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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难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儿呆

    康元帝躲在深山半月有余后,带着几个随从,大小赌场,妓院,哪儿人多往哪儿去。可是又不少见识的。

    康元帝还创下了,凭着三个铜板,赚了六十两银子的不破记录。

    真是天命所归!

    “陛下,我已经年纪一大把了,若是再不生,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得出儿子了!我大姐说了,我爹娘的遗愿就是让我生个小子,继承香火!鱼儿正大着肚子,要是有个闪失——”赵菜子断然拒绝。

    决定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去,这国丈府到底是何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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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上门求医
    “那就等你家夫人生了娃儿再说!若是生了个丫头的话,这事儿再议……”康元帝如今坐上了这个至高位,却也是多了很多的限制。

    比不得做康王的时候,随心所欲。

    “陛下!”赵菜子惊呼,若是这胎是闺女,难不成就得往府里抬女人?

    崔鱼儿就是大着肚子,也不曾给赵菜子安排通房,赵菜子也从不作他想,只想着多多跟崔鱼儿生儿子生闺女,生个十个八个,把前些年的都给补回来。

    “赵菜子,你应该知道,就是朕如今做了陛下,也身不由己,这后宫的女人,有哪个是朕中意的?”康元帝言语中有些落寞。

    闻言,赵菜子也不多说。如今确实是比不得在西北那会儿,那谁不顺眼就抽谁,到了京城,若是不学会转弯,怕是会被那些文官给绕死!

    “这是杨立冬的来信,你自己看看——”康元帝指指龙案上已经拆封的信笺,“自己拿去,难不成还要朕送到你手里不成?”

    赵菜子只是动作稍稍慢了些了,就被康元帝给挤兑了。

    吸气呼气!

    看在一国之君当得如此憋屈的份儿上,赵菜子忍了。

    “臣不敢!”赵菜子恭敬地道,头低地更低了。

    “得了!你还有不敢的!就是给你伺候暖被窝的,都被你推三阻四的!”康元帝咬着牙,压低了声线道,若不是龙椅还没有坐热,康元帝定要给那些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一些颜色瞧瞧。

    赵菜子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捡起案上的信笺,才猛然发现。龙飞凤舞的,他不认识!

    默默地又还了回去。

    康元帝原本阴霾的心情,一下子就被逗乐了!“哈哈哈——菜子你这是在逗着朕玩吗!不错。不错,取悦了朕!”

    康元帝笑够了。才道出了杨立冬说了建东海防线的事儿。至于私信里,就是借宅子的事儿了。

    “赵菜子!你来跟朕说说,这可有亏待了你们?这大老远地特意来了一封信,向朕借宅子!这有借还有还不?”康元帝的“厚颜无耻”很大程度上,是师从杨立冬。

    不过,杨立冬一向是夸赞康元帝,天赋异禀。

    “若是别个,倒是真不好意思不还。不过,冬子,确是说不大准——”恶性累累,赵菜子只能让杨立冬自求多福,谁让杨立冬坑他的次数最多了。

    虽说他成亲的贺礼,杨立冬送了不少,不过,也不能抵消掉他坑自己的“良苦用心”。

    “早几日不是说了,冬子的长子在夺得了县案首,倒也不错了!这回。是给他那俩儿子备考用的,也算是用心良苦了——”早一日前,赵菜子就收到了杨立冬捎来的信笺。言语恳求,态度诚恳,不过是让他在康元帝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赵菜子深以为,杨立冬这是变了一个人!

    他觉得,这是幕僚念信的语气有问题,太过柔和,才让他觉得杨立冬这是过得很艰难。

    “喔?倒有这回事儿?”康元帝对各县的县试倒也不是特别地重视,这只是第一场,算不得什么。对着各地上来的情况。康元帝也并不曾细看。

    这几日,在朝堂上。听着那些老家伙东扯西攀地,吵得不头疼。

    “嗯。说不准,可能还有希望中个秀才啥的。”赵菜子也知道,杨立冬说是借宅子,打的主意,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

    “大昭国的秀才,可是半点儿都不稀奇。就是十一岁中了秀才的也不是没有!这么说,杨立冬的夫人生的俩儿子都不是窝囊废了?”

    康元帝原本很难理解杨立冬为何会娶个寡=妇,还是带着俩儿子的寡=妇。若是实在是欢喜,带个丫头的也就算了。偏偏还大张旗鼓地记入族谱。

    这自己还没生儿子,长子之位就被人占了去了。

    就是到现在也没有释然。

    “我曾在杨府住过一段日子,杨夫人确实是教子有方。据说还会点儿医术,就是性子有些懒。不过,若说这长子,确实是最适合不过了。

    依着杨立冬的性子,怎会委屈了自己一点儿半点儿的。

    说不准,真是个好苗子,陛下也算是为太子铺路了——”

    挑眉!

    康元帝复又躺下,“喔——太子?赵爱卿倒是跟朕说说,这哪个皇子,才是太子之命?”

    “臣该死!”

    “是皇后生的大皇子,还是贵妃生的二皇子,亦或是德妃生的三皇子?还是嫔生的四皇子?”

    康元帝还是康王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有一日能荣登宝位,自然是多多撒种,盼着儿子多多,福气多多。

    如今,这后宫里光是皇子就有四位。而且,这几位娘娘的娘家势力均不弱。

    关键是,都会经营!

    杨立冬于十日后,终于得到回信,不过白纸黑字地写着暂居。

    从杨家村回来的第二日,罗大娘带着儿媳妇,并拎着一篮子的鸡蛋,上门来了。

    这些鸡蛋,是罗大娘攒了许久才攒下的,平日里,也只舍得给孙媳妇煮个蛋,弄个蛋羹的,都留着攒够了换铜板,给儿媳妇抓药的。

    福伯是记得罗大娘的,不待去回禀一声,就将人带了进去。

    “慧娘怕是正在用早点,不知二位可有用过了?要不再用点儿?”

    罗大娘拘谨地边摇头边拒绝,“用过了,用过了!我们吃的早,不想打扰了杨夫人了——”

    秦氏刚巧迎了过来,将罗大娘的话给听了个全。

    “这说啥话呢,我那儿媳妇自打有了身子后,就特嗜睡,这不,也没啥事儿可让一个有了身子的人忙活的,这不就让人睡够了。”

    秦氏到底也没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揭田慧的短。只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孕妇的身上。

    “可不,我这老婆子就是如此想的,就没啥活儿非得让一个有了身子的人做的。可偏偏我这孙媳妇身子骨娇弱,大夫说了体虚,吃了好些药都不见效。”

    秦氏顺着罗大娘的话头,看向这个孙媳妇,不过瞧着,倒是不像是娇弱的。

    “杨老夫人——大夫都说我是体虚——”孙媳妇不自在地低了头,她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并不属于娇小的,相反,有些力气活都能干得动,要不是大夫口口声声说了她体虚,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田慧并不知道罗大娘已经来了,慢慢悠悠地喝完粥,才踱步出了饭堂。

    出了饭堂,才得知这人都已经来了。

    “大娘,对不住,让你久等了。娘,你怎不让婶子唤我一声,可让罗大娘好等——”

    “不妨事,不妨事,我这也是刚刚来的。杨夫人实在是太客气了!”罗大娘忙站起身,慌得直摆手。

    秦氏就坐在罗大娘的身边,也跟着站起来,将人按在椅子上,重新坐下。“我家不甚讲那些规矩,叫我那儿媳妇,小田,慧娘都成——”

    田慧在一旁附和,又客套了一番,田慧才开始打量罗大娘的孙媳妇。

    “大妹子,我给你看看可好?”

    “有劳杨夫人了,之前寻过俩大夫,都说我这是肾虚气血虚——”

    田慧点头,“伸出舌头,我瞧瞧,转个身子,向阳!”

    舌质淡红,苔白根厚。

    罗大娘紧张地望着田慧的动作,虽说跟外头的大夫不大一样,大夫总是先把脉,一看是这下部流血的事儿,都只会觉得晦气。二话不说地开个方子,就让人去抓药了。

    脉缓滑。

    “有几个月了?啥时候开始有这个症状的?吃睡,大小解情况如何?你慢慢道来。”

    罗大娘的孙媳妇被田慧的突然变脸又吓得不轻,就是说话,也有些小颤抖。

    “两月有余,大小解平日里不大注意,没啥,没啥不正常的。已经有七八日了——”

    田慧点头,这种私密事儿真的很让人难以启齿的吧?

    “小腹痛不痛?还有啥症状?”罗大娘的孙媳妇摇摇头。

    罗大娘急了,“痛的,小腹痛,有时候经常在说隐隐作痛,还经常喊头痛!我这孙媳妇半点儿市面都没有见过,这不,一出来就给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嘿嘿,大娘,要不就是我太吓人了——无事儿,能说得清就好。我先想想。”田慧不甚在意。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田慧又替罗大娘的孙媳妇把了两回脉。

    呼——

    罗大娘在来之前,早就已经打听过了,田慧前不久刚刚医好了方府的小姐。这件事儿虽说方府刻意隐瞒,还是被外头传了出来。

    特别是知县夫人回了娘家后。

    方府,与知县的关系,是不是有待重新估量了。

    自有算计的,就将方府的小姐这事儿给捅了出来,不过,不敢将事儿做狠了,只说是病了。

    前几日,罗大娘亲眼看到方小姐小轿子,在一家脂粉铺子前下了轿子,虽说人就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倒的,不过能出方府的大门,这人也应该没啥事儿。

    罗大娘,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了田慧。

    不过,看着田慧一直都不开方子,只反复地搭着脉,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是跟秦氏说说话的心思都没了。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这确实是为肾气虚。气血不足之症。胎无力,胎欲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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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格格不入
    田慧话音刚落,罗大娘的孙媳妇不知为何,惊喜地望着田慧。

    就是连腰杆子都挺得笔直。

    田慧狐疑地打量着罗大娘的孙媳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狐疑的眼神,直觉得有些反常。

    胎不动,胎欲堕。

    罗大娘的孙媳妇被田慧盯得好不自在,搓着尚且还算是滑润的手,躁动不安。

    “罗大娘,你这孙媳妇长得可真真是端正——”田慧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好看,若是往死里夸,真是够委屈自己了。

    若是不夸,别人也听不过去呐。

    若是说,一个怀孕了的女人,说是还能长得多美多绝色,那基本就是唬人玩的。

    那啥怀孕的女人最美丽,不可信呐!等生了小娃儿后,就再也无这种赞美词了。

    罗大娘干笑了一声,不过仍是说起了往事。

    这孙媳妇是家里头早早地就说定的,与自己孙子也是俩小无猜,从小就有来往,自是感情非比寻常。

    又是一番沉吟。

    “罗大娘,若是我说了啥不该说的,还望你别介意。”

    罗大娘惶恐,忙说不会,不会。

    “大娘,你家孙媳妇的身子并无碍,倒是不像是母体肾虚,而后有了身子,从而引发地胎漏、胎动不安。

    怕是因为外伤或是房劳而引起的肾虚,气血虚——”

    罗大娘的孙媳妇惊恐地望着田慧,可田慧却是盯着罗大娘的举动。

    本着大夫的指责,田慧仍是决定实话实说,至于用药,也是要经过家属的同意。

    “外伤或房劳?房事?”罗大娘不敢置信地道,突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

    田慧只点点头。并不说话,秦氏早就在一旁闭了嘴,也幸亏自家并无旁人。

    “大娘。如今并不算太晚,先吃个七剂药。之后再来瞧瞧——”田慧宽慰道。

    罗大娘脸色惨白,就是罗大娘的孙媳妇看着田慧的眼神都不算太好。

    “奶奶,我并没有——”

    罗大娘艰难地抬手,止住了孙媳妇的辩解,“杨夫人,开药方子吧。不管行不行的,这孩子毕竟无辜——”

    田慧起身就去了书房,让圆子帮着开了一张药方子。

    生黄芪二钱。川贝母一钱,当归一钱,炒白芍一钱,甘草、枳壳、羌活、川穹、厚朴、黑荆芥穗、菟丝子若干。

    罗大娘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张写着方子的纸,小心地收拾好,“杨夫人,不知这诊金是多少?”

    “不用诊金,大娘拿来的鸡蛋就够了,咱也是有缘分,先吃着看看可有效。”田慧到底还是从这祖孙俩人的脸上看出了情绪来。

    秦氏扶着罗大娘。将人送到了门口,“罗大姐,我说要不再坐一会儿。我看你现在这身子怕是不大好——”

    罗大娘坚持,秦氏无法,不过福婶看不过去,“我去送送去,反正我一会儿还要去趟铺子里。”

    福婶几人虽说从铺子里退了下来,退居二线,不过到底也算是找着了事儿做,不说别的,就是也有个地儿去。

    福婶并不知啥事儿。

    秦氏看着田慧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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