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遍五湖
赵志敬仔细看去,果见这些宋兵虽衣衫有些破损,但脸色都是红润,他有些不解,便问道:“既是如此,何不放他们离去?”
金轮国师叹道:“老衲知赵道长仁心,不过两军交战,对敌人仁慈,便是对己残忍了,囚禁他们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不过尽管如此,我蒙人仍是给了他们一条活路。”
赵志敬心下略有不安,问道:“什么活路?”
“与我蒙军武士比试,获胜了,便可离开。”金轮国师说道。
“若是没有获胜呢?”赵志敬咽了咽口水,又是问道。
“在战场上,只有获胜的人才能活下去。”金轮国师转首看了他一眼,又道:“而这场比试,便是另一个战场。”
赵志敬闻言心中一凉,耳边听得金轮国师继续说道:“而且,我蒙人对这些宋兵已足够优待了,他们只需要打败我军一个武士就是获胜了。”
谈话中,那几名宋兵已被去了束缚,他们似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入场中,便与场中的蒙古武士敌对而视。
赵志敬心中紧张,想着:“七人对一人,应能获胜吧?”
就听得几声大喊,宋兵已向蒙古武士围攻过去。
那蒙古武士一伸手便将一名宋兵抓来,将其脖子夹在了腋下,就听“咔擦”一声,然后那名宋兵便软软的倒了下去。结果了一名宋兵,那武士又是大手一挥,拍在另一名宋兵脸上,后者直接倒地晕死过去。
眨眼间便少了两名宋兵,余下几名宋兵顿时畏怯,吓得忙止住了步伐。不过有一名宋兵冲得太快,已是来不及退了,就见那武士弯腰一抱,已将宋兵圈住,然后收紧双臂,又听得“咔擦”之声,宋兵肋骨也不知断了几根。
至此,宋兵已彻底胆寒,再不敢上前,四散开想要逃跑,不过才跑出十几步,便被弓箭一一射杀。
“哎,可惜了。”金轮国师叹息了一声,向赵志敬问道:“依赵道长之见,我蒙军对阵宋军,结果如何?”
赵志敬刚才看得心惊肉跳,这时便擦了擦额头汗迹,回道:“这……多半是蒙军获胜。”
金轮国师哈哈一笑,说道:“赵道长果然坦诚,如此,老衲也就不再遮掩了。”
赵志敬忙拱手道:“大师只管讲来。”
金轮国师说道:“实不相瞒,老衲对道长很是欣赏,之前与道长有些小的误会,所以想弥补一二。那日道长匆匆赶路回返,不知所为何事?若能相告,老衲也可以略尽绵力,相助道长。最不济,老衲也可以在四王子殿下面前提一下道长的难处,让道长早日回去,道长意下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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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引荐
赵志敬闻言,心道:“掌教病危之事便是有什么重要,如今也已过去了数日,消息也该传出去了,说与他知又有何妨?”
想及此处,便道:“大师原来是想知道这个,其实那日我就想告诉大师,只是李师弟性子太倔,怎都不肯同意,我也只好随他。”
金轮国师见他肯将实情相告,反倒不急于催他了,像是无意般问道:“他既是你师弟,莫非道长还管不住他吗?”
赵志敬脸上闪过一缕不自然之色,支吾道:“毕竟都是同门,也不能随意就撕破了脸皮。”
他怕金轮国师追问,忙转到先前的话题,说道:“我与李师弟本在襄阳城与蒙……呃,与盟会宴,得到敝教掌教真人病危的消息,这才急于回返师门,却不想在路上与贵军起了误会。”
金轮国师闻言目光闪动,问道:“不知贵掌教患了何病?若是短了什么药材,老衲倒是可以提供。”
赵志敬回道:“多谢大师好意了,不过掌教真人大限已至,无论什么珍贵灵药都是无用了。”
金轮国师叹道:“真是天不假年,老衲对贵掌教闻名已久,估计以后是无缘得见了。”
赵志敬听不出他语气是真是假,不过看他神情,不像是对自己教中怀有敌意,便试探着问道:“大师,误会既已消除,不知小道可否……离开了?”
金轮国师点头说道:“道长随时都可以离开,不过道长参观了半日,定也是饿了,还让老衲为道长备一桌宴席,以酒践行。”
赵志敬没想到金轮国师肯如此轻易就放他离开,心中不由大喜,正想说让他直接离开就行,不用摆宴送行了,但又怕在如此关键处惹了金轮国师不高兴,万一金轮国师改了主意。难道他当真要长住这里当活菩萨不成?
纵使心中再是急迫,赵志敬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于是二人又原路回转,进了大帐中。
金轮国师命人重新换了一桌酒席,与赵志敬推杯换盏。气氛浓浓。
待酒食用半,金轮国师说道:“贵掌教既是身体不适,想来也难以处理教中事务,不知现在是谁掌管?”
“目前刘师伯代理掌教之职,不过除了一些大事。刘师伯极少过问教中之事,多数都是由丘师伯处理。”赵志敬此时早已放下了大半戒心,对金轮国师的问话并未有任何隐瞒。
金轮国师道:“那下一任掌教多半就是丘真人了,不过我听说丘真人年纪也已不小,也任不得几年掌教了。”说到这里,端起一杯酒,说道:“老衲在这里就先恭祝道长了。”
赵志敬不解地问道:“大师此是何意?”
金轮国师说道:“道长能力过人,武功也是同门之中处于首位,只需等上几年,这掌教之位还不尽在道长之手?”
赵志敬酒食已是半酣。闻言不由心中一阵憋闷,脱口说道:“哪里轮得到我?”话一出口,便知失言,忙闭嘴不言。
金轮国师得此信息,心中已是了然,故作诧异道:“怎么?莫非掌教人选另有他人?”
赵志敬话既说出,心中反倒不惧了,也就不再遮掩,有些妒忌地说道:“便是丘师伯门下李师弟了。”
金轮国师摇头道:“老衲已是见过李道长了,平心而论。各个方面都是不如道长远矣。”
“那又如何?师父和几位师伯、师叔都中意于他。”赵志敬脸上现出几分怨恨之情。
他对掌教之位觊觎多年,本以为尹志平一死,前路已无阻碍了,却不想李志常毫不费力的又占据了位子。当真是将他气炸了肺,憋了满腔的怨气。
金轮国师一直都在放线,此时觉得时机火候已到,便开始起钩,说道:“道长休怪老衲无礼,有些话不说不快。依老衲之见,贵教刘、丘等几位真人太也不智,若真将掌门的位子传于了李道长,却是大大的不妥。”
赵志敬听闻此话,大有知心之意,忙道:“还请大师详细讲解。”
金轮国师说道:“老衲观李道长难明大势,又对我蒙人深怀敌意,将来恐会为贵教招来泼天大祸,实非掌门之选。”
赵志敬心中一惊,问道:“此言怎讲?”
金轮国师说道:“宋庭皇帝胡作非为,以致祸乱天下,我蒙军南下平乱,实于万民有利。贵教上下俱乃方外之人,便是不顺乎人心,也不应助纣为虐。我大蒙古国与贵教交好已久,值此之际,实不宜坏了两家情谊。否则蒙军铁蹄之下,贵教安能幸存?”
赵志敬听得冷汗浸背,说道:“大师所言甚是,不知有何教我?”
金轮国师说道:“为今之计,唯有道长可拨逆反正,免贵教于灾祸。”
赵志敬有些茫然,说道:“小道又有何能?”
金轮国师说道:“现在自是不能,不过道长若是得了老衲之助,接任掌门之位后,可就另当别论了。”
赵志敬闻言,浑身不由一震,心中难抑跳动,说道:“大……大师莫不是……开小道玩笑?”
金轮国师说道:“老衲本是一腔好意,若是道长不信,就当作是老衲醉言吧。”
赵志敬乍得一线希望曙光,又怎肯舍弃,急急道:“小道失言,还望大师恕罪,不知大师如何……”
金轮国师却是突然止住了话头,说道:“今日饮酒已多,不宜再多言,道长不如好好歇宿一晚,明日再来续话。”话毕,便转了话题,只做闲聊。
赵志敬几次重提话题试探,都是无果,心中痒痒的,别提有多难受。
宴后,等金轮国师告辞离开时,赵志敬也未再提离去之事。他送走了金轮国师后,在上好的羊毛大毯上辗转反侧,一晚上也没睡着。
第二日,他早早便在帐外踱步等候,等金轮国师一到,便想再入帐详叙。
金轮国师却是说道:“老衲方才向王爷引荐道长,王爷得知了道长的事后,也甚是同情道长的处境。老衲见机不可失,便代道长做主,言道长想要拜见,王爷已准许了。这便快些去吧,若能蒙王爷相助,却又要比老衲强上无数了。”
赵志敬不由大喜过望,忙答应下来,随金轮国师一同去往忽必烈的大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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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传言
二人来到一处营帐之外,赵志敬见这营帐比寻常营帐大了许多,已猜出是忽必烈的王帐。
王帐两侧尚有执矛卫士,金轮国师也未曾通禀,直接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赵志敬稍一犹豫,也在后紧随而入。
王帐中正有一青年男子手捧一书卷而坐,见二人入内,便起身笑迎,说道:“国师却是来得好快。”
又转向赵志敬,续道:“听闻国师说道长才能出众,乃不可多得之人杰之士,我囿于军务,却无暇抽身招待,道长勿怪。”
赵志敬不想统领无数蒙军的四王子竟是如此谦逊,心中当即大起好感,忙行礼道:“国师夸言了,小道愧不敢当。”
他口中应承,已是对金轮国师暗暗感激。
忽必烈招呼二人坐下,开口说道:“我久闻全真教大名,却无缘亲身一观,不知道长可否描述一二?”
赵志敬满口答应下来,他见忽必烈对自己如此看重,唯恐说得少了显不出自己在教中地位,不但将总教虚实坦言相告,更是连全真教在外的分布势力也一一道明。
忽必烈6≡听闻后,心中大喜,赞道:“全真教果然名不虚传,而道长能在教中居于高位,也是大能之才,我今日得道长委身辅助,实乃我大蒙古国之幸事!”
赵志敬听着似有不对,自己此来是寻求援助,何时要投身忽必烈帐下了?
他张口辩解道:“王爷有所误会,小道……”
正要接着往下说,却见金轮国师向他暗递眼色,虽是不解,但他现今已对金轮国师信服,不由住口不言。准备等出帐后再听金轮国师解释。
忽必烈微感意外,问道:“怎么?道长说是哪里误会?”
赵志敬正不知如何回答时,金轮国师说道:“这个问题还是由老衲代为解答吧,赵道长是想说他才能不足,当不起王爷如此夸赞。”说到这里,转向赵志敬问道:“道长。老衲未曾料错吧?”
赵志敬只得点头应是。
忽必烈这才释然,笑道:“道长有如此才能,却又不居功显傲,更显道长之德,我当以酒敬之!”
当下便唤左右卫士取来酒器,斟上好酒。
赵志敬见那铜质酒卮甚大,心中略怯,不过见忽必烈和金轮国师都是一饮而尽,只得笑颜作陪。
数斗酒下肚。忽必烈大声道:“道长好酒量!”
赵志敬已有些醉酒,担心再饮下去误了事情,忙暗扯金轮国师衣袖。
金轮国师自感已拿捏到度,便向忽必烈说道:“赵道长虽有心投效于王爷麾下,但现在赵道长在全真教中有志难伸,却不能尽展其才,甚是可惜。”
忽必烈点头道:“这却是实言,不知国师有何想法?”
金轮国师说道:“赵道长在全真教中。之所以屈居于庸才之后,实是因他对同门克忍相让之故。若能做下一件大事,使得全真教上下都知赵道长高德之量,便能脱颖而出了。”
忽必烈说道:“国师既有此言,当已有妙策,何不说出与闻?”
金轮国师回道:“自当说出来,让王爷裁评。只是这个计谋却是要委屈一下赵道长来好好配合,如此方能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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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处机和王处一得了刘处玄手书之后,便一路东下而去。
此行是以与蒙人交涉为主,武力强取根本不做考虑,人多反倒无益。是以丘、王二人各自也仅带了一名弟子随行,用以使唤跑腿罢了。
他们二人都是久历江湖了,在路上并未有什么耽搁,再加上行速也快,不几日便到了襄阳城附近。
“师兄,此事用不用告诉靖儿?”王处一询问道。
丘处机微有意动,不过沉吟片刻,还是摇头拒绝了,说道:“城门一开一关甚是麻烦,更何况靖儿身负守城要责,咱们教内之事还是不要惊动他了。”
此时蒙军虽暂未攻城,但城门仍是紧闭,等闲不得出入,若想进城,确实有些麻烦。
不过这也只是丘处机的托词而已,他明白师弟话中暗含的深意,无非是想借助黄蓉的计谋罢了,否则仅凭郭靖一人,武功再高,于万军之中又有何助益?
但黄蓉目前有身孕在身,而且产期将近,他也拉不下脸来让一个孕妇劳心费智。
王处一闻言也未多劝,二人过城不入,又转道北上,待到了一处小镇时,在一家小店歇脚。
店小二上菜时,打量了一下四人,问道:“几位道长是全真教来的吧?”
王处一点头说道:“不错,小兄弟有何话要说?”
小二回道:“那就没错了,我们掌柜的说这餐免费,以敬全真教道长的高义。”
丘处机和王处一对望了一眼,又都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是不明白。
王处一按下疑惑,又问道:“不知店家如此盛情,却是为何?”
小二回道:“你们不是来收尸的吗?”
“收尸?”
丘、王二人都是心头一跳,王处一急问道:“收什么尸?还请小兄弟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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