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我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咿咿鸭鸭
“恩泽,”实验室出事后,王局亲自来到余氏集团找余恩泽,他面露愁容,“很抱歉,关乎陈默然罪行的证据不幸被人销毁了,有人潜入实验室杀害了那两名工作人员。”
“什么?”余恩泽震惊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难以置信,“王局,实验室那种戒备极度森严的地方,外人怎能随随便便闯入?”
“正常情况下,外人根本不可能进去,唯一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是经过特别训练的高手。”
“销毁证据?”余恩泽嘴里念叨着,下一秒,他恍然大悟,“王局,你有没有发现,实验室工作人员遇害案和前些年那位老首饰匠被杀案实在相似?两起案件都是我们前脚掌握了线索,凶手后脚就销毁了证据!”
“没错,我要同你说的就是这一点。”王局同意余恩泽的说法,他补充道,“你那天告诉我陈默然的身上有个‘祥’字的纹身,正巧可以联想到凶手那只刻有‘祥’字的手链,再结合多年前,为凶手打造那只手链的老首饰匠无辜被杀;
还有这一次,我刚把你交给我的陈默然的头发和指纹送到实验室,紧接着就有人将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杀害,销毁了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
这两起杀人案件说明了什么?”
“说明陈默然就是杀人凶手!”余恩泽和王局想得一致。
王局蹙起眉头,“我们的断定没有错,只是陈默然这个家伙太狡猾,先行一步毁了所有证据,我们现在无法逮捕他。照目前情形来看,陈默然远比我们想象得还要恐怖和危险。”
“他怎么会知道证据在实验室?”余恩泽不由怀疑起来,“莫非,他找人跟踪了立夏?”
“只能是这个原因。”王局点点头。
“坏了!”余恩泽一拳头捶在了桌子上,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燃烧起来,倒流至头顶,“立夏有危险,他一定不会放过立夏的!”
余恩泽立刻拿出手机拨打立夏的电话,果不其然,立夏的电话一直是无法接通的状态,他又打给小哇,小哇的电话也是无法接通。
心脏猛烈跳动起来,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余恩泽当机立断,“王局,立夏和小哇一定是遭陈默然绑架了!如今的事态已经越来越严重,我们必须采取措施阻止,否则又要发生亡命案件!我需要你的人员支持,我要立刻去北京!”
“好!”二话不说,王局一口答应。
还未走出办公室的门,余恩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电话号码已被处理过,屏幕上只显示出“未知电话”四个字。
“喂?”余恩泽迟疑地接起了电话。
“余恩泽,你好可怜哦,”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也是处理过的,“你瞧你,你昨天刚和你的宝贝儿子享受父子团聚的温馨,今天你们父子俩就要上演生离死别了,我真是同情你呀!”
余恩泽知道是陈默然在捣鬼,不等他开口说话,对方早已挂断了电话。
“糟了!安宝!”余恩泽火速冲下楼,他一个箭步跳上车,一脚踩下油门直朝家中驶去。
余恩泽来到家中,如他所料,安宝不见了踪影。保护安宝人身安全的几个贴身保镖一个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王妈倒在沙发上昏迷不醒。
“王妈,王妈你醒醒,醒醒!”余恩泽发现王妈还有气息,于是轻轻摇晃着王妈,一声声唤着她,她中了,离心脏位置很近,好险!
“少爷,”王妈终于醒了过来,意识渐渐清醒,她的声音很虚弱,“少爷,我对不起你!安宝小少爷他……他……”王妈泪如雨下,结结巴巴。
“安宝怎么了?”余恩泽心急如焚,却只能耐着性子安慰担惊受怕的王妈,“王妈,你别怕,慢慢说。”
“他被一个蒙面人给掳走了!那个人好厉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他开射杀了所有的保镖,他的没有声音。他从我身边抢走了安宝,然后又朝我开了。”惭愧又难过的王妈泪流满面。
王局也带着几个得力助手赶了过来,他即刻拨打了急救电话,不一会儿,王妈被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救治。
“是陈默然干的!是陈默然!”愤怒的余恩泽双手攥成拳头,重重砸在用泳池里,水花四溅,似他火山爆发般的仇恨。
“闯入你别墅的人和闯入实验室的人是同一个,这个人相当不简单。”王局看着案发现场,语气笃定。
“我要去找陈默然,如果不能把他绳之以法,我余恩泽死不瞑目!”余恩泽凤眸冽厉,咬紧了牙关。
“把这个戴上,”王局将一个黑色的微型圆形物体别在余恩泽外套内部的口袋里,“这是带卫星追踪的微型电话,我们二十四小时都能保持联络,并且知道你的准确位置。”
随后他又将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交到余恩泽的手中,“这一个,你趁机会放到陈默然的衣服或者包里,这样,我们警方就能监听他的一举一动,找到逮捕他的证据。我会再派十个人一路便衣跟随着你。”
“王局,谢谢你。”余恩泽感激地望着王局。
“恩泽,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王局拍拍余恩泽的肩膀,“我很抱歉我们一直没有为你佳慧小姨破案,但是我们不会放弃,我们一定尽心尽责,你去了北京,凡事要小心。”
“我明白!”余恩泽声音低沉。
半个小时后,余恩泽带着十名便衣打扮的警察踏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一场混着硝烟以及血雨腥风的残酷战争正在悄悄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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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定要镇静
双手一直被反绑着,处在黑暗中的立夏感觉他们一行人仿佛飞行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才终于重新站在陆地上,她不知自己此时此刻身在何处。
辽阔的天地间只剩下呼啸的狂风正在肆无忌惮地席卷、撞击、砸割,愈发凛冽的寂静,立夏冻得瑟瑟发抖,只觉冷到了骨头。
立夏被人推搡着走进了房间,屋里和屋外强烈的温差令她倍感温暖的珍贵。刚才真的是太冷了,现在的她当真对这突如其来的难得暖意如饥似渴,她听到了壁炉里传来干干脆脆的“噼噼啪啪”声,似是木柴在燃烧。
头上的黑色罩子总算被人摘了去,立夏这才得以重见天日——
房间狭窄又封闭,壁炉中那一点点金色的火光丝毫挽救不了昏暗光线带来的沉闷和压抑,唯一一扇方形的小窗户上还镶了粗重的防盗网,原先的金属光华早已被风霜雪雨侵蚀得面目全非,那残沉的厚旧铁锈将其层层覆盖。
“咣当!”一声,小哇被一个黑衣人粗暴地推倒在地,受伤的右脚令她疼痛难忍,她不禁发出痛苦的shen yin。
“小哇,小哇!”担心的立夏欲跑过去扶小哇,却被几个黑衣人死死按在椅子上,他们将她的双手松了绑,取而代之的是一副。
小哇亦是如此。
“都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少给我耍花样,否则我一嘣了你们!”一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两手拔出对准立夏和小哇,恶狠狠地恐吓道。
立夏镇定自若,言语中透着嘲讽,“喂,老兄,我拜托你动点脑子好不好?我们两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在这荒郊野岭里能跟你耍什么花样?”
此刻换作立夏威胁对方:“你们老大不是说了么,不许动我们一根汗毛!怎么,你想违抗你们老大的命令?好啊,来吧,你尽管开啊!”
“哼!”黑衣人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好愤愤地带着其他几个人走了出去,房门被重重关上,自然也上了只有他们才能打开的锁。
“小哇,小哇你怎么样?”见黑衣人离开,立夏迅速跑到小哇身边用带着的双手艰难地扶起她,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小哇,都是我不好,怪我连累了你,害你受这么多苦。”立夏自责又难过。
“立夏姐,我的右脚好痛,好冷,它是不是要废了?”小哇的额头直冒冷汗,虚弱的她呼吸竟变得急促,无助和惊恐折磨着她,她的脸颊一片湿凉。
“不会的!小哇,不会的!”立夏疯狂摇着头,大声喊着,一遍遍鼓励小哇,“你的脚不会废的!你再忍一忍,再坚持一下,不要消极,不要放弃信念!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得救的!”
说着,立夏果断站了起来,她笨拙却小心翼翼地将小哇拖到壁炉旁,让这屋里仅有的一点可怜的温暖靠她更近一些。
“小哇,姐姐帮你暖脚!”只见立夏不假思索地把小哇的右脚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接触的刹那间,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因为小哇的右脚就像一块冷冰冰的坚硬石头紧紧贴在她柔软而温热的肌肤上。
“立夏姐,不要!”小哇不忍让立夏为自己受苦,她忙向前倾身去阻拦立夏,“我不要你为我这样牺牲自己,不要!”
“小哇,要想你的右脚不残废,这是唯一的挽救方法!你听我的!”立夏一边严肃地命令小哇,一边又将小哇的脚放得更深了些,并用身上的衣服严严实实捂住。
“立夏姐,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像你对我这么好,我杨小哇何德何能?”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滑落,小哇感激不已,“如果他们能让你好好活着,即使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呸呸呸!”立夏连忙抬起戴着的手堵住小哇的嘴,她有些气恼地指责小哇,“小哇,我不许你再说这样丧气的话!我们两个都会好好活着,也必须好好活着,我们谁都不能死!你听明白没!”
小哇怔怔地望着面前目光笃定又凌厉的立夏,她被立夏无所畏惧且坚韧的强大气场所震慑住,她不敢再言语,只能信任地拼命朝立夏点着头。
小哇右脚上的冰凉渐渐被立夏温热的皮肤所融化,开始恢复正常的状态,貌似连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立夏姐,他们这是把我们带到了哪里?他们不会真把我们带到了荒山野岭里吧?”小哇难掩心中的惶恐。
立夏快速来到窗前,天空离得竟是这样近,仿佛触手可得。下雪了,鹅毛大雪漫天飞舞,沸沸扬扬,所有的街道被厚厚的积雪淹没,不断向前延伸,延伸,一直通往远处那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巍峨雪山,天地是一片茫茫无际的寂凉苍白。
“小哇,我们现在是在whitehorse。”立夏回到小哇身边,语气轻柔地告诉她。
“whitehorse?”小哇困惑,“立夏姐,whitehorse是什么地方?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是国外的城市吗?你怎会知道这个地方叫whitehorse?”
“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带我来过这里,当时是我父亲告诉我它叫whitehorse,因而我才有印象。”
立夏眉头紧蹙,详细地为小哇解释,“whitehorse位于加拿大最北面,是一座人烟稀少,白雪皑皑的城市,是yukon的首府。因它位于北极圈内,所以气候十分严寒,堪称冰天雪地里的‘北大荒’。
whitehorse内有一条河,叫育空河,它的上游水流湍急,激起的水花恢弘壮观,像极了奔腾的白色骏马,人们因此称其为白马急流,这也是白马市名字的由来。”
“人烟稀少?最北面?北极圈?”小哇机械地重复着她从立夏口中听到的那些在她看来似是代表生命困在极限中的词,难以置信的她胆战心惊地望着立夏,“立夏姐,陈默然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他是不是想让我们与世隔绝,自生自灭?”
“也许是,也许不是。”立夏轻叹一声,此时的她完全猜不透狡猾的陈默然究竟在谋划着什么。
看到立夏愁眉不展,小哇更加惊慌失措,“立夏姐,我们现在手无寸铁,陈默然把我们困在这里,阻断了我们同外界的一切,我们真的还有希望得救吗?
你看看我,一个半残不残的人,站也站不稳,明显就是个拖油瓶,为什么我的信心正在一点点地流失?立夏姐,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小哇,你听我说,”立夏神色凝重,她强迫小哇看着她的眼睛,“只要我们想活,我们就一定能想到办法得到救助,明白吗?千万不能慌,一定要镇静!”
“陈默然之前说过,他要慢慢折磨我和恩泽,如果我猜的没错,”立夏向小哇说出她的推测,“这应该是他实施对付我和恩泽计划的第一步,他还没有达到他的目的,所以,他绝不会轻易就杀了我们。”
“立夏姐,你的意思是,陈默然他其实是在拖延时间,对吗?”小哇领悟到了一些什么。
“没错,”立夏点点头,“直觉告诉我,陈默然在利用我们两个和恩泽拖延时间,他在等恩泽主动找他,然后他好进行他下一步的计划。”
“那余老板接下来岂不是也有危险?”小哇瞪大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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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恩泽或许早已通知了警方秘密协助他,聪明如他,他不会中陈默然的圈套的。”立夏虽然对余恩泽的智慧充满信心,但是她又不免为他的安危提心吊胆,毕竟现在整件事情都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小哇,”立夏郑重其事地望向小哇,她特意压低了嗓音,“相信我,你根本不是拖油瓶,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们谁也不能抛弃谁,必须为彼此好好活着!
陈默然拖延时间的过程就是你我想办法与外界取得的最佳时机,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破绽的,我们只需静观其变,随机应变!”
大概过了很久,某个黑衣人打开窗户,从防盗网的空隙里扔了两份三明治和两盒牛奶进来。
“食物一看就是冷的,这么冷的天,怎么吃啊!”小哇瞅着地上的食物,气愤地抱怨,“立夏姐,陈默然好狠心,居然给自己的妻子吃这样的食物!他这分明就是虐待!”
立夏走过去将三明治和牛奶拾了起来,她凑到小哇耳边,轻声说道:“小哇,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眼下,我们落在陈默然这个杀人魔的手里,他还未动手杀我们,我们就是万幸了。只要有东西吃,我们就有生的希望。吃饱饭我们才有力气与他们对抗,不是吗?”
说完,立夏只留了一份三明治,剩下的都给了小哇,她认真叮嘱她:“你现在有伤在身,多吃一些,有助于你身体恢复,我身体比你强壮,吃这一个就足够。”
“立夏姐,你别这样,”小哇立即将手里的牛奶又全部递到立夏怀里,“我身体不碍事的,你多吃一些,如果你吃不饱,我心难安,我会吃不下去。”
“小哇!”立夏顿时神情严肃,音调提了上来,“你还当我是你姐姐吗?若你还当我苏立夏是你姐姐,你就乖乖听我的!”
“立夏姐,我……”不忍心惹立夏生气,感动又惭愧的小哇放弃了继续同立夏争辩,只好乖乖听从她的话。
“到底该怎么办呢?要如何才能与恩泽取得?”夜色渐沉,立夏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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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留下标记
“先生,请问你们找谁?”陈氏集团一楼大厅里,前台工作人员见几位西装革履且高大威猛的墨镜男士们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便赶忙迎上前阻拦,并礼貌地同他们打招呼。
“陈默然在哪里?”戴着墨镜的余恩泽一身黑色西装,笔挺高昂又冷肃孤傲,无形中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先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您和我们陈总有预约吗?”前台工作人员依旧彬彬有礼。
“我再问你一遍,陈默然在哪里?”余恩泽已然失去耐性,他一声厉喝,吓得那些工作人员不禁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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