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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我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咿咿鸭鸭

    “陈总,幸会。”余恩泽虽同陈默然友好地握手,凤眸里却隐约闪烁着质疑和探究。

    陈默然,余恩泽不了解这个人,但他的直觉告诉他,陈默然应该是了解他的。

    陈默然,为什么他总觉得陈默然这个人很可疑呢?既然可疑,那么他的疑点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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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埃菲尔铁塔别具一番风情,除去钢铁建筑本身的雄伟坚冷,又额外多了些许风姿绰约的柔情。很多慕名而来的国外游客想要在晚间登上铁塔的瞭望台俯瞰整个巴黎的市容,立夏也不例外。奇怪的是,当立夏买好票排队等候登塔的过程中,她竟然临阵退缩了,因为突如其来的恐高症。

    以前在城,立夏完全没有恐高的症状。

    比如她第一次与余恩泽重逢便是在三百四十五米高的皇后大酒店的顶层包间,那时她正面临陈宝财的故意刁难,是余恩泽帮她解了围。

    他看出了她掩藏很深的惊慌和恍惚,然后他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直接将孤独迷惘的她拦腰抱起,他宽阔而温热的胸膛像是为她筑起一道坚实又温暖的城墙,保护她,呵护她,爱护她,他抱着她,她在他的怀中,那一刻,是他带给她久违的安全与踏实。

    又比如在五十五层高的余氏地产的露天阳台,她看到余恩泽像个天真顽皮的孩童般,兴致勃勃地点燃了集团所有的烟花,漫天华彩照亮黑暗的夜空,如梦如幻,而他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博她一笑。他对她说,你笑了就好。

    是的,这些她没有忘,她都记得,一直清楚地记得。

    为什么那个时候的她不会恐高呢?也许是因为有他在她身边的故吧。

    原来爱情是可以让人瞬间变得勇敢的,所有的胆小和怯懦会在不知不觉中神奇地变成甘愿为之冒险的勇气,而它依然是美好的,美好得让人目眩神迷,目眩神迷到即使付出一切也是值得。

    为何她现在恐高了?因为他已经不在她的身边,她不要他了,所以,她又回到了那个胆怯的自己,畏惧冒险,失了勇气。

    “怎么,恐高啊!买了票不去登塔,只站在这里干发呆?”耳边忽然响起熟悉而迷人的嗓音,透出一丝戏谑,同时还有一只有力的大掌猛地落在立夏的肩膀上。

    毫无觉察的立夏顿时一惊,她没好气地,“余恩泽,你要当跟屁虫吗?怎么我去哪里,你跟到哪里啊,我看现在就差你跟着我一起去洗手间了!”

    余恩泽笑容邪魅,又如这皎洁月色般冷艳,他望着她,凤眸勾人摄魄,“你我老夫老妻,都一起沐浴,一起睡觉了,一起用个洗手间又算什么?反正又不是没一起用过。”

    “余恩泽,你不要脸!”立夏气恼,欲抡起拳头教训一下这个自大狂。

    余恩泽轻松握住立夏的小手,停在空中,他笑得蛊惑,满满的溺,“我的脸全都贴在你的屁股上了,我还要什么脸。怎么样,你的屁股热不热?若是不热,我再继续不要脸地往上贴。”

    “余恩泽,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立夏已对油腔滑调的余恩泽无语,气得她也只能想到用这两个词来形容他。

    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余恩泽靠到立夏的耳边,温柔的气息,“就算我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那我也只是你苏立夏的疯子,你苏立夏的神经病。”说完,他拉着立夏就往埃菲尔铁塔走去。

    “余恩泽,你干什么?放手!”立夏奋力向后拽,不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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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屁虫带你一起登上铁塔观光风景!”余恩泽不松手,立夏被他拉着身不由己地朝前一溜小跑。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立夏仍是拒绝。

    余恩泽丝毫不由着立夏的性子,一直拉着她往前,“既来之,则安之。为什么要给自己留有遗憾?有我在,别怕!”

    就这样,在余恩泽的千拖万拽下,立夏被迫登上了埃菲尔铁塔的观望台,起初她不敢向下望,只是闭着眼睛,紧紧抱住余恩泽的腰,两条腿不听使唤地颤抖不已。

    “立夏,放轻松,有我保护你,别怕。不要想你此刻站在哪里,你要想,你是来看人间最美景的,所以,一定要不虚此行。”&bp;余恩泽耐心地鼓励她,“你睁开眼睛看看,真的很美。”

    立夏渐渐缓和了自己紧张惶恐的情绪,慢慢睁开了眼睛。

    淡黄色的凯旋门城楼、绿荫中的卢宫、白色的蒙马圣心教堂夜色中的巴黎,安静,广阔,灯火闪烁,色彩斑斓,如璀璨星河。

    从城到巴黎,每一次,都是他陪着她,站在高处,似云端,俯瞰这人间星河。不一样的美,却是一样的寂寞。一颗被华丽层层包裹的孤落的心。

    “恩泽,”回去的路上,立夏突然停下脚步,她转身望向余恩泽,面容平静,“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说过,我不会回到你身边,你还是回国吧。”

    余恩泽锁住立夏的双眸,目光坚定不移,“立夏,我没有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我会一直坚持我认为对的人和事。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我,虽然你不承认。我说过,此识得苏立夏,死不悔用相随。大不了,我再重新追求你,我们从头来过。我不要再错过你,更不要放弃你。”

    心底的防线快要被余恩泽攻破,立夏望着他,眼泪簌簌滑落,如决堤的洪流。立夏明白,在这场爱情角逐里,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爱情没有输赢,她在乎的不是输赢,他亦是如此。

    他要的只是她的一个成全,回到他的身边。

    可她不能这么做。

    她为他感到不值,如今的她已不值得他对她这么好,她不配。

    转眼,立夏迅速擦干脸上的泪水,她冷冷地说道:“余恩泽,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为你,我无怨无悔。”余恩泽心意已决,绝不退缩。

    立夏沉默,一路向前,却仿佛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很痛,很痛。

    余恩泽跟在她的身后,护送她安全回到酒店,立夏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他已习惯她的冷漠。

    没有关系,他的热情永在,因为有她。

    回到自己房间的余恩泽,沉思片刻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位老同学的电话,“喂,王局,我想拜托你帮我调查一个人,他的名字叫陈默然。”

    第九十章 :你无权干涉

    不知从何时起,余恩泽发现立夏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似乎正在离他越来越远。

    每天上完课程,立夏不再按时回酒店,她化上妖艳魅惑的浓妆,穿着性感暴露的衣裙,流连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夜活中,沉浸于醉梦死的颓废奢靡里。

    又是深更夜,立夏房间的门仍然锁着,余恩泽像往常一样站在她的门口等她回来。

    她警告过他,以后不许再跟着她,不然她就直接从酒店顶层跳下去。

    他妥协了,不再跟着她,每天晚上,他都会站在她的门口苦苦等她,见到她安全归家,他的心才变得安稳,只要能见上她一眼,他也就满足了。

    他还知道,她最近每天晚上都和那个陈默然在一起。

    不一会儿,立夏拖着满身酒气醉醺醺地出现在余恩泽的面前。

    “苏立夏,你不是来巴黎进修的么!你看看你每天晚上都在做什么!”余恩泽已经忍无可忍,不等立夏把自己的房门打开,他一把将她拉进了他的房间,他将她抵在墙上,双手紧紧钳住她的肩膀,他愤怒地呵斥她,“你到底要消极**到什么时候?你这是在毁灭你自己,你知不知道!”

    酒精已让立夏意识涣散,全身瘫软无力,余恩泽奋力扶住摇摇晃晃身体如泥的她。

    深v紧身短裙将她的身段勾勒得愈发凹凸有致,玲珑婀娜,火辣的**。她不禁缩了一下身体,锁骨撩人,裙子的一只肩带忽然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香肩,还有那尤抱琵琶遮面的酥软圆润。

    她妖娆地环住他的脖颈,轻佻的目光里尽是媚艳的,“帅哥,你长得真美,要不要陪姐姐喝一杯啊?”

    天杀的,她都是这样出去弄风情招惹别的男人的么!

    余恩泽嫉妒得发狂,咬牙切齿。

    他气恼地将立夏扛到镜子前,把她摁在椅子上,让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苏立夏,你看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你自己!”

    她折磨的亦是他。

    立夏只是萎靡地笑,媚情漾漾,她拨开余恩泽的手,娇柔的声音充满魅惑,“默然,你别着急嘛,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本来就纤细的手指如今变得更加枯瘦如柴,苍白冰凉,指甲也被她涂成了浓烈的红,似血。她懒散地从包里掏出一盒luk&bp;strke,是余恩泽喜欢抽的那一款,还有那只vvee&bp;etd银色土星火机,也和余恩泽的一模一样。

    “嘭!”像一声忧伤的叹息,柔软的火焰瞬间照亮她妖冶的红唇,红唇之上,却是她迷离凄楚的眼神,而眸中竟然含着隐约的泪花。指间星火闪烁,唇边烟雾缭绕,渐渐模糊了她的脸,整个人都变得飘渺,甚至虚无。

    眼前的一幕犹如被重重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余恩泽的心蓦地一痛。

    “你别抽了!”余恩泽迅速夺下立夏手中的烟,狠狠摔到地上,踩至稀烂,他猛地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用力握住她的双肩,一遍遍摇晃着她,“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为什么还要抽烟?你真要**下去么!”

    立夏只是痴痴地笑,丝毫不反抗,随之,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神色忽然变得哀婉,“默然,你怎么变成恩泽的样子了?你为什么不让我抽烟,你知不知道,那是恩泽最喜欢抽的牌子。

    我已经不能爱他,我能爱的只剩下他爱抽的烟,还有他爱用的打火机,那是他的气息,他的体温,让我活在他的幻想中不行吗,为什么连这一点点念想也要从我身边剥夺?”

    “你好好看看,我就是恩泽,是你的恩泽!”心如刀割,余恩泽捧住立夏湿凉的脸颊,酸热的凤眸盯着她的,“谁说你不能爱我,你完全可以回到我的身边,我们两个重新开始。为什么不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为什么要作茧自缚?立夏,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泪水滑落,如漫天秋雨,立夏冷漠地望着眼前面容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陌又熟悉的男人,嘴角划过一抹苦涩,转眼,她又讽刺地笑起来,“你是谁?你是恩泽,还是默然?我又是谁?我不要恩泽,我要默然,默然可以带给我快乐,我不要恩泽。”

    “陈默然,陈默然,又是陈默然!”余恩泽怒火难遏,直接将立夏按倒在上,压抑的雄性气息被激醒,凤眸里充斥着,“立夏,你根本就不爱他,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是不是!”

    立夏完全没有听到余恩泽在对她说什么,只顾傻傻地笑着,自言自语,“默然,我们明天继续喝,不见不散哦!”

    “苏立夏,你休想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你是我余恩泽的女人,永远都是我余恩泽的女人!”

    失望裹夹着愤怒的彻底爆发,余恩泽一头没入立夏的身体,霸道而疯狂地攫取着她所有的气息。他贪恋她,沉迷她,痴醉她,他不会放过她身上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这些通通都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把锋利的首泛着凛冽的寒光,倏然划过紫色蝶尾鱼的肚脐,刹那间,清澈的水中血花飞溅,飘摇,绵延,浸染,渗透,一片血红。

    残留着血痕的首猛然跌落,恰巧将桌子边的鱼缸打翻,那一片血红旋转着,卷起紫色的蝶尾鱼,以及所有的玻璃碎片飞向蔚蓝的空中,最后变成一朵巨大的水晶花,层层叠叠中是彩虹一样绚烂的光芒。

    猝不及防地,水晶花瞬间炸裂,化作漫天细细碎碎的黑色流沙,倾斜而下,坠入深夜浩瀚的墨蓝色大海,下沉,一直下沉,越来越深,像是止住了呼吸,一切归于平静。

    欲灭。

    情起。

    第二天早上,立夏头痛欲裂地醒来,当她坐起来时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而且,她并没有在她自己的房间。

    我为何没有穿衣服?

    我这是在哪里?

    昨晚发了什么事?

    该死,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

    困惑又惊慌的立夏立刻穿好衣服跳下,赶紧冲出卧室欲探个究竟,当她看到厨房里那道熟悉的英挺背影时,她不由怔住。

    “立夏,你醒了。”余恩泽转身拿调料盒,不料立夏何时已站在他的身后,只见他笑容平静而温和,“你再回卧室多睡一会儿,我这里早饭还没做好。”

    立夏一句话也没说,她面无表情地走向前,“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余恩泽的脸上。紧接着,她仍旧不发一言,果断推开门,绝而去。

    屋内重又恢复了寂静,余恩泽站在原地,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碎裂一般。

    ---

    嘈杂的音乐,颓靡的场景。

    余恩泽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找到了立夏。

    她又喝了好多酒,此时正躺在陈默然的大腿上,嘴里还叼着烟,陶醉地对着陈默然吞云吐雾。

    陈默然似乎很享受,他把手放在立夏的腰间,不停地来回抚摸。

    两个人举手投足间全是令人发指的**。

    余恩泽实在看不下去,飞速冲向前,朝着陈默然的鼻子就是一拳。

    “你这个衣冠,胆敢对我的立夏动手动脚,我饶不了你!”愤恨的余恩泽抓起被他一拳打翻的陈默然,欲要再给他一拳。

    “余恩泽,你给我住手!”立夏迅即挡在陈默然的面前,幸好余恩泽反应敏捷,挥出去的拳头及时停住,距离立夏的脸部只有一毫米,好险!

    “立夏,你给我让开,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余恩泽怒气难消,他钳住立夏,要将其推到一边。

    立夏反而奋力推开余恩泽,朝他大吼道:“余恩泽,你疯了么!你再胡乱打人,我就报警了!”

    余恩泽一个高站起来,他手指着倒在沙发上的陈默然,不屑于看向他,恼怒地对着立夏大喊,“我打的就是这只披着人皮的狼,他刚才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是不清楚!”

    立夏扶起陈默然,她将他搂进自己的怀中,心疼地为他拭去嘴角沁出的鲜血,随后她冲着余恩泽一顿斥责,“默然对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他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打他!”

    余恩泽醋意肆虐,他无法忍受立夏和陈默然那么亲密,“你马上跟我走,我不允许你和他在一起!”说着,拉起立夏就往酒吧门外走。

    “余恩泽,你给我松手!松手!”固执的立夏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挣脱开余恩泽的魔掌,她把他推倒在地,小脸气得胀红,“余恩泽,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我就要和陈默然在一起!无论我们两个人做什么,你这个外人都无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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