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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姽

    雒妃抚掌而笑,“如此甚好,游山玩水地回去,蜜蜜定要与哥哥买些特产才好。”

    说定后,雒妃便不耽搁,她将息芙扔给太后。急火火的吩咐掌银子的槐序出府去买特产,她则准备去城外驻扎的朱雀营中晃悠一圈,顺便糊弄一下上官宵那厮,务必要让全营上下对天家有个印象,不至于日后整个营的将士任听上官家的,反而忘了到底是谁给发的粮饷。

    哪知她到了军营,才初初下马,就听见营地中央的空地上爆发出阵阵喝彩声,以及流里流气的口哨声。

    她走进去,但凡是见着她的将士皆闭了嘴巴,自发的让开道来。

    不过转眼,她就见尘土飞扬的场中,特意围出的圈子里,衣衫不甚整齐的的秦寿竟与上官宵那莽夫在摔跤!

    许是见着雒妃过来了,本有些意兴阑珊的秦寿忽的站直了,朝上官宵做了个稍等的手势。

    众人就见秦寿猛地脱了上衣,还将袍子下摆扎进腰间,像头豹子一样蓄势待发地微微弯腰,神色冰冷得盯着上官宵。

    他往日穿着衣裳时,只觉身材颀长,并不壮硕,可这一退了衣裳,才见他肌肤如玉,不是那种脂粉的白气,也没有小麦色那样粗糙,而是带着玉质光泽,加之他肌理分明匀称,像是道道流线,十分好看,可其中的力道却半点都不容忽视。

    他的身上也是有伤疤的,就是背心,都有好长一道刀疤,不狰狞,反而彰显着他这些年的卓越功勋。

    上官宵也是裸着上身,原本他一身肌肉隆起,很是一番精壮。可目下同秦寿一比,顿就觉磕眼的慌。

    旁人无所觉,可与秦寿面对面,上官宵感觉到一股浑身发毛的压迫感,让他憋忍不住,大叫一声。冲了上去。

    秦寿轻轻松松脚步一侧,就避了开来,在上官宵还没转过身来之际,长臂一勾,力道迸发,一招就将上官宵掀翻在地上。

    这一瞬间。围观的朱雀营将士发出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以及阵阵嘘声。

    上官宵自是不服气的,他从地上爬起来,喝了声,“再来!”

    秦寿懒得理他,总是达到示威效果,他大步流星地朝雒妃走来,烟色凤眼在灼灼烈日下,亮的惊人。

    那瞬间,雒妃莫名想起开屏的孔雀来!

    第153章 公主:挠死你!

    雒妃扬着下颌,面无表情地看着秦寿朝她走近。

    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在她面前了。

    赤着的上半身,有点滴晶莹的汗液顺着肌理流线滑落,便越发有一种热烈的压迫感迎面袭来,叫雒妃面颊滚烫,鬓边的耳朵尖渐渐泛起薄粉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忽的勾唇点笑,带着男子才有的阳刚之气,“公主,九州不负所望。”

    在秦寿的阴影之下,雒妃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她微微眯起桃花眼,长卷睫毛投下的暗影之中,潜藏意味深长,“哦?”

    秦寿低头,凑到她耳边轻笑了声,“若公主想收拢朱雀军,这当最好还是依着本王的意思来。”

    雒妃挑眉,桃花眼眼波流转,带起滟潋氤氲,她抬手,柔若无骨的葱白玉指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抚上了他的胸口。

    欺霜赛雪的白。青葱纤细的指头,圆润粉透的指尖,与男子的刚烈,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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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下是秦寿有节奏的心跳,雒妃扬眉,眉目娇娇贵气又顾盼生姿,就听她脆生生的道,“驸马不愧是我大殷战神。本宫着实没选错人。”

    这话一落,秦寿就单手覆上她的手背,并隐晦地捏了捏她手心软肉,然后在朱雀营将士的注视下,他就那样深沉地望着她,尔后单膝缓缓跪下,声若清泉的道,“臣。誓死效忠公主!”

    伴随这话的,是上官宵不甘不愿地跟着跪下,喊出同样的话,“上官宵,誓死效忠公主!”

    随后是整个朱雀营的将士,整整齐齐的单膝跪下,叠声高呼,“誓死效忠公主!”

    雒妃手一抖。她没想到就秦寿一句话,朱雀军就这样的阵仗。

    她低头,就见秦寿正含笑地仰望着她,那烟色的凤眼,深邃而迷离,带着勾人心魄的蛊惑,仿佛再进一步,就算是踏进万丈深渊亦心甘情愿一般。

    她试着从秦寿掌心抽回手,然秦寿五指死死扣着她的,根本就抽不动,她隐晦地瞪了他一眼,扬头就对整军将士笑道,“诸君皆是我大殷好儿郎,如此,我大殷何愁不兴!”

    她环视四周,目光所及,皆是张张陌生但又精神的年轻面孔,她心顿生豪气,娇喝一声,“来人,速去兰安最大的酒楼,就说本宫今日犒赏朱雀全军,务必要上最烈的酒,最肥的肉,最美的舞姬!”

    此话一落,全军上下,高呼出声。

    沙场兵将,生死不由人,自然是享乐当下最为重要!

    对雒妃的吩咐,自然是有人去办的,是以秦寿起身,他还拉着雒妃的手,脸上神色似笑非笑,“本王就不与诸位同乐了。”

    上官宵这莽夫,就因着雒妃那一句犒赏,转眼就将旁的顾忌扔在了脑后,他听闻秦寿这样说,遂打趣道,“驸马为何不来?莫不是怕了喝酒不成?”

    秦寿睥睨了他一眼,脸上分明无甚表情。可就是让人觉得肆意张狂的不行,“本王岂是怕,不过还要作陪公主罢了。”

    字音方落,他忽的弯腰,一把将雒妃抱了起来。

    雒妃不妨,惊呼一声,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在她明了处境之时,双手已经环在了禽兽的脖子上,她脚腾空,晃了晃,就恼羞成怒,“放肆!还不放下本宫!”

    秦寿却是一边往营中去,一边高声的道,“公主脸皮薄,诸位袍泽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雒妃想一口咬死他的心都有了。她清晰感觉到秦寿光裸身上的灼烫体温,她想松手,可脚不着地,生怕摔下去,且她还隐约听到军中起的喧哗口哨声,以及那种令人难堪窘迫的调笑。

    首阳等人想也不想转脚跟上,哪知秦寿脚步一顿,冷眼扫过去,“莫再跟着,本王有话要与公主商议。”

    六宫娥皆面露迟疑之色,转而都望着雒妃。

    雒妃张嘴就想给秦寿驳斥回去,然秦寿只瞥了眼身后那群打闹成一团的朱雀军,她倏地就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只得皱眉对首阳等人挥手,示意别跟。

    总是这会还是青天白日的,且营中四下都是人。雒妃也不担心秦寿会将她如何。

    秦寿径直去了主帐,他一脚踹开帘子,抱着雒妃进去,没了旁人,他竟也不讲雒妃放下来。

    雒妃几乎是瞬间就冷了脸,她泠泠道,“放本宫下来!”

    秦寿找榻坐下,他忽的觉得雒妃也真是娇小。这样抱着轻飘飘的,似乎还能团一团,就像是揉棉花一样。

    雒妃双脚挣了挣,奈何她那点力气根本就不被秦寿放在眼里。

    秦寿叫她小脸都涨红了,这才道,“公主莫动的好,待坐一坐就出去,不然,上官宵可是要起疑的。”

    雒妃讥诮一笑,“就凭上官宵那个没脑子的莽夫?”

    秦寿晒笑,“上官宵是莽夫没错,可朱雀营上下,总有机灵的。”

    这话是说的没错,雒妃也就不计较了,不过她这样呆在秦寿怀里,且他还赤着胳膊,一身袒露,叫她各种不自在。

    “目下无人,放本宫下来!”雒妃松开一只手去推他。

    秦寿转头看她,目色幽幽,脸沿清俊,他似乎在打量雒妃,见她妆容精致,发髻一丝不苟,半点都不像是与人恩爱过的模样。

    雒妃让他那目光瞧的心头发憷,“你……”

    她一句话都还没说完,秦寿竟俯身就啃上了她的粉唇,动作之间并不温柔,甚至还粗鲁地用牙齿轻磨。

    雒妃睁大了眸子,眉目更是难以置信,她只愣了那么一瞬就反应过来,当即支吾着去推他。

    秦寿微微皱眉,眉心丹朱色靡丽非常。

    觉得雒妃实在不乖巧了,他大掌一伸就捂了她的眸子,专心致志地欺她的唇。

    他倒没有更为过份地伸舌过去,只是辗转在她娇嫩如花的粉唇上,反复轻咬啃舔,非的将粉粉的唇给欺负的来艳丽红肿了,他才放开她。

    雒妃挣脱不得,气恼地伸手就在他胸口挠了一记,五根长短不一的红痕赫然在目,旖旎非常。

    秦寿低头看了看,他这才将人放下地。

    雒妃一自由,她顾不得风仪,撩起发,就往地上连吐了几口唾沫星子,尔后满脸嫌弃地捻起袖子不断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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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金辂车,抽了软枕垫着,秦寿这才将雒妃放下来。

    盖因军中将士喝的酒向来烈的很,他也是觉得微微有发热,正想出去骑马回兰安城,哪知才起身,衣袖就被抓住了。

    他回头,就见雒妃趴在软枕上,髻上的簪子落了,发髻散了一肩头,她眯着桃花眼瞅着他,好似没认出他是谁,一会又弯唇痴痴地笑了。

    根本不晓得她是在笑什么。

    鬼使神差。秦寿又坐回去,还斜卧下来,挨着雒妃,他伸手卷了卷她的细发,轻声喊道,“蜜蜜?蜜蜜……”

    雒妃明显比平时迟钝许多。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带着鼻音的应了声,“嗯……”

    “我是谁?”他继续问,语调之中带着不明显的诱哄。

    雒妃皱眉眉头想了想,她还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在他悬胆挺鼻和薄唇间流连的时间最为久。

    就在秦寿根本不指望她能认出的时候。就听雒妃拍手道,“情哥哥。”

    猛然又听闻这称呼,秦寿神色顿怪异起来,他又问,“再喊声其他的。”

    雒妃凑到他面前,眨着眼看他。喷出的呼吸还带着酒味,又是馥郁的女儿体香,十分醉人。

    “禽兽阿叔。”她软软糯糯的当真喊了声。

    正卷着她发丝把玩的手一顿,那缕乌发顺势从他指缝滑落,他烟色凤眼定定地望着她,却是毫无动作,既无趁人之危,又没唐突她。

    也不知雒妃是不是记得一些事,她倏地蜷起身子,捂着心口道,“好疼啊,蜜蜜好疼,母后、哥哥蜜蜜又疼又冷……”

    秦寿眼瞳骤缩,他目光落在她心口的位置,晓得她说的话是何意,他探手出去,将人整个揽进怀里,一下一下抚着她后劲道,“没事,很快就不疼了。”

    不仅是她记得清楚,他也是从没忘过,他那一剑刺的很准,并不会让人觉得痛苦,且即便如此,他也是从没后悔过!

    雒妃在他怀里拱了拱,像是依恋的奶猫一样蹭着他脖颈,还嘀嘀咕咕地不晓得在说着什么,整个身子还动来动去,根本不安分。

    秦寿移开点,不敢紧贴过去。怕她憋闷了,又将她脑袋掰了出来,瞧着娇嫩软软的小脸果然是被闷的越发红了,他指腹捻了捻她的嘴角,低声说,“乖蜜蜜,醉了就睡一会,一会就到宁王府了。”

    此时,不过是暮色初显,苍蒙蒙发暗。

    金辂车里点了宫灯的,小巧的莲花宫灯被镶在车壁上,晕黄绮丽。暖晕晕又朦胧胧。

    雒妃却是拍开他的手,还扯了扯领子,露出雪白又诱人的锁骨来,那形状就像是完美的鱼鳍一样好看,且她还呢喃道,“热。”

    秦寿顿了顿,还是伸手出去,为她解开几个盘扣,末了还喂了她一盏凉茶喝。

    雒妃却是忽然转头看着他,眸子晶亮又清澈,那张带软茸的脸沿,粉若桃花。开到缤纷靡靡,又是艳色又是嚣媚。

    秦寿心头一动,他也是看着她,薄唇微抿,面无表情,只眸子深邃幽沉。不见星光日月。

    雒妃缓缓凑近他,目光探究地望进他凤眼深处。

    这当,金辂车咚的一晃,雒妃不防,啪地摔倒在他身上,秦寿伸手去拉她,她竟然赖着不起来。

    更没想到的是,她嘟了嘟嘴,嘴里喊着,“哥哥,要抱抱,要亲亲,蜜蜜才起来……”

    秦寿眼梢一挑,两辈子以来,他还是头次发现,原来醉到不省人事后,雒妃竟是这样的乖巧好玩。

    仿佛是觉得新鲜,秦寿并没应她,反而问道,“是哥哥还是情哥哥?”

    雒妃趴在他身上,瞅着他,“哥哥……”

    秦寿不应。

    雒妃眨了眨眼,就又喊,“情哥哥。”

    听到想听的,秦寿适才探手出去,穿过她腋下,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上胸口,又在她左右面颊和嘴角温情脉脉地亲了亲,如她的愿。

    雒妃瞬间就眉开眼笑了,她也学着他的模样,在他脸上胡乱亲着。

    对这样思无邪的雒妃,秦寿即便想做什么,那也是不愿她酒醒之后,冷嘲热讽自己,遂她想如何玩,便皆由着她。

    总是这样乖巧的公主。他也稀罕。

    一路到宁王府,秦寿抱着雒妃下金辂车之时,首阳已经瞥开头,压根不想瞧自家公主那痴痴撒娇的模样,半点都没有平日的威仪。

    秦寿径直将人带回了院落,这时才让首阳等人伺候雒妃梳洗安置。

    他自己则理了理衣裳,去太后那边回禀了声,太后便让人熬了醒酒汤与雒妃灌下去。

    醒酒汤太难喝,雒妃又是一阵闹,自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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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话。

    第二日雒妃眉心抽疼的转醒过来,她难受的呻吟了声,她只记得在朱雀营的事。后来出了营地如何回的宁王府这点,却是记不得了。

    她实在没想到那酒居然那样烈性,还好她喝的不多。

    首阳与她梳洗,顺便将昨晚雒妃记不得的事,一一回禀了,当即雒妃脸就黑了。

    她一脸被雷劈了的神色,“当真?”

    首阳点头,“一路都是驸马抱公主回来的,公主还与驸马索要亲亲,也好在驸马没趁人之危,不然公主今个起来就不只是宿醉头疼了,约莫还要腰酸的!”

    对首阳这样直白的话。她难得的恼怒,耳朵尖都窘迫的红了,“莫说了,都给本宫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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