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颜天下/纨绔妖妃莫要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夏小微凉
宇文宪匆匆而至,见宇文护也在先是微微一愣,未曾想这个时辰他居然还会在宫内,但很快回过神来,立即上前躬身行礼道:“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铿锵有力。
“齐王不必多礼,奉茶,赐座。”宇文邕微垂着眼眸,声线低柔。
宇文宪站起身后,又上前一步对宇文护躬身道:“大冢宰。”
宇文护依旧不动声色的喝着茶,鼻音里溢出了一声:“嗯”算是打过了招呼,宇文宪这才撩了撩衣服坐了下去。
宇文邕缓缓开口道:“早朝之事,想必两位爱卿都已知晓,不知,有何高见?”
☆、第二十一章 奉命出宫
茶香袅袅,渲染出层层水雾,昏黄的灯光,映在宇文邕琉璃般的眼眸里,如火焰一般分外耀眼。宇文护轻轻抿了口茶后,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了宇文邕一眼开口道:“皇上深夜将老臣召来?就为了此事?”语气里,三分怨气,七分傲慢,像是谁人叨扰了他的清静美梦一般,可眼下,也不过刚刚戌时而已。(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宇文宪不自然的斜睨了眼宇文护,面上无喜无悲,可内心叹道他倚老卖老,竟也无可奈何。
宇文邕不温不怒,声音谦逊柔和,悠悠开口道:“先皇文帝仙逝前,曾遗命大冢宰掌管国家大权,遂朕的诸多事情还需仰仗大冢宰替朕谋划,深夜叨扰,却也是朕的无奈。朕还年少,还得依靠大冢宰多多提点才是。大冢宰辛苦,是朕的考虑欠了周全,竟忘记了眼下的时辰。”话语虽是谦卑诚恳,可语气里带着几分疏离。
宇文邕这一番奉承的话,听的宇文护很是受用,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遂更是来了劲儿,一副天高海阔皆在我脚下的傲气,道:“皇上不必客气,老臣定当全力辅佐皇上,保我大周的江山千秋万代,只是老臣年事已高,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平日里这个时辰已然是睡下了,所以有些焦躁,皇上不要介意才好。”
“大冢宰言重了。只是眼下陈国使臣已留我长安数日之久,陈顼(陈国陈文帝的弟弟)的妃子柳氏和儿子陈叔宝还滞留在穰城内,依大冢宰之见,朕是放还?还是不放还?”宇文邕悠悠的看着宇文护,目光清冷,自带着几分高贵。
“老臣以为,我们不仅要还,还要亲自派人送还。眼下正是我们与陈国结交的好时机。齐国皇帝高湛虽说昏庸无道,可手下有高长恭、斛律光、段韶等名将镇守,我们想要一举攻之恐怕绝非易事,这是长久之战。而突厥与波斯萨珊王朝结盟,正忙于灭掉了突厥西部的劲敌哒王国,无暇帮衬我们,况且与突厥的和亲还尚未有着落。安成王陈顼极其爱护陈叔宝,陈叔宝又是长子,若是我们将人扣住,想必那陈顼定会联合齐国攻打我们,所以,老臣以为,这时候若是能与陈国交好,百益而无一害。”
宇文邕赞许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大冢宰分析的极对,眼下,即便不能与陈国结盟一起攻打齐国,但也可保周陈两国相安无事。可这送还的使臣,该是派谁人去更为合适呢?既不失礼节,彰显我大周的气度,又能更好的疏通两国的关系?”
宇文邕深皱着眉头,轻轻的抿了口茶,眼神不着边际的瞄了宇文宪一眼,宇文宪立刻心领神会,走上前几步拱手屈膝伏地道:
“臣愿为皇上分忧解难。陈顼乃是陈文帝的胞弟,身份尊贵,而那柳妃又是陈顼的结发之妻。臣以为,以臣齐炀王的身份前去,既表现了我大周对陈国的以礼之心,又能展示我大周与陈国想要交好决心。所以,这送还使臣的任务,非臣莫属。”宇文宪一改往日散漫的性子,眼神笃定,声音铿锵有力。
宇文邕轻轻的放下茶杯,看向宇文护,问道:“大冢宰以为齐王能否担此重任?”
宇文护站起身来,负着手在殿内走了几步,沉思片刻后,道:“此人还真非齐王莫属。听闻齐王与那陈国镇前将军吴明彻曾有过一段交情,这次可趁送还陈顼家室之际,与他多加攀交,为日后的结盟奠定基础。”
“那好,齐王你今夜便动身前往穰城,在陈国使臣抵达之前先行抵达,多加关照下陈顼的妻儿,以免穰城太守照顾不周,被使臣看了去,反而适得其反。”
“臣遵旨,只是……”宇文宪欲言又止,踌躇间,宇文邕便又开口道:
“你大可放心前往,稍后朕会派人前往齐王府通知你的家室,以免他们担忧。”宇文邕目光清寒,彷若他的心境,悠远而冷冽。他直视着宇文宪,像是能将他的心事看穿一般,语气清冷,不容反抗。
宇文宪也淡淡的望着宇文邕,生生的将刚要说出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只道了句:“臣立刻动身,定不辱使命,将陈顼妻儿安全送回。”
妖颜天下/纨绔妖妃莫要逃分节阅读9
已是初秋时节,夜晚的燥热已尽。头上的一轮明月清凉而宁静,朦朦胧胧,月的光茫迷离闪烁,遮遮掩掩,影影绰绰。
宇文宪站在宫门口,朝着齐王府的方向深深的望了几眼,仿佛能透过这深夜望见此刻正在与怜儿欢笑的那个爽朗的女子一样。他兀自的笑了几声,似想起了什么开心事一样,笑了两声后又戛然而止,双眼迷离开来,俊朗的容颜上徒添了几缕忧伤。身后的亲卫军适时提醒道:“王爷,夜已深了,再不走,怕等会儿天就亮了。”最后,宇文宪翻身一跃,带着几名亲卫兵朝穰城方向狂奔而去。
此时,御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宇文邕命人将字画一并收了去,换上了翻阅一半的兵书,凝神汇聚,殿内静的似乎连根针落在地上都可听得真切,唯有灯烛燃尽时烛芯发出的吱吱的响声。
李公公悠悠的近身道:“皇上,侍卫军统领路焱求见。”
“让他进来吧。”宇文邕依旧认真翻看着兵书,仿佛刚才开口说话的是旁人一般。
路焱步履轻便,细若无声,一看便知是武功高强之人。他屈膝拱手道:“臣参加皇上。”
宇文邕晃动了两下略有些僵硬的肩膀及脖颈,后将兵书合起,才缓缓开口道:“平身吧,齐王已经动身了?”
路焱站起后仍规矩的站在原地,恭恭敬敬的道:“回皇上,已经动身了。只是,齐王在宫门前,朝着齐王府的方向怔愣了许久,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要交代一样。”
宇文邕悠悠的抬起头,目光清冷,俊眉微触,语气疏离淡漠,冷冷的道:“齐王不止是动身了,还动了情。路焱,你去齐王府瞧瞧,看看那齐国的和亲公主是否还在府上,若是还在,就替齐王处理了吧。”
☆、第二十二章 大祸临头
婉瑶用过晚膳后便回了房。怜儿看着满屋的物件稀罕的紧,挨个的拿出来瞧了瞧,欢喜的很。
婉瑶趟于床上,手枕于脑下,翘着二郎腿,抖来抖去。窗外的凉风丝丝的吹入房内,吹起她耳边的碎发,飞飞扬扬,清清爽爽。
怜儿拿起一只羊脂玉的镯子,仔细的瞧着,羡慕的道了句:“小姐,王爷对您可真好,瞧这些东西,定花了不少的银子。小姐,要不咱就别回齐国了吧,就算您当不上王妃,王爷也定会最宠爱您。怜儿觉得,若是得不到王爷的爱,徒有个王妃的虚名也没用,那揽星斋不就是个例子么。即便她是侧王妃,不也得守着空空的闺房独自在王府过活一辈子么。”怜儿说着,下巴还朝揽星斋的方向扬了扬,一脸的幸灾乐祸。
婉瑶看了眼洋洋得意的怜儿,似笑非笑的道:“看来你家小姐我的思想真谛你还没有完全理解,虽说在爱情面前,名分没那么重要,但是权利重要啊,没名分便没有权利。你若是无权无势,就没有在这社会立足的根本,就算他宇文宪喜我如命,可也不能时时刻刻都把我绑在腰带上,走哪带去哪啊,指不定太过于受宠反而成了众矢之的。没有权势,便只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者说,如今我们看到的,都是宇文宪的表象,纨绔轻佻,又看似深情,但是他对我真心几分,虚情又是几分,我们都无从所知。帝王家出生的人都是天生的戏子,高长恭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话刚到这,婉瑶突然顿了顿,眉宇间似有几分愁容,也不知他是否会因自己的逃婚而受到责罚,很多的夜里,她都曾梦见过高长恭那一双目光灼灼的双眼。可转而一想,历史上的高长恭是被高纬赐毒酒而死,这次应该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吧,这么一想,反而宽了心。
怜儿见婉瑶突然间没了动静,便有些担心,自家小姐虽说看着比从前要坚强乐观了很多,可她也知道,婉瑶曾经是如何爱慕着高长恭的。遂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往婉瑶身边走了几步后,坐于床榻下的木质台阶上,眼神暗淡,安慰的话还未说出口,婉瑶便笑出了声,她当然知道怜儿此举为何意,遂又道:“莫不是你以为我还在为高长恭伤心?”
怜儿眼巴巴的望着婉瑶,道:“难道小姐不是么?”
婉瑶笑的更是大声,声音明朗,好似刚才眉宇间染上愁容的是旁人一样,她笑着道:“你这小妮子,就记着过去的那点屁事,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们要把过去当作是我们的前生,人得向前走,向前看,懂么?”
怜儿郑重的点了点头,心想,只要小姐不再为高长恭难过就好。
婉瑶收起了笑容,严肃的接着又道:“怜儿,你要记住,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要将自己的生活建立在别人的基础上,不然等到那个人离开的时候,我们的生活也就跟着轰然倒塌了。所以我们必须要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任凭是谁人也拿不走的,以此来支撑我们的人生。感情这个东西太过于玄妙,我们是掌握不来的,所以,我们必须要离开这里,我们能仰仗的人,唯有我们自己。”
话音刚落,屋内的烛光便一股脑的全都灭掉了,外面的风似乎更大了些,不再凉爽,而是狂虐,吹的树枝摇摇曳曳,叶子沙沙作响。本还是星罗棋布的天空,瞬间蒙上了一块大黑幕,乌云越压越低,怔愣间,倾盆大雨便袭了过来。
本还是半敞的门扉突然竟兀自的关上了。廊庭下的纱灯明明晃晃,给这暗黑浓郁的夜色更添了几许恐惧,怜儿不自然的就抓住了婉瑶的手,声音有些瑟瑟发抖的道:“小姐,许是外面的雨下的太大了,奴婢这就去找人将屋内的烛灯点上,小姐莫怕。”说罢就要起身出门。
婉瑶见外面的雨势太大,一时半会儿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遂伸手拉住了怜儿,道:“怜儿别去了,反正我也乏了,准备睡了,你要是害怕就跟我一起睡吧。”
怜儿忙说道:“这怎么行,奴婢怎么能跟小姐睡在一张床上呢,奴婢不怕,奴婢就坐在塌下守着小姐就行。”说着就坐了下去,手不自然的又去拉了拉婉瑶。
婉瑶眯眼笑着,月牙弯弯,反手握住了怜儿,温柔的道:“好怜儿,是你家小姐我害怕,不敢一人睡,求你跟我睡一起可以么?”
怜儿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顺势将外衣脱掉扔于屏风之上,钻进了被窝,还将被子扯过来给婉瑶盖上,才欢快的说道:“那奴婢今夜就陪着小姐睡,有奴婢在,小姐莫害怕。”
婉瑶望着轮廓模糊的怜儿,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她喜欢这个明朗的姑娘,喜欢她像个小孩子一样黏着她。
婉瑶刚要躺下,怜儿却突然坐起了身,惊讶道:“呀,忘记上门锁了,小姐您先躺下,奴婢去去就来。”说罢便提了鞋,踏踏的跑向了门口。人刚走至门口,手还没有碰到门闩,蓦地一道黑影闯了进来,一个掌风便朝怜儿袭来,怜儿躲不及时,生生的受了一掌,一口鲜血自胸腔喷出,血红如一朵开的正艳的牡丹花,溅了一地,人也不堪重负的软软的倒了下去。黑衣人见婢女已经倒下,便抽出佩剑,朝着床上的婉瑶直直的刺了过去。
☆、第二十三章 险象环生
窗外雷电交加,大雨瓢泼,来人身上已是湿漉漉。剑身在窗外明晃晃纱灯的反射性,迸发出了一道银光。婉瑶一个闪躲,抓起锦被向前一铺,便套住了剑身,随即用力一拽,黑衣人便扑在了床上。婉瑶立刻跳下了床,朝着地上的怜儿奔去。
“怜儿,醒醒,快醒醒。”婉瑶焦急的呼喊着怜儿。可怜儿身体太过娇弱,那一掌定是用了不少力气,怜儿动了几下也未能站起身来。
遂道:“小姐快跑,别管怜儿了,小姐你快跑啊。”怜儿一边说着一边将婉瑶朝门外推去。
黑衣人扑了个空后,抽出剑,转身又再次朝婉瑶刺来。婉瑶见状硬拼肯定是要遭殃,遂放开怜儿躬身便钻入了桌底。屋内空间太小,黑衣人根本施展不出任何功力,只能凭力道挥剑。婉瑶钻出桌底后,拿起桌上的物件一股脑的朝黑衣人身上砸去,连带着馒头包子瓷器玉件儿,黑衣人闪躲之际,婉瑶找准时间猛然从黑衣人身侧冲出了房门,朝着旭日轩的方向跑去,一边跑着一边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刺客,抓刺客啊。”
黑衣人紧追不舍,室外空间开阔,三步两个跳跃便追上了婉瑶,挥剑间,婉瑶一个趔趄,刚巧躲过利剑,仅是擦伤手臂,血腥味夹杂着大雨被风吹散开来,雨势太大,婉瑶的呼喊声已被风吹散的七七八八,所剩无几。
怜儿撑着地艰难的爬了起来,晃悠悠的朝门外走去,人刚走出去便摔了个跟头,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衣裳。
婉瑶听见砰的一声便回头望去,见是怜儿倒在了雨水中便再也挪不动步子,她不能将她丢下不管,在这个时代,怜儿是她唯一能信任和依靠的人,她是朋友,更是家人。
婉瑶见跑不掉,又无救兵,心下一横,既然事已至此,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硬拼了。遂婉瑶回过身来,直直的望着黑衣人,眼冒寒光,凌厉非凡。黑衣人见婉瑶不再拼命喊,也不再拼命逃,反而有些怔愣,那眸光,如狼似虎般,狠厉冰冷,绝非是一个闺阁中的女子该有的神态。
婉瑶嘴角勾着一抹邪笑,晃动了一下有些酸涩的脖颈后猛然发力朝着黑衣人的方向冲了过去,黑衣人反应间亦举起剑朝着婉瑶刺来。
可婉瑶却在剑入喉半寸间,突然戛然而止,双膝跪地身子朝后仰去,半躺于地上。在黑衣人未反应过来惯性的向前冲抵至时,婉瑶突然手握成拳,朝着他的下体发狠打去。
黑衣人一个趔趄,整个人便摔了出去,剑也飞落到了一边,自己则双手捂住下体,痛苦到双眉紧蹙,脸也疼痛的扭曲了起来。
婉瑶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笑着,大喝道:“不就是打架么?谁不会,我打小儿就在军区大院长大,最擅长的就是打架。”说完后便步步紧逼的朝着黑衣人走去,黑衣人将将站起身又疼痛的弯下腰躬着身子,双腿夹紧,生怕一个不留神,婉瑶再次袭来。可婉瑶也确实那么做了,只是这时黑衣人已有防备,巧妙躲过,婉瑶扑了个空,却将他衣袖的一段拽了下来。
此时,因这边打斗的声音极大,一列侍卫纷纷而至,黑衣人见状已无计可施,遂忍着剧痛三两下便跳上了房顶,逃之夭夭。
婉瑶见黑衣人已走,而侍卫也来了,便匆匆赶到怜儿身边。
雨下的很大,怜儿仅穿了一身中衣,已全然湿透,人也昏迷不醒。婉瑶喊了几声怜儿依然没有反应,嘴角的鲜血已被雨水冲散,人却苍白的很。
折腾了整整一夜,大夫们冒着大雨几进几出,好在怜儿并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多加休息。
婉瑶守在怜儿床榻前一整夜,天将将亮的时候才疲惫的睡去。
怜儿睁开眼,瞧见趴在床榻上睡着的婉瑶及她受伤的手臂时,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婉瑶被怜儿的哭声吵醒,瞧着哭的一塌糊涂的怜儿时,心疼不已。
“怜儿不哭,你哪里痛告诉我,我找大夫给你瞧。”说罢就要起身,怜儿手快的抓住了婉瑶,哭的更是煞是,道:“怜儿不疼了,是怜儿无用,不能保护小姐,又害小姐受了伤,是怜儿没用,求小姐责罚。”怜儿说着便跪在了床榻之上。
婉瑶拉起怜儿,手指轻轻的替她擦着泪,笑的灿烂的说:“傻姑娘,你这是要心疼死我么?我没事儿,明明是你比我伤的还要重,怎么********的都放在我身上呢,我要是个男人,一定娶你为妻,不辜负你此生对我的好。只可惜,哎…,以后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能如此的幸运娶了我家的怜儿。”说罢后还用胳膊轻轻的撞了下怜儿。
本还哭的梨花带泪的怜儿被婉瑶这么一调侃,人顿时停了哭泣,害羞的红了脸,道:“小姐莫要打趣儿奴婢了,奴婢这辈子就守在小姐身边,莫要赶我走,奴婢是不会上当的。”
婉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欢快的道:“不哭了?不哭咱们就起床吃点东西后再睡。”
怜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道:“嗯,奴婢正好也饿了,对了小姐,那刺客抓到了没。”
“让他给跑了。”婉瑶平静的道。
怜儿一脸愤恨,道:“可恶,诅咒他生不出来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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