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别挡我桃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妖娆的小幺
周燕西松开手,朗声笑,“林杨,没想到,你居然跟陆二少是生死交。放心,但凡你跟我进来,我会按引爆器的。”
周燕西还是周燕西,坦荡荡地卑鄙无耻。
林杨看向周燕西时,变得一脸严肃,“带路吧。”
我耳闻旁观,有些难以消化。林杨给人的感觉是正气凛然,怎么可能跟周燕西有牵扯?
难不成,周燕西真的断背?
以我动乱中活力有限的大脑,只能猜测周燕西是gay……
周燕西带路,经过我时,他突然停下脚步,与我对视。刹那之间,我浑身颤栗,放在身后的手缠绕纠结。我当即弃甲丢盔,恨不能躲在相距半米的陆明镜的庇佑里。
可,江湛和林杨出现之前的陆明镜,的确令我生畏。
对视不过几秒,他忽地勾唇,猛然凑近我。
我条件反射后退,后背狠狠挤压两手,恨不能整个人贴在墙上。我害怕地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裁决。
听到动手的声音,我猜想陆明镜是出手了。但我更清楚陆明镜出手晚了,周燕西最终咬住我的耳垂。湿濡的感觉让我恶心、颤栗、浑身发毛,却无处躲藏,不敢抵抗。
电闪雷鸣的瞬间,我内心不由哭嚎:周燕西不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投放在林杨身上了吗?怎么又落在我身上?又咬我、吻我,做特别亲昵的动作?
“长乐,今晚我遇到了林杨,暂且放你一条生路。不要太想我,来日方长。”
他嘴唇贴着我耳垂说话,每一次开合,都会向我耳朵吹气。痒痒热热的感觉,竟让我……猛生欲罢不能之意。
我突然能理解,为什么周燕西在囚我与我兵戎相见时,仍然会因为我亲吻耳朵的动作出现小高、潮。耳朵,是个太敏感的地方。
刺激和惊惶都太过强烈,两相交织下,我浑身瘫软,贴在墙壁上。
以致周燕西带林杨上楼后,我仍然余惊未平。
“长乐,我们赶紧走吧。”周燕西一走,陆明镜还是款款深情的他。
我后知后觉,近乎哭喊,“谁要跟他来日方长。”
陆明镜长手一揽,将我拥进怀中,“走吧,事不宜迟。哪怕周燕西真的是祸害遗千年,我都不会再让他祸害到你了。”
“二少,你们走。我在这里等林杨。”江湛紧随开腔。
陆明镜分心回复江湛,“江湛,不行,你跟我一起,先到飞机上等着。林杨的意思,我明白。周燕西确实不按常理出牌,我们应该先减少伤亡,到时林杨真有个一二,也好营救。
我趁势推开陆明镜,“周燕西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我不能用林杨换我的命,周燕西是个疯子……他已经折磨过我了,林杨不该平白无故让他折磨的。”
陆明镜双手按住我的肩膀,“长乐,你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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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簌簌,我低吼,“我不能冷静!”试问,我该多强大,在经历过死亡、流产、被周燕西到牲畜一样囚禁之后,能冷静?尤其是,当我所有的倚靠陆明镜出现时。
“长乐,亲爱的,先跟我出去,我给你解释。”他柔声安抚,“我了解林杨,他不会……”
我摇头,“我更了解周燕西!结局应该是我跟周燕西炸死在这里,陆明镜,为什么我总是要别人替我受难……孩子替我死了……刚才……我差点害得你和周燕西同归于尽……现在……连这个我不认识的林杨都要替我受罪吗?”
在我心里,有小小的声音在提醒我,要冷静。
可我根本无法控制我自己的情绪。一旦勾连起周燕西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完全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
“砰”,后颈突然传来剧痛,我失去意识。
“长乐,喝点水。”
谁在喊我?
为什么像是陆明镜?
我不是,在被周燕西囚禁吗?
忽地一阵颠簸,我的后脑勺轻轻磕上肉肉的东西。我吃痛,轻喊出声,同时慢悠悠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陆明镜关切的表情。他身后,是冷冷的背景。这四周看起来,好像是……飞机。这细微的颠簸,耳边无法忽略的响动,都证明着,我和陆明镜在飞机上。
我愣愣看着陆明镜,余光瞥见他手中的水杯。
片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骤然用力抓住陆明镜的手,急切问道,“林杨呢?!”
“林杨没事。”陆明镜安抚我,单手拖住我的后背,意欲扶我起来,“你受惊过度,喝点温水缓缓。”
我依靠陆明镜的力量坐起,捧着杯子不愿意喝,眼巴巴望着陆明镜,“你没有骗我吗?如果林杨没事,他在哪里?”
陆明镜弯身,温柔与我平视,“林杨当然没事,江湛在开飞机,也没事。长乐,你放心,噩梦已经结束了。我们回家了。长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神魂未定:真的要回家了吗?
第120章 与子女重逢
久违的温暖,只有陆明镜,再没有周燕西的温暖。我愣愣看着他如春泉的眼眸,一时情迷。我将脸贴在他手掌心,孩子似的蹭了蹭。
越摩擦,他的掌心越为灼热,让我感觉到真实。
被周燕西囚禁的时日,我时常会被婴儿的啼哭声纠缠,也不少梦到陆明镜来救我,我脱离苦海。哪怕晕倒之前,对峙,冲突那么激烈,此刻在晃悠悠的飞机上,我始终有点不敢相信。
可他掌心的灼烫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他就势将我按进胸前,腾出右手抢过我的拿捏着的水杯,“长乐,别多想,喝点水,补充点营养再休息。江湛已经开了一段时间了,很快就会到家了。”
家。
这个简单的字眼,让我克制不住喷涌泪水的冲动。
我日日夜夜盼着与陆明镜、与孩子们重逢,此刻,我却莫名有股子惶恐。这就是传说中的近乡情怯?
含住水杯,我仰头喝了点温水。与此同时,迸发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陆明镜放下杯子,捧住我的脸蛋,拇指摩挲我的眼睑,“长乐,别哭了。常欢和一念,都在家里等着你呢。你不在的时候,常欢可乖了,就是天天念叨你。长乐,你知道吗?一念会对着你的照片喊妈妈了。”
他本意无疑是安慰我的,但他越说,我的鼻头越酸,源源不断的泪水愈为汹涌。
陆明镜隐瞒的那段,是他自己承受的痛苦吧?常欢和一念能好好生活,有陆明镜的隐瞒,有陆明镜的支撑。比起儿女,陆明镜已过而立之年,对“爱”这个字眼有更为深刻的体味。
倘使他爱我至深,他这段时间的痛苦,不会比我少分毫。
想到这里,我抬起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小声道,“陆明镜,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他身子一僵,俄而抬起双手,将我抱进怀中。我们两个,就在稍微摇晃的机舱里,紧紧相拥。陆明镜赶到周燕西的地盘,和我拥抱,和此刻的感觉,又大有不同。前者还有点向死而生的孤勇绝望,现在是真正的别后重逢,感念珍惜。
他的手来在我后背轻抚,“长乐,你早就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回去,稍作修整,我们就举办婚礼。不管妈同不同意,我们都结婚。”
我的婆婆?
一想到她不喜欢我的模样,我顿时烦乱。本以为,离开周燕西,一定会是光明向暖,结果,还是要面对不待见我的婆婆。还有那个,恩将仇报将我推下山崖的陈曦。再回想,若不是婆婆有令再先,我怎么会和陈曦单独相处?
不过,我这“死”一遭,她应该会有所改观吧?
我脑子痛,决定不想。至少,让我和陆明镜,孩子们好好处一处。等到真要婚礼,我绝不能接受婆婆出来洒红漆破坏这么极端的行为。
我还是专注眼前。
感受陆明镜的温度与心跳,我知道他很认真。倘使他不够爱我,我那条短信,被他当成恶作剧置之不理。我可能,这辈子都逃不出周燕西的魔爪。
我不敢保证,周燕西小腹的伤养好后恢复变态的折磨,我到底能支撑多久……
“好了,你要不要再吃点东西?这么折腾,你肯定吓坏了吧?”几分钟后,陆明镜推开我,款款与我对视。
我摇头,“我没事,刚刚是你打我的吧?而且,你之前的模样,真的很吓人。”
他的温言,他的拥抱,无不让我稳下情绪。我现在可以平静回想起在周燕西的房子发生的一切。
“我实在怕再横生枝节。”他点点头,坦荡承认,“至于我的神情,我装给周燕西看的。我们对周燕西是有些了解的,他就是个偏执狂,把人逼疯是他快乐的根源。我总不能让你跟我一起死,不管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
我很庆幸,他没有试他的办法。我的直觉,他那个办法,肯定疯狂不逊色周燕西。
“那林杨没事,怎么没在飞机上?”没有他动手打晕我时的激动,但我还是惦念林杨。我不希望别人为我做替罪羊,或者因为我沦为阶下囚。
陆明镜回:“本来我们在飞机上等林杨,但是林杨发短信让我们先走,他可以顾好自己。”
“他说,你就信?”我很惊讶。还有之前那么强烈要留下陪林杨的江湛,也乖乖配合开飞机?
抬手摸摸我的发顶,陆明镜浅笑,“如果你和我一样了解林杨,你就会理解我的相信了。”
“那他,是怎么样的人?”我已经转职做画家经纪人,却仍保持撰稿人的好奇心。
不过,“李曼筠”既然是周燕西为了活着的障眼法,我的经纪人,肯定是做不下去了。李砚手底下,有很多厉害卓绝的画家,但我不想继续做这份工作。
的确,这份工作重塑我的信心,让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但这份工作,也会让我永远无法忘怀周燕西。
无法忘怀,他带林杨走之前,对我说那句“来日方长”。
陆明镜说,“林杨是志愿医生,哪里需要医生,他就会出现在哪里。他一年到头,在b市的时间就过年这段时间。”
“包括,战地?”在我脑海里,最需要医生的,就是战乱伤亡遍地的地方。
他点头,“林杨几次险些丧命,他身上的伤疤,不会比周燕西少。同样历经痛苦,周燕西选择报复,林杨选择奉献。单凭这一点,我就相信,能让周燕西异样的林杨,不会输。”
的确,奉献比报复更难做到。
周燕西这样的疯子,只要人愿意抛却底线,都可以做到。但林杨这样不畏生死,每天游走在伤员中,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治他们,更为艰难。
哪怕不在战乱,他在条件艰苦的地方去做志愿医生,也是大部分人所不能。
这样的人,难怪让我无法定论。
涌起感动,我忽地拽住他的衣角,“陆明镜,如果林杨出事,我不是更罪孽深重?”
那日后,多少地方,缺了这样一位好医生?
他的手落在我手背,紧紧包裹住我的,“长乐,自我认识林杨以来。他从未食言,他说没事,就一定会没事。听他的意思,周燕西和他似乎有段渊源,不至伤害他。我也不是冷血的人,没有七八成的肯定,我不会轻易扔下他走。另一方面,长乐,我真的不想你再有一点点危险,我真的想带你离开,离周燕西越远越好。”
“陆明镜,我们一起为林杨祈祷吧?”陆明镜自私吗?
不,他只是爱我。而我,既然已经万幸归家,能为林杨做的,或许只是诚心诚意一点祈祷。祈祷林杨平安无事,祈祷林杨一直游走在世界各地。
惊魂未定的我,真的特别感谢林杨,感谢陆明镜与林杨同样是至交好友。没有林杨的出现,陆明镜会不会装疯装疯,真的疯了?会不会,周燕西答应我只死两个,却又加害一片?
“好。”陆明镜声音沙哑,“你就在我怀里,很快,我们都到家了。”
不久后,我和陆明镜裹上他准备好的大衣,先下飞机,江湛则负责去停好飞机。我脚踩平地,却晕晕乎乎的,仍有些不敢相信,“怎么这么快?”
陆明镜拥住我,“周燕西囚你的海岛,偏僻、难找,但始终没有跨越半球。”
“陆明镜,我真的回来了?”
我倚着他,看向四周,就在我们家的小区附近。这草草木木,这生冷的、寒气逼人的空气,都变得尤为可爱。
他大手一揽,拥住我的腰,“别看了,我们回家吧。这个点,常欢可能还没睡着。出发之前,我没有想到,一个林杨,胜过我所有的计划。这个世界总是充满意外,比如当初,我发现,我和我爱着的你,居然有个常欢。”
大半身子倚在陆明镜怀中,我慢慢走。由死而生,我的感慨不比陆明镜少。但是离家愈近,我愈迫切想看到常欢和一念,我的脑子,只能够想我的两个孩子。
最终,我进了家门,周遭的一切,依然是我熟悉的。
我还在细细看,细算起来,我离开并没有久到以年计算。但经年之感,却特别深厚。王姨向陆明镜汇报工作,“先生,少爷舍不得你走,之前还闹。少爷闹,小姐肯定跟着闹。一个小时前我把他们哄着睡着了,先生不回来,我不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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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镜义正言辞,“王姨,你辛苦了。既然我和长乐回来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王姨看到我时,也挺激动,毕竟我在b市是已死之人,只是陆明镜不愿意承认罢了。但王姨终究训练有素,很好地控制了情绪,告辞离去。
目光落在客厅的大摆钟上,我迟疑一会,才看懂了上面的时间。在周燕西身边,我与时间、信息绝缘,我就差退化成原始人了。
已经是凌晨一点,那就是说,常欢闹到零点?都这么晚了,陆明镜还说常欢可能会醒着?
“上去看看孩子吧,叫不叫醒,随你。”王姨出门后,陆明镜对我说道,“孩子们都想你。”
“就去看看,别吵醒孩子。”两个孩子都到零点睡着,我已经很心疼了,再为了我没休息好,我更是歉疚难填。
恰逢此时,陆明镜的手机铃声响起,我顿时神经紧绷看向他,“会不会是林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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