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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端木摇

    我硬着头皮道:“是。”

    他捏住我的下颌,扳过我的脸,四目相对,我看见,他深不可测的眼眸跳跃着骇人的戾气。

    “是不是因为我无权无势?是不是因为我无法给你荣华富贵?是不是因为我刘聪不能让你载入竹帛、名垂青史?”他问,一字字、一句句,咬得极重。

    “是!我羊献容慕虚荣、恋权位,虽然你是匈奴贵族之后,但我出身清贵高门,你凭什么要我放弃荣华富贵随你浪迹草原?”我鄙夷道,微微扬脸,“就算眼下陛下被废,但是赵王不得人心,陛下未必没有复位的一日。”

    “原来如此。”刘聪掷开我的手。

    我清冷一笑,其实,宫城与皇后的尊位并非我留恋的,之所以拒绝他,是因为,我根本不了解他,不清楚他的底细,对他也无男女之情,怎能随随便便随他走?

    最重要的是,我等的人是司马颖。

    他恶狠狠道:“有朝一日,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

    我笑了,“我等着那一日。我该回去了,刘公子自便。”

    刚刚站起身,就被他拽下来,跌坐在他怀中,我心神一凛,激烈地挣扎着,却被他越抱越紧。

    “放开我!你……做什么?”我惊慌道。

    刘聪一手扣着我的双手,一手扣着我的后脑,让我动弹不得。

    我想叫得大声一点,好让那些守卫听见,可又转念一想,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我的清誉就毁了,我不能让司马颖看轻我。

    只是分神片刻,他就吻住我的唇。

    竭力闪避,可避不开他的追逐。

    他紧密封锁,我毫无后退的余地。

    热气弥漫,气息紊乱,那湿热的唇步步紧逼,一次又一次地攻占。

    陌的男子,陌的怀抱,陌的热吻,一切都很陌,可是,我被他禁锢在怀,被他轻薄。

    匈奴男子果然不类汉人,直接而霸道,强势而激烈。

    想起三年多前那个姓明的亡命之徒,他的吻也是这般不可理喻,我毫无招架之力。

    这是第二次被人用强。

    早在三年多前,那夜之后,我就发誓,不会再轻易地被人凌辱。

    我用劲地咬,他立时松开,舌尖溢出一丝血色。

    刘聪眼中的狠色越来越浓,我蹙眉瞪他,并不畏惧,“放开我!”

    “汉女中难得有你这般凶悍的。”他语音沉沉。

    “匈奴男人中很少有你这样的**。”我冷笑。

    “**?”他忽然笑起来,“不是**,我是**不如。”

    话音方落,他重重地吻我,狂风暴雨似地席卷了我,比方才更火爆。

    好久好久,刘聪才放开我,深深看我,似笑非笑。

    果然**不如。

    再不走,也许会像三年多前那样尸骨无存,我连忙挣脱下来,慌张地逃走。

    可是,他拉住我的手腕,扳转我的身子,握着我双肩,“容儿,记住,我是刘聪。”




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分节阅读15
    我点点头,仓惶离开。

    这个不知自己喜欢我什么的匈奴男子,以男子特有的力量强吻了我,我当然会记住。

    刘聪。

    ……

    与刘聪第一次相遇,是在今岁五月。

    外祖母六十岁诞辰,说想见见我,父亲就派人接我到洛阳。

    自十岁那年离开洛阳回到泰山南城,九年来我第一次回洛阳。

    却没想到,再也回不到泰山南城。

    来到洛阳第二日,表哥孙皓便来看我,带我到洛阳繁华的街衢逛了逛。

    第三日,孙瑜登门,说带我去一个好地方游玩,还说外祖母的寿宴要在那地方摆。

    三年前,她戏弄我一次,害得我hi身,我不会再轻易相信她,就婉言拒绝。

    我的后母张氏说,五月晴光灿烂,那金谷园百花盛开,恍如阆苑仙境,应该去玩玩。

    府中其他人也说金谷园是天宫琼宇,来到洛阳一定要去金谷园瞧瞧。

    只能去了。

    孙瑜很热情,一路上介绍这、介绍那,为我讲解洛阳的锦绣繁华。

    她似乎并不急着去金谷园,买了不少脂粉与绸缎送我,说我是羊家长女,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能丢了羊家的脸,因为如今的羊家和孙家不同往日,权势在握,大富大贵,不能穿得寒酸。

    时近午时,孙瑜拉着我进了一家酒楼,请我品尝洛阳名菜、名点。

    吃饱喝足,这才启程前往金谷园。

    刚行了一阵,马车就停下来了,赶来的孙家仆人禀报说,府中有事,要孙瑜立即回去。

    孙瑜抱歉道:“容姐姐,父亲让我立即回去,真不好意思。”

    我忙说没关系,改日再去也一样。

    她说先送我回府,我说不必了,想在街上逛逛,晚点再回府。

    于是,只剩我一人独站街头。

    街上人来人往,皆是锦衣华服,此处离羊府不远不近,于是决定看看各色玩意再回去。

    买了两样颇为精致的玩意儿,行至一条小巷,忽然,迎面走来**个男子。

    正中那男子身穿华贵锦服,肥头大耳,白胖高大,神色却猥亵得很,眼中露出一股淫色,其余男子皆是家仆的服色,抱着几捆丝缎。

    他们朝我走来,不怀好意,我看懂了那富贵公子的眼色,立即转身逃走。

    但是,他们冲过来,拦住我的去路。

    这小巷行人稀少,我应该怎么办?

    那公子一步步靠近我,摸着下巴,满目yin荡,“美人,陪本公子饮两杯,本公子不会亏待你。”

    “你可知我是谁?”我唯有以家世吓退他,“你胆敢胡来,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本公子阅女无数,你是本公子今岁所见的最美的女子。美人,只要你好好服侍本公子,本公子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他对我眨眨眼,那副垂涎美色的模样令人作呕。

    “我家公子家世显赫,只要你依了我家公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有一家仆道。

    八个家仆围住我,我只能道:“只要你放过我,我送你十个美人。”

    那公子笑眯眯道:“哟,好大的口气,只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今日本公子要定了你。”

    ☆、第25章 我为何怕你

    我大喊“救命”,他立即捂住我的嘴,以蛮力制住我。

    那八个家仆展开丝缎,围在四周,为他们的公子行龌龊之事遮掩。

    富贵公子将我逼至墙角,撕扯着我的衫裙,就算我大喊救命,也无人上前施以援手。

    当街凌辱,洛阳城竟有这种无耻、下作之徒。

    “没用的,在这洛阳城,无人胆敢管本公子的闲事。”他淫邪道,撕烂了我的衣襟。

    “放开我……你胆敢冒犯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要你满门抄斩……”希望能吓退他。

    “满门抄斩?”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那皇帝老儿愚钝无能,如今是赵王掌权,我父亲是赵王的人,我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

    原来如此。

    心头转过数念,我想着法子自救,可是,眼下危急,我如何阻止他?

    富贵公子抓住我的手,趴在我身上,吻着我的脖颈与肩膀。

    我拼命挣扎,叫得嗓音都哑了,也无人救我。

    心中悲愤。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我还要再遭受一次凌辱?

    心急如焚之际,忽然,富贵公子不动了,慢慢抬起头,我看见他的脖子出现一条血痕。

    一柄泛着银光的宝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富贵公子慢慢站起身,“好汉当心,刀剑无眼。”

    我立即站起来,整理着衫裙,可是,衣襟已破,无法蔽体,右肩裸露。

    持刀的男子身穿一袭黑衣,比富贵公子高出一大截,魁梧挺拔,剑眉飞扬,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凛然正气。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管我家公子的闲事?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公子……”一家仆威胁道。

    “当街欺负女子,厚颜无耻,罪无可恕!”黑衣男子愤怒道,嗓音沉厚有力。

    “你姓甚名谁,报上名来!”富贵公子喝道,虽然死捏在别人手中,却惯于仗势欺人,不甘心放过我。

    “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立即滚!”黑衣男子面色冷沉,不似开玩笑。

    “你活得不耐烦了……有种你报上名来……”富贵公子愤愤地叫道。

    黑衣男子手腕微动,刀尖抖动,晃了两下,富贵公子的衣袍立即四分五裂,碎片掉在地上。

    衣不蔽体,富贵公子惊骇地抱着自己,仓惶逃走。

    接着,黑衣男子捡起那些家仆扔在地上的丝缎,裹在我身上,“姑娘受惊了。”

    “谢公子相救。”我思忖着,他是如何突然降临的,而那八个家仆竟然毫无所觉。

    “姑娘往后当心,方才那无耻之徒臭名昭著,在洛阳城不知玩了多少女子。”他一笑,眸光深深,“对了,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我打量他,此人大约二十多岁,容貌俊豪,身姿魁伟,腰佩宝刀,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度,应该是一个有所作为的男子。

    正要开口,逃走的无耻之徒又回来了。

    “给我上!”富贵公子命令八个家仆操刀攻来,洋洋得意道,“抓住他,重重有赏。”

    “不自量力!”黑衣公子斜勾唇角,缓缓举刀,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迎战。

    那些家仆一拥而上,而黑衣男子一动不动,那双眼眸从来没有眨过,杀气越来越盛。

    八柄刀尖一起袭向他,刀光纵横,与强烈的日光互为辉映,耀花了我的眼。

    那团银光遮蔽了战况,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招的,只见八个家仆皆被震开,倒在地上。

    紧接着,他们立即起身,再次攻上。

    对付这些拳脚功夫粗略的家仆,黑衣男子游刃有余,轻松淡定,一招一式流畅至极,仿佛重若千钧,又似如轻灵如羽,打得他们满地**、跪地求饶。

    与三年前泰山南城的那亡命之徒一样,他的武艺这般高强。

    数十招之后,那富贵公子眼见八个家仆占不到丝毫便宜,就灰溜溜地逃了,家仆也跟着跑了。

    “姑娘受惊了吧。”黑衣男子将宝刀入鞘,潇洒豪迈。

    “我还好,谢公子大恩。”我再次致谢,他的额头渗出薄汗,眼中的杀气已经消失,含笑望我。



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分节阅读16
    “容儿……容儿……”

    我转身望去,望见表哥孙皓疾步奔来。

    待表哥在我面前止步,我想为他们介绍一下,可是,身后再无人影。

    黑衣男子走了?

    当真神出鬼没。

    “容儿,发了什么事?你不是和瑜儿去金谷园吗?”他气喘吁吁地问,见我穿着怪异,有些惊愕。

    “孙家仆人把孙瑜叫回去了,我在街上逛逛,表哥,回去吧。”

    “好,我送你回去。”孙皓与我并肩走着,皱眉道,“方才我看见你身后有一个男子,他是谁?他欺负你?”

    “我不认识他,他只是问路的。”

    ……

    以为再也不会见到救我的那个黑衣男子,没想到他会到金墉城找我,还说带我离开洛阳。

    仅是一面之缘,刘聪就对我有情,当真不可思议。

    此次我拒绝了他,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吧。

    二月,春风翦翦,绿意初绽。

    除了有赵王的重兵看守与耳目的监视,被软禁在金墉城的这些日子尚算宁静。

    物品缺乏,时常吃不饱、穿不暖,日子清苦,可是,这里好过洛阳宫城,好过羊府。

    无人烦我、扰我,清静得好像只有我一人,自从皇太孙司马臧崩了,司马衷就像换了一个人,颓丧萎靡,不像前些日子那么开心、兴奋,闷在寝殿。

    只要士兵放行,我就会四处走走逛逛,熟悉金墉城的建制与宫殿,摸清守卫的点与巡守的情况,以备不时之需。

    这夜,一时无眠,取了一本书歪在**上看。

    碧浅轻步走进来,摇摇头,劝道:“夜深了,皇后歇着吧。”

    我道:“你先去歇着,无须伺候了。”

    她坚持要我早些就寝,才肯去偏室歇着,我瞪她一眼,只好搁下书,躺下来。

    碧浅吹灭宫灯,只留了一盏,接着拿着茶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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