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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禁爱:情冷芳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澜

    在爱情面前,所谓的骨气,傲气皆廉价的很,不值得我费尽心思胡乱猜度,我要的无非是他的一句话,哪怕一个眼神。

    “不行。”顾明哉转身看我,很郑重,“目前还不是时候,再等些时日吧。”

    我的目光渐渐虚幻,“那我能问问你觉得什么时候最为合适?”

    “我想应该是他真正成为顾家女婿的那天。”顾明哉眉梢睫毛轻微的动了一下,他笑了,笑的很阳光,很男人。

    “这个似乎还真有点难度。”眼里莹莹闪着泪光。

    别说成为真正的顾家女婿,他即便答应娶顾良哉怕也是为他所迫吧,徐迈的性子我多少还是了解的,他才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这点我认同。”很有默契似的顾明哉点了点头。

    “你好像总喜欢左右别人的思想。”

    顾明哉盯着我看,脸上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总之自从接了那个电话,他的心情出奇的好,他的目光还是落到了我凄迷的双眼上,笑道:“你发现了!”

    我眼圈发热,又觉得十二分好笑,便使劲点点头,说:“念在咱们曾相识一场的份上,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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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君子协定(二更)
    171:君子协定(二更)

    “只要不是见他,别说一个,就是上百上千个也不在话下。嗯,让我猜猜看,究竟是什么困扰我的小美人儿彻夜寝不安眠?”

    两人隔着几步远,柔和的灯在她脸上印出绒绒的一圈光晕,他知道怎样的话最能让她精神亢奋。

    顾明哉紧抿着唇,抚着下巴做沉思状,很快,他了然一笑:“如果是和有关,我想没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动一个行将毁容的老女人。”

    原来他果真一切尽在掌握。

    我的脸色一下子铁青,看向他的眼神近乎要噬人拆骨。

    “我要她死。”我近乎咬牙切齿从齿间蹦出这四个字。

    我只要闭上眼睛就会看见陆琪浑身血淋淋站在我面前哭泣的模样,她死的实在太惨了,她才和我一般大,刚过二十四岁生日没多久,正是花一般的年纪,更是女人一生中最辉煌精彩的时候,可她却被残忍的剥夺了生命,就这样无声无息过早凋谢了。

    是的,我一直都记挂着这件事情,我当然没有忘记我在陆琪的墓碑前曾暗暗发过的毒誓,我要让害死她的人以命抵命!

    可是以我目前的能力要想将这件事情付诸行动根本就不大可能,可要是换做他,那结果可就大不同了。

    我高仰了头,红着眼睛看着他,他不是号称全锦都黑白两道最吃得开的人吗?他要谁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他就像捏死只蚂蚁那么容易,比方我,不失为最好的例子,只因我抢了他老妹喜欢的人,竟被他恶整到生生断了条腿,警察非但抓不着他的丝毫错处,媒体甚至还对古道热肠的成功企业家热心资助因交通意外断腿‘孤女’施以援手,甚至不遗余力对他的业绩又是一番歌功颂德大肆宣扬,也不知道那位撰稿人从中得到他多少好处,以致通篇都是对他的溢美之词,看得我一阵恶寒兼恶心。

    “你要为报仇?”顾明哉眼一睁,不冷不热的打断我,“女孩儿家太过嗜血不好,乘早打消这不该有的念头。”

    “你要多少,尽管开个价,只要我给的起,绝少不了你一分。”

    “我最不缺的大概就是钱。”顾明哉一步步走近,我突然泄气,张了张嘴,又吞了回去,良久,面对他咄咄迫人目光,我一字一句问道:“那你缺什么?”

    “这个问题还真值得我费心思量一番,容我好好想想。”他把我困在怀里,脸色也柔软下来,他轻点头,笑的意兴阑珊,“枞枞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缺什么。”

    隐隐猜到些什么,我惶惑别过头,躲过他抚上脸颊的手,顾明哉手指一颤,嫩滑如脂的皮肤从手心擦过,略顿了会儿,他挑眉看我,表情复杂,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做我的女人。”

    这是再遇他后他第二次开口提出要我做他的女人,那天他的原话是,“干脆跟我得了”,今天虽说的更直白些,可我知道他不是说着玩,他来真格的,他这人一旦执着于某件事情便不会轻言放手。

    我嗤之以鼻,“不可能,你明知道我爱徐迈。”

    “警察口中的我和土匪无异,强取豪夺就是匪徒的本性,听说我祖上曾经也是土匪,不过,不同的是他们是被打了标签的合法土匪,而我是靠自己的双拳挣来的,我,仅代表我,只要是我认定了的,没人敢持反对意见,你可明白。”顾明哉沉了声线,灼灼的目光犀利的扫向我。

    他是想说他能给我想要的一切,包括婚姻。

    我牵强的笑,翻翻眼皮,干干笑道:“你是不是土匪我管不着,我只知我和你绝无可能。”

    顾明哉看着我笑,那笑容带着几分笃定、几分高深,看的我心里直发虚,他看看我不停抖动的眼睑,他的手轻轻拍打我有些僵硬的脸,“这世上还真没我办不成的事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等我消息。”

    我有些怔忪,眼皮突突的跳,我们刚刚好像有达成了某种君子协定?

    我答应了他什么?

    完全没印象。

    目送顾明哉出去的健硕背影,我粗重的大口喘气,是了,他答应要帮我对付裴娜!

    我想我大概是疯魔了才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我竟然要顾明哉帮我除掉裴娜为陆琪报仇,他的附加条件就是事成后,我做他的女人。

    睫毛一抖,我清醒意识到,只要和这个男人一旦沾上边,也就表明我距离变魔鬼那天为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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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望画兴叹
    172:望画兴叹

    顾明哉最近很忙,甚至鲜少露面,我已经连着三天没看见那张令我生厌的脸。

    听芬姐说他正忙着筹备顾三的订婚事宜,我知道,她这是故意拿话刺我,在她看来,只有顾三才配得上徐迈,而我,不过是路边卑微低贱的狗尾巴花,我之所以能得到徐迈的青睐那全都仰仗我生就一张狐媚子脸所致。

    对于芬姐的话我不置可否,依然坐在画板前专心作画,可当她看到纸上跃然浮现的男人脸部轮廓,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愈加的难看了。

    “都这样了,还贼心不死呐,徐先生不过是见你有几分姿色玩玩你罢了,男人嘛,谁还没个犯浑的时候,奉劝你一句,还是早早断了那心思。”

    芬姐抬手就待抢徐迈的那张素描,我冷瞪她一眼,语出警告:“动手前想清楚了,这画是你能动的?”

    看着老妖妇的手堪堪僵住,我笑的嘲讽,冷声说:“出去。”

    “你说你穷得瑟什么,你也就剩望画兴叹的份,知道明天啥日子不?”

    芬姐啧啧称奇,言语上自是不忘羞辱我一番,“明天可就是国庆,也是咱们三小姐和徐先生订婚的大囍日子。”

    “看把你乐的,我还当是你大囍!”

    芬姐老脸臊的是青紫一片。

    我不燥不怒继续画我的素描。

    望画兴叹,就算是吧。至少我还知道我心里有想念的人,也可以说心有所依,可她呢,大概连生来自己是做什么来的都搞不清楚吧,难道她真当自己天生伺候人来的,这样的人活着还有意义嘛。

    百无聊赖,我开了音响,是一首经典的影视歌曲:

    半冷半暖秋天

    熨贴在你身边

    静静看着流光飞舞

    那风中一片片红叶

    惹心中一片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明明是很缠绵的歌子却让人听出了心酸的曲调,我明明在压抑,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外漏了情绪,苦涩的滋味在心口肆虐,噬咬着心肺,连日的等待,没有人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噬心的痛,心里某个地方塌陷着,越来越不踏实的感觉,全然不同往日的拈酸吃醋。

    秋风透过大开的窗户灌了进来,拂动着我颊边的卷发,时不时会有发梢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也将一**心碎蔓延至全身。

    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在和自己较劲,倔强的一遍遍描着他的眉眼,似乎想透过那双眼看进他心底深处。

    顾明哉回来的时候,我还在画徐迈的肖像,顾明哉站在我身侧,定定看着,给予我很高的点评,“不错,惟妙惟肖。可惜”中途他话音一转。

    我稍微斜过目光,回头看他,不满皱眉,“可惜什么?”

    看到她头发被吹散后,露出的肌肤细腻的侧脸和颈,桀骜不驯的唇角紧抿,却哼着着最缠绵的歌子。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心里莫名一阵烦躁,他耙耙头,嘴里含糊不清:“没什么。”

    抬手关了音乐,在我斜对面的沙发落坐,挺了挺脖子,说:“老画一张脸有什么意思,我不介意让你沾沾我的光。”

    (无线设备找不着啦,手机流量也给耗尽,凑巧了还,发送老失败,也不知道这次能否上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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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戏墨(二更)
    173:戏墨(二更)

    “我只会画一张脸。”我一语双关的拒绝。

    “没关系,只要是你画的就行。”

    “我要真画了,别人说我画的不像这可怎么的好?”我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身边垂手立着的芬姐。

    “这栋宅子里统共就咱们三人,我说像,哪个敢说你画得不像。”即便画得不像还可以接着再画,总有比较像的一张,他是这么认为的。

    “我尽量。”笑眼微翘,我点了点头,提出我的要求,“保持刚刚那个姿势不要动,不是,左边脸颊再稍微转过来一点,右边肩膀低一些,再低一些,笑一笑,别老是板着脸,对,就是这样,,保持这个姿势。”

    约莫一刻钟后,我搁了笔,活动了下酸麻的手腕,芬姐奉茶进来,见我为他作画,心中难免好奇,借着帮我添茶,眼睛扫向画板。

    “像吗?”挑眉,我笑看着芬姐。

    呃、、、

    芬姐突然发现她被这个可以当她女儿的丫头片子给设计陷害了。

    她要回答像,先生见了一定会骂她生了一双狗眼,要是她回答说不像,先生那会儿才刚放出话来,她到底要怎样回答才好,这可恶的丫头!

    “照你这表情,看来定是不像了,也好,免得碍眼。”抬手就待撕了,顾明哉速度冲过来抢在手中,“别,别撕,好好的画干嘛撕掉,我都还没看。”

    他有些迫不及待,她笔下的他会是个什么样子?

    “先生别看。”

    这丫头胆肥了,变着法儿骂你呢。

    芬姐手脚再快也快不过顾明哉,顾明哉持着画像的手久久没动,脸上的表情瞧不出喜怒,略带疑惑的声音溢出薄唇:“为么没有八钉耙?”

    我画的是猪,又不是八戒。

    还以为他定是给我气的七窍生烟,谁知他一点生气的迹象也没有,那表情出奇的平静,嘴角竟还有微不可察的隐隐笑痕。

    “干嘛这幅表情看我,这画我很喜欢,非常喜欢。”

    见我傻呆呆看他,顾明哉倒乐呵了,阴郁低沉的语声,却刻意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调笑。

    “我就说你画得最像了,有谁能把我的元身画得这般惟妙惟肖,瞧这鼻子是鼻子,耳朵是耳朵,真真可爱的紧,嗳,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你竟还记得我属猪,你果真待我是不同的,也不枉我这些年对你牵对了,还没署名,来,添上就更完美了。”大手包握着我的手笔走龙蛇,一蹴而就。

    回头,他对芬姐说:“待明儿拿去裱一下,挂在就挂我卧室吧。”这么宝贝的东西他怎舍得与外人分享。

    还有人把猪当元身的?

    神经病!

    一把推开他,我一瘸一拐形容狼狈逃离书房。

    顾明哉唇角泛出个古怪的笑意,目光始终凝在落款处:庚寅年乙酉月癸未日申时三刻,顾乔氏枞于锦都牧马山临渊阁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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