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情动了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licky芥末
见白夏火了,白兆丰却笑得越发肆无忌惮,十足十的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怎么?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大家都还不知道吧?你们这表面光鲜的白大律师,背地里可是给人…”
“够了!”白夏厉声制止了白兆丰的口无遮拦。
而白兆丰倒也真的就不说下去了,只是痞痞的笑看着白夏,一副吃准了她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
对这个痞子似的亲爸,白夏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况且他还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她又怎么能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真的说出来。
白夏深吸了口气,冷声说道:“到我办公室来。”
说完便自顾自上了楼,白兆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也就没有再多说,跟着上了楼。
大厅又恢复了平静,训练有素的员工们立即安抚了受惊扰的客人们,一切又都恢复了原状。
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个身影,看完了整场好戏,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悄悄离开。
☆、24一分钱也不会给!
办公室里。
白兆丰跟个老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白夏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兆丰呵呵一笑:“一百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拿到钱我立马走人。”他这话说得是这般理所当然,一点也不会觉得羞耻脸红。
“这话你三年前就说过。”白夏丝毫不信他的鬼话。
因为就在三年前,那是白夏刚跟了傅子珩,同时帮白兆丰还清了一屁股的赌债。可白兆丰却还不满足,没过多久就又欠下了新债,跑来找白夏要钱。
当时白夏给了,这些年他倒也说话算话,没再来找过她,却没想到今天又突然找上了门。
白兆丰不以为意的说道:“你也说了,那是三年前,这三年你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我可是一次也没来打扰过你吧?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我是你亲爸!”
白夏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样子,她不屑的冷哼:“那么请问你有做过一件当父亲该做的事么?”
白兆丰眼睛骤然瞪大,蹭的站了起来:“怎么没做过?!你那不要脸的妈跟人跑了是谁辛辛苦苦把你们两姐妹拉扯大的?啊?!”
一说到这,白夏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冒:“拉扯?呵…如果你那动不动就一顿毒打也算是拉扯的话,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了,爸!”
白夏的眸光中透着森森冷意,最后那个爸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般。
小时候白夏为了护着白桐,几乎都是她扛下了白兆丰酒醉或赌博输钱心情不好时的那一顿顿毒打。就算到了现在,那也是她心底无法抹去的阴影。
白兆丰无法反驳白夏的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懒得跟你说这些!我就问你一句,一百万,到底给不给?!”
亏他还能厚着脸皮说出这样的话,白夏只觉得可笑之极:“别说是一百万,就是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你。”
“你!”白兆丰气愤的指着白夏,好一会,才开口威胁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白夏眉峰微挑,不甚在意的说道:“白兆丰,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我可以告你诽谤的,法院,你没我熟,不是么?”
白夏说的轻巧,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心正不断冒着汗,她不怕和人讲道理,就怕白兆丰这种亡命之徒,光脚不怕穿鞋的,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那么她的人生也就彻底毁了。
好在白兆丰还没有失去理智,对白夏的威胁,他还是有些慌的,咬了咬牙,愤愤的啐了一口:“算老子倒霉,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不给是吧?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让你后悔!哼!”
白兆丰说完,动静极大的把周围能摔的东西全部踢倒在地,这才跨着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白夏咬着唇瓣,神情格外的凝重,她知道白兆丰不可能就这么收手,接下来的日子或许不会那么好过,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25丑闻风暴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正如白夏所料,那天之后,她的日子就变得不那么好过了。
事务所隔三差五的就会有人来捣乱,一群小混混似的人,抄着家伙,二话不说进来就又是砸东西又是骂人,把在场的客人都吓得四处逃窜。
而且每次打得旗号,还都是替那些输了官司的委托人打抱不平,可白夏知道,她这所事务所的胜诉率在s市已经是相当高的了,不能说没有败诉,可怎么也不可能有那么多。
可其他人却不会那么想,只当白夏这里是个只收钱而不会办事的,好多委托人都因此而不再来,无形间流失了不少客户。
但其实白夏心里也清楚,她没有的罪过什么人,除了那个被她拒绝给钱要求的亲爸。
她想,这样龌龊的事情,除了白兆丰,应该也没有人会做的出来了吧?只是白兆丰从未露过面,她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就是他在搞破坏。再说那些小混混,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教,进来第一件事就是砸坏她的摄像头。让她没有任何证据告他们。
这一点,着实让白夏无可奈何,同时也对白兆丰刮目相看,他那样头脑简单的无赖竟然还能相出这个办法。
不过在这事件中,让白夏最为意外的,却是那个王月。两人的交集本就不深,但白夏却没有想到王月会在这时候站在她这边帮她。
王月也是无意间路过,碰巧撞到了小混混们过来闹事。可她不但没有被吓跑,反而不要命似的帮着白夏拦人,甚至把自己给弄伤了。
并且从那以后,她义无反顾的天天到事务所报道,不求回报的做些能够帮助到白夏的事情。
这让白夏感到非常的意外,但也因此,对王月的隔阂不比以前那么深了。
只是事情,却远远没有那么简单。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白夏这事,还没发生多久,就已经莫名登上了各个报纸杂志电视。切说辞全都一致,说白夏的事务所赚黑心钱,牟取暴利,却又不把委托人的事情办妥。
白夏的名声也因此而再一次打响,可这次,却都是负面报道,给她带来了不少的困扰。
这件事情越闹越大,但白夏心里也清楚,这种时候,人脉才是最关键解决问题的所在。如果是傅子珩,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那些媒体闭上嘴。
可她只不过是一个刚出道没几年的小律师,即便有些名气,却也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到关键时刻根本排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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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三番两次的想去报社解决问题,却都被拒之门外。
然而就在这白夏最需要傅子珩的时候,他却失踪了。若是以前发生这样的事,就算不用白夏找,傅子珩也会第一时间出来帮她解决这一切。
可自从那天她把他赶走后,他就真的如同人间蒸发般,这件事都闹得如此沸沸扬扬,他却连一个慰问电话也没有。
说实话,白夏心里也是气不过的。她堵着这一口气,怎么也不肯服软。他既然真的能够做的那么决绝,那她也不是非要他不可,就算是硬抗,她也要把这件事情扛过去。
这件事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到后来白夏的事务所根本就连开张都困难万分。
直到这时,白夏才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高霖琛。
☆、26另有谋算
壹号公馆。
还是那个高霖琛专属的包厢里。
白夏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正犹豫着怎么开口,高霖琛却直接将一些照片推到了白夏面前。
他指尖轻轻敲了敲说道:“是这些人么?”
白夏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她拿起照片看了看,点着头说道:“是这些,可你怎么会…”
她明明之前都没来找他不是么。
高霖琛无奈一笑,伸手揉了揉白夏的发:“谁叫某人都不会主动来找我呢,那我只好热情一点自己凑上去咯。”
看着他那一脸哀怨的模样,忍俊不禁:“少贫了你。”
高霖琛摇了摇头,也不再嬉皮笑脸,而是正色道:“不过说真的,小白,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白夏的眉心微微蹙起:“怎么这么说?”
高霖琛指了指照片上的人,抬起头看向白夏:“这帮人不是江门的人,都是些为了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肯定是有人出高价收买。”
“高价收买?”白夏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这一刻,她开始怀疑起自己之前一直认定的事了。因为她非常清楚白兆丰的底细,如果他有那钱收买这些小混混,又怎么可能来问她要钱呢?
突然之间,白夏的大脑似乎恢复了运转,变得清晰起来。有些漏洞其实非常的明显,而她前段时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搅和的乱了方寸,导致一直都没有发现。
如今回想起来,似乎除了白兆丰,就连那些媒体也是非常可疑的。混混的暴力事件一出,所有媒体就像约好了似的一起报道这件事,并且全是负面报道。
甚至没有任何一家媒体为她说话,连她那些曾经的光辉事迹也都绝口不提,若说是白兆丰做的,就连她自己也不会相信。
这么想来,白夏只觉得背脊一凉,到底是什么人,会要这么害她?她甚至连敌人是谁都是一头的雾水。
白夏忽地抬起头,对高霖琛说道:“霖琛,你能帮我查出是谁买通的那些人么?我有点不安…”
看着她紧紧皱起的眉,高霖琛心头也微微发酸,低声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那帮人都是些不要命的,软硬不吃,恐怕需要些时间。”
白夏疲倦的叹出一口气:“那就麻烦你了”
高霖琛点头,见她仍旧愁眉不展,忍不住伸手想要将她紧皱的眉心抹平,他拇指轻轻揉着白夏的眉心说道:“别皱着眉了,都不好看了。”
白夏无奈一笑,微微避开他有些过于亲昵的举动。
高霖琛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他垂下眼帘,隐藏好自己的情绪,这才又再一次抬起头来:“你也别太犯愁,虽然我没办法马上查出那些想害你的人,但我可以让那些混混停手,这点面子,江门还是有的。”
有了高霖琛这句话,白夏也终于是放心了不少,终于舒出了一口气:“嗯,谢谢你,霖琛。”
高霖琛指尖在她脑门轻弹:“又跟我客气。”
白夏吐了吐舌头,没有多说什么。
有了高霖琛的保证,她心里的一颗大石头也算暂时落了地。
两人又有的没的聊了些什么,白夏便在天黑前离开了会馆。
☆、27你没有心!
白夏离开会所后,就直接回了家。
推开门,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她怔怔的站在原地发呆,莫名的,心里一阵空落落的难受。
傅子珩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来了,其实以前他也并不是那么常来。出差去几个月不见也是常有的事。
每当那时候白夏也只会觉得无比的庆幸,终于不用再强装笑脸的伺候这个主了。
可这一次,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事务所的事搅得心烦了,每次回家看到这空荡荡的房子白夏的心就没来由的一阵发闷,连带着鼻子都有些微微发酸。
她垂下双眸,刻意忽略心底那丝落寞的感觉,抬脚就准备上楼。
可就在这时,腰间突然被人揽住,后背贴上一个结实温热的胸膛,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何时靠近的,就已经被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包围。
白夏心头一颤,身子僵在了原地,耳边酥酥麻麻的传来一声低语:“没良心的小东西,我不来找你,你就真的不知道来找我么?”
傅子珩特有的声线带着满满的无奈与妥协在她耳边回荡,只一瞬间,白夏的眼眶就红了。
她设想过无数次他再次出现时的场景,她也以为再见到他自己一定会非常生气,甚至会不顾及后果的跟他发脾气,可真正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心底除了满腹的委屈已再无其他。
她不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这一刻她只想随着自己的心做一件事,吻他。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不管不顾的转过身,小手捧住傅子珩的脸,踮起脚尖就吻住了他的唇。她闭上眼,把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深藏了进去,不让他发现。
傅子珩瞳孔骤缩,他甚至能感觉到白夏的小手在微微发着颤,她是在害怕么?他不确定。
他只知道,自己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质问,以及在知道她发生那样的事没来找自己反而去找了高霖琛时的愤怒,都在她这个小小的动作前溃不成军。
他那种那根名叫做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一把揽住她的腰,霸道的夺回了主权,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逐渐絮乱。白夏从未有过的热情回应着,两条大白腿自觉自主的环上傅子珩精瘦的腰身。
傅子珩也毫不客气的一把托起她的翘臀,直接朝房间走去。
两人一进屋,房门都没来得及关,就双双倒入柔软的大床。
然而一次次的释放也让傅子珩的理智重新回归。他看着身下身段火热娇媚,极力迎合着自己的白夏,心里却不是滋味。
她是这般的若无其事,好像这之前所有的矛盾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就连他的刻意冷落对她来说都好似没有任何影响。
他这才发现,原来他所在意的这一切在她面前竟显得如此可笑。
傅子珩眉心紧蹙了起来,看着她雪白光洁的后背,低头毫不留情的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示意着自己的不满。
“嗯”
白夏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耳边却同时响起傅子珩闷闷的声音:“白夏,你没有心。”
白夏咬着唇将脸深埋进枕头里,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后背那不算太深的牙印却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感,仿佛刺进了她的心里。但即便是这样,她却仍是没有辩解,一言不发。
傅子珩的动作还在继续,只不过已经不再如之前那般温柔,而是充满着霸道的掠夺,似乎还带着些惩罚的意味。很快白夏洁白的肌肤上就留下不少深深浅浅的印记。
☆、28终究是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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