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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银河九天

    罗红生是袁公平的人,这次盛德仁病倒之后,罗红生就开始在袁公平面前活动。袁公平已经计划好了,准备先让罗红生全面主持林业厅的工作,等盛德仁完全退休之后,罗红生只要在主持工作期间不犯什么错误,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坐上厅长之位。

    上常委会之前,这件事袁公平也已经跟其他几位常委通过气了,基本定了调,相信问题不大,而且只是全面主持工作,又不是立刻升任厅长,常委们就算有人反对,力度应该也不会很大。

    费民安心更为恼火,罗红生年轻有冲劲,难道我费民安就已经廉颇老矣了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罗红生应该是上个月,才刚刚担任了林业厅的副厅长吧。盛德仁同志这次突然病倒,令人惋惜,现在林业厅的工作全面断,在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找一位全面熟悉林业厅工作的干部来接手呢?”费民安笑呵呵放下茶杯,“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大家可以再议一议。”

    费民安这句话出口,整个会议室就安静了下去,众常委脸上表情没变,心里却是暗自惊讶。怎么回事,费民安可是很久都没有在常委会上表意

    见了,今天怎么会突然插手这么一件极其微不足道的人事安排呢。

    这里面的意思,很值得寻味啊!

    袁公平也是非常意外,罗红生是自己的人,这件事几乎所有常委都知道,费民安别的议题不表意见,却单单对这件事表了意见,再联想开会前费民安那句莫名其妙的招呼,袁公平心里有些不安,难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费民安?

    尹炳昌此时极其尴尬,他跟袁公平没有多大交情,只是觉得这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干部工作又是自己份内的事,这才挑了头,可万万没有想到,许久不表意见的费民安,居然提出了反对的意见,早知如此,自己多什么嘴,让袁公平自己冲就是了。

    “我觉得民安省长的意见很有道理!”

    荣城市委书记秦良信,跟费民安的私交不错,他说道:“罗红生同志非常优秀,这点毋庸置疑,可毕竟才刚刚担任了林业厅的领导,对于业务领域,难免有些了解不到的地方。这时候让他主持工作,无异于是赶鸭子上架,这是对这位干部前途的不负责,也是对林业厅工作的不负责。”

    尹炳昌此时提出一条弥补方案:“林业厅的党组书记高学智,是林业厅的老同志了,业务熟练,兢兢业业,也是我们组织部考察的对象之一。”

    有几个常委差点没忍住笑,心说也真是难为尹炳昌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急生智,想出如此馊的一个主意来。了解情况的人都很清楚,高学智这个党组书记,因为和盛德仁不对付,在林业厅基本就是个摆设,连个五六把手都算不上,这时候你推他出来主持工作,不是火上添油嘛。

    尹炳昌拿起杯子喝水,心暗道倒霉,他可不想在费民安要退休的节骨眼上,去招惹对方,反正只是一个主持工作的名头,又是林业厅这种冷衙门,自己何必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去惹老省长不高兴,顺着他往下说就是了,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正因为是年轻干部,才需要多给机会嘛,罗红生同志毕竟接受党多年教育的干部,我们应该相信他是有能力主持好林业厅的工作滴。”

    袁公平在常委会上,也并非势单力孤,还是有利益相同的人为他讲话。

    袁公平自己也不想放弃,这件事他已经运作很久了,如果连一个林业厅主持工作的名头自己都搞不定,下面的人会怎么看自己,以后在常委会上,还有谁会把自己当回事啊。

    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费民安点着一根烟,大吸了一口,道:“既然在这件事上大家的分歧很大,我看就暂时搁置,等南国书记回来后,再做表决!”

    袁公平眼里就闪现出一丝恨意,不过一闪而逝,刹那又恢复了正常神色。

    没办法,这就是常委会的规则,费民安现在有常委会的主持权,他无法保证让一项提案通过,但要是想否决的话,却是易如反掌,他只需搁置提案,就能让你的提案在还没有进入表决环节之前,就已经宣布作废。

    这种搁置,其实就意味着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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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莽撞
    回到办公室,袁公平脸色凝重,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费民安要在这么一件小事上给自己难堪。方南国不在家,重大的人事安排,是无法到常委会进行讨论的,但就是方南国在家,也不可能把持所有部门的人事安排,像林业厅这种冷衙门一个临时主持工作的名头,在常委会是很小的事情了。

    费民安今天搁置了自己的这个提议,从表面看,同样也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袁公平却看到了背后所隐藏的大问题,费民安是在借题挥,他是在用这件小事敲打自己,表达不满。

    这就让袁公平有些迷惘了,他想不到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费民安,对于这位即将退居二线的老省长,至少在表面上,自己还是给予了足够的尊重,在费民安对几位老部下的安排上,自己也是投了赞成票的。

    常委会上所有的议题都通过,唯独袁公平的提议被搁置,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省委省府大院,大家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费民安对袁公平不满。

    正值袁公平争夺省长大位的关键时刻,这个传言对他很不利。

    一上午,袁公平都没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他在回想自己最近到底是哪里惹到了费民安。

    秘:“老板,杰出了点事情!”

    袁公平的眉头就皱了一下,他的这个儿子,从来就没给自己省过事,三天两头惹是生非,袁公平管得了一省的民生经济,唯独管不住自己的这个儿子。

    “杰让人给打了!”

    袁公平脸上毫无表情,心里却是意外,以前只有杰打别人的份,被别人打,倒是头一次。

    “警察把打人者给放了,听说是费省长的意思!”秘书小声说着。

    袁公平的眼神一亮,难怪啊,原来问题出在了这里啊,也不知道那个打杰的人,是什么背景,秘自己的秘书也没摸到对方的底。

    “杰的事,我一概不管,这些事以后也不要拿到工作的时候讲!”袁公平板着脸,挥了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秘袁公平嘴上是这么说,但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甚至还要记自己一份功劳,表面看,自己讲的是袁杰的事,其实是在提醒老板,今天常委会的事,可能跟昨晚袁杰被打的事有关。

    出了门,秘书也是坐在那里琢磨,到底那个打袁杰的是什么人,竟然能让费民安去说情。

    下午下班之后,袁公平回到了省委常委院。

    “叫司机明天八点过来接我!”

    吩咐完明天的事,袁公平就迈步进了书房。

    秘书跟进去,把袁公平的茶杯等专属用具放好,看袁公平再没有别的安排,就小心退出书房,下楼准备回家

    “宣秘书,我爸回来了吗?”

    宣秘书一回头,现眼前站着个脑袋上缠满白布的人,心说你是谁啊,谁认识你爸!

    “我爸回没回来!”那人恼怒。

    “啊……”宣秘书反应过来了,这是袁杰啊,怎么听起来声音跟平时不一样,有点漏风跑气的味道,“是杰啊,老板回来了,在书房呢!”

    说完,宣秘:“杰,你这是怎么了?”

    袁杰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道:“开车撞了一下,把头撞伤了!”

    “要不要紧?有没有到医院检查?医生是怎么讲的?”宣秘书一脸关切,连连问,心却是不以为然,谁不知道你小子是被人打了,竟然还装车祸。

    袁杰心里正郁闷呢,没搭理宣秘书,他也不愿意装车祸,但没办法,难道出去说自己是被人打成这样的吗?他们这种公子哥,最讲究面子,如果出了这种丑事,一定是能躲就躲,特别是脸上的伤,如果不彻底好利索,绝对不敢出去见人的。

    袁杰直接推门进了袁公平的:“爸,我要被人打死了,你到底管不管!”

    袁公平今天在办公室琢磨了一天,还想着要怎么挽回和费民安的关系,但看到自己儿子的这副惨样,他不禁是怒火升起。

    袁杰满脸紫青,摘下头上的白布,袁公平都不敢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大猪头,就是自己的儿子袁杰。袁杰再张口一说话,带着嘶嘶漏气声,袁公平更是恼怒了,儿子当前的两颗门牙,此时已变成了黑洞洞两个窟窿,门牙都被打掉了,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下手如此狠毒啊!

    “告诉过你多少次,要低调,不要出去惹是生非,这回你如愿了吧?”袁公平黑着一张脸,满口都是恨铁不成钢。

    袁杰往沙上一坐,道:“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说,我还要怎么低调!再低调,我的这条小命怕是都没了!”

    天底下儿子怕老子的,一抓一大把,但袁杰却是个例外,他不但不怕袁公平,而且是处处跟袁公平叫板,你说往西,我偏往东,你说抓鸡,我偏撵狗。袁公平也试着想扳回儿子的性子,但几番交锋,都以失败告终,他现自己对袁杰不闻不顾的时候,袁杰还能好一点,自己稍微逼得紧一点,袁杰肯定给自己惹个事出来。最后袁公平也没辙了,只要袁杰不给自己捅很大的篓子,自己就睁一眼闭一只眼算了。

    “你出去看一看,下面的人还有谁把你这个副省长当回事,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警察连人都不敢抓,还明目张胆地进行包庇!”袁杰提起这事就生气,“我被打无所谓,关键以后还有谁会把你放在眼里!”

    “够了!”袁公平把茶杯重重磕在桌上,“我就不信,你不去惹事,会有人敢找你的麻烦!”

    “不信你自己就去看,我飞龙建设的楼都让人给扒了!”袁杰心里恼火啊,他昨晚从警局出来后,就让人把曾毅的诊所砸了,想着怎么也要出一口恶气,谁知一转眼,自己的飞龙建设就让人给回砸了,汤卫国已经放出话来了,这个面子不找回来,绝不收兵!

    袁杰就是再嚣张,也不敢去跟那些凶恶的土丘八去理论,这回流氓遇到恶霸,他也没辙了,只能到自己老子这里搬救兵了,不然自己的楼就要让汤卫国给挖倒了。

    “最可恶的,是那个叫曾毅的野郎,仗着是方书记的保健医生,几次跟我作对,要不是他从捣乱,我怎么会被一个老瘸子打成这个样子!”袁杰提起曾毅,不禁就要咬牙,一咬之下,又是呼痛,他现在全口的牙都让老孟踹得根基松动,吃口豆腐都可能崩坏几颗。

    袁公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心其实已经恼怒至极,一来是生气方南国和费民安的人竟然狗仗人势,敢把自己的儿子打到这种程度,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另一方面,他也是恼怒袁杰不争气,惹是生非你也要有个惹是生非的样子,怎么可以让人欺负给到这种地步呢,丢人!

    “你的这些破事,我没工夫管,也不会去管!”袁公平沉声怒哼,道:“你给我出去,滚得越远越好!”

    袁杰一听,就道:“你不管,我自己管,就让我被人欺负死算了!”说完,他拉开门,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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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秘书此时正站在书房门口,袁杰一进去,他就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得听老板的吩咐。

    果然,袁公平看到宣秘:“杰的事,也不许你去管,让他自己给人家赔礼道歉去!”

    袁杰瞪了宣秘书一眼,大摇大摆下楼去了。

    宣秘:“老板,杰还年轻,年轻人谁没有冲动的时候呢。”

    宣秘书跟了袁公平这么久,太了解老板的风格了,他越是说不让自己管,其实就是要让自己去管一管,你真要听了他的话,不去管袁杰的事,回头你这个秘书立马肯定就当到头了。当秘书的,不就是要为老板来解决这些烦心的事吗。

    宣秘书看袁公平一脸的怒气,赶紧过去给他续了一杯水,道:“要不我去劝劝杰?我们俩岁数差不多,交流起来应该更有共同点。”

    袁公平没有任何表示,怒哼一声,坐回到书桌前。

    宣秘书看袁公平没有明确反对,就赶紧退出书房,急急去追袁杰了。

    “哈哈,我老汤很少钓鱼,但这回袁杰绝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汤卫国正跟曾毅坐在自家门口的凉伞下,甩杆子钓着鱼,有钱就是有这种好处,不用出门,也可以钓到很新鲜的鱼。

    曾毅盯着浮漂,“袁杰顶多算是个小鱼!”

    汤卫国抓抓头皮,不禁也有些皱眉,是啊,袁杰顶多就是个小鱼小虾,如果他老子不是袁公平,甚至连只小鱼都算不上。

    两人心里就都有些凝重,袁杰肯定是要倒霉了,但乔老会不会对袁公平下手,就很难说了。但两人也就能欺负欺负袁杰,对袁公平毫无办法,袁公平不倒,袁杰以后还会继续嚣张下去的。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会有这闲情逸致呢!”韦向南从自己车里走下,看到两人正在钓鱼,感到十分意外,她最了解汤卫国的性子,让他用钥匙开个门,他都嫌麻烦,直接一脚就踹开了,怎么可能会有钓鱼的耐性呢。

    看到韦向南回来,两人都撇了鱼竿,跟着一起走进了屋子。

    韦向南到外地去谈一笔业务,出去了好几天,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听着汤卫国讲得兴高采烈,她的眉心却是微蹙。

    和曾毅汤卫国不同,韦向南现在虽然只是个经商的商人,但她在部队大院里长大了,从小见惯了政治斗争上的腥风血雨,她深知谋定而动、斩草除根的道理,如果打蛇不死,一定会反遭其咬,像曾毅和汤卫国这样,全凭意气用事,就算暂时出了口恶气,但将来绝对是后患无穷。

    “姐,有什么不对吗?”曾毅看韦向南神色有异,就问到。

    “你们太莽撞了!”

    没有外人,韦向南也无需避讳,她走进书房,过了一会,拿着一个件袋走了出来,道:“上次你打了袁杰的人,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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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鸿门宴
    “这是什么?”曾毅问到。

    “你先看看吧。”

    曾毅打开文件袋,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他有些意外,里面竟然是关于飞龙建设内幕交易的一些细节材料和举报信,甚至还有以前经侦和法院的调查报告,这些调查结果,可能是因为袁公平的权势,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就被束之高阁了,也不知道韦向南是通过什么渠道拿到的。另外还有一张盘,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数据。

    “如果你们只是想出口恶气,我劝你们还是算了!”韦向南说到。

    汤卫国有些不服气,瞪大了眼睛,“曾毅的诊所都被砸了,难道还要忍气吞声吗!缩头乌龟,我可做不来!”

    “这世上不公正的事情多了去,你怎么可能都管得过来!”韦向南没有理会汤卫国,而是看着曾毅,“如果你们是想除掉袁文杰,那现在这样不痛不痒又算什么!打蛇不死,反遭蛇咬,这是世上最蠢的事情了。”

    曾毅的心被猛地震动了一下,自己在医院狠狠地教训袁文杰,是出于气愤,事情再来一遍,自己还是会出手,但这并不代表着曾毅就傻到认为自己有跟袁文杰叫板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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