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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我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咿咿鸭鸭

    余恩泽用力钳住立夏,凤眸凌厉,“要想让我对你死心,除非你嫁给别人!否则,我是不会放手的!”

    “请你马上出去!”立夏愤怒地推开余恩泽,催他离开。

    “你放心,我会离开你的房间,”余恩泽站在原地,神情严肃,“在我离开之前,我有件事希望你能帮忙。”

    第九十四章 :不得不防

    “对不起,我什么忙也帮不让你,你我从今以后划清界限!”立夏连问也不问余恩泽究竟是何事,她直接拒绝。

    余恩泽静默得可怕,他紧紧锁住立夏的双眸,一步一步将立夏逼至墙角,忽然地,他淡淡一笑,像是一种讽刺,“你同我划清界限做什么?更好地与那个陈默然亲近?一个来路不明,疑点重重的家伙竟把你迷惑到了这般神魂颠倒的地步!苏立夏,他能给你什么?新鲜感还是刺激感?”

    “余恩泽,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愤怒的立夏欲抬手扇余恩泽一巴掌,余恩泽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的手反扣在她的头顶,按在冰冷的墙上。

    嘴角划过一抹魅惑的笑,余恩泽缓缓靠近立夏,眼见着他的双唇快要贴上立夏的时蓦地停止,“怎么,现在开始嫌弃我的嘴巴了?”

    “你以前可是很喜欢我吻你的,”只见余恩泽一边挑逗似的说着,一边将自己空出来的那只手**地在立夏的身上游走,撩拨的气息萦绕在立夏的唇边,“你的眼睛、鼻、唇、脖子、锁骨,都被我吻过。”

    修长温热的手指沿着迷人的线条一路向下滑动,“还有这里,”指尖轻轻落在那一方丰润圆莹上,微微起伏的沟壑,愈加性感,是极致的**,着暗藏的**。

    “你是爱极了我吻你这里的,你忘记了吗?难道他陈默然比我吻得更让你荡魄?嗯?”余恩泽越说越嫉妒,气愤的他干脆故意用力握住了那酥软尤物,在大掌里不断揉搓。

    立夏忍无可忍,拼命挣扎,终于挣脱开余恩泽的束缚,“余恩泽,你给我住口!”

    “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余恩泽的左脸上,立夏气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她冲上去,疯狂捶打着余恩泽,“我和陈默然是清白的,我们是清白的!你凭什么侮辱我!凭什么侮辱我!凭什么!”

    混乱中,余恩泽奋力制止住立夏,他朝她吼起来,“如果你和他是清白的,那你就离他远远的,他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你和他亲近,分明就是羊入虎口!”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放开我!放开我!”立夏想要再次摆脱余恩泽,不料被他牢牢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余恩泽一气之下,直接将立夏扛到肩头,疾步冲至边,重重把她摔在上,轻飘飘的整个人瞬间被弹了起来,又迅速落下去,余恩泽按住她,把她压在身下,凤眸里燃起熊熊烈火,“你是我的,你不让我管你,我偏要管你!那个陈默然他是陈宝财的人,你明不明白!”

    刹那间,立夏安静下来,不再反抗余恩泽,她怔怔地望着余恩泽,“陈默然是陈宝财的人?那个坐牢的陈宝财?”

    余恩泽见立夏的情绪已经缓和,他松了手,扶立夏坐起来,然后告诉她:“对,就是他,就是那个打过你一巴掌,后来又派人暗杀我,最后我把他送进监狱的那个陈宝财。”紧接着,余恩泽问她,“你没有发现陈默然长得真的很像陈宝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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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夏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看向余恩泽,“恩泽,你今天若不是提起陈宝财,我差点就忘记这个人了。难怪我第一眼见到陈默然的时候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感觉他很像一个人。没错,他的样子就是像陈宝财。”

    “难道他是陈宝财的什么人?”立夏无法确认自己的推测。

    余恩泽没有立刻回答,他从口袋里拿出王局上次给他的那张打印文档,递给立夏,“这个是我让王局帮我暗中调查的有关陈默然的资料。”

    立夏诧异地接过,仔细看完上面的内容后,她不由眉头紧蹙。

    “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孤儿?”立夏疑惑不已。

    “我要同你说的就是这个,”余恩泽重新坐到立夏的身旁,详细地把自己的见解分析给立夏听,“虽然警方经过调查核实,没有发现陈默然的背景有什么问题,陈宝财也否认他认识陈默然,但是陈默然长得和陈宝财如此相像,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和陈宝财之间有血关系。

    所以,陈默然这个人绝对有问题,不过,我们现在找不到怀疑他的证据,他这个人应该是属于那种深藏不漏型的,很不简单。”

    莫名地,一股阴森恐怖感袭上心头,立夏瞪大了双眸,“这么说,陈默然出现在你和我的面前,绝非偶然。”

    “没错,”余恩泽点点头,同意立夏的说法,“陈默然出现的太突然,如果他真与陈宝财有关系,那他接近你一定是心怀鬼胎,立夏,你必须离开他!”

    立夏显得犹豫,只觉有些不可思议,“这些不过是我们的猜测,我们没有证据。毕竟这世上长得相像又没有血关系的人不少,我们不可对陈默然妄下定论。再说,目前陈默然也没有对我怎么样,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不纯的动机。恩泽,我们是不是多虑了?”

    余恩泽不苟言笑,认真地望着立夏,“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眼下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们的推测是否正确,就是需要一些智慧,还要冒一些风险。”

    “什么办法?”立夏担忧地问道。

    余恩泽神情严肃,“拔下几根陈默然的头发,拿去做d分析,并和陈宝财的进行比对,如果鉴定结果不低于99999%,那我们的推测就没有问题。”

    “拔下陈默然的头发?”隐约中,一种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立夏走到落地窗前,目光黯然地望向远处,“如果我们的推测是对的,那么陈默然接近我又是为了什么?”

    立夏已不敢继续往下想,仿佛无形中,她正被一道充满了仇恨的阴影悄悄笼罩着,有人一直在里面偷偷打磨着一把名叫报复的刀,杀机四伏中是最残忍的以血封喉。

    余恩泽走到立夏身旁,他进一步揣摩,“或许,他要对付的是你和我两个人。”

    “不会的,我不相信!”立夏害怕这一切假设有一天会变成真的,她接受不了,“我不相信默然会是这种人,我不信!”她握紧余恩泽的手,一遍遍问他,“恩泽,这些都是我们胡思乱想的是不是?默然他是好人,都是我们太疑神疑鬼了是不是?”

    “立夏,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容易相信人,”余恩泽将立夏的手反握在自己的手里,他语气温和,安慰她,“可你要明白,芸芸众,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大慈大悲,无怨无恨的。如果我们能早一点杜绝某些潜在的危险发,为何不早一点采取防范措施呢?”

    立夏低下头,陷入沉默,心情沉重而压抑。

    她想起自己儿时曾经看过一本书,书里有句话是这样写的:

    每个人都有一张假面,欺骗别人的谎容。

    那时的她单纯而率直,她不懂,人为何不能只做最真实的自己,非要戴那么多的面具把自己伪装成另外一个样子。

    如今,当她也戴上假面,她才终于明白这其中的身不由已,亦或刻意而为之。

    为情,为仇,为爱,为恨,为了种种,人们习惯了用千奇百怪的皮相掩饰真实的自己,最后那个真正的自己也渐渐变得模糊,甚至面目全非,连灵魂也一并丢失。

    她对余恩泽如此。

    陈默然对她是否也如此?

    她不知道。

    她只感到毛骨悚然。

    余恩泽抬起立夏的小脸,温柔地望着她,“立夏,我刚才想让你帮我的忙,就是这个。我希望你能在陈默然接近你的时候,想法设法拔下他几根头发,然后交给我,我拿去给王局送到相关部门进行鉴定,如果证明我们是对的,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离开他。”

    “你既然知道陈默然是危险人物,你还让我去拔他的头发,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在这个过程中会遇到危险么!”立夏不满地反问余恩泽。

    余恩泽连忙向立夏解释,“陈默然现在已和你很熟,警戒心自然减少很多,而且,据我观察,他不是个贸然行动的人。我说过,做这件事需要一些智慧,并有一定的风险。不过你放心,从今天起我就派人暗中保护你。”

    随之,他又嘱咐她,“下一次他约你出去的时候,你悄悄叫上我,我就跟在你后面。”

    “恩泽,一定要这么做么?”立夏为难又纠结,“万一我们误会了好人,岂不显得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陈默然长得太像陈宝财,我们和陈宝财有过节,”余恩泽不苟言笑,凤眸盯住立夏,“陈默然这个人,我们不得不防。”

    立夏无奈地轻叹一声,眸中雾气弥漫,她走近余恩泽,伸出手心疼地抚摸着余恩泽的俊颜,“恩泽,我实在不值得你为我忧心烦恼,我不愿成为你的牵挂,你值得拥有更适合你的人。”

    “你就是最适合我的人!”余恩泽握紧立夏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

    “对不起恩泽,”眼泪滑落,立夏终是对余恩泽说出憋在心中已久的话,“我很快就要结婚了,离开我吧!”

    第九十五章 :来不及了

    余恩泽独自一人静立在荒寂的后花园里,寒风呼啸而过,吹起他深灰色的衣角;漫天的雪花飞舞着,飘落在他的眉、眼、鼻尖、唇还有脸颊上,不过是与肌肤轻轻点点的触碰,刹那间便融化,是沁骨的冰凉,如他冻结的心。

    天地间一片苍茫的白色,空旷又寂静,这应该城今年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吧。

    秦晨站在门前的石阶上,安静地望着淹没在风雪中那道颀长却孤寂的寥落背影,雪花落满他的肩头,似那沉重的哀愁里又承载着深浓的忧伤。

    背后忽然被一股厚重的暖意温柔包围,余恩泽回头,原来是秦晨何时走了过来,她轻轻将大衣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秦晨又替余恩泽向上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随之,她心疼地注视着余恩泽,“恩泽,你今天一回到城就站在这里发呆,下这么大的雪,你又穿这么单薄,会被冻感冒的。”

    余恩泽只是冲秦晨淡淡一笑,“秦晨,我们回屋吧。”

    “秦晨,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过来了。”余恩泽满脸歉意,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坐在沙发上的秦晨。

    想起刚才余恩泽孤零零地站在寒冷的风雪中静静地发呆,似一把孤冷瘦削的寂寞长剑,猛地刺痛了秦晨的心。她将水杯紧紧握在手里,指骨泛起青白,她担忧地望着余恩泽,关切地问他:“恩泽,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立夏呢?立夏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嘴角划过一抹苦涩,是难以言喻的哀伤,透着无法挽回的遗憾和郁闷,余恩泽缓缓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秦晨,他重重叹了口气,“立夏今天也回到了城,只是,她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

    “怎么会这样?”秦晨诧异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迅速走到余恩泽的跟前,她难以置信,“恩泽,你说过,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让立夏回到你身边,分道扬镳根本就不是你和立夏的结局!”

    秦晨为余恩泽感到万分委屈,眸中酸热弥漫,“为了立夏,你不远万里飞到巴黎找她,陪她,这么久以来,你所有的心思,一切的心血都是为了她,难道她就真的完全不看在眼里,只会无动于衷么!”

    “立夏她要结婚了,”余恩泽神情飘渺地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低沉出声,“她要嫁给那个陈默然。”

    秦晨顿时怔住,一度怀疑自己听错,她惊愕地盯住余恩泽,“立夏她,她要结婚了?怎么这么突然?”

    “在我上个礼拜从巴黎回城找王局期间,陈默然向立夏求了婚,”凤眸里积满忧郁裹夹的冗长的悔恨,一种欲哭无泪的压抑感令余恩泽备受折磨,他一拳砸在了坚硬冰冷的玻璃窗上,“都怪我,我上个礼拜就不该回来的,白白给了那个陈默然机会,我终是错过了立夏。”

    秦晨听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被搅糊涂了,“恩泽,我不明白你的话,你跟我说清楚,那个陈默然究竟是谁?立夏为什么要答应嫁给他?这都是怎么回事?”

    失望的余恩泽坐回沙发上,他摇了摇头,“陈默然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立夏既然已经答应嫁给他,她压根就没有在乎他究竟是谁。立夏是故意这么做的,她就是想通过嫁给陈默然来逃避我,让我死心,她是故意的。”

    忽然地,余恩泽讽刺地笑出声,“我居然还自作聪明地让立夏帮我找出陈默然身上的疑点,多么幼稚而可笑!人家都要做陈默然的新娘子了,我却在自作多情地让一个未婚妻去怀疑她未来的丈夫,真是愚蠢至极!原来,从头到尾,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看到余恩泽失魂落魄,痛苦不堪的模样,秦晨心痛不已,她坐到余恩泽的身旁,用力掰过他的肩膀,让他望着她的眼睛,“恩泽,你难道忘记了吗,你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这一次,你怎么就妥协了呢!

    你不是很爱很爱立夏的么,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记得了么!

    ‘此识得苏立夏,死不悔永相随。’这句话是你说过的,这是你的誓言,是誓言,不是戏言!

    你为什么不坚守了?你明知道立夏是爱你的,你也爱着立夏,为何你就这样放弃了?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再坚持一下,只需一点意志力,一点意志力就可以了!趁现在还来得及,赶快把立夏追回来!”

    “没用的,一切都来不及了。”余恩泽沮丧地将头埋在两手间,声音沙哑,“立夏告诉我的时候,她已经和陈默然在北京登记了,来不及了。”

    凤眸渐渐湿润,闪烁着晶莹,余恩泽的双唇不住地颤抖着,“我与立夏相识十年,这十年里我为她倾注了我所有的感情。”

    说着,余恩泽突然转过身用力握住秦晨的肩膀,目光呆滞地询问她:“秦晨,你告诉我,十年,人的一又能有几个十年?”

    不等秦晨回答,他又松开了握着秦晨肩膀的手,开始痴痴地自言自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人里有十年全部都是她,我人里有十年也全都给了她。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没有,什么也没有!我对她而言,还不及那个她只认识了几个星期的陈默然!”

    “恩泽,求你不要这个样子,”眼泪滑落,难过的秦晨抱紧了悲伤的余恩泽,她的心似在滴血,窒息的痛,“看到你伤心痛苦,我也真的好难过,求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立夏她不要你了,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痛苦的余恩泽趴在秦晨的怀里只剩低泣,“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立夏,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地对待我?

    难道我的爱在你的眼里真的就一文不值么?可由你肆意践踏、摧残和蹂躏么?

    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把我的爱当成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泪水淹没了那张曾经颠倒众的魅惑俊颜,它是湿冷的,憔悴的,苍白的,荒芜的,是从未有过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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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完早会后,立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坐到办公桌前,随手抽出一支笔,准备画新一期的珠宝设计图,就在她低头的一瞬间,手里的那支笔蓦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立夏,虽然现在送你日礼物有些晚了,但也不耽误你以后用,希望你能喜欢。”

    “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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