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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端木摇

    很快,有脚步声传来,我以为是她回来了,却不是。

    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人,刘聪。

    他身穿一袭夜行衣,一步步靠近**榻,仿佛裹挟着一股诡异的黑夜气息逼近我。

    我惊诧地拥衾而起,“你怎么又来了?没人发现你?”

    “对我来说,进这金墉城,如履平地。”刘聪自信一笑。

    “有事么?”虽然隐隐知道他来此的目的,但我还是这么问了。

    “数日未见,你清减了。”他坐在**沿,深深地看我。

    我不语,默然与他相对。

    他没什么变化,脸膛仍然俊帅豪迈,双眼仍然深不可测。

    他注目于我,眸光愈发炙热烫人,我禁不住他宛如日光般炫目的目光,垂首避开。

    想起上次在那个偏僻的宫室,他在黑暗中吻我,那般直接而霸道的吻,我的脸腮立即烫起来。

    暗骂自己,怎能想起那么不堪的事,怎么对得起司马颖?

    “我要歇着了,你走吧,当心一点,不要让守卫发现。”

    “你怕我?”刘聪略略攒眉。

    “我为什么怕你?你没有三头六臂,又不是毒蛇猛兽,我怎会怕你?”我冷嗤道,有些心虚。

    “不怕我,为什么赶我走?”他淡淡而笑。

    “我乏了,想歇息了。”我没好气地说道。

    “你是谁?”

    碧浅惊叫道,匆匆走过来,惧怕、结巴道:“你胆敢伤害皇后,我喊人了……”

    我连忙道:“碧浅,他是我朋友,你到外殿守着吧。”

    她诧异地睁大眼,看他两眼,才搁下茶壶出去。

    突然,刘聪箭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手扣她的咽喉。

    碧浅惊骇地僵住,不敢动弹,“你想做什么?”

    “刘聪,放开她!”我骇然一跳,下**,取了外袍披上。

    “你随我去一个地方,我保证她不会少一根毫毛。”他漠然道。

    “你威胁我!”我切齿道。

    “我只想你随我去一趟,事后我会送你回来,仅此而已。”刘聪希翼道,状似诚恳。

    虽然不知他想带我去哪里,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我吩咐碧浅:“你在**榻上布置成我卧寝的样子,明日一早,你守在寝殿,就说我抱恙在**,不想见任何人,不许任何人进来。”

    碧浅应了,“皇后什么时候回来?”

    我冷冷地看向刘聪,“该回来的时候自会回来。”

    接着,我披上墨色外袍,乔装成一个不起眼的男子,他松开碧浅,拽着我悄悄离开寝殿。

    倒想看看他有何本事离开这个守卫森严的金墉城。

    随着他在宫殿间绕来绕去,躲过巡守士兵的视线,刘聪好像比我还熟悉金墉城。

    来到一处宫墙,他从一个黑暗的墙角取来一根长长的粗绳,粗绳的一端是坚硬、结实的铁钩。

    刘聪抡了几圈,抛出铁钩,再拽三下,觉得牢固了,就朝我一笑。

    原来他是以这法子闯进来的,我还以为他有飞天遁地之能。

    只是,我觉得奇怪,为什么没人发现这里有异动?

    难道这里的守卫或巡守比较薄弱?

    他揽紧我的腰,我吓了一跳,正要推开他,却被他提了起来。

    一臂拽着粗绳,一臂揽着我,他脚踏宫墙,就像小鸟那般飞起来,眨眼间就跃上宫墙。

    心,剧烈地跳动。

    凌空飞起,平第一次,那种感觉很奇妙,有点骇人。

    可是,他的胸膛温热坚实,他的臂膀沉稳有力,让人觉得心安。

    ☆、第26章 这姿势,这力道,真狠

    顷刻间,刘聪抱着我慢慢地飞落地面。

    他的脸坚毅平静,嘴唇微抿,鬓发被夜风吹乱。

    双足及地,心才落回原处。

    却发现,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身,深怕摔下去似的。

    脸颊如有火烧,我立即松手,他收了粗绳,拉着我离开。

    走了一阵,刘聪与我共乘一骑,在浓夜中疾驰,来到一处有河、有草、有璀璨星辰、有两间竹屋的旷野。

    苍穹广袤,星辰闪烁,月辉洒遍寰宇,河面上银光潋滟、波光粼粼,很美,像是梦中的场景。

    他与我坐在河边草地上,偶尔说两句,大多时沉默。

    野外静谧,夜风袭来,手足渐渐冷凉。




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分节阅读17
    不知何时,我睡着了,恍惚觉得他揽着我,又好像记得他抱着我回竹屋……

    次日醒来,鸟儿的啾啾声清脆悦耳,是我从未听过的美妙音律。

    假若这一从此摆脱羊家、孙家,摆脱大晋皇后的身份,在此过着仙云野鹤般的日子,该是不错吧。

    走出竹屋,放眼望去,夜幕下的野外与清晨的野外有着截然不同的美。

    空气清新,朝阳当空,日光照得整个郊野如琉璃般流光溢彩,如梦如幻。

    深深吸气,伸了一个懒腰,忽然想起,刘聪呢?

    找遍竹屋,又四处看了看,仍然没有他的影子,他去了哪里?

    “在找我?”身后传来淡淡含笑的声音。

    我转身,刘聪就站在我身后,手中拿着几个野果。

    他走过来,眉宇蕴笑,“饿了吗?吃野果吧。”

    我尴尬地接过野果,到河中洗过后,坐在草地上吃,心想着他今日想做什么,什么时候才让我回去。

    吃完野果,他说带我看看野外风光。

    共乘一骑,骏马缓行,徜徉在山野树林间。

    刘聪拥着我,并不多话,不知在想什么。

    第一次被一个并不熟悉的男子拥在身前,起初有些紧张,见他没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慢慢就放心了。却总觉得身后的胸膛很结实、很烫人、很坚固,仿佛一座山,永不倒塌。

    “午后教你骑马。”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骑马?”

    “乱世女子,当会骑马。”

    我失笑,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一定要学会骑马?

    刘聪扳过我的下颌,凝视着我的眼,“一介女流,若想在这乱世保全自己,必须学会逃命。”

    逃命,就要骑马?

    他的目光森冷无比,“你跑得快,还是马跑得快?”

    “若想保全自己,不一定要逃命。”我反驳道,“还有其他法子。”

    “什么法子?”他好整以暇地问。

    我拂开他的手,不想对他说太多,不过他所说的不无道理,学会了骑术,大有裨益。

    刘聪没有追问,突然抽鞭催马,马蹄飞奔,我没有扶稳,差点儿被摔下去。

    情急之下,我拽住他的手臂,心有余悸。

    他故意的。

    ……

    午膳是烤鱼。

    刘聪站在河中,手中拿着一根树枝,一头削得尖尖的,足以刺到鱼。

    每刺一下,就有一条鱼儿惨遭厄运,很快,他捉到了两条鱼,扔到草地上。

    我以为捉鱼并不难,好像很好玩,于是道:“我也要捉鱼。”

    抢过他手中的树枝,连续刺了五六次,都被鱼儿溜走了。

    我就不信捉不到,再刺了几下,那些游来游去的鱼儿好像故意逗我玩,气得我牙痒痒。

    “你这样捉鱼,一辈子也别想捉到。”刘聪调侃道,忍俊不禁。

    “为什么你捉得到,我捉不到?”我不服气。

    “你求我,我就教你。”他高挑剑眉,得意洋洋地笑。

    我就是不求他,蹙眉瞪着他,鼓起腮帮子。

    他摇头失笑,“宁可饿肚子也不开口求人,你这姑娘怎么这么倔强?”

    我有恃无恐道:“不教就不教咯,饿死事小……”

    “什么事大?”

    “求你事大。”

    “好好好,算我自愿教你。”刘聪无可奈何地笑,指着一条鱼儿,“你看准了鱼儿的位置也无用,因为鱼儿游来游去,一直在动。”

    “那如何是好?”这个道理,我懂,因为鱼儿游着,我才捉不到嘛。

    “你看着鱼儿游来游去,猜猜鱼儿下一刻会朝哪个方向游,你就往哪个方向刺下去。”

    “如此简单?”

    “你不能刺鱼,而是要刺在鱼儿将会游去的地方,比鱼儿快一步。”

    “哦,我懂了。”

    瞄着那条鱼儿,须臾,我狠狠地刺过去,可是,不中。

    刘聪的双臂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我出糗,淡淡挑眉,似在取笑我。

    死盯着一条鱼儿,再刺过去,接着我举着那条遭殃的鱼儿在他面前,“捉到了!我终于捉到了!”

    他也笑了,竖起大拇指,接着取下那条鱼儿,扔到草地上。

    此后每刺必中,他笑道:“还好是捉鱼,假若是杀人,你这姿势、这力道,真狠。”

    我斜眼瞪他,连自己都觉得这目光狠毒得似要穿透他的脑门。

    “最毒妇人心,当我没说过,没说过。”刘聪连忙赔笑,“只是捉鱼,是我胡说八道。”

    “我不捉鱼了,我要捉你的脚。”我逼近他,命令道,“站着不许动!”

    “容儿,我不是那意思……”

    我狠狠刺下去,他立即后退,我又刺,他又后退,我连续刺,他急得跳脚,水花四溅。

    忽然,我踩到一块卵石,立足不稳,仰面滑倒。

    刘聪敏捷地揽住我,我也拽着他的手臂,惊骇得心跳剧烈。

    他的双臂慢慢收紧,我与他越靠越近,近得连他的鼻息都清晰可闻。

    四目相对,我知道这很不妥,可是他的目光似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令我移不开目光。

    鱼儿在腿旁游来游去,凉风吹拂,脸颊越来越烫。

    这是不对的,我怎么可以和别的男子这般**?怎么可以对不起司马颖?

    晌,我推开他,走上草地,脱了鞋袜,赤足行走。

    刘聪也脱了鞋袜,一声不吭地去捡柴火,准备烤鱼。

    “容儿,等着吃便可。”他朝我一笑,将鱼儿插在削得尖尖的青竹上。

    “咦,鱼的内脏不清除一下吗?”

    “内脏?”他不解道。

    “你没杀过鱼吗?鱼的内脏当然要弄出来了。”我想,他懂得烤鱼,应该会杀鱼。

    “我不会杀鱼。”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君子远庖厨。”

    “你会烤鱼,还远什么庖厨?”我打趣道。

    “你出身士族高门,养在深闺,难道你会杀鱼?”刘聪不以为然地瞅着我。

    我让他把那削铁如泥的匕首递给我,摁住鱼,将鱼鳞刮干净,接着开膛剖腹,将内脏拨出来。

    他看得目瞪口呆,“你一个姑娘家居然会杀鱼,佩服!佩服!”

    我得意地瞪他一眼,在泰山南城老宅,没少做过灶间的粗活,杀鱼只是小事。

    他看着草地上血淋淋的内脏,皱眉道:“假若这是一具尸首,只怕你也会这样一刀下去,把人的内脏……”

    说着,他还比划着刀切的动作。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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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想说,往后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你。”刘聪低声嘀咕着,做好逃命的准备。

    我懒得理他,继续杀鱼,吩咐他把杀好的雨拿到河中洗净。

    当我们吃着香喷喷的烤鱼,那种成就与滋味是无法形容的。

    吃饱后,歇了个时辰,他开始教我骑马。

    他坐在我身后,手把手地教我,怎么拉缰绳,怎么让马跑起来,怎么让马停下来,怎么控制骏马,等等。我一一记下,“都记住了,还有什么没说的?”

    “急什么?”刘聪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要记住,假若马癫狂起来,你不能紧勒缰绳,尽量伏低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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