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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不作死就不会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山楂丸子

    阮明瑜摇摇头,“没再问。”

    沈豫北道,“既然他们想走法律程序,那就给他们点时间找个好律师。”

    沈豫北在‘好’上加重了语气,阮明瑜听出了他的嘲讽,想了想,还是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毕竟这事是嘉言理亏在先,等回去之后,让嘉言再去道个歉,和解吧。”

    阮明瑜也看了出来,迟嘉言这孩子本性并不算坏,只是被宠坏了,无法无天,只要好好管教,大是大非上还是能改得过来的。

    “先不说这个。”沈豫北坐到阮明瑜的床上,把她往里推,自己脱了鞋挤上床,上半身微微倾斜,在阮明瑜耳边低声问道,“你那个走没走。”

    阮明瑜的脸立马火烧,明白他指得是什么。

    “还没有。”阮明瑜缩进了被窝,翻个身背对他。

    沈豫北皱了皱眉,“怎么还没走。”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直接摸到阮明瑜那里,隔着裤子摸到了卫生巾的形状,心里火烧火燎的焦躁,嘴里更是连骂了两句脏话。

    阮明瑜则是一阵气血冲大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把不安分的手打开,同时没好声道,“就算走了我也不想跟你那个。”

    不是阮明瑜矫情,而是做那种事对她而言实在不好受,沈豫北仅有的两次都很粗鲁,弄得她很疼,恕她反应慢,实在感受不到其中欲仙欲死的乐趣,只有无休止的火辣辣的疼痛感。




[古穿今]不作死就不会死分节阅读26
    既然做那个是受罪,傻子才会上赶想着去做第三次。

    可惜阮明瑜的一句实话,听在沈豫北耳中就变了味,把人强制性的翻了过来面对他,阴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阮明瑜最烦他阴晴不定,道,“就是字面意思,我太难受了,不想跟你做”

    闻言,沈豫北的表情有些古怪,盯着阮明瑜,似在打量她说话真假。虽然他有洁癖,在两性关系上不乱来,但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质疑过他的能力,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满足不了她了?

    阮明瑜不大了解男人,更不会了解男人在那方面的执拗,尤其是像沈豫北这样要面子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既然难受,那必然是要做到不难受为止。

    思及此,沈豫北捏住阮明瑜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一字一句道,“想不想做由不得你,我既然娶了你,不玩岂不可惜了。”

    玩这个字对阮明瑜来说,那就是形容妓女的,顿时让她恼羞成怒,撇开脸,两手挣扎推沈豫北下去,“我不想跟你睡一块,你回自己床上。”

    沈豫北脸色阴的可怕,盯了阮明瑜片刻,一言不发下了床。阮明瑜以为他会回自己的床上,哪知道他是穿了大衣往外走。

    砰得一声甩门上把阮明瑜吓得心里咯噔一下,怔怔看了眼紧关的门,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好半天才闭上眼。

    隔日天不亮阮明瑜就醒了,翻了个身朝外,然后就看到了沈豫北,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侧躺在他的床铺上,还在沉睡中。

    阮明瑜轻手轻脚下了床,端着洗漱用品去公用洗漱间洗漱,这个时间福利院还很安静,阮明瑜在洗漱间碰见了梁源。

    “明瑜妈妈。”梁源笑嘻嘻的喊了她一声。

    阮明瑜笑了,“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闻言,梁源欢喜道,“昨晚跟院长妈妈说了,我今天回家去看我爷爷。”

    梁源的事,阮明瑜听院长提过,他母亲跟人跑了之后,父亲再婚,梁源一直跟着爷爷奶奶过,直到奶奶过世,本就患病的爷爷无力照看他,才把他送到福利院。

    “你爷爷家离这远吗?”

    梁源摆摆手,“不算远,我走过去大概要一个小时,我爷爷家在离镇上不远的一个村里。”

    阮明瑜想了想道,“你一个人行不行啊,我跟你一块吧。”

    黔南多山,说是走一个小时,等于是爬一个小时的山路,梁源这种情况,走山路还是有些困难。

    阮明瑜又道,“就当是我跟你一块出去玩玩。”

    梁源犹豫了下,随后点头,“嗯,那我们洗漱完之后就出发吧!”

    跟梁源出门前,阮明瑜思量了下,给沈豫北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一声去向。

    五河镇在半山腰的平原上,它下管的村庄都很散,甚至一个村的两户人家之间都距离很远,梁源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跟阮明瑜介绍本地风貌。

    “我中学就在那儿上的。”梁源指指不远处的红旗。

    阮明瑜道,“依你的年纪,现在该上高中了吧。”

    梁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学习成绩差,没考上高中,院长妈妈让我复读,但我想自己也不是读书那块料,索性就不念了。”

    阮明瑜笑着安抚他,“没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总有你擅长的东西。”

    梁源眼睛亮晶晶的,“我想当厨师!我可以单脚着地站半天!”

    说着,他又有些失落,“可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招我这样的。”

    阮明瑜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你都没试呢,怎么就下结论了?搞不好你以后会是个大厨师呢!”

    梁源嘿嘿笑了,带阮明瑜往山上走,“翻过这个山头,就快到我爷爷家了。”

    正此时,阮明瑜的手机响了,是沈豫北的来电。

    阮明瑜接了起。

    “你在哪儿。”

    隔着电话,阮明瑜都听出了沈豫北的怒气,忙道,“我出门前给你发了信息,我陪梁源回家看他爷爷。”

    “我问你在哪条路上。”

    阮明瑜四周看了看,“我也不知道,梁源说翻过山头就能到他爷爷家。”

    “原地等着。”

    ☆、第24章 号一更

    二十分钟之后,沈豫北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阮明瑜看了他一眼,黑色高领毛衣,黑色羊绒大衣,脸也黑得像锅底。阮明瑜就不明白了,她是怎么惹到他了,分分钟都能变脸生气。早上出门前他人没醒,她可是发了短信告诉去向的。

    “豫北爸爸,你脸色不太好,谁惹你生气啦。”梁源也看了出来,拉拉沈豫北的手。

    沈豫北吁了一口气,看向远处的山,悠悠道,“有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梁源啊了一声,没听明白,索性先在前面带路。阮明瑜紧跟其后,沈豫北步子大,几步就跟了上来,同她并排走。

    本着少说少惹人的想法,阮明瑜一直没吭声。可她这一声不吭,落在沈豫北眼里,又不是滋味了,不想跟他做,又不愿意跟他说话,该不是

    沈豫北表情立马冷了下来,思考了将近一分钟,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有必要提醒并且警告她,“你最好安分点,既然成了我的人,那就别想着乱搞,要是被我知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这都什么跟什么!

    阮明瑜丢给他一个白眼,不想跟他走一块,“发什么神经!”

    梁源在前面走了一截,回头看身后的两人,正像两只斗鸡一样,互不相让。梁源有些惴惴不安道,“豫北爸爸,你跟明瑜妈妈吵架了吗?别吵架,我妈就是受不了我爸跟她吵架还打人,才跟别的男人跑掉的。”

    “”

    阮明瑜硬扯出了个笑,“没有的事。”

    翻过山头,梁源指了指山下的某个小瓦房,开心道,“那就是我爷爷家了!”

    梁源杵着拐杖欢乐的走在前头,一点也不像个残疾少年。待走近了,看见家门口站了个女人,在不停的指着老人谩骂,气恼道,“她又来欺负我爷爷!”

    梁源的爷爷脑袋被磕破了,坐在地上抹眼泪,梁源的后妈还在不依不饶,叽里咕噜说出了一大段方言,单凭说话语气,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梁源看他爷爷这样,气得上去就推了他后妈一把,恼道,“爷爷给你带孩子就已经不错了,他自己摔倒,关爷爷什么事!”

    梁源他后妈也不是省油的灯,叫嚷道,“小残疾,要你管!”

    说话间,她抬手就要扇梁源,却被阮明瑜一把捏住手腕甩了开,将梁源护在身后。论身高,阮明瑜比她高出半个头,论人手,阮明瑜朝身后看了看,还有脸色不善的沈豫北在。

    阮明瑜顿时挺直了腰背,“打老人还揍孩子,信不信我报警抓你啊!”

    梁源的后妈愣了下,有点摸不准对方来路。但对方有两个人,这里只有她一个,四周又没有住户,真要打起来,她一准吃亏。

    梁源的后妈又骂骂咧咧了几句,这才掉头赶紧走人。

    阮明瑜先把跌坐在地上的梁源爷爷扶了起来,让梁源打水给他爷爷洗洗伤口,好在伤口只是擦伤,敷点药就行。

    阮明瑜起身在房屋四周找了找,最终挖了一株马齿苋,碾碎了敷在梁源爷爷的额头上。

    等弄好之后,阮明瑜从瓦房里出来,找水洗手。

    靠南墙的地方有个手压井,阮明瑜没有见过这东西,只是看梁源刚才在这里压出了水。阮明瑜试着压了几次,可就是没动静。

    沈豫北不知从哪找了个水瓢,水瓢里有小半瓢水,全被他倒进了手压井口。

    “笨蛋。”沈豫北轻斥了一声,有了引水之后,再压几次,水就流了出来。

    阮明瑜就着水洗了手,有些好奇,“怎么跟熬药一样,还要引水?”

    “引水是为了让压水井的水管把大气隔开,这样井水在大气压强的作用之下就能被压到地面上来。”

    阮明瑜还是没弄明白,冲干净了手之后,向沈豫北道了谢。

    沈豫北看她一眼,没吱声。

    梁源在屋里跟他爷爷叽叽咕咕说话,他们说的都是方言,阮明瑜和沈豫北都听不懂,索性就在外面转了转。

    出门就是山,入眼处就没看到几户人家,跟平原地区的聚居大不相同。但是山里的空气是其他地方比不上的,阮明瑜用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就在这个时候,沈豫北突然道了一句,“下次我动作轻一点。”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做的时候。”

    阮明瑜冷不丁被呛住,连咳了数声,好半响才止住咳嗽,脸色通红,“能不能别在白天提那种事”

    沈豫北从善如流接口道,“那行,晚上再提。”

    挖了个坑自己跳了进去。阮明瑜不吱声了。



[古穿今]不作死就不会死分节阅读27
    梁源给他爷爷洗了冬天的衣裳,又做好了饭之后才回镇上。他们没赶上午饭,院长要安排工作人员再做一顿,被阮明瑜拦住了,“我们随便煮点面条就行了,不用麻烦。”

    现成的挂面,鸡蛋有,阮明瑜下了几碗鸡蛋面,配两碟小咸菜。

    沈豫北连吃了两碗。

    饭后阮明瑜把碗筷收到水槽里冲洗,梁源杵着拐杖过来要帮她洗。

    阮明瑜笑道,“听院长说嘉言他们在操场上准备烧烤,你去帮帮他们。”

    闻言,梁源眼睛亮亮的,从窗户看向操场,“那我过去了!”

    阮明瑜冲干净了最后一个碗,擦了擦手上的水,也去操场帮他们串串。烧烤架子是福利院的,烧烤材料都是现买的,五花肉、鸡翅根还有牛羊肉都被腌渍在盆里,土豆、玉米还有红薯都被串成了串,韭菜青椒被洗干净搁在编织篮里控水。

    几个烧烤架子已经被点燃,能自己动手的孩子们都围在烧烤架前,自己动手烤食物,欢声笑语不断,不能动手的只能坐在餐桌前翘首以盼,眼含羡慕。

    迟嘉言把自己烤好的鸡翅根先分给坐在餐桌前的小朋友,并且逗他们,说自己是服务生,专门为他们服务。

    几个孩子腼腆的笑了起来,纷纷谢过眼前这个脾气火爆的哥哥。

    沈豫北在操场上绕圈,他在打电话处理事。

    迟嘉言感慨道,“大哥真是的,用得着这么卖命么,最后分多少股份还不一定呢。”

    “,话别乱说。”张忠说了一句。

    迟嘉言哼了哼,烤好了一串五花肉,“话不乱说,那我请大哥吃肉总可以吧。”

    他话音刚落,却被阮明瑜一把抓住,迟嘉言疑惑的看向她,阮明瑜硬编了个理由,“你大哥他不爱吃五花肉。”

    事实上今晚所有烤出来的东西沈豫北应该都不会吃,他的病也不容许他吃这些辛辣走窜的东西。

    迟嘉言撇撇嘴,“不吃拉倒,我自己吃。”

    沈豫北打完了电话,向他们走过来,然后在阮明瑜身边坐下。

    阮明瑜的烤红薯熟了,她把红薯放到沈豫北的盘子里,低头道,“吃点红薯垫垫肚子吧。”

    沈豫北盯了阮明瑜片刻,在考虑阮明瑜话里的意思,她是个聪明女人,两人目前同睡一屋,朝夕相处,他吃药的事,或许已经被她察觉。

    阮明瑜又串了两根玉米烤上。对沈豫北的审视装作不知。

    这时院长突然拍了拍手,对福利院的孩子们道,“你们的豫北爸爸和明瑜妈妈明天就走了,我们把准备好的节目表演给他们看好不好?”

    孩子们虽然有点羞涩,但还是齐齐点头道好。

    院长以前是幼儿园教师,对排演节目这类事很在行,什么《母鸭带小鸭》、《我真的很不错》、《红星闪闪》之类的舞蹈歌曲,孩子们虽然不能像正常儿童那样手脚伶俐,甚至演的有些滑稽,但他们在努力的用表演来表达他们感激。

    阮明瑜看得止不住笑,心里又有点泛酸。

    沈豫北也是一直在笑,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阮明瑜肩膀上。

    阮明瑜扭头揉了揉眼,然后发现迟嘉言这个熊孩子竟然在偷偷抹眼睛。

    在山区的最后一个夜,阮明瑜裹着被子,一时半会睡不着,她在想这些孩子的以后,或者他们其中有些还活不到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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