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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悲秋寒蜩
    “哈哈哈……”李靖忽地一阵大笑,一边笑一边连连摇头。

    姜子牙有些莫名其妙,问道:“贤弟因何发笑?”

    李靖止住笑后叹道:“道兄莫非以为小弟有争夺天下之心?”

    “难道不是么?”见李靖已将话点明。姜子牙也索性摊开来道,“愚兄观贤弟虽坐守陈塘关一隅之地,胸中抱负却不在小处。”

    李靖摇头道:“道兄却是将小弟看的忒没志气了。不错,小弟确是另有所图,而且如今所作的一切皆是为心中所图预作绸缪。然而小弟所图者,绝不是那区区天子之位。”

    姜子牙活到七十二岁。尚是首次听人如此不屑地以“区区”二字形容天子之位,追问道:“既然贤弟志不在天下。则所图者究竟为何?”

    李靖微笑着吐出两字:“封神!”

    姜子牙先是吃了一惊,却不知对方何以知道此事。他在下山之前,也只是初次从师父元始口中听到“封神”二字,并知道了这才是自己此次下山的主要使命,但其中的详细情形尚不清楚,师父也只说了一句时机未到,日后自然明白。

    随即又想到李靖身为圣皇弟子的李靖,知道封神之事也不足为奇,他只是奇怪李靖为何要这事上插上一脚,讶然问道:“以贤弟资质,又得圣皇传授大道,只要静心潜修,证就无拘无碍的自在仙道何难,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去追求等而下之的神道,平白招惹无穷因果?”

    李靖叹道:“若只为小弟自己,却是不必如此麻烦,但是小弟还有一大家子人口……”

    姜子牙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贤弟不是开玩笑罢?你想让你那一家人都借此机会成就神道?”

    李靖摆手道:“也不是全家人,我那三个犬子都已入了修行之门,应该用不着我来操心,剩下的便是我的父母、岳父母、一妻二妾一共七口人罢了。”

    姜子牙苦笑道:“贤弟你怎不顺便将你家中婆子丫鬟一并算上?仙道难求,愚兄还从没听说过有谁拖家带口修仙求道的。贤弟若是割舍不下家人,最多在尘世耽搁几十年,待他们都天年终了,再割断尘缘也未尝不可。”

    李靖摇头道:“道兄有所不知,守护家人本就是小弟修行的最初目的。若是最后要为了修行而舍弃家人,则小弟又修的什么?”

    姜子牙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劝说他了。

    李靖又道:“若小弟推算的不差,道兄还要等十年之后才能得遇明主。小弟请道兄到我陈塘关,也只借用你这十年的时间。”

    姜子牙记起临下山前师父所赠偈语中有“一十年来窘迫乡”之言,与李靖所说十年的时间竟是不谋而合,旋即想到当年在东昆仑山下相遇之时,尚在少年的李靖便断定自己尚有一桩宿世因缘,结果自己下山之后果然娶妻马氏,心中不由惊骇对方推算之精,不愧为以先天易数称绝的圣皇伏羲弟子。

    此刻他已明白李靖请自己前往陈塘关,借重自己才学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却是希望能用这十年的时间,与自己建立足够牢靠的情感与利益联系,进而定下真正可以互相信赖的攻守之盟,以便在将来的那一场影响天人两界格局的大变中谋求足够的利益。

    “贤弟当真好手段,好算计!”想到对方谋思如此深远,姜子牙不由叹服,随即却伸出手掌,直视着李靖的双目,沉声道,“十年之约,一言为定!”

    李靖脸上现出微笑,伸掌与姜子牙互击:“一言为定!”

    击掌订约之后,姜子牙又道:“贤弟是否想过一事,神道远不及仙道,虽得长生,却也将终生受人约束,不得自在。”

    李靖微微一怔,随即现出昂然之色,笑道:“生在这一方天地之间,便是你我的师尊那般人物,怕也不敢说自己得了真正的自在。所以小弟一直以来的追求,只是为家人挣得一份能够共同享受的幸福与安宁。至于能否守住这一份幸福与安宁,那便要看自己的努力和实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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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谋必用间
    与姜子牙击掌订约之后,李靖重新将宋异人和马氏请来席上,说明自己已经说服姜子牙前往陈塘关。

    宋异人自然为义弟高兴,马氏则更欢喜得不知该如何表达,两只眼睛不住地上下打量姜子牙,自成婚以来,她尚是首次觉得自家相公如此耐看。

    酒宴之后,李靖说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婉拒了宋异人的挽留,向三人拱手作别之后,化一阵清风而去。

    这些年,神武将军雷开的日子很不好过。李靖离开神武军时,军中几乎所有将领都追随他不算,更有三万多精锐士卒一并以“阵亡”的名义一起离开,失去了这些骨干之后,一度称雄于朝歌四军的神武军登时由巅峰跌至谷底,令接受了神武将军之职的雷开在“见利忘义”之外,又背负了一个“为将无能”的骂名。

    这天夜晚,雷开正在中军帐内处理军务。时间已经将近三更,看看案头依然堆得老高的待处理文牍,雷开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发酸的手腕,苦笑着想道:“同样是做一军统帅,为何当初人家便做得那般逍遥自在,可以整日懒在家中陪伴娇妻爱子,而自己却如此要每天夙兴夜寐、殚精竭虑呢?”

    正在感慨时,他脸上突兀地现出惊喜交集神色,随即又恢复平静,向着在帐内侍候的几名亲兵道:“本将有些疲倦,想要在帐中休息片刻。你等到外面守候,非得召唤,不得进来打扰。”

    “喏!”众亲兵答应一声。一起转身出了大帐。

    等亲兵们出帐后,雷开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

    一声轻笑传入雷开的耳内,他循声望去,正看到李靖在帐内凭空现出身来。

    “侯爷……”雷开紧走几步上前,压低声音叫了一声,正要施礼。却被李靖摆手止住。

    李靖右手的中指轻轻一弹,一点青光飞上帐顶。而后化作一层薄薄的光幕扩散开来。等到那光幕将整座大帐笼在其中后,李靖转向雷开笑道:“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放心说话了!”

    “末将雷开,拜见侯爷!”雷开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向李靖深施一礼。

    “不必多礼,”李靖双手相搀,轻叹道,“这些年让你背负骂名,着实受了一些委屈,实在难为你了。”

    雷开道慨然道:“末将蒙侯爷简拔于微末之际,虽殒身相报亦在所不辞,何况区区骂名?再说等侯爷功成之日,天下人自会看清末将为人。”

    李靖却不会将雷开在自己面前的慷慨陈词当真。当初他之所以选定了雷开作为埋在朝歌的一枚暗棋,便是因为此人是一个最懂得趋利避害的“聪明人”,任谁都不会对他当初背弃自己投靠纣王的选择生出怀疑。

    而李靖也不担心这“聪明人”会真正背弃自己。因为早在做出此安排之前,他已展示了足够强大的实力作为震慑,并许诺了相当的利益作为奖赏,以保证他做出最“聪明”的选择。

    雷开殷勤地请李靖到帅位上坐下,而后垂手站在帐下听候指示。

    李靖取出一个玉瓶和一方玉佩放在面前的桌案之上,向着偷眼看来的雷开笑道:“这些年你所做的一切本爵都心中有数。这两件东西便是本爵对你的奖赏。玉瓶中是本爵亲自炼制的‘长春丹’十粒,你每日子午二时以清水送服。便可延一纪寿数。此丹炼制不易,我也只给了自己的家人服用,你却要好生珍视。”

    “侯爷如此厚待末将,末将敢不誓死以报!”雷开急忙拜谢并表了忠心,一时间视线再也离不开那小小的玉瓶,一颗心亦剧烈的跳动起来,对于一个不功名利禄已经到手的人来说,拥有更加悠久的生命来享受功名利禄所带来的好处,自然是一个无法抵御的诱*惑。

    李靖又指着那玉佩道:“日间我偶然收服了五个五行灵气所化的精怪,将他们封印在这方玉佩之中。如今我将此玉佩赐你,你持此佩可驱使五怪为你所用,以后做些隐秘之事也方便许多。但有一件事情你需要谨记,朝歌高人不少,这玉佩你须要谨慎使用。尤其是闻太师若在朝歌时,你绝不可将五怪放出,以免引火烧身。”

    “末将谨记侯爷教诲!”雷开心中一凛,除了因为李靖的告诫之外,还想到这五怪或许便是对方用来监视自己的手段。好在他确实未生出其他的心思,倒也坦坦荡荡地恭然受教。

    李靖很满意雷开的态度,又道:“近期你仍只安安分分做你的神武将军,平日多多留心朝廷内外的动静。以后若有什么消息,可差遣五怪之一去陈塘关传信。”

    “末将遵命。”雷开认真地答应下来。

    将事情都交代清楚以后,李靖又叮嘱了雷开万事多加小心,随后收了隔绝帐内外视听的光罩,仍化一阵清风而去。

    亲眼见到李靖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奇之处,雷开想起这些年来午夜梦回之际,曾从心底最深处悄悄浮上来的那些不可告人的念头,蓦地激灵灵打个寒颤,背心登时渗出一层冷汗。

    “看来,我雷开只有将身家性命都压在那一边了……”他苦笑着先拿起了桌案上的玉瓶,打开瓶口的盖子,登时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药香,随即操劳一天的疲惫身心竟霎时恢复到最佳状态。

    “你们是否闻到什么气味?”帐外忽地传来一个亲兵压低声音的问话,“我似乎闻到一丝香气,然后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随后又有亲兵道:“你们都闻到了?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呢。”

    “这气味似乎是从将军的大帐内传出来的……”

    雷开心中一紧,急忙将玉瓶的盖子盖好,向着外面喝道:“中军重地,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将军恕罪!”那些亲兵慌忙道歉,尽都将满腹的好奇压下,闭口不敢再说、

    雷开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瓶,两只眼睛里射出灼热的目光,再次肯定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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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你有子牙,我有妲己
    当姜子牙施遁法带着妻子马氏一日而至万里之遥的陈塘关时,马氏算是彻底相信了自家相公并非凡人,瞅着他的目光中明显得多了几分敬畏,倒令婚后夫纲不振的姜子牙暗自得意了一阵。

    姜子牙确是有心之人,并未直接登门去见李靖,而是领着妻子在陈塘关左近游逛了几日,等对李靖领地的风土人情有个大致了解之后,才入关到护国候府门前报上姓名,李靖却是已先他们一步返回了陈塘关,并且提前知会了门官。

    门官一听面前这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便是侯爷特意交代要以礼相待的姜子牙,自是不敢怠慢,一面叫手下人殷勤相待,一面飞快地跑到府中通禀。

    不多时,李靖亲自出迎,将姜子牙夫妇让进侯府。到银安殿后,现有殷雪娘带着香兰和紫燕出来向姜子牙夫妇见礼,而后接了有些手足无措的马氏自往后宅叙话,李靖和姜子牙才分宾主落座。

    李靖笑问道:“道兄在我这陈塘关周围走了几日,却不知观感如何?”

    姜子牙早知自己的行踪瞒不过对方这地头蛇,也含笑答道:“这几天愚兄却是大开眼界,贤弟在你这领地中施行的许多为政之道愚兄都闻所未闻。听说这些方略大都出自贤弟的构想,又由令尊李老大人一手安排推行。对贤父子之大才,愚兄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靖暗叫惭愧。自己父亲的施政能力那是货真价实,而自己这出主意的就藏了太多的水分,当即连声谦逊道:“道兄过誉了。”

    “愚兄此言绝非客套奉承。”姜子牙却一脸认真地道,便如那‘禁止父子兄弟同室而居,强令凡一户之中有二子以上成年而不分居的,便加倍征收户籍税’的法令,乍看之下未免有些不近人情,有违天伦之道。但仔细思量,此法令推行开来之后。你领地内的人口必定大幅增长,进而扩大了赋税、兵役和徭役来源。此乃实实在在的富国之本,强国之基。”

    说到兴奋之处,姜子牙呵呵笑道:“窥一斑而见全豹,这陈塘关想必还有许多令愚兄惊喜的东西。此次贤弟便是赶也休想赶走愚兄了。愚兄定要好生向贤父子请教高明!”

    李靖张了张嘴,却实在无从解释,只得陪着兴致高昂的姜子牙一起大笑。

    两人正在说话,门口处却探出一个小脑袋来。

    李靖一眼看到,皱眉呵斥道:“哪吒,偷偷摸摸地成何体统,还不进来见礼!”

    “是,爹爹。”尽管李靖瞪眼,哪吒却从来都不怕这素来宠爱自己的父亲。笑嘻嘻地从门外进来,蹦蹦跳跳地走到李靖面前。

    李靖指着姜子牙道:“这位是你的师叔,你速速上前见过。”

    小哪吒受母亲教导。在礼节上倒也不敢马虎,虽然不清楚是哪来的一个“师叔”,却也依言走到姜子牙面前施了一礼,口称:“弟子哪吒,见过师叔。”

    “贤侄免礼。”姜子牙忙摆手叫哪吒起身,转头向李靖问道。“贤弟,愚兄与令郎这辈分却是从哪里论的?”

    李靖笑道:“上次小弟说得不大清楚。我这三个犬子所拜的师尊皆是玉虚门下高第。长子金吒,现在五龙山云霄洞,随文殊广法天尊学艺;此子木吒,现在九宫山白鹤洞,随普贤真人学艺;三子便是哪吒,虽然尚留在小弟身边,却已被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收归门下。”

    正捻须微笑的姜子牙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到最后手指一个哆嗦,险些将胡须扯断,他怎都未料到李靖已与自己师门解下如此深厚的渊源,若再连上自己,双方算是铁铁地坐到了一辆战车之上。因对方完全不逊于己方的强大背景,即使这边能将主导之权抓在手中,也只能将对方以盟友视之。

    想到此处,姜子牙心中无端端升起一股寒意——若这一切都是自己这位忘年之交一手引导安排,那他的心机之深、算计之精未免太过可怕了一些。不过看到李靖将哪吒拉到身边,全没为人父者尊严地和他嬉笑,姜子牙又觉得自己这想法有些可笑。

    从此后姜子牙夫妇便在陈塘关住了下来,李靖已命人为他们夫妇准备好府邸。既然已经于李靖做了君子约定,姜子牙却也没有偷懒怠工的打算,主动提出到主理政事的李秉直手下做事。至于军队那边,虽然姜子牙在行军用兵之道上颇有自信,与李靖的关系也很是亲近,却也善解人意地未曾提出插手的要求。

    对于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却与自己儿子称兄道弟的“姜贤侄”,李秉直在观察了一阵之后不由大为赞赏。虽然他初时因为经验的问题出过一些小错,但熟悉了各项事务时候,不管多么繁琐复杂的问题,到了他的手中都可迎刃而解。那些放到自己身上总要用上三五日光景才可料理清楚的事务,他每次只用一两个时辰便可处置得清清楚楚,妥妥当当,到后来自己竟是陷于无事可做的境地。

    对此李秉直自然不会有什么不满,毕竟儿子能得到如此一位贤才相助,那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不过他倒是颇有些遗憾,据儿子所说,这位姜贤侄与他有一个“十年之约”,只会留在陈塘关效力十年,十年之后便要另投他处,等此人一走,自己这边怕是找不出一个如此出色的接替之人。

    没过多久,李秉直这遗憾便不复存在,因为他已发现了一个可以与姜子牙媲美的治政之才,那人却是当初儿子从外面救回、已被他们老夫妻收为义女的苏媚。

    因为纣王的倒行逆施,导致中原的大批百姓流离失所,为求得生计,便有不少流民纷纷涌入了传说中无比富庶的护国侯李靖的领地。

    一日,李秉直和姜子牙正商议如何赈济和安置这些流民,奉义母之名来为义父送茶点的苏媚突兀地说了一句:“义父何不试试‘以工代赈’之法?”

    听到“以工代赈”这个新鲜名词,李秉直还只若有所思,姜子牙却已双眼一亮,急忙追问道:“敢问苏小姐,何为‘以工代赈’?”

    苏媚初时觉得自己冒失多言,再三推辞不说,直到义父吩咐让她说说不妨,才由斟酌迟疑到侃侃而谈,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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