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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101次:帝少的绝世宠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写噫

    “锦年,我不相信淮安会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你能原谅我,等回到江城,我们再见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梁子静静的看着刚才还在他面前像个暴怒的狮子的男人,在接完一通电话后,由愤怒变成了惊惶,最后定格在绝望的悲伤。

    只见他沿着车门缓缓的滑下去,竟像个孩子般蹲坐在车辆稀疏的马路上。

    手机“啪”的一声,从他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在那一刻,梁子竟然会觉得他可怜。

    他以为用一张结婚证就套牢了她。

    事实上,他一次也没有抓住过她。她从来都可以这样,云淡风轻的,离开他。




追妻101次:帝少的绝世宠婚分节阅读489
    *

    林锐已经习惯了在各种奇葩的时间接到**oss的电话。

    七点多,他还将醒未醒,听到听筒里**oss愤怒至极的命令:“打电话给铁道部,查一班今早出发目的地是拉萨的火车,让车上的列车员一找到叫‘薄染’的乘客,无论在哪一站,立刻强制让她下车——”

    林锐都懵了,但很快抓到几个关键词——拉萨、薄染。

    果然又是这事儿精的姑奶奶。

    赶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是,裴总,我这就去办。”

    刚要挂电话,突然那边又传来裴锦年的声音:“……算了。”

    咦?

    裴锦年的声音似乎十分疲惫,透着深深的倦怠,只是自说自话的重复着:“算了……算了。她要走就走吧……”

    然后就在林锐一头雾水中,阖了电话。

    *

    程欢这几天在裴家越来越不安。

    哪有这样的,眼看要到婚期了,却始终不见新郎的面。

    倒是公公时常出来安慰她,还买了许多珍贵的补品,让厨房佣人变着花样炖给她喝。

    婚礼前一晚,裴立看出她的不安,把她叫到书房。

    亲切的握着她的手说:“欢欢啊,嫁到裴家来,你压力不要太大,调养好身子,早点为我裴家开枝散叶才是。”

    裴立已经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到孩子的事,好像她嫁过来就是个生育工具似的。程欢微微不满,可谁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

    尤其一想到她不能生,将来要是让婆家发现了,得多恨她。

    每次程玫总是安慰她,别想这么多,先嫁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日子总会过下去的。

    她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一条不归路,再回头,也没机会了。

    *

    第二天一早,婚庆公司的人就过来给程欢化新娘妆。

    连远在老家的戴冒春都赶回来了,儿子的喜酒,当妈的怎么也不能错过。

    在新娘房看到程欢,戴冒春的眼神太过直接,上下扫视着程欢,令程欢不自在的低下头,轻轻叫一声:“妈。”

    她过来青城也有一段日子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婆婆。

    都说婆媳关系难,程欢也难免忐忑。

    戴冒春对程欢还算基本满意,样貌标致,身世也还过得去,配裴家稍差了一点,但一想到自己儿子那个不能启齿的病,能找到姑娘嫁就已经不错了。就是这姑娘,生得太媚了,程欢的漂亮是那种张扬外放的美,尤其这浓重的新娘妆一画,说不好听点,就是一股子狐媚气。

    戴冒春打量了半晌,走过去,从自己腕上退下一只老坑的玉镯:“婆婆没什么好东西,这镯子跟了我半辈子,送给你当见面礼,希望你以后能跟新华夫妻和谐,早生贵子。”

    程欢觉得这婆婆还挺好相处的,只是最后那句早生贵子令她压力颇大。

    *

    婚车接着新娘子先到了婚宴酒店,裴立说时间仓促,婚礼从简,程欢是嫁鸡随鸡,自然一概听从公公安排。

    酒店倒是富丽堂皇,十分气派,只是宴席确实开的很少,看来请的宾客也不多。

    程欢不好这方面的面子,倒是程玫颇有微词。

    “这亲家不是在青城有头有脸吗?怎么独子结婚,才请这么点人?”

    程玫打的算盘是,裴新华是裴家三房独子,将来裴立百年老去,三房的财产还不都是裴新华一个人的?那她这个丈母娘也能跟着沾光。

    程玫自以为是“目光长远”,但在程欢看来,八字还没一撇的“好处”,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

    程玫今天可是特地一大早从江城赶来,天没亮就化妆打扮,虽然先后跟过薄方城和顾博尧,但平常注意保养,仍旧风韵犹存。本想着趁今天结识些达官贵人,谁知裴家抠门的才请这些人。

    第862章 和蜡像拜堂

    这时候裴立和戴冒春也到场了,一见面就寒暄:“呦,这是亲家母吧,这么年轻会打扮,难怪生得欢欢这么漂亮,乍一看还以为你们母女是姐妹俩呢。”

    戴冒春嘴上恭维着,心里却想:哼,一对狐媚子,瞧那花枝招展的打扮,勾引谁呢?

    程玫得意的扬了扬眉角,特意勾起兰花指撇开鬓边的一律碎发,巧笑回道:“亲家过奖了,以后我们欢欢就拜托二位照顾了。”

    程玫和裴立戴冒春寒暄上,程欢被带到后面休息室补妆。

    十一点多了,程玫也渐渐起疑:“咦,这新郎还没露面呢?我打上次提亲之后,就没见过女婿了。”

    戴冒春张口想说什么,被裴立按住,敷衍答道:“再等等吧,可能路上堵车,耽误了。”

    等和程玫分开,戴冒春才问:“你干嘛骗她?新华那样儿,怎么可能出席婚礼?”

    裴立一脸“妇人之见”的鄙夷:“那你现在说出来,要她们临时退婚,让我们裴家颜面扫地吗?”

    可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吉时到了,早晚会露馅。

    十一点半,司仪扶着头顶盖头的程欢出来。

    婚礼是中式的,裴家守旧,程欢也只能听从长辈安排。

    焦躁不安的从盖头底下看着自己的脚尖,耳边是鼎沸的宾客谈论声,不由小声问身边司仪:“新郎来了吗?”

    司仪支吾着,不知作何解答。

    在裴立的眼色下,将程欢带到二位长辈面前站好。

    这时,只听司仪宣布:“裴新华先生,与程欢小姐的婚礼,正式开始。”

    话音落,随之而来的,是宾客的惊叹声,紧接着,满场寂静。

    程欢紧张的搓着手心……是裴新华来了吗?

    此刻,坐在宾客席的程玫,却是目瞪口呆——

    为什么,代替新郎拜堂的,是一尊蜡像!?

    宾客席里的寂静,也正是因此。

    裴立却目光镇静的示意司仪:“开始吧。”

    程欢此时还不知身边跟自己拜堂的是一尊蜡像。

    司仪也怔了怔,半晌才找回理智,清了清嗓子喊:“一拜天地……”

    “等等——”

    程玫按耐不住的站起来:“新郎呢?为什么来拜堂的是个蜡像?”

    什么……蜡像?

    程欢的身子一颤,什么也不顾的掀开了盖头,当目光落到身边表情僵硬的蜡像人脸时,吓得惊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在部分封建家庭,只有冥婚跟死人拜堂,才会用蜡像代替。

    这是怎么回事?

    裴立单手扶着下巴,清咳了几声,站起来解释:“之前已说过,小儿染了风寒,须得卧床休养,又不想耽误婚期,所以才出此下策。”

    程欢瞠目结舌。

    这也太牵强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良辰吉日,婚礼什么时候办不行,非得弄个蜡像代替?她甚至怀疑裴新华不是得了风寒,而是得了什么绝症,甚至早已不在人世!

    她脸色煞白的爬起来:“不……打死我也不跟蜡像成亲,我要见新华……不见到新华我绝不拜堂!”

    戴冒春紧张的看了一眼裴立,裴立却是淡定无波:“我说了新华正在卧床静养,你现在要见他,万一加重病情怎么办?”他顿了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从身上掏出手机,“这样吧,你现在打个电话给新华。”

    程欢将信将疑的接过手机,拨出号码。

    一阵静谧的呼吸声中,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新华……”程欢的声音不自抑的颤抖。

    “怎么了?找我有事?”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却也不像生病的样子。起码排除了他重病即将不久于人世的可能。

    程欢微松了口气,随之却是淡淡的心寒。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他竟然问她,找他有事?

    程欢抿着唇,强忍着眼泪:“他们让我跟一个蜡像成亲……我不要,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不必了,”裴新华冷冷打断他,“蜡像是我的意思,为了怕你一个人拜堂显得冷清,你要是不喜欢,就直接让喜娘送你进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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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欢握着手机,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手机按的是免提,裴新华的话,坐得近的宾客也听的一清二楚。

    程欢把手机还给裴立,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扯掉头上的发饰:“这婚我不结了。”

    裴立扫了一眼在场的宾客,语气严肃:“欢欢,这么多人看着,别耍小性子。”

    程欢拼命的摇头:“我不会跟一尊蜡像结婚,也不会和一个连婚礼都不露面的人过一辈子,你们爱找谁嫁找谁,我不嫁了……”

    话音未落,裴立就冷笑道:“你要退婚也行,把我们裴家送的聘礼先退回来吧。”

    程欢一愣,回头看向宾客席的程玫。

    程玫脸上也是一僵。

    前阵子吴太说某支基金稳赚不赔,她已经把裴家送的大笔彩礼拿去买基金了啊,现在哪拿得出钱?

    程欢看到程玫的表情,心里便一沉,仍不死心的过去,抱着程玫胳膊:“妈,那笔钱你还没花对不对,快拿出来还给他们!我不嫁……你也看到了,我嫁过去一定不会幸福的……”

    “欢欢……”程玫僵硬的抽出自己的胳膊。

    只是这一个动作,便如一把刀生生的剜进程欢心脏。她脸上的最后一点血色退的干干净净……

    *

    程欢如同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偶一样,坐在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上。

    喜被上按照习俗,铺满了桂圆红枣花生莲子等喜物。

    她不记得自己在这坐了多久,白天的一幕幕,像噩梦一般划过脑际。

    她被人按着,和一具没有生气的蜡像拜了堂,裴立和戴冒春端坐高堂,口中连连说着“好好好”。

    整个过程,她没有再看一眼坐在宾客席的程玫。自然也不会知程玫脸上的表情。

    然而,噩梦远没有结束。

    入夜,婚房外终于有了动静。

    门咔嗒一声,有人拧开了门把。

    她僵硬的抬起脖子,想看看这个连婚礼都不屑露面的丈夫,然而当看清站在门口的人时,脸上除了惊愕还是惊愕:“怎么是你……”

    第863章 获救

    救援队又一次搜索回来,带回一只军帽,经排长确认,是顾淮安的所有物。

    身旁的闻静忽然身子一僵,倪况正想安慰她几句,却见她苍白着脸色出去了。

    山风里夹着雪沫,倪况从身后走出,问她:“外面风大,怎么不进去待着?”

    闻静只是摇头,嗫嚅着蜷成了一团。

    “怎么了?”倪况走近一点,搂抱住她的双肩。

    从顾淮安出事以后,闻静的反应就不太对,她是哀伤的,但太过安静。

    闻静靠在他胸膛瑟瑟发抖,眼泪才刚从眼眶冒出来几乎就要被极低的气温冰冻。

    良久,她哽咽着说:“淮安不是抢险时出事的……是因为我……”

    倪况大震,拨过闻静的双肩:“你说什么?”

    闻静紧咬着双唇。

    那一日,她见到顾淮安,顾淮安却像不认识她似的,从头到尾,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她不甘心,便趁换岗时跑到外面来找淮安。

    谁知在雪坡上被一头白狼吓到,慌不择路时一脚踩空。山上积雪后达丈余,有些看上去是平地,实则脚下是万丈深渊,而疏松的雪质根本承受不了一个成年人的重量。

    她被挂在一棵雪松上,是淮安发现她救了她,把自己的军大衣给了她。

    然而淮安自己却因雪层塌陷的连环反应被埋。

    在进入边防连时,连长就再三告诫他们,绝不可以乱走,雪原上到处是危险。是她没有听,才酿成这么大的后果。

    闻静哭着自责:“如果不是我,淮安不会出事……他不会真的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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