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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月轻歌

    “这是我们的家,管那么多做什么?”隔着她的月白小袄、棉裙,他的手四处流连,调侃她,“再说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谁说他要做什么了?大白天的正正经经的不好么?不对,方才是怎么回事来着?裴羽忙着打他的手,躲避他的亲吻,挣脱他的怀抱,脑子就又不够用了。

    “我想你了。”萧错温柔的语声在她耳畔低柔地想起。

    “嗯?”裴羽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不然何必回房来用饭。”这是真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享受与她在一起的光景,哪怕只是共进一餐饭,坐在一起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说话,甚至只是各忙各的,时不时看她一眼就好。

    “我怎么不敢相信呢?”裴羽讷讷地道。

    “那就是你没良心。”他吮住她的耳垂。

    她没良心?他真好意思说。裴羽语凝,脸红心跳的感觉让她气息不宁,身形失了力气。耳鬓厮磨一段时日,她反倒愈发经不起他的撩|拨。

    可是,现在这情形……她瞥一眼映照着朗朗日光的窗纱,“该用饭了……我饿了。”

    “我也饿了。”他将她身形安置到大炕一侧,让她倚着大迎枕,低头轻咬一下她白皙的肩头,“等不了了。”

    “那你还胡来?”裴羽忙着收拾被他弄得凌乱的衣衫,“快传饭吧。”

    他低低地笑起来,“吃眼前的笨兔子就好。”

    “……”随着衣物一件件落地,她知道,自己是拦不住他了,眼神紧张地望向门口。

    “有我呢。”萧错安抚着她。

    也是,他耳力绝佳,丫鬟又都在东次间外等候吩咐,趋近时他就能阻止。可是——“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这回事?”若是后者,真是让她羞愤难当的一件事。她看着他的眼睛,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身形一僵,对上她的视线。

    片刻后,他轻轻抬手,帮她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又抬手帮她整了整衣衫,末了予以轻柔辗转的一吻,“收拾一下,等会儿传饭。”

    他要离开她的时候,她抓住了他的手臂,“嗯……等等。”他已经给了她答案,所以,她反倒不安起来,“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他笑容温柔,“是我没想那么多,没顾及到你。”他只是觉得,这是他们的家,偶尔恣意纵情又何妨,却忘了他家的笨兔子脸皮薄,想法与他不同。

    裴羽搂住他的肩颈,下巴抵着他肩头,“是真的?不怪我?”

    “嗯。”萧错手势温柔地拍拍她的肩,“等我们家阿羽再长大些我再胡来。别多想,好么?”

    “那——”裴羽微微侧脸,吻上他的耳根,“现在……我想你了。”

    “我才不信。”萧错失笑,抬手要推开她的小脑瓜。

    她却干脆轻轻咬住他耳垂,“爱信不信……我也是怕你忍出病来。”

    萧错笑出声来,“真心话?”

    “真心话,都是真的。”

    有一段日子了,她已是他无从拒绝的诱惑。她第一次的主动,便让他愈发难以把持,“说好了,不准反悔闹脾气。”




邀宠记分节阅读86
    “不反悔。”喜欢他,她从来就没后悔过,在担心飞蛾扑火的时候,都不曾后悔。

    他一臂拥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侧头寻到她的唇,焦灼地吻住。

    她周身被情潮湮没的时候,恍惚地想着:要到何时,他能对她真情流露,主动说一声喜欢,道一声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想多写点儿,更晚了,二更0点之前送上。稍后上章、本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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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050·050¥

    059

    祭灶、除尘之后,京城处处洋溢着年节的喜乐祥和。

    皇帝免了朝会,自己与百官都得了一段放下政务的清闲岁月。

    裴羽有了萧错和裴夫人的帮衬,对诸多门第的立场、大致情形了然于心,狠下了两日的功夫,牢记于心。

    腊月二十六,是太后的寿辰,宫中设宴,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可携家眷进宫贺寿,着便服即可。

    这倒是萧错和裴羽先前都没想到的事情,太后母仪天下时,从不曾为这类事情设宴,先帝驾崩之后,一心一意含饴弄孙、礼佛,寻常都不大见人的。不需想,这一定是皇帝、皇后的意思。

    夫妻两个自然要进宫贺寿。

    这日,吉祥一大早就来萧府找吉祥。或许是宫中设宴忙忙碌碌的缘故吧?它一向不喜人多、喧哗或忙碌的情形。

    如果让它们知道要出门,是怎么都要跟随的,别的时候无妨,今日却是不妥。

    萧错倒是有法子对付它们:唤清风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后花园玩儿。

    吉祥、如意不疑有他,喜滋滋地去了。

    裴羽失笑,“若是遇到那只大花猫,又要生大半晌的气。”

    “那多好,这一日都有的忙了。”萧错与她说笑着上了马车。

    裴羽问道:“皇上、皇后怎么还特地吩咐穿便服呢?”

    萧错笑着解释,“官员都穿官服的话,要夹在无品级的各家子弟之间,不伦不类的。你们也是一样,不少闺秀、无诰命的人也会进宫贺寿。以前就是这惯例,宫宴随意些最好。”

    “也对。”裴羽抚了抚他身上的净蓝色锦袍,“张家、崔家的人,都会前去吧?”

    “嗯。”萧错颔首,“皇上特地命崔鑫去知会了两家。”

    两家矛盾闹到了明面上,皇帝一直也在明面上维持着不偏不倚的态度。不知情的外人,一定每日都在揣摩圣意而无结果。

    萧错侧目打量着裴羽。粉红色对襟褙子,长度及膝,娇绿色缎面裙;绾了高髻,戴了东珠耳坠,手上戴着他送的那枚戒指,只在唇上涂了一点口脂。

    粉红这般娇嫩的颜色,东珠悠然焕发着的光彩,与她分外白皙的肤色、清艳的容颜相得益彰。

    这一身衣饰,该是为着太后寿辰的缘故特地选的,衣物颜色若是过于素净,于今日的场合不符。大红大绿的颜色、满头的珠光宝气,又是她如何都不会选的装扮。

    “看什么呢?”裴羽被他看得都要怀疑自己衣饰出错了。

    “好看。”他说。

    裴羽笑盈盈斜睇他一眼,“是吧?”

    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去吻她的唇。

    “不准。”她连忙笑着掩住他的唇,“这颜色与衣服相称,你别捣乱。”

    “麻烦,瞎忙活。”他抱怨一句,却不再坚持,改为亲了亲她的脸。

    到了宫里,夫妻两个一同进到延熹殿。

    宫中的宴席近年来都是男女齐聚一堂,分东西列席。

    进到大殿之中,萧错与裴羽相形到了前方,向皇帝、皇后行礼,给太后拜寿,呈上贺礼。

    裴羽能感觉得到,先到场的人视线都集中在自己与萧错身上,心里并无忐忑。她之前对这种场合唯一会担心的,是性情难以捉摸的皇后。已见过皇后两次,忐忑早已消散无形。

    太后打量着裴羽,又看了看身侧的皇后。

    皇后巧笑嫣然。

    “真是个标致的孩子。”太后轻声夸赞一句,对皇后笑眯眯地一颔首。先前儿媳妇提过济宁侯夫人两次,都是喜滋滋的夸奖人好看,她不置可否——在她眼里,儿媳妇才是最好看的。这会儿见到裴羽,才知当真是个极出色的女孩儿,是与皇后完全不同的美,极为少见的那种特别纯净悠然的美。

    萧错与裴羽并没留意身份最尊贵的婆媳两个之间的交流,礼毕后按品级入席。

    裴羽瞥过专属皇室中人的那几个位置,空落落的——楚王妃、晋王妃、昭华长公主、舞阳公主还没来。

    她刚坐下,阮夫人与阮素娥寻了过来,连忙起身与母女两个见礼。

    阮夫人笑盈盈的拉着裴羽的手,眼含欣喜地打量了一番,“真真儿是没想到,萧夫人是这般绝俗的人物。”怪不得济宁侯要把人藏在家里不给人看,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夫人谬赞了。”裴羽笑着与对方寒暄期间,留心打量着阮夫人与阮素娥,发现母女两个的容貌与七分相像。

    阮素娥笑道:“许久没见夫人了,我的针线活倒是长进了不少。”

    “是啊,多亏了萧夫人对她的指点。”阮夫人对裴羽道,“这一点,可真是要多谢你了。”

    裴羽忙道:“这就太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

    说话期间,崔家的人到了,并且来得不少:崔耀祖、崔振、崔夫人和崔俪娘、崔容娘。

    阮素娥瞧着崔俪娘、崔容娘姐妹两个,撇了撇嘴。她们这种人也真是奇了,似是不知道脸面为何物,出了那样大的丑,家里兄长又是那个情形,照样儿四处招摇。

    在场的人们低声议论起来。

    裴羽则利用这间隙望向萧错所在的位置,见他与韩国公坐在一起说话,这会儿不知韩国公说了什么话,惹得他笑得现出亮闪闪的白牙。那笑容很是爽朗,有着热血男儿的豪迈。她发现,他在外人面前的样子,与面对着自己的他很是不同。

    视线只是状似无意地略过,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崔家人礼毕,张家人到了。

    这样的场面,任谁都要留心观望。

    阮夫人与阮素娥在裴羽近前落座,饶有兴致地观望。

    崔家人要入席的时候,恰逢张家人进殿。

    阮素娥知道裴羽没见过崔家的人,便小声的告诉她几个人的身份,末了道:“走在崔大人身边的年轻男子,是崔四公子。听说也是有勇有谋之人。”

    裴羽因此凝眸打量崔振。长眉入鬓,狭长凤眼,很俊朗的样貌,身形高大挺拔。穿着一袭石青色锦袍,神色温和,目光平静悠远。

    平心而论,这是个很出色的男子。但他是崔家人,这先入为主的认知,让她怎么也没法子以平和的心态看待,没满心反感已是不易。

    她转头看向张家人,来的是张国公、张旭鹏与张旭颜。

    张夫人还要遵从皇后的吩咐在家闭门思过,张府世子去外地办差还未回京。

    三个人拜寿之后入席。

    有小宫女引着张旭颜入座的短短路程中,崔俪娘与崔容娘找到张旭颜面前,拦住去路。

    裴羽暗暗摇头。崔家姐妹两个简直要不得。

    阮素娥却是微声笑道:“自找难堪去了。”

    这时候,阮夫人轻轻摇了摇裴羽的手,“瞧你家侯爷。”

    裴羽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见萧错端着酒杯,走向崔家父子二人。

    韩国公则扬声对崔耀祖道:“崔大人,移步过来说几句话?”

    崔耀祖自然笑呵呵地称是,起身离席。

    裴羽盯着萧错手里的酒杯,想着他今日是要破例找人喝酒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唔,连续熬夜两天,撑不住了明天晚八点更新,尽量一章万字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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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05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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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分节阅读87
    萧错走到崔振面前。

    崔振站起身来,拱手行礼,“萧侯爷。”

    “崔四公子。”萧错颔首一笑,用下巴点了点崔振的酒杯。

    崔振微笑,端起酒杯。

    “为钟逍。”萧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为梁冲。”崔振亦是一饮而尽,随即亲手执壶,为彼此斟满酒杯。

    不知情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萧错又举杯,“这一杯,为你我缘分匪浅。”

    崔振莞尔,“这一杯,为你我来日缘分更深。”

    二人干了杯中酒,四目相对时,唇畔逸出清浅悦目的笑,视线却都转为直接、锋利。

    “侯爷稍坐。”崔振望了一眼正与韩国公寒暄的父亲,抬手对萧错做个“请”的姿势。

    萧错也转头望了一眼韩国公所在的方向,笑,“怕我把令尊气出个好歹?”

    “嗯。”崔振居然也不否认,“换了我是他,看到你就已火冒三丈。”

    萧错轻轻一笑,转身落座。

    两个人看起来都是和颜悦色,可是坐在一处的时候,气息、气势相撞,竟使得所在之处的氛围变得森冷、诡异,叫人看着心惊。

    就像是同样凶悍的狼、漂亮的豹相遇、对峙,看似平静,却总要人担心下一刻便会出点儿什么事。

    “这情形有什么不对么?”裴羽收回视线,看向身侧的阮夫人,捡起方才的话题,明知故问。

    “也不能说有什么不对,只是想着,这男人的心思,真是我这等糊涂的妇道人家看不穿的。”阮夫人低声解释道,“皇上登基之前,侯爷奉命去南疆办差的事,你总该晓得的。”

    裴羽道:“只是听说过这么回事。”

    阮夫人将语声压得更低:“就是在那期间,济宁侯与崔四公子结了深仇。侯爷是去南疆清除军中的佞臣、地方的贪官污吏,发生过的一些事,在南疆都不是秘闻。我有亲戚在那边,来京城时与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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