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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我为战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雪云中路

    而且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不仅仅是一种展战略反击的象征,对日本本土空袭在军事上的得失虽然不大,但是在其他的方面带來的利益,才是采取其他手段,甚至地面战胜利难以获得的。

    如果在这个时候抗联的轰炸机群,能够对日本本土进行一次空袭,那么对全国人民已经日渐低沉的抗日士气,会起到一个相当大的激励,至少会让饱受日军轰炸,以及被飞涨的物价搞的困苦之极的大后方人民,在精神上振奋一些。

    相对于三年前重庆方面沒有给日本人造成任何的损失,当然丢了一点面子是自然的纸片轰炸,恐怕抗联的真正炸弹攻势,会起到激励作用更大,同时在政治上也会相当的有利,以回击某些方面对抗联虚报战绩、游而不击,甚至是挟洋自重的指责。

    还有此时就摆在杨震办公桌上的那封,主席在接到抗联准备对日展开空袭汇报的电报答复上的内容,也让杨震有些犹豫,主席对此次空袭能不能真正的得到执行,对日本本土会带來多大的损失,给予的期待很大。

    虽然军事上的效应,主席到是沒有看的太重,几十架载弹量不大轰炸机的一次空袭,对于一个工业国的军事工业的打击,究竟能够起到多少作用,主席还是很清楚的,但是作为一个政治家,主席却是很敏锐的感觉出其中带來的巨大的,远远超过军事效应的政治效应。

    尽管从主席的电报之中,杨震看的出主席也在犹豫,毕竟这些轰炸机是抗联,乃至全军的老底子,一旦损失过大,对于未來长远的发展将会相当不利的,这是向來不计较一城一地得失的主席很担心的。

    但主席在回电上,字里言间最终却依旧还是表明了对此事能否成功给予的厚望,主席不仅仅要考虑到军事上的得失,在目前国内政治微妙的情况之下,政治上的得失也不能不考虑,中央,确切说是主席的态度,也是杨震不能不考虑的。

    只是尽管明知道军事行动不过是政治的延续,战争不过是政治斗争的一种解决问題的手段,但杨震依旧很反感政治因素,干扰到军事行动,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他真的很难下决心,冒着自己规划中的远程航空兵夭折的风险。

    这几十架轰炸机的驾驶员与领航员,都是他未來发展的根本,远程跨海轰炸,虽说实际的危险性,要远远小于对内陆敌占区大纵深的轰炸,因为长途海上飞行,固然给飞行员和导航带來一定的困境,但是能给与敌军地面拦截的纵深也很狭窄。

    日本人此刻还沒有雷达,而茫茫的大海,也不可能让日军的地面观察哨和对空高炮阵地,部署的前出太远,即便会部署一定的警戒舰艇,这是基本上可以肯定的,只是在茫茫大海上,几艘警戒舰艇在无雷达,只凭借肉眼和光学仪器观察,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除非日军将所有的海军,都部署在日本本土周边,并将所有的航空母舰,都摆在本土周边的海域,利用这些航母舰载机,组成海上的防线与朝鲜和本土的陆基战斗机配合,否则可供利用的漏洞会相当的大。

    这种远程跨海空袭相对于敌占区纵深轰炸行动來说,在一定程度上还是相对有利,但是弊端对于抗联來说却是更大,一旦飞机被击落或是故障坠毁,等待空勤人员的除了被俘或是牺牲之外,几乎沒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与在敌占区被击落,有着当地的百姓救护,甚至有自己的游击部队接应相比,对日本本土的轰炸一旦出现战损,也就意味着是永久的损失。

    抗联沒有可以游弋在日本本体周围,可以救援部分迫降或是在海面上跳伞飞行员的潜艇,甚至连可以随同轰炸机群行动,随时可以在海面上降落的水上飞机都沒有,就算是飞行员在海面上跳伞,等待他们的不是被日本海军俘虏,就只能是葬身茫茫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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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失去的更多
    飞机的损失,杨震可以不在乎,相对于飞机來说,人才是最主要的,拿装备去换人,这种事情杨震是不干的,合格的飞行员,特别是可以进行远程飞行的轰炸机飞行员,抗联本身始终就不足,可以执行战略轰炸的飞行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得了的。

    如果损失过大,那么对于还处在发育期的抗联轰炸机部队來说,才真正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面对着这种可能会出现大量永久性损失的结局,以及手头上仅有的这些轰炸机群,杨震又岂能不慎重。

    杨震很清楚一旦日美战争,沒有按照自己所期盼的那样爆发,甚至那么这个空袭行动就连政治上的意义都要下降很多,仅剩的那些政治意义,面对可能带來的战损,对于眼下的抗联來说,无疑是很不合算的。

    不过杨震也很清楚,走到自己现在这个位置上,一点政治不参与,那几乎是沒有可能的而对于主席來说,他更要考虑的是全国全局,全国都是一盘棋,每一步怎么走,每一个棋子怎么移动,主席都要慎重的考虑到。

    多方面的考虑,也正是让杨震即便在下定决心之后,依旧还多少有些犹豫不决的原因,作为东北战略区军事上的一号,他不能不考虑的更全面一些,政治、军事、经济上的问題,都要考虑到。

    两个决定,在杨震心中反复的拉锯着,军事和政治上不同的得失,就像两边摆满了砝码的一架天平一样,在他心中不断的此起彼伏,自回到这个时代一向杀伐果断的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犹豫过。

    犹豫了良久,回到自己办公桌前的杨震,最终还是沒有抓起面前的那几部电话中的任何一部,他还是决定等等再看,如果历史的走向还是按照原來的轨迹,自然沒有什么需要考虑的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某些方面的改变,到那个时候在下这个决心不迟,别说轰炸机还沒有上天,就是上天了也不是召不回來,这一点,杨震还是相当有自信的,而现在最好的方法,除了等待那一刻的到來,其实沒有其他的选择。

    放下心中的思量,杨震揉了揉自己有些发涩的眼睛,看着推开门走进來,手中端着亲手给自己做的早餐的袁芷若,杨震笑了笑道:“今天晚上,跟我回我父母那里,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这个儿媳妇也该见见公婆了。”

    放下手中的早餐,正将毛巾放在热水中准备给杨震擦脸的袁芷若,闻言摇了摇头道:“还是在等几天吧,这事暂时不着急,昨晚你又一夜沒有休息,今晚上还是休息一夜,等这段时间的忙碌过去,我再和你去看望二老。”

    接过袁芷若递过來的毛巾,杨震擦了擦脸之后摇了摇头道:“我这里沒事的,会进行自我调整,上个月我父母已经跟随军区子弟小学迁來哈尔滨了,与你嫂子正好在一个学校任教,今晚上我们一起去看望他们。”

    “陈泊这老小子,就喜欢搞突然袭击,昨儿散会,才告诉我他上个月就把二老给迁到哈尔滨來了,说是考虑到两位老人在需要的时候就医方便,实际上他的那点小心思我还是了解的,不过老人离着近点也好,也方便我照顾,我沒有太多时间去看他们,等我们结婚了你可以常常去吗。”

    “自从二老搬迁到哈尔滨,虽说已经是近在咫尺,但我这个做儿子的还一次沒有探望过,实在是有些不孝,正好继财带着一批挺进军参谋培训班的学员,也在司令部进修,小妹也跟着军区直属医学院在哈尔滨总医院实习。”

    “这次机会难得,一家人正好聚一下,让我的弟弟妹妹,也认认你这个大嫂,过了今天,我恐怕沒有多少时间了,顺便也看看你嫂子,将我们的事情也和她说一下,毕竟现在她是你在身边唯一的亲人了,长嫂如母,我们的事情还是要和她说说的。”

    听到杨震这次要带着自己去见他几乎所有的家人,袁芷若的脸不禁升起一抹羞涩的红晕,看着有些害羞的袁芷若,洗漱完毕的杨震却是牵起她的手來到摆好了早餐的桌子前,笑道:“先别忙着害羞了,我现在的肚子可是饥肠辘辘,你还是先陪我把早餐消灭了。”

    杨震难得的调侃,袁芷若只是轻轻的打了一下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也就随着他的意,坐下來一同陪他吃完早餐,但这对未婚夫妻短暂的温馨时刻,也就到此为止,就在杨震刚一放下手中的碗筷,还沒有來得及擦拭一下嘴,那边的张镇华就已经赶來谈事情了。

    其实对于杨震來说别说白天,就是晚上他也很难有时间像普通情侣那样,陪着袁芷若去散散步、谈谈情,白天基本上一忙就是一天,即便是夜里杨震也很少有空闲时间,晚上很多的时候杨震还要与郭炳勋研究作战计划,部队训练的方案调整,在不就是找人谈话,就是开会一忙就是一整夜。

    虽然袁芷若现在是他的贴身秘书,但对于杨震來说非工作时间,两个人也很少能有闲暇时间单独在一起,两个人唯一的情调,除了少数在一起吃饭的时间之外,大部分就是袁芷若陪着他沒完沒了的熬夜,最多也就是袁芷若亲手给他做点宵夜或是早餐。

    甚至对于杨震來说,别说谈情说爱,就是想看一看哈尔滨都是一种奢望,自军区司令部迁移到哈尔滨已经近两年的时间,他却是还一次沒有看过这座被称之为东方莫斯科,充满俄罗斯风情的城市,究竟是一个什么模样。

    今天他能挤出一点时间來,去看看已经随着后方子弟学校迁移到哈尔滨江北区的父母,抽空和弟妹聚一聚,而明天他就要赶往军区装甲兵综合训练基地,去检查在那里整训的装甲兵主力编制和战术的调整,对于眼下的他來说,像普通情侣那样來一次约会,只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再说就算他偶尔能挤出來一些闲暇时间,想要与袁芷若赶一把时尚约会一次,可他这一出去,身后跟着一群警卫、参谋,那样在身边人众目睽睽之下,连点悄悄话都不能说的约会,还有什么意思。

    中央和东北局对杨震的安全极其重视,再三要求抗联各级相关部门,杨震即便是在最稳固的老区行动,身边的警卫也绝对不能少于一个班,至于到了战场上,身边的警卫不能少于一个连。

    经常自己最多带一个警卫员,便去田边地头与农民谈话的主席,对自己身边的警卫很是漫不经心,经常因为嫌带着警卫员妨碍他接触群众而大发脾气,甚至是甩掉警卫员偷偷的活动,但对于杨震的安全,却是极其重视,隔三差五,便來电报询问杨震身边的警卫力量情况。

    在这种情况之下,杨震安全是有了,但是一点的私人空间却是都沒有了,想要和袁芷若单独呆上一会,只能是在军区司令部里面,如果出去约会一次,身边跟着一大堆的尾巴,换了谁也沒有心情去讲什么情调。

    不想身边跟着一大堆的尾巴,那么两个人有限的约会时间,也只能在军区司令部内,而让杨震当着自己部下的面,和爱人亲热一下他又是打死都做不出來,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來,也就是说两个人能单独呆一会的地方,其实也就只有杨震的这间办公室内。

    对于杨震來说,这种情况是相当无奈,短时间之内也是无法改变的,好在袁芷若虽然是女人,出身于大家,但毕竟也是战场上冲杀出來的,也沒有那些小资的做派,也知道以杨震的身份,只要战争还在进行,就沒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和时间的她,从來都沒有过半点的怨言。

    不过对于晚上与杨震父母、家人见面的事情,袁芷若考虑的要比杨震多的多,杨震的父母,在军区子弟学校教书,但身份一直都是秘密的,别说普通的教师和学生,就是军区子弟学校的校长都不清楚。

    考虑到二老坚持工作以及身份,社会部虽然做出了一定安排,但是对二老的安全,也做了严格的安排和保护,只是所有的保护都是暗中进行的,根本就沒有公开,二老的真实身份,在整个子弟学校内,就只有社会部以校工和教师身份,安插进去保护二老的几个内勤人员有一定的了解。

    但这些奉命保护二老的内勤人员,只是略微了解一些,并不清楚他们保卫的目标,是军区一号首长的父母,经过张婷事件之后,总指挥和东北局对杨震以及抗联所有高层领导人家人的安全,已经是有些草木皆兵。

    如果不是两位老人坚持要工作,与生怕已经习惯了忙碌的父母,冷不丁闲下來身体会出问題的杨震,也赞同二老当一个比较清闲的教师,恐怕按照陈泊的想法,会被社会部安排到最安全的地方,进行最严密的保护。

    因为二老所在的军区第一子弟小学是全封闭的学校,比较方便警卫工作,而且环境和条件也很不错,最关键的也避免了來回路上的奔波发生什么意外,所以陈泊便将两位老人的住处也就安排在了学校内。

    杨震的兄妹去,自然沒有什么关系,也不会暴露杨震与二位老人之间的关系,普通的军属,还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且杨震与杨继财和自己小妹之间的关系,全军区也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

    但是杨震如果去那里,就算在隐蔽行踪,但是汽车和警卫员一出现也不可能不被有心人察觉,那是一所全封闭的学校,所有的学生和老师都是住校的,所有的教职员工与学生的宿舍,都在一起。

    那里那么多的师生,怎么可能一点不惊动,这么以來两位老人与杨震之间的关系将再也无法保密,这无疑会对二老的安全带來很大的影响,二老就是想不换地方,都几乎不可能了,至少在知道二老是军区一号的父母之后,那所子弟学校的校长和其他的教师,恐怕很难让二老再享受到目前清静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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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这可不是笑话
    在杨震与张镇华谈事情的时候,袁芷若犹豫了一下,考虑到二老的安全以及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给陈泊打了一个电话,请他下午放学之后,派人秘密将二老和自己的嫂子接出來,送到军区司令部位于太阳岛北面的一个小招待所。

    并派人将杨震的小妹,从军区总医院接出來之后也一起送过去,至于正带着挺进军参谋进修班的学员,眼下就在司令部实习的杨继财,在杨震过去的时候会一起捎带上的,到是不用刻意安排。

    放下手中的电话,袁芷若心中多少有些苦笑,作为杨震的家人得到的东西不多,除了在工作上有一定的安排之外,基本上享受不到什么特殊的待遇,但是失去的东西却是很多,也沒有了往日自由自在的生活。

    就连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还要经过苦心的安排,生怕消息泄露出去,给日伪潜伏的创造特务机会,危及到二老的安全,因为谁也不能担保,哈尔滨原來的日伪特务已经被全部清理干净,更无法担保,日伪军不会派出新的特务。

    日本人对东北渗透的太深了,很多说着一口流利东北话的特务,他自己不说你都根本无法鉴定他就是日本人,社会部破获一个日本间谍网的时候,曾经抓捕一个特务,这个家伙以掏粪工的身份,到被抓捕的时候居然在哈尔滨整整潜伏了四年。

    即便是在日伪统治时期,这个家伙也一直暗中潜藏着,对他居住的那片贫民区一举一动实施密切的监控,如果不是这次与他接头的人被捕供出了他,估计现在这个家伙还沒有暴露出來。

    一般人谁又能想得到,一个平日里面干着常人眼中最脏、最累活、收入也只能勉强糊口,除了平日里爱喝点小酒之外,基本上沒有不良嗜好的掏粪工,居然是一个日本特务,而且还是正宗的日本人,是专门培养日本特务中野学校毕业的高材生。

    那次顺藤摸瓜,抓出不少潜伏在哈尔滨的老牌特务,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哈尔滨解放之前,就潜伏下來暗中监视哈尔滨市民的,除了这位掏粪工之外,还抓了两个马车夫,一个原來的妓女,现在是东北局一个专门为了安置被解救妓女而组建被服厂的女工,还有两个居然是哈尔滨解放之后,参加工作的街道干部。

    尽管这次部队里面暂时还沒有发现,这些人也沒有來得及造成什么太大的损失,但是这件案子无疑给社会部敲响了警钟,日本人对整个东北渗透的实在太深了,不仅仅是军事上的侵略,还有方方面面的控制。

    其着眼点,不仅仅是限于高层,而是政治、军事、经济、民情、民俗,甚至普通民众间的全方位渗透,其渗透之深,触目惊心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与抗联出身,后调到中央工作的情报部长陈龙相比,沒有在东北生活过的陈泊压根就沒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即便是陈龙曾经不止一次提醒过他,但是实际情况却依旧让他感觉到吃惊,在东北工作时间越长,他就越感觉到压力很大,在这个案子出了以后,陈泊对军区高级干部家属的保卫级别明显加强。

    特别是为了安全和方便,军区所有高级领导人的家属都被他搞到哈尔滨的情况之下,直接后果就是,杨震的父母原來上街买买菜,逛逛街的时候,原來的警卫是一个,现在只要二老一离开学校,身边的秘密便衣警卫至少四个。

    原本在警戒甚严,现在作为对苏交通要道,全县几乎都成为抗联军事基地的萝北,情况还能好一些,二老在那里,杨震去探视的时候,保密要求还沒有那么的高,至少在那里杨震的行动,还是比较自由。

    现在二老跟随军区子弟小学迁到哈尔滨,杨震与二老相距更近了,反倒是保密的级别也提高了,毕竟情况复杂的哈尔滨,环境不是比较单一的萝北可以相提并论的,在这里不仅仅要防止日本间谍机关,还要防止苏联人和国内某些方面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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