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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裸裎相待

    被他这一捆绑就是八年的时间,这八年的时间里,她失去了最韶华的岁月,失去了健康的身体,三番五次的堕 胎,已经让她失去了做一个母亲的权利。

    他夺去了她的一切,彻彻底底地毁了她的一辈子,她怎么能不恨他,就连在梦中,她也想着要怎么杀死他。也不是没有机会杀了他的,只是那样太便宜他了,她应该要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痛楚,首先她要亲手一步一步毁掉他最在意的的何氏集团,毁了他骄傲的依仗。

    最后她还要让他一辈子都活在监狱里,残延苟且地活着,生不如死。她不会让他痛快地死去,她还会天天上香拜佛祈求着他活得更长命一点。

    于是她暗中收集着他所有的罪证,他的为人虽谨慎却也很自大炫耀,她装作黏痴爱疯了他,倒也逐渐取得了他的信任,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有意无意或在酒后就到了她的耳朵里,她不动声色。因为她知道她的机会只有一次,只能允许她一击即中,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悲惨,或许还会连累上亲人。

    所以她必须忍,必须等,等待一个绝地反击的机会。

    而陆承皓就是她那个唯一的绝地反击的机会,她暗中去寻找合作的伙伴,陆承皓是她最满意的合作对象,因为他有着绝对可以与何氏抗衡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对何家也有着深深的怨恨。

    是的,有着共同的敌人,他们会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她把这些年暗中收集到的所有有关何氏集团的罪证都交到了陆承皓的手上,借着他的手让何氏集团同时陷入了“工程质量事故”和“过期门”两件丑闻中,果然一石激起千层浪,何氏集团一时间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上,形象大大折损,在陆承皓的暗中推波助澜下,何氏集团竟然连反击之力都没有。

    她果然没有看错陆承皓这个合作伙伴,他的手段让她无比的满意。

    可陆承皓似乎没有对何氏集团斩草除根的念头,甚至她隐隐察觉到他想就此放他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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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何家父子也到处奔波着寻找靠山救活何氏集团,而且竟然还让他们成功搭上了潘建明这条大船。

    有潘建明这座大靠山,何氏集团东山再起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可惜她筹划了整整八年的报复计划,差一步就要成功了,竟又让他们有了咸鱼翻身的机会。

    她恨得咬碎了一地的牙,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凭着她的自身能力,她根本不可能能扳倒何氏集团。

    就在她一筹莫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时候,却意外地让她知道何安景居然要对安槿下手,那个陆承皓最在意的女人。

    他不是要给何家一条生路吗?如果他知道他最心爱的女人给何家的人给算计了,出了一些意外,那他还会放他们一条生路吗?

    于是她决定将计就计,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个事情告诉陆承皓,因为她知道以陆承皓的能耐,总有一天他总会查到她的知情不报,到时候她的下场未必比现在好,于说了卖给他一个人情,以他有恩必报的性子他日定然会给她丰厚的回报。

    再说了,她已经很不幸被何家的人毁了一辈子,她也不想有另外一个无辜的女人步上她的后尘。

    她纵然是恶毒,但依然是良心未泯,没有办法间接毁了一个无辜的人,这样的自己与何竣峰没有什么区别,同样是别人人生的刽子手。

    思前想后,她最终将计就计买通了何安景请来的劫匪,就算陆承皓当时没有及时赶到,她也能确保安槿的安然无恙,因为当天她也隐藏在那个废弃的旧仓库角落里,身边是几个花重金请来的打手。

    何安景和他们几个劫匪如她的计划一样闹翻了,得到了她的指示,他们按她的计划行事,何安景受侮辱就是她的计划之重。

    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这样冷漠无情,麻木地看着几个男人对着她下毒手,她的苦苦哀求声未能感动她半分,她甚至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百般的哀求还是没有换来他父亲的放过,相反是变本加厉的欺侮。

    她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一场戏,从开始到落幕,没有半丝的动容。他的女儿今天上演着的戏就是她的过去,每一幕都是她不堪回首的肮脏过去,她这一辈子都不愿触及却又走不出的阴影。

    录影带当然也是她寄给潘建明的,陆承皓并不知情,他甚至不知道她当时就如一个看客在现场。

    何家父子不是想靠潘建明这座靠山咸鱼翻身、东山再起吗?只可惜了何安景,最后还是被利益熏心的父亲推了出去,成了他成功的垫脚石。在他的眼里,所谓的亲情,在金钱与地位面前不堪一击。

    她当然不会让他们的计谋得逞的,她清楚知道没有一个男人会在看了这样的录影带后能若无其事的娶她,除非他不是男人,但很明显潘建明他是个男人,还是个爱面子、利益至上的生意人。

    果然,何氏集团失去了他们最后的靠山,因资金链断裂而彻底陷入了瘫痪,最后还被愤怒的陆承皓以绝低的价格收购了何氏集团。

    在这一刻,这个让何峻峰引以为傲,他所有骄傲的依仗-何氏集团终于冠上了他人的姓氏。想像着他的颓败愤怒,她心里觉得无比的痛快。

    可仅仅是毁了他的何氏集团只是第一步,她还想要亲手把他送进监狱呢,让他“享受”一下那个地狱般的生活。

    她原本想着把收集到的罪证移交给警察局,凭他那些十恶不赦的罪证也够他喝一壶的了。可万万没有想到,她还没有做好详细的布署,他倒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还自己跳了进去。

    这倒好,省了她费尽心思去怎么对付他。现在她只需要静坐在一旁看他如何狼狈不堪就好。

    后来听说何峻峰逃跑了,她比谁都还要心急如焚,事情到了这一步,就这样让他逃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她也在暗中寻找他的踪迹,可是跟他们一样,一无所获。

    至于为什么知道这个隐蔽的藏身之地,那是因为他一次醉酒所言,他还得意扬扬地说了入口的位置,她牢牢地记在心里,想着哪一天是否用得上。第二天酒醉醒来,他逼问着她昨天晚上喝醉酒说过了什么,她巧妙地躲了过去。

    果然,他出事后是躲在了那里。

    第一百二十一章 惺惺相惜

    何安景不敢置信的看着犀利姐蒋梦洁,因为她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爸爸是 她口中那种残害他人性命,禽兽不如的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在说谎,我爸爸怎么会是那种人。”真相居然是这样的不堪,她从小就敬爱的父亲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呢。

    还有,她居然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反过来给设计陷害了。

    何安景的面露凶光,双眸里依然难掩震惊神色,“居然,居然是你陷害了我。我沦落到今天的地步竟然全都是拜你所赐?我,我要杀了你。”

    何安景顿时红了眼,恨不得撕碎她、掐死她,想起那晚浑浊的喘息声,将她碎尸万段。那些不堪的画面,她发疯似的扑到犀利姐的身上厮打着她。

    可是娇弱的何安景根本就不是犀利姐的对手,没两下子便被犀利姐制住了,她反手狠狠地甩了何安景两个巴掌,打得自己的手掌心都火辣辣的生疼,何安景就更加不用说了,两个耳光打得她两眼直冒火星,白皙的脸蛋是两个清晰的巴掌印。

    何安景估计是被打懵了,一下子愣在那里不说话。

    犀利姐不屑一顾,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是我设计了你又怎么样,那也是你咎由自取的,你跟你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一样的该死,总把自己当成了能掌握和宰杀他人生死的神,肆意操纵着别人的命运,妄想所有的人都臣服在你们的脚下,如有不愿意便想着随意毁了别人的一生。”她冷笑地看着,“何安景,难怪程高阳不要你,因为你真他妈的不配。”

    如果不是她心存不善,千方百计的想要陷害别人,那她也不能将计就计来反设计她呀。

    何安景尖叫着掩着耳不去听她的说话,她从小到大的都是众星捧月的公主,她怎么可能配不上他呢,没有人比她与他更相配。自从出事了以后,她的心里彻底被蒙上了阴影,生怕别人知道她的不堪过往,生怕别人说她配不起程高阳。

    她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可能配不起高阳呢,我才是那个和高阳最相衬的人。不是的,都是因为那个贱女人,她不择手段的抢了我的高阳。她安槿太不要脸了,连我何安景看中的都敢抢,我不会放过她的,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她的目光变得狠辣,连面容都变得扭曲,“哈哈,我就是要毁了她的一切,到时候高阳肯定不会再喜欢她的,高阳他肯定不会喜欢一个残 花 败 柳的。哈哈,他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的,只要他肯回到我的身边,那我也不用嫁给潘建明那个老头子了,何氏集团也会得救了。”

    多完美的计划啊!她万万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但她的全盘计划被她打乱了不说,还反过来被她设计了。

    犀利姐抚额,对她的智商只能用“膜拜”两个字形容,难道她真的天真以为,她毁了安槿,程高阳就会反过头来喜欢她了?

    程高阳只会更讨厌她,只会更恨她。

    犀利姐讽刺道:“我真是不得不佩服程高阳,年纪轻轻眼睛就这么毒,一眼就看穿你是幻化成人形的恶毒白骨精。我想他这一辈子做过最庆幸的事就是没有娶了你。”

    何安景再度恼羞成怒,“你胡说,你才是那个幻化成人形的恶毒白骨精,你毁了我们何家,毁了我爸爸,也毁了我,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比你更恶毒的人。我,我要杀了你。”

    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联合着别人毁了她所有的一切。她什么都没有了,不再是那个海市让人艳羡的豪门千金,不再是集光环宠爱于一身的公主。都怪这个女人,不亲手杀了她,她都难解心头之恨。

    面对她的疯狂,犀利姐毫不手软地甩了她几个耳光,直到她的脸红肿得不忍直视。也许被她的狠辣给唬住,何安景一时间再也不敢造次。

    犀利姐的声音凌厉,“我告诉你,想死自己跳河跳楼去,别弄脏了我的手,因为你这种人搭上我自己的性命还不值得。何安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你要是敢再对我胡搅蛮缠,我不介意在《实话实说》那里让全国的观众都欣赏到你的情戏。”

    这是赤 裸 裸的威胁,何安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个趔趋踉跄倒地,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何安景知道以她对他们何家的恨,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从她冷冷地做一个看客起,她就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她。

    的确她也真的没有打算轻易的放过她,犀利姐半蹲在她的面前,阴阳怪气地问:“你知道你的妈妈是怎么死的吗?”

    何这景知道她的不怀好意,下意识地掩上自己的耳朵,“你不要说,我不会听的,我也不会相信你说的。”

    犀利姐倒是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怎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真相?真是不孝,连知道真相的勇气都没有,想你的妈妈死也不能瞑目。”

    她竭斯底里的冲着她嘶吼:“你到底是想要怎样?你已经把我们何家害得家破人亡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难道你觉得这一点小惩小罚够了吗?你们能换回我死去的男朋友的命吗?你们又能换回我失去的八年韶华青春吗?既然我的人生彻底被你们毁了,那我就拿你们的人生为他陪葬。何安景,我告诉你,这只是一个开始,故事才刚刚开幕呢,又怎么会这么快结束。”

    何安景的眼眸里染上了惧意,“你是个疯子,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女人。”

    犀利姐不怒反笑,红焰烈唇的笑意怎么看都带着些阴寒,“对啊,我是一个疯女人,一个被你们何家逼疯了的女人。不但是我,你的妈妈也是一个疯女人,被你们何家逼疯的女人。”

    她冷冷地大笑,“也是的,一个豪门出生的女人为了家族的利益与门当户对的名门子弟联姻,被逼着与自己心爱的人分开,捧打鸳鸯这事搁在谁的身上也不好受。可既然反抗不了,她也只能认命了,可是命运却再次跟她开了一个玩笑,让她遇上何竣峰这种禽兽不如的渣男。”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的爸爸。”她怒目以视,却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何竣峰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浑蛋。结婚不久,他就发现你的妈妈已经怀孕了几个月,当然也知道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居然丧心病狂对她拳打脚踢,以致于腹中的胎儿流产,后来几经小产后终于是保住了你。何竣峰一生都渴望得到一个儿子来继承香火,可惜你的妈妈却不能再怀孕了,他知道以后,你妈妈的日子也再也没有好过。你的妈妈一直知道我的存在,两个同样可怜的女人惺惺相惜,我看见她的背上、腿上、胳膊上全都是新旧交错着的伤痕,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何竣峰这个杀千刀的,不但在身体上折磨她,还里时刻在精神上羞辱她。幸好老天还是有眼的,他渴求了一生,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最终还是没能求得一个儿子来继承香火,报应真是报应!”

    何安景双眼瞪得老大的,这些事情的真相来得太突然,她突然发现自己脑袋的容存量不够大,一时间接收不了那么多的信息。

    何安景没有由来的想起她的妈妈来,就在前几年去世了。在她的记忆中,她的妈妈一直是一个沉默话不多的人,往往有的时候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来,很多时候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

    她记忆中的妈妈,她的眼睛从来都是黯淡无光的,面无表情,用她朋友的话来说,怎么你的妈妈看起来像女言小说里说的一双眼睛哀凉如水,整个人如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妈妈对所有的人都是冷冷的,甚至对她也是一样,可至少她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终究还是会上心一点。她以前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大热天的还要穿着长衣长裤,整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她曾经好奇的问过她原因,可却招来她的圆目怒瞪,寒意逼人,她吓得再也不敢问了。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其中的原因,震惊不已。

    以前她一直都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活得这么积郁,明明生活待她很优厚,可她却活得像生活欠了她几千万似的。

    虽然她知道她的父母早就已经貌合神离,但是富贵人家有多少的夫妻不是表面上看着恩爱,可事实上早已貌合神离,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维系着体面而已。她没有唯独没想过原因竟是这样。

    何安景死盯着她的脸看,“你不也是怀了几次他的孩子吗?怎么又可能会三番四次地流掉了。你给他的报应就是当着他的面一次又一次地扼杀了他的亲生骨肉,因为你知道生生掐断一个人的希望就好比凌迟处死一个人,更让人痛不欲生。”这也许就是何竣峰对她又爱又恨的原因。

    “你没有我想像中笨嘛,你说的对,孩子是我故意弄没的,因为我不可能生下他的孩子,就算被逼生下来了,我也会掐死他,我不是你的母亲,为了你可以忍辱苟且,而我绝无可能对着一个身上流淌着他的血的孩子,我只会掐死他,眼不干为净。”

    何安景仰天大笑,红肿的脸看起来特别的触目惊心,就算是大笑会牵扯着脸火辣辣的疼,她还是止不住大笑,“老天爷还是有眼的,你这么恶毒的女人,还真的没有资格配做一个母亲。”

    “做不做母亲都无妨,我心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我不会想着再为谁生下孩子来,除了他的,谁的我都不想要。”

    第一百二十二章 缠着别人的女人不放算什么

    于朗一连几天出奇的安份,一向坐不住的他居然在医院里连续陪了她好几天。不仅将他平生所见识的东西全都搬出来逗乐取悦着她,而且还要温柔体贴地伺候她的一日三餐。

    到最后安槿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晋升到半残人士的行列了。

    这位太子爷亲自动手喂她,她不能不怀疑他是不是太清闲了,所以才会没事找事做。

    接连几天,于朗都用尽了浑身解数来缠着安槿,除了睡觉上厕所,没有一刻是离开她的。陆承皓几乎没有机会靠近安槿五十公分内,他知道于朗这个家伙是故意给他添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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