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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我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咿咿鸭鸭

    大学毕业后,陈默然没有选择留在美国,因其故土情深,又对经商感兴趣,所以直接回国创业。

    如今的他已定居北京,在北京经营葡萄酒意,是商界一颗崛起的新星。不过他本人似乎并不在乎名利和声誉,一直为人低调而神秘。

    “王局,你说这个陈默然有问题,但是光从他的履历上看,似乎并不能看出他有什么问题。”余恩泽不解地问王局。

    “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王局严肃而认真地望着余恩泽,“恩泽,难道你不觉得陈默然长得很像一个人么?”

    余恩泽顿时一惊,原来王局也觉得陈默然很像一个人。

    “我第一眼见到陈默然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我就是想不起来他究竟像谁。”余恩泽困惑不已,“总之,他和我认识的某个人很像。”

    王局淡淡一笑,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余恩泽,“恩泽,你看看,陈默然像不像照片上的这个人。”

    余恩泽从王局手里接过照片,他定睛一看,霎时惊讶得瞪大了双眼,“陈宝财!”

    “对,是陈宝财!”余恩泽恍然大悟,“陈默然长得很像陈宝财!”

    余恩泽已快将陈宝财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因为立夏的故,他和陈宝财之间结下一段很深的恩怨,当初还是他把陈宝财送进了监狱。

    “没错,就是他!”王局点点头,“当初我一看到陈默然的照片立刻就想到了陈宝财。”

    余恩泽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诧异地望着王局,“莫非陈默然与陈宝财有着割舍不断的血关系?也就是说,陈默然让大众看到他的这个背景,很有可能是他虚假捏造的,对不对?”

    “问题就在这里。”王局同意余恩泽的推测,“陈宝财还在坐牢,我曾拿着陈默然的照片问过他,我问他,陈默然是不是他的儿子,他当时望着照片迟疑了一下,随后又摇摇头,说不认识。

    虽然陈宝财这个老狐狸嘴巴闭得紧,什么也不说,我们也到当关部门对陈默然的背景进行过核实,目前并没有找出怀疑陈默然身份有问题的证据,但是陈宝财当时看着陈默然的照片时,他那种迟疑的眼神,说明他一定和陈默然有着某种不可磨灭的关系。”

    “立夏,立夏她会不会有危险?”余恩泽突然想起立夏,立夏的安危令他担心不已,“陈默然同陈宝财的关系如此可疑,他接近立夏一定是有原因的,他分明是想对立夏图谋不轨!”

    “恩泽,你先别急,这些都只不过是你我的推测,”王局劝余恩泽保持冷静,“没凭没据的话,一切都不能下定论。如果想要证明我们的推测没有问题,除非能拔下陈默然几根带毛根的头发,将他的头发和陈宝财的头发进行d比对,从而得出鉴定结果。”

    “头发?”余恩泽转身望向窗外,目光晦暗不明,“要怎样才能拔下陈默然的头发?”

    王局走到余恩泽的身旁,轻轻叹了口气,“陈默然这个人在国内的行踪飘忽不定,做事又不留痕迹,要想成功拿到他的头发,怕不是易事。”

    “陈默然现在人在巴黎,他和立夏在一起。”余恩泽回过头面向王局,只见他神色坚定,“头发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会想办法拔下他的头发。”

    “好,那你要小心。”王局关切地嘱咐余恩泽。

    心底那抹痛再次猛烈地袭来,余恩泽明知询问此事可能还是会如往常一样无果,可他仍旧存有一丝幻想,他终是又开口问王局,“王局,我小姨那个案子,还没有线索吗?”

    “没有。”王局声音低沉,充满歉意,“恩泽,我很抱歉这个案子一直没结。”

    失落在所难免,一次又一次,余恩泽即将麻木,他诚恳地拜托王局,“王局,我小姨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你们务必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恩泽,你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王局向余恩泽保证。

    这时,余恩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欧阳打来的。

    奇怪,欧阳不是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受邀在城医科大学进行讲座么,这个点应该是他最忙碌的时刻,为何他还会打来电话?

    “喂,欧阳。”余恩泽有些纳闷地接起了电话。

    “恩泽,雨诗她,她在非洲出事了。”电话那边,欧阳的声音已经颤抖。

    顷刻间,余恩泽的心被激烈震慑到,他以为自己听错,难以置信,“欧阳,你说什么?雨诗她怎么会?”随即,他立刻担忧地问欧阳,“欧阳,你现在在哪里?”

    欧阳近乎哽咽,“我在你的别墅里。”

    “欧阳,你等我,我马上去找你!”余恩泽说完,匆匆向王局道了别,迅速赶回自己的别墅。

    余恩泽惊慌地冲进客厅,欧阳正坐在沙发上,沮丧地将头埋在两手间。

    “欧阳,怎么会这样?雨诗她?”余恩泽轻轻将手落在欧阳的肩头,看到欧阳难过,他的心不由被揪痛。

    自责,愧疚,悔恨一切恶劣消极的情绪全部泄露在欧阳的脸上,悲痛至极的他一拳捶在坚冷的大理石茶几上,“雨诗上次回来我就不该让她再回非洲去,我应该阻拦她的,如果我坚持阻拦她,她就不会再去非洲,更不会出事。

    我明知道雨诗对我的感情,她是为了逃避我才将自己放逐在非洲,如果不是因为我,她就不会去非洲。

    我应该阻拦她的,我为什么不阻拦她!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雨诗!”

    “欧阳,”余恩泽钳住欧阳的肩膀,他心疼地望着他,凤眸真挚,“有什么事我和你一起面对,你别这样折磨你自己,告诉我,雨诗她到底怎么了?”

    第九十三章 :我真的不想错过你

    眼泪滑落,欧阳的心似在滴血,“刚才和雨诗一起在非洲工作的同事突然打来电话,他们说,前几天非洲那里发了一起暴乱,然后雨诗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雨诗她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余恩泽只觉脑袋里仿佛“轰”地一声,瞬间炸裂,空白一片,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

    虽然余恩泽同江雨诗的交情不及欧阳深厚,甚至是那种介于陌和熟稔之间,似疏离,又似亲密,若远若近的飘忽关系,但在余恩泽的骨子里,他是欣赏并重视江雨诗的,因她敢爱敢恨,因她潇洒不羁,亦因她执着坚持。

    最重要的,她是欧阳最在乎的人,在欧阳的眼中,她不是恋人,不是,也不是爱人,而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最亲密的家人。是以,余恩泽同样当她是他最特别的朋友和家人。

    当余恩泽听到江雨诗失踪,他难过、彷徨、惊恐、悲伤万般滋味积郁凝结,似一把剑,削心的痛。

    事情为何发得这般突然?实在是太意外,如晴空霹雳。

    余恩泽明白,此时此刻,欧阳其实比他更伤心,亦更痛苦,江雨诗于欧阳而言,同他命一样重要,他怎可忍心失去她?正因此,余恩泽牵挂江雨诗不假,他心疼多一些的却是欧阳。

    “欧阳,我知道你因为雨诗的失踪而感到难受,”压抑着内心的痛楚,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余恩泽将欧阳搂进怀中,他安慰他,“也许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待雨诗现在的状况,说不定,没有好消息就是好消息。雨诗是那么善良的一个女孩,上天一定会保佑她平安无事。”




此生我爱分节阅读68
    “如果不是因为我总是拒绝她对我的感情,她又怎会奋不顾身地只身前往非洲。是我伤了她的心。”

    懊悔又自责的欧阳趴在余恩泽的怀里,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泪流满面,声音已经沙哑,“我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拒绝她,我的决绝让她对我感到绝望,可她又无法对我死心,所以她才选择用离开的方式惩罚我,也折磨她自己。我太残忍,都是我害了她!”

    “欧阳,你不要这个样子,”看到欧阳尽是惭愧和悔恨,余恩泽愈发于心不忍,他只好疼惜地抱紧了欧阳,“这不能怪你,都是意外造成的。

    雨诗从没有恨过你,她对你只有爱,她爱的是那个始终坚强又乐观的欧阳洛晨,如果她看到你现在这般痛彻心扉的模样,她该有多心痛。

    欧阳,听我的话,为了雨诗,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千万不能消极悲观。我们要相信,雨诗绝不会有事,她一定会被警方找到。”

    “对,为了雨诗,我定不能消极悲观!”余恩泽一番善意真诚的劝解似乎奏了效,欧阳猛地从余恩泽的怀中起身,他立刻做好了决定,“我要亲自去非洲把雨诗找回来!”

    余恩泽颇为震惊地望着一脸认真的欧阳,“欧阳,你想好了,真要去非洲寻找雨诗?”

    ***定不移,“我欠雨诗太多,我对不起她,就算让我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雨诗!”

    ---

    夜色深浓,失眠的立夏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安静地望着脚下光影缤纷的巴黎,目光却晦暗不明。

    为什么这几天没有见到余恩泽的身影?

    他回国了吗?

    也好,他终于想开了,决定不再纠缠她。

    他本就是自由的,可以选择更好的女人,他早该放弃她。

    立夏似是在自我安慰,而她却始终骗不了自己的心。

    为何还要想起余恩泽?

    他离开了你,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么?

    你为什么舍不得他?

    你为什么要失落?

    你为什么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挂念他?

    难过。

    真的是好难过。

    昏黄的光线里,透明的玻璃上倒映着立夏模糊的身影,单薄,纤瘦,孤寂,落寞。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滑落,烫湿她冰凉的脸颊。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立夏匆忙拭去脸上的泪水,调整好情绪,迅速走到门前。

    “是余恩泽!”透过监控,立夏顿时一惊,她不禁轻声叫出口,脸上起一抹欣喜之色,但转瞬即逝。

    立夏开了门,神情淡漠地望向余恩泽,语气冰冷,“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她多想关怀体贴地问候他,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是不是因为公事把自己搅得焦头烂额?

    旅途的劳顿一定让你很辛苦,你一定没有好好吃饭,也没有正常休息。

    你看,这才几天,你好像又瘦了一圈。

    你总是对我说,健康是命的本钱,为何你却不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你可知,看到你消瘦的模样,我有多心疼?

    这些话,她差一点就说出口,最后理性还是战胜了冲动,她不会给他机会,所以,她改口了。

    “立夏,你打算让我站在门外说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屋?你当真讨厌我讨厌到了如此深恶痛绝的地步?”余恩泽见立夏态度冷硬,一直把他堵在门外,他甚是气。

    立夏面无表情,无动于衷,“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讨厌你,甚至是厌恶你,我就是不准你进我的房间!”

    “苏立夏,你可以说得再虚假一些么!”立夏痛恨自己的口是心非,暗自讽刺着自己,“口是心非向来是你的专常,你就喜欢拿起那把叫做假面的刀子狠狠割自己的心,十足的自虐狂,反正痛的是你自己。”

    余恩泽的心不由一痛,如针扎,“你是我的立夏,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你不让我进,我偏要进!”他气不过,干脆硬闯了进去。

    “余恩泽,你还要不要脸!”立夏没有拦住余恩泽,恼怒地冲他吼,“你这叫私闯民宅,我要报警!”

    “你别闹了,行不行!”余恩泽冲过去,一把夺下立夏手中的手机,“你就继续在我面前演戏好了,我奉陪到底!我说过,无论如何,我绝不会放弃你!”

    立夏冷冷地望着余恩泽,“总有一天,你一定会为你没有价值的坚持而后悔的!”

    余恩泽逼近一步,紧紧锁住立夏的双眸,“为你,我永不后悔!”

    一声冷笑飘荡在空气中,随之,立夏转过身背对着余恩泽,漫不经心的态度,“说吧,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短暂的沉默,气氛陡然变得压抑。

    余恩泽低沉出声,“雨诗她,她在非洲出事了。”

    心猛地一颤,立夏迅即转过身,怔怔地盯着余恩泽,久久她才反应过来,“恩泽,你说什么?”

    “前些天,非洲发暴乱,雨诗她失踪了,至今还没有找到。”余恩泽重重叹了口气。

    立夏只觉消息来得太令人猝不及防,撼动人心,她的情绪变得激动,难以遏制的焦虑,她失控地抓紧余恩泽的胳膊,“怎么会这样?欧阳呢,欧阳他知不知道雨诗的事?”

    “欧阳去非洲找雨诗了。”余恩泽语气沉重。

    眸中涌起酸热,立夏缓缓松开了握着余恩泽胳膊的手,她虔诚地双手合十,做祈祷状,“雨诗一定不要有事,欧阳一定要找到雨诗,两人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想来世事真是难料,变幻莫测。

    曾经,雨诗为了欧阳,她把自己低到埃里,没有了骄傲和自尊,甘愿做一粒渺小的沙,随风漂泊,将她对他的爱放逐。她放下名利,放下财富,放下身份,却唯独放不下他。

    如今,欧阳为了雨诗,他亦变成一粒沙,比她还要卑微的哭沙,却承载着他所有的思念与牵挂,流浪在风中。他踏上她的征程,欲循着她的足迹,走过她的艰辛,她的苦涩,还有她的孤独。而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只想找到她,他只要她安然无恙。

    “立夏,”余恩泽走近立夏,他将手轻轻落在立夏的肩头,目光温柔,“回到我身边,好吗?”

    他握住立夏的手,深情地注视着她,“人短短几十载,能遇一人白首,何其幸运。两个真心相爱的人能在一起的时光是如此短暂,珍惜都来不及,哪里还舍得浪费?我真的不想错过你。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好不好?”

    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情真意切的肺腑之言?

    她不要听,不要听!

    她是铁石心肠,是冷血无情!

    可他的柔情却将她步步紧逼,她快要失去心底的防线,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地消散。

    不可以!

    坚决不可以!

    她不能答应他,她不能!

    她没有爱,也不配有爱!

    嘴角划过一丝清冷的笑,立夏转眼面容平静,她迎着他的视线,“恩泽,你选错了对象,能和你白首的人不是我,我不会再回头的,你对我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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