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101次:帝少的绝世宠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写噫
她的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半截话就变成了含糊的发音,裴锦年的手忽然大力将她摁向自己,肩头的发丝震落无数凌乱的小水滴。
接下来的片段在裴锦年的脑海里,就像是电影呼啦啦快进的镜头。两人双双跌倒在床心,她莹白的玉足勾在他膝弯上,蹭得他痒痒的,既难受又好受。最难熬的时候他无处发泄,只好变相的搂紧她,把所有力气发泄在她身上,恨不能将她嵌进自己骨血里。她睡袍的带子在他手里逶迤落地,真丝滑锻几乎是立刻贴着她的皮肤坠下。
或许是等待的煎熬太久,裴锦年的动作并算不上温柔,她身无寸缕时,他也只是衣衫半解,****的衬衫和缀着汗水在额前晃动的发丝,更为他增添几分野性的魅力。
窗外突兀闪过一道白光,划开他脸上的阴影,正照见他凝望着她的那一双深邃黑眸。在这样狂风乱作的夜里,他的眼睛让她感到惶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忽然猛的一挺身,薄染不禁“啊”的一声叫出来。
这一声把上面的裴锦年叫得如梦初醒,仿佛受到鼓舞般,大进大出动得十分卖力,同时俯下身,亲昵的覆在她耳边说:“做过那么多次梦,只有这一次,你是发出声音的。”
他的笑容里透着一丝邪恶的促狭,薄染蜷在他身下不由红了脸庞:“呸,你就只会梦这些?”
“还有更香艳的……你想不想知道?”
他的身体与她紧密贴合,一滴滴汗水从他的皮肤上抖落,再落到她的皮肤上,连接着彼此的温度。他用强健的躯体、汗湿的头发和有力的双腿带给她快乐,她绯艳的脸上泛着潮红,喘息不止,他禁不住吻上她,再次拥抱她,仿佛两个人生来就是这样紧紧的缠在一起,今生今世,都不会分离。
“答应我,别离开我……”气息起伏间,他再次向她求证。
薄染愣了下,诧异的看着他:“你今天怎么了?”他很少会表现出这么没安全感的状态。
裴锦年自己也笑了:“你就当我老男人,胆子越来越小了……我真的不能容许你出一点差错。”
他不会告诉她,在分开的那几年里,他以为自己只能在梦里得到她了。他不断用更激烈更深刻的刺激来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有时候他理智的让人可怕,有时候又宁愿一醉不醒。
窗外的电闪雷鸣更加激烈,仿佛要撕裂这夜的黑色,让这夜色下的人们也胆战心惊,一**愉悦的颤栗不可抑制的涌上来。
薄染从没有这样主动的引诱过他,甚至连过程中都在积极的迎合着他。这让他积压已久的欲yu望得到了痛快淋漓的抒发,他也不记得自己一共做了几次,只记得最最亲密的时候,他动情的吻着她,两只手在床单上寻找她的手,找到了,然后握住,十指交叉,紧扣。彼此的无名指指节处,都有一处银质的环状凸起,在他奋力的握紧她时,薄染感到硌得指节生疼——
那是她买的几十块钱的对戒。
据说左手的无名指与心脏相连,把戒指戴在此指上,表示愿意从此为爱为对方而受戒。
……
大约凌晨四点钟的时候,裴锦年终于从她身上起身,去浴室冲洗,滚烫的热水仿佛还无法浇熄刚才的激情,他在蒸腾的雾气中回味着方才的一幕幕,她绯艳的脸颊,她紧咬的双唇,和她羞涩的迎合……
他接了一捧水泼在自己脸上,至今还有点无法分清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薄染赤身果体的仰躺在床心,艰难的移动了下酸软的胳膊,终于从床上坐起来。
她来不及去收拾身上那粘腻的感觉,飞快的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把自己裹好,然后就去裴锦年刚才收证件的抽屉里,找出她的证件和钱包。
浴室里水声未歇,薄染却已经悄悄推门而出,带上门,便飞快的朝电梯跑去。
等候电梯的时候,她一直回头紧张的盯着房门。
裴锦年没有追出来,或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跑了……
顺利的乘电梯下楼,一走出楼道,凛冽的寒风呼啦一下灌进她的领子。
她直接打车去了陶子那里。陶子最近住院,房子一直空着,她很快就在门前的地毯下面找到钥匙。
不过也不能多待,裴锦年发现她不见了,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
薄染坐下来安静了一会,立刻拿起手机拨打给倪况。
“况子,淮安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倪况的声音略显嘶哑,很显然也是一夜未合眼。
“我有件事请你帮忙。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安排一辆车,送我进藏吗?”
倪况愣了愣,却是没多问,直接在电话里应下:“好,我打电话帮你联系下。”
“谢谢你,况子。”
倪况的声音有些低沉:“不用谢我,如果淮安真的……遭遇不幸,我想,他也是希望你能送他一程的。”
一席话,让彼此的心情都更加沉重。
第860章 擦肩而过
挂了电话后,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倪况就打电话来,问了她地址,说天亮后会有车来接她。
薄染这才松了口气,靠在沙发上微微眯了一会儿。
已经五点钟,天,很快就要亮了。
*
裴锦年把搭在肩上的浴巾狠狠的摔到墙上。
地上一片狼藉,还保留着刚刚激情的模样,唯独不见了床上的人。
愣了一会,他像是蓦的惊醒,猛地冲到客厅,拉开电视柜的抽屉,果然,里面的证件已经不见了。
他早该想到,她那种不到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怎么会轻易放弃,甚至还热情如火的主动邀请他,连哼都不哼一声,竭力的去取悦他。
这绝不可能因为她突然就“回心转意”了,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当梦醒来,他的面前,依然是一无所有。
薄染!薄染!
裴锦年的唇紧抿着,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马上就追了出去。
正如薄染预想的,裴锦年第一时间就去找了陶子,不过不是陶子家,而是医院。
病房里还在熟睡的孕妇被吵醒,睡眼惺忪的拧开床头灯,看到的便是站在门口,脸色阴郁犹如罗刹的男人。
“……”陶子愣愣的有点回不过神。
“薄染呢?”男人开口就问,声音嘶哑,带着轻微的颤抖。
陶子其实很想吐槽,你自己的老婆,你大半夜跑我这找……但裴锦年的表情,让她实在开不出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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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染……没来过呀?”
手撑着门框的男人猝然间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般,他茫然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身后,陶子叫住了他,兴许是看他表情不对,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
“小染没别的地方可去,可能是去我的房子了……”
裴锦年猛然惊醒,自己真是急糊涂了,薄染怎么可能半夜来打扰一个孕妇。
他稍稍恢复冷静,回头对陶子说了声“谢谢”,攥起车钥匙便离去。
陶子靠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忽然发出一句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
清晨六点,天将明未明。
薄染裹着单薄的衣服,站在小区楼下的路灯下。
只见前方亮起一束车灯,一辆白色路虎慢慢停靠,雪亮的光芒映出薄染苍白的脸色。
梁子从车里降下车窗,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况子让我来送你,薄小姐,上车吧。”
薄染出来的急,身上就穿了一件薄风衣,后来在陶子家又刮了几件陶子的衣服套上,幸好梁子准备的充分,背包里冲锋衣、热水壶、各种必需药品一应俱全。
梁子看她冻得牙齿都打颤了,体贴的帮她打开车内暖气。
“背囊里有衣服,薄小姐要是冷的话先换上吧。”说完,就默默的升起了前后车厢的隔音板。
特殊情况,薄染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说了声谢谢就打开了背包。
梁子一边开车一边在前面说:“今早正好有一支部队要进藏,你跟部队的专车去,安全性也高一些。”毕竟一个孤身女人上路。
这样的安排正合薄染心意,要是坐一般火车,她怕还没上车就被裴锦年的人给拦下来了。
把她送到火车站,站台上清一色的松枝绿常服,即使是大清早,军人们也精神抖擞,站姿挺拔。
梁子下车后,把薄染带到一名军官面前,介绍:“这就是要进藏的陆少校,你一路有什么事找他就行了。”
薄染点头,打量着肩头两杠一星的年轻军官,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你好,少校同志,我叫薄染,这一路请多多关照了。”
男人看着薄染冻得通红的鼻子,伸出了手:“这个季节进藏,我佩服薄小姐的勇气。”
薄染勉强笑了笑,没再多说。
身后的绿皮军列响起绵长的鸣笛,乍一望去,黑压压的人头,清一色的迷彩服,整齐划一的上车。
陆铮给薄染安排的是单独车厢,经过列车走道时,无数的目光投在薄染身上,薄染只好低着头,硬着头皮走过去,还有胆子大的笑吟吟问:“陆队儿,是嫂子吗?”
陆铮回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是弟妹。”
薄染一愣,看来,把她误以为是顾淮安的女人了。
进了软卧铺车厢,陆铮又说:“有事叫警卫员,或者找我也行。”
薄染点点头,在他要离去时,忽然叫住:“那个……陆少校。”
陆铮回过头。
“其实我不是顾淮安的女朋友……我已经,结婚了。”
“……”
车厢里顿时安静了,萦绕了一种叫做尴尬的氛围,与此同时,火车鸣笛声响起,轰隆隆的开动了。
*
裴锦年赶到陶子家小区时,正好与一辆白色路虎擦肩而过。
停下车,他飞奔上楼,按照陶子所说从地毯下找到钥匙开门。
屋子里空荡荡的,沙发上还有一件被换下来的睡衣。正是薄染今晚穿的那件。
裴锦年一把拽起那睡衣,像拽起它可恶的主人,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却只能瞪着手中的那一团布料。
蓦的,他想起在进入小区时与他擦肩而过的白色路虎。
这种老旧的小区怎么会有人开那种高级车?而且是清晨六点多?
再次扶住方向盘,发动车子,将油门一踩到底。清晨的公路上,能听到奔驰轰鸣的加油门声。
他像被魇住了一般,意识醒了,身体没醒,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挣扎,实际一丝也动弹不得,连呼吸都逐渐变得吃力。
——薄染,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在火车站前下高速终于截住那辆白色路虎,裴锦年紧抿着唇,油门踩到底的同时,急打方向盘,清晨的公路上传来一声锐利的刹车声,路虎被逼停了。
裴锦年扯开安全带就扑向老虎,一拳砸在窗玻璃上。
“疯子!”梁子把着方向盘,低咒了句,摇下了车窗。
“先生,我认识你吗?”
裴锦年双眼猩红,却是第一时间朝车内看去。副驾驶座是空的。
他不信,又拉开后车门,依旧空空如也。
“先生,你这样我可以告你……”
“她在哪儿!”
话音未落,就被裴锦年愤怒的打断。
第861章 要走就走吧
“什么她?”
“告诉我——她去了哪里?”
尽管后车座上一个人也没有,可裴锦年已经闻到了薄染身上的香味,很淡,可他不会认错!
梁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突然,裴锦年一把攥起他的领子,将他从驾驶座上拎了起来,愤怒的低吼:“你把她藏到哪了——”
一阵突兀的铃声打断了僵持的局面。
*
火车开动后,薄染才有时间掏出手机。
十几条未接来电,无一例外,都是来自裴锦年。
薄染的心蓦的一紧,抬头看向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裴锦年……他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吧?
犹豫着,按下回拨。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里面立刻传来裴锦年焦躁的声音:“小染……小染,你在哪?别玩了好吗,你告诉我你在哪,我这就来接你……”
出乎意料的,薄染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可事实上他的声音非常轻,就像一个方寸大乱的孩子,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这还是裴锦年吗?
她有些诧异的把手机拿开些,确认通话名称确实是裴锦年。
也因为她这个动作,裴锦年听见了背景音里隐隐约约的轰隆声。
他的心蓦的一沉,像跌进了无尽的深渊里。
“对不起,锦年。我放不下淮安,我必须去……这有可能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了。”薄染咬着牙,说出口。
“你说什么……小染,你等着我,我这就来了。”他哑着声音,只是绝望的重复着“马上来了”,“这就来了”,薄染并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无论他在哪里,都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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