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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裸裎相待

    “会不会是有什么人暗中接应,比如说利用偷渡这种方式,现在他的人已经离开了海市?”莫宇森猜测道。

    这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他的人脉关系这么广,找到有人私下帮他也是正常的事情。

    “应该不会,海市大大小小的出口关卡我都让人查过了,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我想他很有可能就在海市里,只是他躲藏得很深,我们一时半会找不着,或者是我们的人疏忽了哪些细节。”

    那天晚上程家的人对他穷打直追,在得知他逃掉的第一时间,他们双方同时派出了人去找,人应该还是在海市里的,躲藏起来的可能性大一点。

    莫宇森点点头表示认同陆承皓的说法,“我也觉得他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毕竟海市这么大,他真心要躲起来,想要找到他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我就不相信他可以躲着一辈子不出来。只要他人一天还在这里,我都能把他搜出来。”

    这个不置可否,陆承皓他当然有这样的能力。

    “这个老家伙躲起来不见人,那我们现在应该要怎么办?”

    “不管难度有多大,我们把网撒大一点,务必要尽快把他给找出来。”

    陆承皓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个隐藏了手机号码的未知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打过来的,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在哪里。”

    “老大,可信吗?”关公问。

    “**不离十。至于能不能信,我们去了不就知道了吗?这一次我让他插翅难逃。”关公觉得此刻的莫宇森霸气侧露,眼底的锋芒跟某位爷有得一拼。

    是不是跟老大久了,不知不觉身上都会有他的影子?反正他觉得在莫宇森的身上多多少少总能找到老大的一些影子,两人在一起共事多年,在潜移默化中多少受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响。

    而他自己呢,好像永远都不会像他们那样,眉宇间有傲视群雄的不凡气势。所以他还是乖乖地站在幕后,等待台上的人发施号令,他只需要努力完成任务就好。

    莫宇森向关公使了一个眼色,“既然已经知道他人在哪里了,那我们还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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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公一摆手,“咱走起!”

    根据电话里那个女人的地址提示,莫宇森他们在郊区一栋十分偏僻的房子里,不应该是说房子的地下室里找到了何竣峰,后来经查证这栋别墅是何老爷子名下的,因为位置比较偏僻,再加上年久失修,无人打理,从外面看去就像是一栋已经荒废了的旧楼,所以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更何况没有人想到他们会在房子的下面打通一个地下室,何家父子为人谨慎,地下室的入口并不在房子内,而是在离房子有一公里远外的山洞里挖了一条地道作为入口,如果不是知情人士有人揭发,根本就不会找到这个地下室的存在。所以当初他们的人把何家名下的房屋仔细搜了个遍都未能发现何竣峰的踪迹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地下室很宽敞,目测估计有一个半足球场大,里面装修奢移华丽,生活设施配套应有尽有,俨然是一间豪宅,采光和通风效果都不错,空气也没有想像中浑浊,只要有人暗中接济,在这里生活个几年并不成问题。

    他们找到何竣峰的时候,他没有半分想像中逃逸的狼狈邋遢,脸上更多的是沧桑过后的憔悴,眉眼间也掩饰不了疲惫感。当时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新闻报道,对他们的突然出现一脸的震惊,甚至是不可置信,想必他也想不到地下室工作已经做到如此隐蔽的情况下他们居然还能找到。

    莫宇森嘴角上扬似笑非笑,“何竣峰,是你自己跟我们走呢,还是我们带你走呢?”

    他的视线轻轻扫了他们一眼,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能束手被擒的份。他认命的闭上眼睛,这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灭了,他认栽。

    “失败者没有选择的权利,悉随尊便。”

    莫宇森冲着后面的人招了招手,说:“带走吧。”

    警车押着何竣峰呼啸而去,直至越走越远,最后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一直躲在丛林后面的何安景走了出来,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警车泪流不止。

    自从爸爸在程老爷子的八十寿宴上蓄意伤人之后,不光是程家、陆承皓在找他,连警察也在找他,他当然知道这一次他们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逮到他后一定会把各种无中生有的罪名死往他的头上扣的。所以他只好躲到这地下室里躲躲风头,等风头过去了,再伺机到国外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那个女人

    自从何竣峰出了事情以后,何安景便时刻担心他的安危,就在她茫然不知该要怎么去联系他的时候,他用公共电话联系上了她。当然他是不敢现身去找她的,因为她必定是那些人时刻盯着的对象,只要他一来找她,准能被他们给逮个正着。

    何竣峰告诉她说他会躲到那个地下室里面去,那个地下室是很多年前偷偷建修的,毕竟他们也知道何家也做着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防的就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他们好歹有个藏身之处。

    地下室的事情相当的隐蔽,可以说是何家的一个秘密,只有爷爷、爸爸和她三个人知道,就连在家里伺候了二十几年的李管家也不知情。

    所以地下室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安全之处,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个地方十分偏僻,连吃的东西都没有,需要她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他去送食物的。

    本来她给爸爸送食物是十分的危险,毕竟那些人时刻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想要从她的身上打探到爸爸的下落,但是她却放心不下让别人去送,因为她觉得那样爸爸被暴露的可能性会更大。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以后,她已经无法真正去相信任何一个人了。

    现在的她只相信自己才是那个不会出卖自己的人。

    她明明已经再三确认过没有人跟踪她才给爸爸来送食物的,怎么还是轻易被他们发现了?难道是她的一举一动已经全盘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千防万防,最终还是自己害了爸爸。

    她刚从地下室出来,便看到有一辆警车正向着这里迅速靠近,她甚至来不及打电话通知爸爸赶紧离开,那些人已经逼近,她只好隐身入丛林中。

    她紧张到整颗心仿佛要破膛而出,浑然不知觉嘴唇都已经咬破。看着他们把爸爸押上警车带走,可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他带走。

    眼泪无法停止,她越是抹却流得更汹涌,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程家退了婚,放了话出来说老死不相往来;何氏集团倒了台,被冠上了他人姓氏;爷爷死了,如今连爸爸也被抓了。以爸爸的犯下的罪行,恐怕他的后半辈子都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她依靠。

    预言中的世界末日还没有来,可她的世界末日已经来临。

    “万万没有想到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何家大小姐也会有今天,果真是世事难料啊。”耳边传来不屑、讥讽的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

    何安景倏地抬起头来,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此时此刻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竟然是娱乐节目《实话实说》的主持人犀利姐。

    她依然是美艳得令人心动,嘴角上扬着嘲弄的弧度,双眸里更是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和讽刺,还有让人发寒的深深恨意。

    等等,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有,她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吧,那么她眼里的恨意从何而来?

    何安景发现她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话已问了出口:“你为什么在这里?”这里比较偏僻,一般很少人到这里来,而她的出现不会是凑巧吧。

    犀利姐抿嘴轻笑,笑意有些森寒,“如果我不出现在这里,那他们如何找到你的父亲呢?”

    什么?是她告诉那些人爸爸在这里的?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父亲在这里的?这地下室明明只有爷爷、爸爸和她三个人知道,甚至在何家伺候了二十几年的李管家都不知情,那她一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外人又是如何知晓的?

    她是跟踪她找到这里来的吗?但是不可能啊,自从爸爸被通缉后,今天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她没有道理是跟踪她来而知道这里的。

    还有她为什么要跟踪自己呢?再说了爸爸对她有知遇之恩,当年要不是爸爸的提拔和帮忙,她今天根本就不可能在综艺节站稳脚跟,谋得一席之地。怎么说她都是没有理由要出卖爸爸的。

    一连串的问题有脑子里盘旋着,乱糟糟的成了一团解不开的麻。

    “何安景,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父亲躲在这里啊?想知道我为什么让人来把他抓走啊?”她森寒的笑意中又带着得意。

    她的得意映衬着她的狼狈,何安景恼羞成怒呵斥道:“犀利姐,我们何家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说了,如果当年不是我爸爸的提携,你根本就不可能有今天,什么主持人一姐,要不是因为我爸爸,你什么东西都不是。可你如今居然恩将仇报出卖他,我爸爸真是瞎了眼才养着你这个白眼狼在身边。”

    犀利姐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森寒笑意中的得意变成了怨恨,美眸里的怨恨更像是萃了毒的箭,直直地射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在她身上射出几个窟窿来。

    “对,你说得对,要不是因为你那个该死的父亲,我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我只能说他有今天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半点都怨不得别人。”她仰天大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感,仰望着天空喃喃地说:“我今天终于亲手毁了他,哈哈,我终于为你报了仇,八年了,我终于亲手为你报仇了,你安息吧。”笑着笑着,眼中便落了泪。

    何安景把她的话听在耳里,一头雾水,半点也摸不着头脑。

    “什么报仇,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她平时最恨就是别人把话说到一半就不说。

    犀利姐抹去眼中的泪,美眸里的恨意没有消退半分,反而更盛,“反正何竣峰他就等着洗干净屁股坐在牢里度过他的下半生了,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告诉你原因。我说了这是完全是他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我。他毁了我一辈子,我也要毁了他一辈子,我就是让他尝尝毁了别人到底是什么滋味的,我也要让他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犀利姐的原名叫蒋梦洁,出生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农村,从小就聪慧过人,时刻把天道酬勤作为人生信仰,凭借着刻苦努力最终考上了大学,成为了这个村子里第一个大学生。

    她只想着安安静静的读完大学,靠读书、靠知识去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家庭的命运。可没有想到一身的粗衣也掩饰不了她的惊艳容貌,她想低调却无法如愿。

    她不但长相惊艳,声音也十分的甜美,后来被学校老师推荐进入了学校广播社。这个一直只知道要兢兢克克改变自己命运、改变家庭命运的腼腆女孩,第一次录广播的时候紧张到连说话都打结,吱吱唔唔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来。尽管如此,可并没有人笑话她,老师和同学都给了她莫大的支持和鼓励。

    第一期的广播虽然不完美,语言不够流畅,甚至因紧张说错了话,可毫不影响她的甜美声线受到同学们的喜爱。当所有的人知道这甜美嗓声的主人居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水灵美人时,这喜爱更是热烈,在她的意料之外,她竟然成了校园的风云人物。

    蒋梦洁逐渐爱上了这个她从来都不敢想像的主持人角色,她喜欢它给她来的满足感和成就感,而每一次站在舞台上接受着别人的掌声和惊艳的目光时,她觉得她的人生就是应该在站在舞台上的,不是因为虚荣不是因为光鲜,而是它能唤醒起她内心最深处的灵魂。

    因为喜欢,自然而然地她就把主持人做为自己的职业规划,而且憧憬着自己以后能在这个领域里大放异彩,找到属于她自己的一片天空。

    可是幻想是丰满的,而现实是骨感的,甚至说骨感也是婉转了的修饰词,她一个没有背景、没有权势、没有人脉,甚至没有太高学历的农村姑娘,只有一腔热情的人却想要在主持人这一领域里混得如鱼得水,无疑是痴人说梦话。

    所以她别说是做主持人,就是幕后的工作人员的工作也是费尽心思才得到的,而那些并不比她出色却有着优渥家境的人却站在她最想站的舞台上。

    她不是没有抱怨过上天的不公平,但是抱怨有什么用呢,日子还不是一样要过下去,她只能调整自己的心态,寻找合适的机会圆自己心中的梦想。

    接触这一行久了,别人都告诉她说,想要在这一混下去的只有两种人,第一种是家里有钱有势,就算你不漂亮不优秀,连普通话都说得不太标准,可有什么关系,只要家里有钱后台够硬,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第二种就是,家里一穷二白,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你长得够漂亮,懂得这行里的潜规则,也有的是机会让你上位。

    蒋梦洁连连摇头拒绝,做主持人纯属是因为自己喜欢,如果为了它而出卖了自己,这完全违背了最初的本意。

    第一百二十章 报复

    蒋梦洁在当时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给自己时刻准备着的最完美状态,机会女神最终会眷顾她的。

    可眷顾她的不是机会女神,而是刽子手何竣峰。他一眼就相中了这个长相美艳却又气质灵动的纯朴女孩,他毫不婉转的提出只要她肯跟着他,他会让她不但如愿以偿,而且一辈子享受着荣华富贵。

    这是一条许多人都心动的康庄大道。

    可蒋梦洁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尽管这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可以改变自己的家庭,但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换来的虚荣,她会自己都鄙视自己。

    再说了,她当时已经有一个到了谈婚论嫁地步的男友,他们正在准备着走进婚姻的幸福殿堂。

    也许当时蒋梦洁爽快答应他的条件,等他玩腻了,就会无情地一脚把她踹开。但是蒋梦洁的拒绝让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何竣峰第一次有了挫败感,他认为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任何人能躲得过金钱名利的诱惑,她的拒绝不过是在跟他玩故纵欲擒的小把戏。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兴致跟她在“玩”,可慢慢的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跟他,她只想跟她那个处处不如他的男友结婚生子。

    再三的拒绝终于让他恼羞成怒,想他贵为何氏集团的太子爷听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总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更何况有一种人天生的贱骨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削尖脑袋想要得到。

    他使了手段在她的水里下了药,无情的夺去了她的身子;还动用了关系陷害她的外企高管男友,与别人串通把泄露公司核心机密和贪污亏空公款双项罪名扣在他的头上,还收卖了相关政府部门的官员,导致他申诉无门,最后啷当入狱。

    可何竣峰还是没有放过他,在监狱里买通了人,对他百般的折磨,他不堪受辱,含恨而终,时年二十八岁。

    一条年轻而未来又充满着希望的生命便因为他的私欲殒落了。

    她当然恨他,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再将他挫骨扬灰也难消她的心头之恨。但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屈服在他的脚下,因为他强逼拍下了她的裸 照扬言她说要放到网络上,而且还拿她的家人做威胁。

    她知道他丧心病狂,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就算心里再恨再恶心,为了家人不步男友的后尘惨遭他的毒手,她不得不躺在他身下委屈承 欢。

    何竣峰的脾气十分爆躁古怪,用她的话来说,简直就是变态。高兴的时候可以送你昂贵的项链包包,甚至还任你差使;不高兴的时候,可以把你打得遍体鳞伤,死去活来,让你恨不得自己从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上。

    蒋梦洁以为他总会有玩腻放生她的一天,可是他似乎对她情有独钟似的,从不肯放她一条生路,就连稍微和她走得近一点的异性朋友被他发现也会惨遭他的毒手,渐渐的她再也不敢和任何的异性朋友走近,生怕祸害了别人,她这一举动在别人的眼里自然也成了异样,她也成了别人眼中的脾气古怪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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