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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难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儿呆

    之后的时间里,崔鱼儿一直在唠唠叨叨,得来全不费功夫,如此反复。

    “慧姐,你知道吗?我已经十九了,我娘这是为我操碎了心,生怕我就耽搁在自家,成了老姑娘,这对于崔府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儿幸事,若是我自己的事儿就算了,可是我还有好些侄女。

    不知情的会以为,崔府的姑娘这是有了啥毛病。

    我娘好不容易求了保国寺的大师给我算了一卦,说是我的亲事,还是在往南的地方,这才同意让我孤身一人来南下镇,我二哥又去算计了赵菜子,才得以同行。

    这一路,我就是想多多少回了,撂倒菜子头算了……”

    崔鱼儿只是个姑娘家,说起这些时,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崔鱼儿红了眼眶,只言片语中,田慧就知道崔鱼儿的压力比是不小,也不像她自己表现出来的这般无所谓。

    “别担心,有啥事儿咱商量着办,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田慧任由崔鱼儿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双手,生怕这人想不开。这为情为家所困了?

    “在来之前,我就跟我娘说好了,若是这回回去,还是一无进展,我若是还是这个想法,非君不嫁,我娘就只能对外称,我在守着望门寡,待得三年后,再议亲,让底下的侄女先把亲事给定下来……

    我不知道有多少回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着了迷了,赵菜子那人呆愣地可以,饶是这一路下来,只将我当成自家的妹子,我这心都快死的差不多了!”

    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路无言地回了屋子。

    突然!

    “慧姐,你说帮我的!你会医术,你帮我开个方子,让生米煮成熟饭,看他赵菜子还应不应!”

    崔鱼儿红着眼眶,这是豁出去了。

    田慧从没干过这种帮凶,一紧张结巴了。“这样子成吗,若是赵菜子不应呢?那吃亏的不是你嘛,不行不行,这事儿太鲁莽了。”

    “他敢!若是他不肯应了,我就把他给宰了!”

    崔鱼儿虽说是恢复了原先的气势,只是,这气势有些杀伤力。

    看着田慧紧张地就跟自己要去“煮饭”,崔鱼儿乐了,心里也不由地好受了不少。

    “慧姐,放心,我这还得顾念着崔府的上上下下呢。我也是嘴皮子上吹吹,把赵菜子给弄晕了醉了,回头就那么随意地一躺,若是他不想应,我就回去守寡去!”

    “那啥,还能嫁人的。”

    “慧姐这是应了?慧姐你开个方子给我,我让冬子哥给我去抓药去,最晚后日,就要走了。”时间紧迫,崔鱼儿打算当日就行事。

    田慧也不知道崔鱼儿是怎么劝服杨立冬的,总之,当崔鱼儿捧着一碗药在她面前站定的时候,田慧好些紧张。那种生怕做坏事被人抓住了。

    杨立冬和赵菜子是喝得微醉才回来的,这夜已经黑了。

    田慧和崔鱼儿瞅着时机,观察着动静才出动的。

    到了赵菜子的房门口,就看见了杨立冬正看着她们俩人。

    “你们这是做啥?”

    崔鱼儿捣了捣田慧,“慧姐,求求你了,送佛送到西吧!成败就在此了,若是冬子哥老是来碍事儿,这事儿就成不了了!慧姐,我好可怜……”

    田慧回头瞪了眼崔鱼儿,“冬子哥,就是我前些日子准备的解酒的药,这不,特意端来给赵菜子喝的!”

    说完,有些咬牙切齿,实在是杨立冬的眼神,明摆着一副,我不相信!

    “难不成冬子哥也想喝点儿,那跟我去灶房吧,那儿还有些呢……”田慧打算着先将人引了开再说了。

    杨立冬二话不说地抬腿跟上。

    “你还真不相信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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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对峙
    田慧领着杨立冬一路往灶房去,心里瘆的慌。

    若是崔鱼儿这丫头“斩草除根”的话,这灶房里留下的怕是啥都没有了。不过凭着崔鱼儿刚刚并没有阻止自己,田慧相信崔鱼儿总不至于这般不靠谱吧?

    不过,啥事儿也说不准,崔鱼儿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说不得还真会坑自己一把。

    呼——

    “冬子哥,我瞧着你也是喝了好些酒的,要不要也喝点儿这醒酒汤?”田慧热情地招呼着。

    快答应吧,快答应吧!

    杨立冬上前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慧娘,你看看你自己这笑得,要有多奸诈就有多奸诈。该不是这根本就不是醒酒药吧,我去看看菜子头去!”

    杨立冬说着,还不信任地打量了一眼田慧,就要转身离去,看样子这酒都醒了大半了。

    田慧哪会由得杨立冬再回去,这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儿,那不就是冤孽了吗?

    “冬子哥,你难不得还不相信我的水平,就这醒酒药我还能开错了?”田慧不忘在心里贴上一句话,好赖都是一样,睡晕了过去,明日不是醒酒了吗?

    如此想着,田慧是半点儿都没有负罪感。

    不过,杨立冬到底还是没走。

    “冬子哥,你就喝点儿吧,若是让婶子知道,我煮了醒酒汤,要不你多少喝点儿?”田慧打着商量,殷勤地自己都不忍直视。

    就是自己铁定也不喝这些一看就是来历不明的东西。

    “要不给我来一碗?”

    “啥!”

    难不成耳朵都出问题了吗?

    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冬子哥,你说你也要一碗?”

    杨立冬抱臂,“怎么,这真有问题?”

    “没。怎么可能,我就给你热一碗?”田慧头晃得脑袋疼。

    杨立冬就这般抱臂,等着田慧将这醒酒汤给热了。“冬子哥,要不回头给你送屋子里去?”

    “可是。我不大放心你啊——”杨立冬上下打量了一回田慧。

    “啥!”田慧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死得了!

    这嘴巴欠的!

    “听不懂?你这是在装傻吧?”杨立冬好整以暇地回道,端看着田慧如何了。

    “我哪会装傻,我这不都是不会这技能,我这人最是老实了!”田慧原本正拿着碗在盛醒酒汤。

    一听这话,就一哆嗦,这醒酒汤也撒了大半出去。

    “啧啧啧,若是缺银子可以跟我说啊,就咱这关系。我还能不借给你,打个欠条也无所谓啊!”杨立冬看着田慧已经殷勤地将碗递到他的跟前了,就是杨立冬不管咋说,田慧都不回应。

    咱耳朵不好使儿!

    “你确定我喝了倒下了,你能将我给弄屋子里去?”杨立冬接过碗,直勾勾地看着田慧。

    “等等!”

    杨立冬就这么捧着碗,将灶房的出口给封死了,“你好好想想这药效——”

    “冬子哥,咱先回屋子去吧,这碗我给你端着——”杨立冬根本就不跟田慧抢。很大方地将人给领回屋子里去。

    田慧那个心里实在是没谱啊,因为崔鱼儿这丫头问过自己,若是多弄放点儿。会不会有事儿。田慧当时头摇得无所谓啊,现在这个心碎啊。

    等田慧进了屋,杨立冬就将门给带上了。

    “你关门做啥?”田慧紧张地将碗放在桌子上,这一路过来,这醒酒汤早就凉透了,白热了一回。

    “我还能将你做啥,不都是一直是你将我给咋样的吗?”杨立冬就着架子上的木盆子,搓了把脸,才舒服地呻吟出声。

    田慧在这狭小的屋子里。特别地显得不自在,特别还是自己一不小心“道德沦丧”的地方。

    “这般紧张做啥。上回那事儿不怪你,我知道你那是情不自禁。情难自控,一时难以把持地住。”杨立冬很贴心地道。

    田慧半句话不敢应答,只敢在心里默默地唾骂,五十两银子,早就了解了好不好!

    杨立冬也不着急,咱来日方长,“是不是还在怪我吞了你的五十两银子,我不是花了二十两银子给你买了簪子了吗,最多就只剩下了三十两,三十两还不够划算?”

    “二十两?就那破簪子花了二十两?杨立冬,你被人坑了你知道不知道!”田慧这下子冷静不了了。

    杨立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愿意说话就成。

    “怎么的,不值二十两,那掌柜的跟我说的可是最新的式样,别处儿可都是没有的,二十两已经是最便宜的了。”

    田慧深呼几口气,往头上一摸,没带!

    “你知道那破簪子就只值三两银子不?三两银子啊,你居然拿着我的银子去挥霍!”田慧站在杨立冬面前,冲着他咆哮。杨立冬还很是贴心地坐在了凳子上,让田慧以上位者的姿态冲着他咆哮。

    “你这是咋知道的?该不会去当铺了?”杨立冬的声音冷了几度,双手抱住田慧的胳膊,不让她动弹。

    事实上,田慧确是去了当铺,当她被告知,“三两银子,当不当,活当还是死当?”

    田慧毫不犹豫地就转身走了,一路就只顾着嘟囔着,“我就知道杨立冬那个小气鬼,就只肯买三五两的银簪子给她,亏她这几日还一直带着!”

    不过,田慧也没有舍了这银簪子不带,相反,是一反常态地日日带着。反正也只有三五两银子,就跟个竹簪子一样,廉价!

    田慧心里很愤愤不平,拿了五十两,就只舍得还自己三五两,怎么也得二三十两才能说得过去吧?

    可是,现在,在知道这根簪子确实是二十两之后,田慧内心受伤了。

    幸亏,自己没把簪子给当了。否则就亏大了!

    “去了当铺了,嗯?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好好地带着的。你一转手就想给弄去当铺里去?”杨立冬让田慧正视自己,田慧岂能从了!

    杨立冬手下用力。田慧吃痛,不得不正视杨立冬。

    “杨立冬,你疯了啊,弄痛我了!我缺银子,当了簪子换钱不行啊!”田慧虽说感觉到杨立冬箍着自己的手确实轻了不少,不过仍觉得委屈。

    好好的二十两银子做啥不好,自己败家就算了,还非得拿着她的银子败!

    悲从中来。

    杨立冬给吓懵了。这不就是二十两银子的事儿,能伤心成这个样子?

    田慧吧嗒吧嗒地掉着泪。

    杨立冬一把抱住田慧,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笨拙地给田慧擦着泪。

    “我的姑奶奶,我哪晓得我这是被坑了啊,我觉得这簪子挺配你的,就给你买回来了,别哭了啊。”杨立冬的手长满了茧子,搓在田慧的细皮嫩肉的脸上,刮拉地疼。

    田慧怒得推开杨立冬的手。“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杨立冬看着田慧的脸上被自己擦的红通通的,急了。“我这手太粗了,都怪我。怪我!我明儿个就去买个金簪子赔给你。”

    “就你那些家底子,还不够你败家的,小心被那黑心的商家给坑死了!”田慧心里不忘骂死那家掌柜的,虽然她也不知道是哪家铺子。

    “别哭了啊,把我娘给哭来了,看你咋办!”

    田慧嘴一扁,这是被人威胁了。这些日子以来,看着秦氏殷切切地盼着崔鱼儿能做自家的媳妇,秦氏那个用心。那个无微不至,田慧觉得自己罪恶深重。

    先是把好端端的白菜给拱了。然后又帮着崔鱼儿去拱菜子头,深深地觉得秦氏对自己就是白好了。

    活脱脱一个引狼入室!

    田慧张嘴就咬住杨立冬的肩头。杨立冬吃痛,身子反射性地绷直,“你是小狗啊,招呼不打地就咬人,你再不松口,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唔搜(不松)——”田慧抱住杨立冬,誓死不放。

    “好,田慧,你能耐了!”杨立冬猛地站起身子,田慧双腿圈着杨立冬的腰,田慧这是打算誓死都不肯松口了,这是杠上了。

    杨立冬几步就往床上去,把田慧往床上一甩,甩不开!

    “田慧,你够了啊,都快咬出血来了,你还赶紧松口!”杨立冬疼得“呲呲”不绝。

    杨立冬索性蹬了鞋,任由田慧抱着自己,往床上一压。“你松不松,不送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田慧拼命地摇头,连带着被咬着的那块肉也是甩甩甩——

    好疼!

    杨立冬整个人都压在了田慧的身上,自己已经顾不得疼痛,只觉得这心跳得挑快了些了,深呼几口戏,才将手附在田慧的腰间。

    隔着秋衫,摩挲着。

    田慧对突然间安静下来的杨立冬有些不解,腰上被人摸了。

    那我是得赶紧松口,大骂臭流氓,还是先闪人算了,便宜被占就被占了得了?田慧还在纠结该如何面对杨立冬,这般杨立冬又说上了。

    “田慧,你再不松口,信不信我将你就地正法了!赶紧松开,你是属狗的哇!”末了,还带着“呲——”。

    “就不松开!”田慧含糊不清地答道。等说完了,田慧那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是明显地说溜了!

    杨立冬加重了力道,摸索着田慧的腰,将腰带一解,田慧就乖乖地松了口。

    田慧双手环n,“杨立冬,你要做啥!”只是两只腿却忘了从杨立冬的腰上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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