来,甚至乎狂欢,这些你都知道了?”

    “是!”楠陌离并未多说,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南将军怎么看?”南皇倚靠在软塌之上,姿态懒散,屋子内飘散着海棠花香,很轻很淡。

    楠陌离看了眼南皇,南皇似是无意,只是一口一口地抿着清茶,分析道,“如果陌离没猜错的话?那惜月公主定然还是猜出了王上你的意图,所以才会反其道而行之……”

    南皇突然就大笑了起来,双手轻拍,旋即轻声道,“不愧是朕最得意的将军了,知朕心意的也就唯有你了!”

    “臣分内之事!”

    对于楠陌离谦虚的话,南皇并未多说。只是话音一转道,“既然如此,陌离你也看出是惜月公主的计策,那么你觉得该怎么做?”




毒后归来之家有暴君分节阅读1174
    “臣认为,不如就顺水推舟!”楠陌离淡声道,眸子之中闪过一抹精光。

    闻言南皇又笑了起来,拍了拍手,“那将军就下去执行?你去处理,朕甚是放心!”深秋的风带着肃杀的阵阵寒气,窗前一棵硕大的梧桐树尖端,一片落叶在风中挣扎了良久,最终抵抗不住寒风的暴烈,带着最后一丝依恋脱落了下来,随着秋风摇摆着飘落向了地面。

    地面上早已铺满了厚厚一层金黄色的落叶,踩在上面,就发出枝叶断裂的咔嚓声。风清扬皱着眉,看着白灵从一片落叶中走了过来。她是自己来的,脚步略有些急切,脸上却看不见一丝喜色。

    风清扬叹了口气,几步走了过去打开了房门,说道:“已经十天了,还是没有娘亲的消息。”

    白灵脚步顿了顿,看向风清扬的双眸含了一丝怜惜。叹气道:“清扬,我晓得你思念娘亲,但毕竟失散了十年,又岂能是区区十日间可以寻回来了?你莫要急躁,我们收拾了东西换给地方。我已经留下了讯息,若是她看到,定然会来寻你的。”

    风清扬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说道:“但愿如此。十年了,不知道她如今怎样了。”

    两人进入了房中简单收拾了行囊物品,风清扬不死心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说道:“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我们就走。”

    白灵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忍不住说道:“你快去快回,再耽搁下去,只怕今日就出不去城了,这雁关城查得最严,开门关门皆有一定的时候。一个时辰时间,你必须赶回来。”

    风清扬又看了一眼外面,他也知道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希望渺茫,可无论希望再怎么渺茫,他都不愿意放弃,即使是一丝丝的侥幸,他也不愿意放弃。万一呢,或者,这世上真有万一呢?

    风清扬看了一眼肃杀寒风中飘落的秋叶,片片朵朵在风中飞舞。幼年时,他不曾出过房门一步,那华美的殿堂就是最昂贵的牢笼,所有的记忆,都伴随着腥风血雨,饥额、疼痛、眼泪……

    对着白灵重重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一个时辰后城门口见面即可。我出去了。”说着话,大踏步走出了房间,踩着层层的落叶来到了街道上。

    这里是难过,传闻中他娘亲所在之地。她挥兵百万南下,要打的是灭国之战。人人说她容貌倾国倾城,可只有他知道,她胸中所埋藏的仇恨才是真真能够倾国的力量。

    她一定回来了,风清扬几乎可以断定。但她在哪里呢?迎着寒风走在萧条的街道上,风清扬忍不住仰头望天,若天地间真有神灵,为何不让他们母子相会?

    正在心中祈求着,却突然听见一阵嘈杂之声传来,只见一个容貌猥琐的男子佝偻着身子,快步向着一条小巷中而去。身后一名女子紧紧追赶着,口中呼和:“蠹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财物!真以为没有王法了吗?”

    风清扬想要上前替那女子抓住贼人,却突然觉得身后一阵寒风袭来,几乎出于本能,他侧身一避,就见身后蹿出一蒙面人来,那人身手甚是敏捷,不过是几个起落,已经落在那贼人身前。

    只见他一手朝着贼人面门上一挥,那贼人已是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他却趁着贼人后退之际轻轻伸腿一勾,一绊,不过瞬间的功夫,贼人已经倒在了地上。那人伸手从贼人怀中抢过一个荷包,远远朝着追赶的女子一抛,口中说道“给你。”

    也不等那女子道谢,又是几个起落,已闪身跃上了房顶。风清扬听她开口说话,才知道原来那个“他”竟然是个女子。自失地一笑,暗道果然是刚才想得太过入神了。

    往前走了一步,却突然听到房顶上传来一声:“以后小心些!”那声音似是越来越远,最后一个字已风吹得飘飘摇摇几不可闻。

    风清扬脸色一变,只觉得那话语听在耳中有着三分的熟悉。他正要起身追赶,却见两个贼眉鼠眼的小子,手中持了匕首,奔到方才那小贼的跟前。那小贼伸手指向了被抢的女子,两个小子拎着匕首就要上前。

    风清扬见那女子抱紧了荷包,步步后退。街市上的人虽也有几个,却因见他们亮出了凶器,都默不作声,胆小些的索性回身就走,远远躲了开去。

    风清扬上前一步,拦住了两人,口中喝道:“难道敢当街行凶不成?”

    看热闹的有几个大胆的,看见有人上了前,也就口中吆喝了起来,“别太过分了,巡街的衙役可一会儿就到了。”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却见风清扬似有意似无意的用脚在地上轻捻了一下,一块坚硬的石子竟在他随意一捻之下,化作了一团粉末。这才朝着地上狠狠吐了口吐沫,骂骂咧咧说道:“算老子倒霉!”将匕首收了起来,转身抚起地上的小贼,一起向着一条阴暗的小巷子中走了进去。

    风清扬迟疑了一下,并没有上前追赶,周围人见没热闹可看,也就一哄而散了。风清扬正待跃上房顶寻找刚才那人的痕迹。却突然见一辆方才停在路上的车帘掀了起来。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人挑起帘子来,对着他笑了笑,声音仿佛是叮咚而响的泉水,透着继续欢愉。

    那人上下打量了风清扬两眼,说道:“这个仁兄,看不出来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功夫?在下想要结交一番,不知道仁兄是否愿意赏脸?”

    风清扬皱眉,冷冷说道:“素不相识,不便叨扰,就此别过。”转过身来,却在转身的瞬间,突然看见那马车中滚落下一个人来,车中随即响起一声爆喝:“贱货,都是你妨的,有你在身边,就事事不得顺遂。”

    风清扬微微侧头,用余光撇了一眼,只见一个浑身只裹着一件长袍的男子从车上跌落了下来。随着在地上的滚动露出一双遍布伤痕的腿来。从车厢中跌落尘埃,重重摔在地上,他却一声都没有吭,只是默默爬了起来,俯身跪在了车旁。

    风清扬顿时觉得这场面似乎曾经见过。记忆中,他的母亲也是这样一袭长袍,无论冬夏。风清扬突然握紧了双拳,霍然转身。

    却听见车中有是一声暴喝:“还不滚上来!”地上跪伏的男子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钻入了车中,马车滚滚而去,只留下地下一摊鲜红的血迹。

    风清扬闪身跟上了马车,只见那车似并无目的,只是在城中各处兜兜转转。他本就武功高强,耳力过人,此时又是刻意倾听。只听见一路上马车中打骂声不绝于耳,不由得双拳越握越紧。

    一路跟随着马车,竟逛遍了小半个闹市。直到雁门城中华灯初上,明月高悬,那车才徐徐向着行宫驶去。风清扬心中一动,飞身跃上宫墙。

    行宫中布置华丽堂皇,然而看在风清扬眼中,这不过是另一个牢狱。他看见那几个太监将那只穿着长袍的男子从车上架了起来,捆绑在一个高大的刑架之上。

    又有三五个太监抬来了硕大的灯架,每只灯架上足有明晃晃数十只蜡烛,只照耀的那穿长袍的男子身边恍如白昼。风清扬这才看见那刑架底端放置了一个硕大的木盆。男子的双脚一直到小腿都浸泡在木盆之中。

    只见那白天与自己打过招呼的男子朝着众人挥了挥手,方才忙碌着的十几个太监都躬身退了下去。一个明显比别的太监品级略高些的,双手捧着一条马鞭递给了男子。

    男子接过鞭子,随手一挥。鞭梢带着锐利的破风声凌空而动,如同一条舞动在夜色中的毒蛇。

    刑架上的男子开始徒劳的挣扎了起来,眼中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不断滚落,掉落在脚下的木盆中,激荡起些微的涟漪,终于不见了踪迹。

    男子笑着把鞭子双折在手,托住他的下巴,口中啧啧有声,道:“锦鸿,我最爱看就是你这幅样子了。你可晓得,你只有如此这般哭起来,才最是惹人怜爱。”

    叫做锦鸿的男子瑟瑟而抖,口中终于吐出了哀求声:“求你……别打……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依你,别打……”

    那男子脸上带着笑意,声音却如同刚从冰窖中取出来一般冷硬,口中一字一字缓缓说道:“可我就爱看你这般疼着,这可如何是好?”

    说着话,一把抓住他身上长袍,不过伸手一扯,那长袍早化作了片片碎布,从他身上散落了下来,如同风中无力抵抗的秋叶。锦鸿一声哀鸣,浑身颤抖了起来。



毒后归来之家有暴君分节阅读1175
    男子后退了一步,手中长鞭几乎挥舞出了电光霹雳般的威慑,重重落在眼前人的身上,只见那长鞭如同活物一般紧紧盘绕住锦鸿的身子,又被那人一抖,骤然离开,带走他身上小小一块皮肉。

    轩辕锦鸿惨叫声响起,只觉得如同有猛火骤然烧灼了自己,随后才觉得**辣的疼了起来。随着皮鞭的起落,他骤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身子一僵,猛得从刑架上弹起,又因为手足被束缚在其上而重重落下。

    男子不急不慢的挥着鞭子,似是在欣赏着他受刑的姿态。眼睛微微眯着,眸中却闪动着暴虐的光。轩辕锦鸿在鞭下挣扎颤抖,不断的哭喊着:“求求你,不要这样,别打了,求你……”

    男子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说道:“换一句,这句我听腻了。”看着眼前这具浑身已经被冷汗所浸透的身子上已密布了一条条红痕,如同被一架血色的渔网所笼罩一般,又说道:“我想听你求我打重一些,求我往死里打。”

    轩辕锦鸿不断颤抖着,猛烈摇着头,一头乌云似的黑发早被冷汗似湿透了。此时被他摇头的动作带了起来,飞舞着披散在他俊朗的五官上,反而让他平添了几分妖艳的美。

    男子冷哼了一声,轩辕锦鸿忍不住浑身颤抖。这么多年来暴虐,他早已经完全失去的斗志,反抗、顺从、尽力取悦亦或者毫无反应,他都曾经一一尝试过。然而无论他做什么,他的残暴都如影随形。或者就如同他对自己所说过的一样。

    他只是想看着他疼而已……

    轩辕锦鸿的反应看在男子眼中,引起了他强烈的不满,他走上前去,伸手握住刑具上一个突出的木杆,那刑具竟突然转动了起来,捆绑与上的轩辕锦鸿随着刑具的转动,大头朝下,一颗头颅被浸泡在了水中。

    骤然失去了空气的轩辕锦鸿猛烈却徒劳的挣扎了起来,他不断的伸缩着四肢,奋力想要挣脱绳索的捆绑,可那牛筋所制成的绳子遇水后反而收得更紧了,在他的四肢上勒出了深深的血痕。

    想要开口叫喊求饶,可一张开嘴,源源不断的水就直接崩腾着涌向喉咙,吐不出一点声音来。直到肺里的空气全都吐了出去,胸中如同有烈火在燃烧。才觉得身体又转动了出来,被刑架带出了水面。

    轩辕锦鸿猛烈得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大口嫣红色的水来。那是呛进了肺叶中的水合着鲜血……

    风清扬再也按捺不住了,虽然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弟弟。那个他,是风清扬的父亲,也是给了他最多伤痛的人,将他囚禁了四年,虐待了四年,最终扔进了猛兽笼中的父亲。

    原本看到轩辕锦鸿受苦,心中还带着一丝难言的报复感。却在他吐出血水的瞬间,他的影子奇异得与他记忆中一个温柔的人影重合了起来。那是幼小时的他心底唯一温暖的记忆。

    风清扬看了一眼在宫墙内外的侍卫,他们似乎对这一切早已经熟视无睹。甚至还想着这轩辕锦鸿也未免太过命长了一些,若是早些死了,也省得这样夜夜鬼哭狼藉,惹得人生厌。

    风清扬自信有把握带着他离开这里,白天那略带三分熟悉的“小心些”蓦然在他耳边想起,他略略有些迟疑。却突然听见鞭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风清扬忍无可忍,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如同一匹扑向猎物的豹子般从墙上一跃而下,他行动快速且悄无声息,手掌一番,一秉短刀已从他袖中滑落在手中。

    左右看了看,确定此时正是侍卫巡逻的空档,这才悄无声息的蹑足潜踪,缓缓靠了过去。趁着男子转身的一个瞬间,风清扬出手如电,短刀上寒光一现,已经割断了轩辕锦鸿四肢上的几道牛筋。

    等到男子再转过身来,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囚犯竟在一个瞬间不知所踪了。他楞了一下,这才大喊了一声:“拿刺客!快来人,拿刺客!”

    行宫中立刻就乱了起来,一群群的侍卫都朝着声音的方向奔跑了过来,口中喊着:“护驾!护驾!”风清扬目光一寒,回头看了那男子一眼。这才略一蹲身,双腿骤然发力,跃上了宫墙的墙头。

    看了一眼张大了嘴不知所措的轩辕锦鸿。出指如电在他脖颈旁的昏睡穴凌空一指。

    轩辕锦鸿的身体软软倒了下去,俯在了风清扬的肩膀上。

    风清扬见一片火把已被点了起来,无数的侍卫将方才那男子团团围住,暗叫了声可惜,负了横在肩头的轩辕锦鸿几个起落,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趁着夜色的掩护,风清扬返回了屋中。白灵听到脚步声,从门口冲着出来,怒道:“说好的一个时辰呢?我在城门等了你半晌,也没看见人来!”

    说完才发现风清扬背上还负着一人,这才住了口,又连忙转身问道:“这是谁?怎么浑身赤露?似是被毒打过的样子。”

    “轩辕锦鸿!”风清扬说道,一面将人放置在了床上,又取了被子将他全身裹住。这才对白灵说道:“可以回头了,现在来不及细说,我们翻墙过去,人是我从行宫救回来的,只怕一会儿回全城搜查起来,趁着现在,赶紧走。”

    白灵来不及细问,只是点了点头,将早就收拾好的行囊背在了背上,说道:“你先走,我去引开人!”

    风清扬摇了摇头,说道:“我功夫好些,我来引开人,你趁机带着他离开。我点了他的昏睡穴,明日清晨他才能醒过来。我们先到山中躲一躲。城外清风山顶的洞中汇合。”
1...454455456457458...5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