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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悲秋寒蜩

    李靖欠身笑道:“道友过奖。”

    钟离权正色道:“贫道此言却是由衷而发,我看这秦叔宝虽是凡人之躯,却隐隐地现出一丝绵延悠长的气运,未来的成就。只怕未必落后天王在天界的几位高足。”

    李靖谦逊几句,问起了如今朝中的形势。

    钟离权叹道:“如今的大隋朝看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依贫道看来,却颇有盛极而衰之势。这衰微之势已经由皇帝和太子身上显现出来。那杨坚早年倒也能励精图治,但天下一统之后,不仅原来苛疑猜忌的性情变本加厉,很是诛戮了几位勋臣干将,而且变得贪图安逸,尤其是皇后独孤氏逝后,广纳美女入宫。朝政日渐荒废。

    “而那杨广自用手段扳倒前太子杨勇,登上储君之位后。原来的贤德恭谨也去了大半,虽然在人前还是竭力做作,但其好大喜功、贪恋美色的本性已显露出几分。

    “贫道夜观天象。见帝星黯淡无光,那杨坚当时命不久矣,等到杨广即位之后,只恐这杨隋的天下必生大乱。”

    听钟离权所说与自己前世记忆中的发展轨迹并无偏差,李靖心中不免犹疑那杨广与罗睺究竟有无关系。

    两人又计议一阵,钟离权仍化一道清风而去。

    李靖沉思一阵。身形亦化清风,凭空消失在院中。

    忠毅伯府,如今身上只有一个忠毅伯爵位和光禄卿虚衔的韩擒虎在后园望月兴叹。

    当年他受天子委以重任,正在庐州厉兵秣马,踌躇满志地准备在扫灭南陈一统天下的大业中建立奇功。孰料就在大战前夕,一道旨意将他夺了权柄后召回京城。其中原因,竟是他的外甥李靖莫名其妙地应了皇帝梦中谶语,成了将要灭亡大隋江山的不祥之人,而且在晋王杨广奉旨捉拿时暴起发难,屠戮多人后逃之夭夭。

    虽然皇帝看在他多年来的功勋和忠心的份上未加株连,但他的前途亦就此止步,从那一年起便被投闲置散,困居京城再未得到施展抱负才能的机会。

    “臭小子,舅父我可是被你害苦了!”自哀自叹了一阵后,韩擒虎蓦地顿足怒骂了一句。

    “甥男拜见舅父大人。”他骂声未落,身前忽地凭空出现一人,躬身而立满脸赔笑,却不是自己的外甥李靖是谁?

    “你……”韩擒虎环眼圆睁方欲发怒,但看到李靖与亡姊有着三四分相像的俊秀面孔,心中却又一软,没好气地斥道,“每次都鬼鬼祟祟的。这次进京又有何事?”

    李靖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笑道:“甥男此来京师别无他事,只为向舅父请安,顺便将世谔表兄的这封家书转呈舅父。”

    韩擒虎接过书信却不拆看,问道:“那孽障自幼便是个不安分的,这次被你拐去做了山大王,想来定是如鱼得水般逍遥罢?”

    李靖小心赔笑道:“不敢隐瞒舅父,那瓦岗山被表兄经营的颇为红火。人人皆知山上出了位只和贪官酷吏作对,从不侵害百姓的公道大王,多有走投无路的百姓上山入伙,如今已聚集了数千人马,连附近州城的官府都不敢正眼觑他。”

    韩擒虎哂道:“那孽障的兵法武艺也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若是连个山头也占不稳当,岂不将我这做老子的脸都丢尽了。”

    说到此处,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看到李靖故意做出的战战兢兢之态,笑骂道:“以后休要在老夫面前摆出这副楚楚可怜的丑样,当初我确是有些怪你。不久前张果仙人曾为我批命,说到两年前便该是我大限之期。只因受了你的影响而改了命数,虽然仕途多舛,却也延长了几年寿数。如此折算,倒也说不清是得还是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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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红拂夜奔
    且说秦琼在第二天一早起身用过早饭,先叮嘱了王伯当、谢映登、齐国远、李如珪四人都在天然居耐心等候,不可惹是生非。而后与柴绍一起带着各自手下的军卒和载满寿礼的车辆出门,同往明德门而去。

    进了京城后,循着事先在天然居打听好的路径来到越国公府的大门前,便看到从门口往街口,已经排出长长的一列队伍,看样子都是各地官员派来贺寿的使者。

    同来是来送寿礼,因为各自身后之人的身份地位不同,所受到的待遇也不相同。柴绍向秦琼告罪之后,直接到了门前,李渊的信使已先一步到了越国公府,杨素也提前派了儿子杨积善在府门外相迎,见到柴绍之后,相互寒暄一阵携手进了府门。来护儿虽也是当世名将、一方大员,但无论出身还是官爵都无法与李渊相较,正要带人到街口处排队,作为他的使者,秦琼还要依足规矩到街口处排队。

    秦琼吩咐手下的军卒看好车辆,正要过去排队时,忽见从越国公府旁边的一条巷子里走出一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丫鬟。

    小丫鬟站在巷口张望一阵,目光落在了身形雄伟、仪表非俗的秦琼身上时,脸上现出欣喜的笑容,轻移莲步小跑了过来,向着秦琼施了一礼,俏生生地问道:“这位官长可是姓秦,从山东而来?”

    秦琼心中一动,想到师尊昨夜的话,忙含笑答道:“某正是山东秦琼。”

    “果然是秦爷,”小丫鬟很是高兴地笑道,“婢子已经奉命在此等候多时,请秦爷带着你们的寿礼随婢子来。”

    李靖招呼了手下,赶着车辆随着小丫鬟进了那巷子。巷子的两侧都是高墙。只有最里面有一个小门。当然,所谓的“小门”是相对恢弘宽阔的正门而言,实际上这小门也足以容车马进出。

    小丫鬟领着李靖一行人赶车进门。沿着青砖砌成的宽敞甬道穿过几道门户,到了一个的雅致院落。

    “红拂姑娘。山东的秦爷到了。”小丫鬟向着廊下禀道。

    在廊檐下站着一个穿一身素雅宫装,怀抱一柄红丝拂尘,气质如空谷幽兰的绝美女子,却正是已经长大的张出尘。

    “你便是李靖的弟子秦琼?”张出尘的声音清冷,但是在提到“李靖”二字时不自觉地发生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

    秦琼直觉这廊下的女子美则美矣,却是个极为危险可怕的人物,只看了一眼便垂下了头。听到对方发问,忙回复道:“正是在下。不知姑娘……”

    张出尘道:“妾姓张氏,人称红拂。少年时曾与尊师相识,一别十年,却不知他近来安好?”

    秦琼微觉惊讶,这红拂女既是师尊旧识,又是师尊安排照应自己的,怎的不知师尊就在京师?当即如实答道:“师尊此刻便在京师,昨夜秦某还曾在天然居与他相见。”

    “他来了京师?”张出尘先是一喜。昨日她收到师祖钟离权的飞剑传书,说是今日来送寿礼的人中有李靖前些年在江湖上收得一个弟子秦琼,要自己代为照应一二。却没想到李靖本人亦到了京师。

    转念之间,她心中又有些黯然:“他既然来了,却只托师祖传话而不来见我。可见半点也不曾将我放在心上。”

    她又想到以前师祖有意无意说起李靖前世乃天界一方之雄,不管背景还是自身实力都硬得无可再硬,而且早已有妻有妾、有儿有女,只怕自己少年时悄然种在对方身上的一缕情丝终究难有结果。

    想到此处,张出尘心情愈发失落,随意吩咐了府中的一名管事收下秦琼送来的寿礼并登记在册,便又让人将其送出了越国公府。

    华灯初上,越国公府仍是访客不绝,笑语喧哗。不绝于耳。张出尘身处其间,想到自己的心事。愈发感觉冷落凄寒。

    “不见他一面,我终是不能心安。”徘徊良久。张出尘终于做出决定。她本事襟怀磊落的奇女子,心中既已有了决断,便即刻付诸行动。

    十年来受钟离权悉心教导,本人又是难得的良才美质,张出尘的剑术已经突破到炼剑成丸的境界。当下将樱唇微启,喷出钟离权所赠双剑之一“聚萤剑”所化的剑丸,在空中幻成一丝细如毫发的白光。她将娇躯一纵,附在这道剑光之上,一闪之间便已消失在茫茫天际。

    瞬息之间,张出尘已到了城外的天然居。她知道各地所有的天然居中都有一个院子是专为李靖这幕后东主而设,从不招待外客,所以驾驭剑光直接落在那院子里。

    她双足刚刚落地,便看到一扇房门被拉开,李靖悠然踱出,站在廊檐下微笑道:“丫头,好久不见了。”

    听到对方仍用当年那曾令自己恼恨的称呼来唤自己,张出尘心中涌起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她一双俏目盯在李靖的身上,似嗔似怨地道:“若我不来,你是否就一直不去见我?”

    李靖苦笑,伸手虚引请张出尘一起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如今正是寒意料峭,但以他们二人的修为自然不用担心着凉。

    “丫头,我李靖并非木雕泥塑,你的心意,我自然知晓。只是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已经……”

    “你以为我想要什么?”李靖刚刚斟酌着开口,张出尘便出言截断了他,“你若是以为我想如你前世的妻妾一般嫁入你家门,从此安分守己地做你的贤内助,那却是看错了我张出尘。我张出尘虽是女儿之身,但从没有为人妻妾相夫教子的念头,只想凭手中之剑勘破天人之秘,理平人间不公。我所求者,既非鱼水之欢、亦非朝暮聚首,只求彼此心中留一份念想,难道你连我这样的愿望都不能满足?”

    “丫头,我……”张出尘的一番话说得李靖无言以对,好不容易整理了思绪正要开口,却听到空中传来一声宏如铜钟的长笑。

    李靖大惊,直至笑声入耳之时,他才察觉空中有两个人不知用什么奇术秘法隐起身形,若来人心怀歹意,已足以威胁自己的安全。

    便在李靖和张出尘惊讶戒惧之时,空中的两人已经飘然而落。其中一人向着李靖稽首一礼,笑道:“天王,可还识得西昆仑故人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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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风尘三友
    李靖和张出尘定睛看时,见从天而降落在面前的是两个各具异相的男子。一个做道家装扮,身长七尺双臂过膝面如冠玉三绺墨髯;另一个着武士冠带,身高过丈虎背熊腰紫面碧目虬须满腮。

    听到那道人口中道出“西昆仑故人”之语,李靖心中一动,脸上旋即现出惊喜神色,上前一步问道:“阁下莫非是度厄前辈当面?”

    道人稽首为礼,笑道:“天王果是念旧之人,正是贫道。不过贫道如今的名字叫作徐洪客。”

    这道人赫然正是有着西昆仑散仙度厄与大秦杀神白起两重身份,其实却是罗睺魔臂分化混世四猴之一的赤尻马猴。

    当年天庭一战结束,鸿钧将还原归一的罗睺魔臂再次分化为混世四猴,赤尻马猴知道若不消除诸天仙神的疑忌之心,四猴终究难为这一方天地所容。于是他自愿将本体交由鸿钧亲自镇压,而将真灵投往下界转生从头来过。

    李靖前世少年时颇受赤尻马猴化身的度厄真人关照,如今见到他的转世之身已寻回前世记忆,修为亦到了深邃莫测自己难以看穿的境地,也是由衷地为他高兴,急忙上前见礼称贺。

    有了徐洪客这个新身份的赤尻马猴笑着指向那虬髯大汉道:“天王,这位兄台姓张名仲坚,号虬髯客,是贫道遨游东海时遇到的一位异人,因为彼此志趣相投而引为知交。”

    李靖在见到张仲坚的形象时便已有所猜测,在徐洪客引见之后,顺势上前抱拳见礼,道:“张兄,李靖有礼。”

    张仲坚却正是方才在空中发笑之人,见李靖向自己行礼,他再次发出一声长笑,而后倏地将面孔一板,喝道:“张某一介凡夫。阁下前世种种皆无缘得见,今世在江湖上的声名却是如雷贯耳。今日有幸相见,正要当面请教高明。”

    话音未落,他陡得欺身上前。举右拳向李靖迎面打来。

    李靖想不到这人忽地向自己出手,见这一拳虽然毫无拳风劲气,但离拳头半寸之内的空间隐隐扭曲变形,心中也是惊骇此人分明已将武道修行到天地规则所能容纳的极限,若是此人身在天界。其成就简直难以限量。

    惊骇之余,李靖亦只能凝神应对。他举起右掌轻轻挥出,掌上八相之力流转循环,掌心的方寸之间俨然是一片小小的世界。

    一拳一掌在空中相遇,却没有半丝声响发出,亦看不到一点力量波动,只是以两人拳掌的交汇点为中心,方圆尺余的空间现出密密麻麻如同蛛网的黑色裂痕,数息之后才有平复。

    “张兄好重的拳头。”李靖忽地收掌后退,含笑赞叹一声。

    “你干什么?”晚了一步未及出手的张出尘又惊又怒。张口将聚萤铸雪双剑所化剑丸喷出,在空中化作两条长有十数丈的银白光练,其势如银河倒泻向张仲坚席卷而下。

    “好剑术”张仲坚笑赞一声,虎躯一挺,身周三尺之外生出一层微微泛着金光的护罩。

    张出尘双剑斩落在护罩之上,只激得那一层薄薄的金光水波般荡漾,却终究未能将之攻破。

    “丫头住手,张兄并无恶意。”

    张出尘手捏剑诀正要催动双剑再攻,却被李靖伸手按在手背上,感受到李靖掌心传来的温度。她脸上微微一红,却很听话的将双剑收了回来。

    张仲坚向李靖拱手一揖,笑道:“非是张某无礼,实在是李兄的实力令张某手痒难熬。情不自禁地出手试探,望乞勿怪。”

    李靖苦笑道:“张兄这一手痒却不打紧,在下的骨头都差点被你这一拳震碎了”

    “李兄不必自谦,方才虽只交手一招,但张某已不得不对你说一声佩服。”张仲坚摆手大笑,随即却忽地将脸一板道。“不过另一件事又未免令张某对你大大地不佩服。张姑娘对李兄的一片痴情便是我这冷眼旁观之人亦为之感动,难道仍不能使李兄动心?大丈夫行事,不可拖泥带水,李兄对张姑娘是何心意?张某斗胆,要代她想你讨个说法”

    虽然张仲坚对心上人一副疾言厉色的模样,但这次张出尘已没有了丝毫怒气,一双美目定定地注视着仍按着自己纤纤素手的李靖,倒要看他如何答复。

    李靖稍稍一呆,随即抓牢了张出尘的素手,迎上她略带期盼和紧张的目光,柔声道:“丫头你已坦陈心迹,李靖又岂是无情之人?自今日起,无论是李靖的心中还是身边,永远都有丫头你的位置。你可以去尽情地求索自己的理想,何时累了,只管来我这里歇息一下便是”

    说到这里,他向着张出尘张开了自己的双臂。

    张出尘先是呆若木鸡,直到徐洪客与张仲坚一齐鼓掌大笑才如梦初醒,带着满脸喜悦和幸福的泪水,不顾一切地投入李靖的怀抱。

    张仲坚一边鼓掌一边叹道:“好一个李靖,直至此刻张某才算是彻底佩服你了”

    张出尘离了李靖怀抱,转身却到了张仲坚的面前盈盈下拜道:“蒙先生代出尘直言,出尘感激不尽。出尘与先生俱姓张氏,若不见弃,愿为兄妹。”

    张仲坚大悦,当即也跪倒在地上,与张出尘相对而拜。

    等两人起身,李靖和徐洪客都过来贺喜。说不得李靖这做妹夫的还要与这新鲜出炉的舅兄重新见礼。

    四人一起坐到了院中的石凳上,徐洪客向李靖道:“当年罗睺残魂逃来下界,贫道便料定天界绝不会罢休。想来天王便是被派来追索罗睺残魂之人了?”

    李靖知道混世四猴虽是罗睺魔臂分化而来,却与罗睺残魂并非一路,相反他们双方存在无法调和的矛盾,若是罗睺残魂壮大起来,那就意味着混世四猴将返本还原为罗睺魔臂而不在为完整的生灵。所以,他对徐洪客相信得很,不仅将自己下界的经过合盘托出,连转世以来的种种经历也没有丝毫的隐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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