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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别挡我桃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妖娆的小幺

    陆明镜在小卖部买了根肉肠,加了点药。

    我看他加完,惊讶地问,“你车上随身带迷药,你想干嘛?”

    “迷、奸、你,你信吗?”他打趣。

    我瘪瘪嘴,不再言语。

    为了让常欢回到我身边,我真不计较手段。听闻邻居大妈的话后,我觉得两老人也挺可怜,我们闹到警察局那边,他们难堪,又落人话柄。他们的晚年,还有什么滋味?何况,最可恶的到底是那个叫做曾华的人贩子。

    我们把车停在房子后院,那只狗喊不到的地方。把肉肠处理好后,陆明镜让我乖乖坐在车里,他来解决。

    我二话没说答应了,我知道我的行动力不足,很可能拖后腿。

    等了十几分钟,陆明镜坐回来了,我赶紧问,“怎么样?”

    “阵亡了。”他回。

    “死了?”我追问。

    他笑着揉我刘海,“你想多了,迷晕了。行,我现在翻进去,然后给你试着开后门,要是开不了,你也翻进来,行吗?”

    我点头,“好。”

    下车后,我站在车外,就着月光看他踩着车顶翻墙,怪心疼的。陆明镜这车,可够我和常欢近十年的生活费。

    不过好在他人高腿长,动作麻利,分分钟翻身而过。

    晚风拂过树木,灯火,细碎的声音不止,以致我听不清陆明镜里头的动静。我只好悄悄打着手电筒,照着后门那边盯动静。

    钟老钟太的围墙筑得始终不是恨天高,我站在车顶上,就算没有陆明镜搭把手,也是可以翻上的。只是从围墙下跳下去,我心底就发怵。

    几分钟后,后门晃动:打开了。

    我赶紧上前,小声问,“你没事吧?”

    他压低嗓子,“没事。”

    钟老钟太的房子是那种楼梯外放的,我们进不去底楼的门,但是可以走上楼梯。左边灯火还亮着,但是房门紧闭。之前我们和老太太交涉并不成功,我们冒然去敲门,说不定还会被他们的邻居送到警察局去。

    右边的房间是黑漆漆一片,我们也进不去。

    我回头看他,他唇线紧抿,应该也在思考。

    “砸窗吧。”陆明镜道,“他们买常欢的钱,我们砸坏的窗值多少钱,都赔给他们。反正江湛肯定会抓住曾华,就让曾华补上这空缺。”

    “……行。”陆明镜的有办法,总比我没办法好,所以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们两个右拐,走到最右边的房间。

    现在的窗也不是易碎品,他稍稍打量一番,直接上手肘。我吓得呼吸一滞,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得想陆明镜的手肘等有多疼。

    我赶紧蹲下去找石头,最后抹黑找到了个花瓶,递给他,“用这个?”

    他瞧我一眼,月光很朦胧,我就更摸不透他的意思了。

    很快,他接过花瓶,执起,猛地往破口处砸去。花瓶的泥溅了一窗户,玻璃破碎的声儿接连不断。令人庆幸的是,巨响之时恰好有一辆拖拉机开过,盖过这声音。

    破口很大了,陆明镜放下花瓶,掰扯残留的玻璃。

    腾出的地方并不大,但他可以翻进去。我紧接着要跟着,他抬手拽住我的,“别,有碎玻璃,不安全。我帮你开门。”

    他手心微凉,却传递给我无法言语的温暖。

    我收回手,愣愣由他走去开门,直到他喊我,我都有些犯傻。

    “长乐,快点过来。”

    犹如醍醐灌顶,我赶紧走到他面前,将手搭在他手掌心。他当即蜷曲,将我的手包裹在他掌心。

    可能是读过军校的缘故,陆明镜表现得十分冷静。

    就算抹黑,他也能领我走路,方向感十足。

    走了十来步,前路稍有灯光,我们离他们在的房间不远了。

    隐隐地,我却好像听到了常欢的哭声。

    同样,因为里外声音很杂,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孩子再哭,但我已经开始受不住了。

    他像是感应到我的难受,加重握我的手劲,应该是要安抚我。

    越走越近,哭声越明显。不仅仅是我熟悉的常欢的哭声,还有老人的哭声……应该是老太太的哭声。

    顿时,我太阳穴突突地跳: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比较镇静,轻轻走到门口,探手抓住门把手。喀嚓一声,门没锁。门大开之时,此起彼伏的哭声更加明显了。

    我一下子不能适应光亮,闭会眼才看清。

    老头是倒在地上没动静,老太太跪在一旁哭,常欢坐在不远处,哭得也很厉害。常欢倒是没瘦,衣服也换了崭新的,就是那哭的样子,太让我心疼了。

    老太太发现我们来,反应剧烈,“你们怎么进来的!出去!”

    常欢停下哭,看见我,哭得更厉害了,“妈妈。”

    我心都要碎了,不管老太太是不是推拒我,当时就跑到常欢身边,大力将他抱起,在原地打转。

    “常欢,不哭了,妈妈在。不哭了。”我现在满心满意都是常欢,根本不管其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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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欢死死抱住我的脖子,埋在的肩膀上,哭得那个叫撕心裂肺:“妈妈……”

    他什么都没多说,可我听着揪心啊。他一定是怪我没看好他,怪我没有陪在他身边。我为了找一个可能永远不会负责任的孩子他爸,差点把孩子给丢了。

    幸好,幸好,孩子又在我怀里了。

    我流着泪,使劲吻常欢的额头,“乖,妈妈在。妈妈在。”

    常欢哭了多久,我整个人都失措多久。待到常欢哭累了,他软在我怀里,糯糯道,“妈妈,常欢要回家……”

    我轻拍他的后背,哽咽道,“妈妈带你回家,肯定带。”

    我把注意力落在老头老太和陆明镜身上,让我意外的是,老头已经躺在床上了,陆明镜正在替他检查身体,老太太也不哭了,巴巴看着陆明镜。

    等到陆明镜一系列动作完成,老太太孩子一样问陆明镜:“老头子怎么样了?”

    陆明镜与我对视一眼,传递我一些安定。

    “我可以送钟老先生去医院,我是个名医,我愿意亲自替他动手术。我唯一的要求,是你把我们的孩子还给我们。钟老太太,你也看见了,孩子跟着你们不高兴,孩子也想要跟妈妈回家。我知道你们也可怜,也不想真的闹到警察局,可孩子是谁的,大家都清楚,不是吗?”

    老太太再次哭出声,“先救老头子……救老头子啊……”

    “行。”陆明镜也不耽误,背起钟老就走,老太太情绪不稳定,但动作利索,赶在陆明镜之前开门。不管怎么样,老太太是真的爱着老头子。

    我安慰着常欢,也跟着他们一起出去。

    陆明镜将钟老先生放在后座,钟老太太坐进去,一直都在哭,嘴里念念叨叨:“老头子,别离开我……”之类的话。

    我和常欢坐在副驾驶座,我实在不想跟陆明镜分开。我怕到时候就我和常欢,再出点什么幺蛾子。

    常欢情绪也不稳定,拽着我,老嚷着要回家。现在人又多,我才刚刚看到常欢,又怎么好问他具体怎么了?

    老太太的哭声也撩得我心烦意乱,我真是两边都急,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将老头子送到急诊区,我才安了一面的心。到医院时,常欢可能太累,可能回到我身边安心,已经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的,不敢动弹。

    陆明镜和老太太确实没什么关系,但是他还是扶她坐下,让她别再哭了。

    几分钟过后,陆明镜迎上一个陌生男人,把他带到我面前,“长乐,他是江湛的心腹了。你和常欢先跟他回家,免得横生枝节。”

    第55章 别再脱了

    “那你呢?”我声音克制不住地发抖。

    他抬起手,落在我脸颊,他略微粗粝的拇指抹拭我的泪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后续我来处理,别担心,我明天肯定会回到你们身边的。”

    看着不远处哭泣的老太太,我也害怕她恢复之后又跟我争夺孩子。思来想去,我最终同意。

    陆明镜捧住我的脸颊,轻盈落吻在我的唇瓣,仿佛在河边啜了口水。

    我脸上顿时发烫,尴尬地后退。

    直到上了那个人的车,我脸还是一片灼烫。他真的很会撩妹,我分分钟拜倒在西装裤之下。可能也是常欢终于到我身边,儿女情长在我眼里也不那么可恶了。

    江湛的手下是个冰块脸,他开车之前跟我提议,“陆夫人,你可以先在车上睡觉,等到陆宅了,我喊你。”

    “好,谢谢你。”

    对方脸皮都不动,“不客气,我应该的。”

    本来我没想睡觉的,毕竟冰块脸和我不熟,我睡相未必好。但是……车子晃悠得我舒服,抱着常欢我也心安,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陆夫人,到了。”

    冰块脸喊我,我动都不想动,眼皮沉得厉害。

    几分钟后,我迷迷糊糊又听到冰块脸说,“陆夫人,冒犯了……”

    ****

    “妈妈,起床了。”常欢软糯的声音响在耳畔,我浑身激灵,当即睁眼。

    犹如梦境,明亮的卧室里,柔软的床上,坐着我可爱的孩子。我抬起手,摸了摸常欢的脸,软软qq的,温暖的。

    常欢眨巴眨巴眼睛,朝我咯咯笑,“妈妈。”

    我的心软成一泓春水,猛地起身,捧住常欢的脸,吧唧一口。

    “常欢,妈妈在!”

    我抱着常欢,把入梦的场景回想一遍。幸好幸好,江湛是这么厉害这么讲义气的人,没有让我失去常欢太久。

    对了,陆明镜留在h市,他还好吧?

    我刚想给陆明镜打电话,常欢就不高兴地抓挠自个儿,“妈妈,常欢要洗澡……”他嘟着嘴,怪可怜的。

    昨晚我们都在车上睡着,后来大概是冰块脸把我们送到卧室的。我们都没洗澡怎么样的,常欢可能经历过不好的事情,我一点不敢怠慢:“妈妈带你去洗澡。”

    将常欢脱干净后,我看到他身上毫无身上,软软肉肉的小身板还是十分白皙。我顿时松口气,调试水温,缓慢地给他洗澡。

    “常欢,告诉妈妈,有没有坏人欺负你?”我放低语气,尝试着去问常欢。

    常欢挽着水,嘟嘴道,“不让我见妈妈的都是坏人!妈妈你也是坏人,你骗我!你这么久都不见我,这么久不找我!”

    我心中柔软,“好好好,妈妈错了……”

    常欢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那妈妈以后不能离开常欢。”

    “好。”我颇是惆怅,常欢现在这么粘着我,以后还不是要成家立业?

    待我再三询问,常欢终于说:“那个叔叔最坏,骗我找妈妈,结果不找。我哭我问他就凶我,我就不敢哭不敢说话了。”

    我着急地问,“那个叔叔有没有打你?”

    常欢摇摇头,“没打,但是好凶好坏。”

    心里石头落地,我掬起水,继续替常欢洗,“那后来呢?”

    常欢仰起头,应该在回忆,“后来爷爷奶奶都对我很好,给我吃好吃的穿新衣服。可是我也不高兴,我想见妈妈……”

    话到这个地步,我大概是知道常欢没受什么虐待。

    曾华可能是怕常欢有伤不好卖,钟老钟太疼孩子是应该的。他们也怪可怜的,明明可能子孙满堂,却只有两个人独居。

    等到把常欢洗得香喷喷的,我身上也湿得差不多了,不过我并不急着洗自己。

    我先给陆明镜电话,他没说具体情况,只是让我安心,今晚会回来。

    我也就没追问,下去给常欢准备早饭。

    将早饭递到他跟前,我贴心地喂他吃。原本我就为了查孩子他爸在s市很久没见过常欢,又来出被卖,我紧都紧张死了。好不容易常欢回到我的身边,我当然要完全弥补。

    常欢吃饱喝足后,我让他在房间里玩会玩具,我才得空快速淋浴。

    按理常欢应该去学校,但我通知老师让老师安心之余,没让他去学校。

    反正我也是待业,我想好好陪常欢一天。想到待业,我突然意识到,我为什么会跟陆明镜分开。

    因为程菲菲的威胁!

    和陆明镜一起找常欢时,我哪里会想得到这件事?现在,程菲菲那边……怎么办?我心乱如麻,不太放心地在手机上搜各种头条,再三确认我没有接到程菲菲的电话。

    难道,她这些天不在b市?

    陆明镜为了常欢还在h市和人周旋呢,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抱着常欢离开。至少,我得等他回来吧?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我陪了常欢一整天,偶尔心神恍惚:我还真怕程菲菲憋大招。

    晚饭时,我估摸着陆明镜能赶回来,做了挺多菜。

    摆好桌后,我再次致电陆明镜:“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做好饭了。我和常欢一起等你。”

    “这么盼着我回家?”他语气戏谑,又不显轻佻。

    我翻白眼:能不调戏我吗?能不调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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