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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iss苏

    谢谢黄晨娜、150亲的红包

    ☆、147、除夕夜,他披着夜色出现(1更)

    那条零食……

    竟然是安澄一直以来都耿耿于怀的那种巧克力!

    安澄只能从背后悄然瞪他。怎么可能是巧合?

    可是安澄却也没想到,他这么个借口,竟然说服海伦了。

    海伦扬手拿过那条巧克力,眯眼看了看厂商就笑了:“哈尼公司的出品?yancy,真有你的。栩”

    汤燕犀将巧克力捉回来,握进掌心,回眸看了安澄一眼,便走向海伦去:“走吧,回去继续开会。”

    安澄目送他们二人离开,看他们转到电梯前时,汤燕犀自然地扶了扶海伦的手肘…镑…

    下班回家,在地铁里她被冷空调有些吹着了,上了地面就感觉鼻子有些堵。

    身上一阵热一阵冷,有些不舒服。

    去买晚餐,看“气呼呼”竟然已经改名了。

    巨大的一个白色的“蒸”,后面三个小红字:不过你。

    蒸不过你?

    争不过你?




汤律师,嘘,晚上见分节阅读105
    安澄拢着手臂瞧,忍不住微笑。这个名字有意思。

    包大人从橱窗瞧见了,连忙迎出来:“安小姐才下班啊?”

    安澄有点不好意思,忙躬了躬身:“这个名字很可爱啊。对不起啊包大人,上次说要给你建议来着……可是后来几天都有点忙,给忘了。”

    其实自然还是安澄故意躲开了。给人家店取名这么大的事儿,她一个外人可不好托大。

    包大人好脾气地笑,用围裙擦着手说:“安小姐真的觉得这个名字好啊?那就太好了,我可放心了。”

    “只是,要做什么讲呢?”安澄心有歉疚,便愿意多聊几句。

    “蒸不过你”,好像还没有她之前说过的“只蒸朝夕”、“蒸蒸日上”好讲呢。

    包大人用围裙裹着手,歪了歪头,视线呈45°角瞟上天空,以状似翻白眼的神态想了半天,终于呈恍然大悟状,拍着手解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这样的:就是吧,就好像两个人总吵架,然后一方终于服输了,说‘争不过你’。”

    安澄眨了眨眼,吞了口口水:“可是包大人你是做生意,怎么能用吵架做比呢?都说和气生财啊。”

    包大人真被难住了,又想了半天:“就好像吧,我是卖方,客人是买方,虽然不至于吵架,可是也终归是两方。两方的话,有时候可能难免有些利益不一致啊。那我作为卖方就先认输,说‘争不过您呐’,也就是说我让步了,永远是顾客最大。”

    安澄都不能不乐了,认真给包大人挑了挑大拇指。包大人长得虽然是个憨厚相,说起话来也总让人担心口拙,不过说出来的倒也让人信服了。

    “这么说来倒真是个好名字了,有先抑后扬的修辞效果。”

    包大人如释重负,擦着一脑门子的汗嘿嘿地乐:“总归,安小姐说好,那就是真的好。”

    安澄也只能点头笑笑:“包大人,今晚有包子卖么?”

    包大人愣了下:“包子?当然有的。不过安小姐要买的那种包子,不巧了,今儿没有啊!”

    安澄有点遗憾:“为什么今天就没有呢?”

    包大人又抬手擦汗:“这个么……咳咳,不瞒安小姐说,猪肉大葱这个馅儿吧,真的有点重口味。现在不是都流行素食呀、健美的嘛,所以这个馅儿就除了安小姐之外,没什么人买。”

    “小本生意,我就也不敢总备着。不过安小姐你想吃的话当然没问题,你提前一天告诉我啊,我隔天肯定给你预备出来!”

    安澄听得张了张嘴。是有点重口味,不过也不至于这么销路惨淡吧?在中国的时候这可是主要的销售品种呢。

    安澄无奈,只能回去又买韭菜合。

    韭菜合老板娘目睹过安澄跟包大人几次聊天,很有些吃味。也是曾经邻居伤她伤得有些狠了,便忍不住未雨绸缪。

    她一边烙着韭菜合,一边瞟着包大人那边,低声跟安澄嘀咕:“也就是安小姐你吧,我才不能不多提醒几声:安小姐甭拿那边的包子太当回事,那边的生意做得可不上心,动不动就关了门不见了人,这哪儿是做生意的态度?”

    “就那包子也没见一天包出几个来,倒好像不太在乎生意似的。也就每天早晚安小姐你过来的时间,他才正儿八经做一会儿生意的。”

    安澄听了也觉得意外。不过,并未往心里去。她也只当是韭菜合老板娘又小心眼儿罢了。

    回去啃完了韭菜合,简单用热水烫了烫脚就钻进被窝躺下。

    警长不知道她怎么了,竖着尾巴踩着小肉垫走过来,就站在床垫旁歪着头盯着她看。

    安澄身上反正也冷,便伸手将它拽过来,裹进被窝里取暖。

    活猫什么的,比电热宝舒服多了。

    可是活猫有点不耐烦,在她怀里挣扎,想

    跑出去。她忍不住呲牙凶它:“作什么?是不是跟男人睡惯了,就不跟我睡了?”

    这是个奇怪的想法……就上回它被那个家伙搂过去就睡了,而且睡得那叫一个乖,不吵不闹不逃的,就让她总是错觉它是跟他睡了很多回的。

    越想心就越长了草,便无奈地松了手,任凭活猫逃出去。

    翻过身来,呜嗷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该死的……都回来这么久了,可是这身上,却似乎还印着他。

    他贴着她,他的嶙峋……全都让她无法遗忘啊。

    强迫自己睡着,她抓过手机来找了个助眠的轻音乐,将耳塞塞进耳朵。

    轻音乐终于引她入梦。

    梦里,却迎面还是撞上他清冷的宣告:“小结巴,就算你是我弟弟的女人,又怎样?”

    她吓住了,在梦里提醒自己:醒过来醒过来,千万别跌进这个梦里去。

    可是眼前,又是中国年的那个夜晚。汤家老宅紫檀层楼,红灯如雾,而她眼前的房间却没有灯,一片漆黑。

    她转身想逃,可是却有一股奇异的力道锁着她,牵引着她,走进去。

    她怪自己看过了那张光碟,而那个房间就是那张光碟的拍摄背景,所以这当中就像生了某种奇异的吸力,将她一个劲儿地吸进去,怎么都逃不开。

    她在梦里急得一头的汗,两手挥舞起来挡住眼睛。

    不行不行,不可以想起来,不可以。

    可是……梦却没有如她期望地停下来。紫檀层楼,红灯影雾里,忽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便将她拉进了那个房间!

    那被夜幕遮盖的房间啊,就像一个黑洞、一个深渊,她身陷其中,就再也没有了逃生的可能!

    而他的手……手指那么修长有力,可是指尖却是那么凉,隐约之中还在微微轻颤。

    他……也有一点紧张了么?

    还是,生气了?

    她不太记得她是怎么被拖进那房间里去的,更无从判断他原本是躲在哪里。是后来才知道,他原本就在那房间里,就是站在黑暗里,透过玻璃窗凝视着傻傻站在他房门前流泪的她……

    她只记得,她被拖进房间后,就被他反身压在了墙壁上。

    他吻她,狂烈得像一场暴风雨。

    此前他也曾吻过她,可是年少时候的她从未曾真正回应过,一切的一切只维持在他的一厢情愿。可是那个晚上……他从未有过的狂烈,他贪婪吞噬她,不让她呼吸。

    那晚黑夜笼罩,窗子里映进红灯的朦胧。门窗近在手边,却又遥不可及。

    她那晚生出从未有过的恐惧和绝望,她知道,那个晚上,他不会再给她机会说不,不回忆再给她机会逃。

    她是怕了吧?也是为了呼吸,她终于张开了嘴……

    那晚,他用他的耐心和霸道,一点点教会了她该如何吻他。

    黑暗里没有时间概念,她不知道他们你来我往了多少次,只知道他最后沙哑地评语:“……该死的,你学得太好了。”

    她学得太好了,可是那却没能让那个吻结束,反倒成为更复杂的开始。

    他的手伸进来,掐住了她……

    她惊慌得尖叫,陌生地兴奋得全身绵软。她的尖叫全都被他吞进口里,而她的绵软则更加鼓励了他……

    那一向儒雅的青葱少年,却在那个夜晚,霸道地将她横抱入怀,拥进了衾帐。

    他的房间,带着他的气息,印着光碟里他的背影。

    就在那里……他覆盖住了她。---题外话---今天加更吧,上午还有

    ☆、148、说,你也早就喜欢我了(2更)

    她慌了,可是却怎么都挣脱不开他。

    他捉着她的手腕,利用他的身高和体重轻易将她制伏,耐心地由着她折腾,直到她的体力一点点地耗尽。

    她脱力,满身的汗,也不敢喊,泪都涌出来。

    他这才轻叹一声,伏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柔声说:“小结巴,还不肯承认早就已经喜欢我了么?”

    她如遭雷击,惊得眼前一片白,耳边一片嗡嗡地响。

    他说什么,她早就开始喜欢他了么栩?

    所以曾经她才会那么在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到他,所以她才会在上天台帮她喂鸟,所以她才会坐在鸟群里痴痴地懂了他的孤单,所以她在他那几次霸道吻她的时候才没有拼了命地反抗。

    所以……今晚才会傻傻地站在他没有灯光的房门前,不由自主地掉眼泪,是不是?



汤律师,嘘,晚上见分节阅读106
    只是她一直都不肯承认,所以才当做从来就都没有发生过,是不是?

    她控制不住,在他怀里用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无声地流泪。

    他也松弛了力道,不再压制着她,转而手臂环成环抱,将她拥在怀里。温柔地吻她额头、眼睛、鼻尖,吻干她的泪珠,最后才温柔覆上她的唇。

    这一次……她哽咽着,却是不由自主回应了他。

    他的激动,在夜色里倏然炸开,他的手控制不住伸进她衣底……

    这一次不再是掐,而是极尽了温柔的膜拜,是带着颤抖的轻抚。

    陌生的感受像一串电流穿透她整个身子,从脚尖直上头顶。她大脑一片空白,连抵抗和躲闪都全忘了。

    他呼吸便跟着一重,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呢喃:“小结巴,我的小结巴……”而手终于按捺不住滑下了她的腰。

    当他终于兵临城下,前来宣告主权的时候,她惊了,这才想起要抵抗。

    可是奇怪的,那种抵抗并不是不想要,而只是,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得让她还来不及细细思量。所以她抵抗,只是想让他暂时停下来。

    可是他哪里停得下,少年青葱的腰身勾起,被窗口映进的红灯印在墙上,成了急于进攻的豹子,势不可挡发起了他此生第一次的狩猎……

    她挡不住,绞紧的腿被他轻易分开,他按着她,耐心而急切地,冲入。

    她低声惊叫,手指掐进他脊背里:“你等等,该死的我只是想让你等等!你怎么还是,还是……”

    她急得哭,他却悠长地喘息着停下来,额角的汗流淌下来,带着他青葱的体香落在她鼻尖儿上,然后滑下颈子去。

    他一遍又一遍吻她,急切却又耐心,含着她的耳珠一次次低声表白:“……我喜欢你,别再装作不知道。所以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在他怀里像幼鸟似的颤抖:“我、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这、这样的时候”

    他大口喘气,却笑了,额头抵着她额头:“我就是,嗯,占个位置。”

    他悠长吸气,忍不住又弓起身子来,咬住她的心口……“暂时,就留在这里。”

    他那晚还真的就留在那里,占了位置却没做全让她害怕的事。他只是劫掠了她身子其他的部分,将他的渴望全都让她其他的部位承担。

    她当时的年纪虽还懵懂,却也知道他能做到那样,是要靠着非人的自制。

    而那样非人的自制,也许只有他这样从小就性子清冷的少年,才能做到吧。

    后来他们并肩躺下来,他像是展开羽翼的大鸟,将她护在怀里。她吻着她呢喃:“小结巴……你怎么,这么小啊。”

    她慌了,急忙叠起手臂挡住心口:“我,怎么小了?”

    他挑眉,忍不住低声大笑:“不是这个。我是说,呃,你的个子,还有,呃……”

    他的指尖倏然一探,像一条突然发起攻击的小毒蛇。她一惊,紧接着呼吸便都不由自主,被他控制

    那晚,他虽然只是“占了个位置”,可是她却如何能不明白,她在那晚就已经成了他的。

    又一轮迷失过后,她悄然在夜色里凝视他:“你、你不是说,中国年不放假,回、回不来了么?”

    他拢住她头,垂首吻她额头:“是的。只是……就是想回来。”

    她咬住唇,不敢再细问他究竟是为什么“就是想回来”。

    她害羞,也有怯怯,便转身过去背对着他。

    他伸出手指沿着她细腻的脊背滑下,在她背后轻笑:“……当然是因为,知道你一定会来。”

    “况且如果我不早早放话说回不来,你又怎么肯跟你爸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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