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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禁爱:情冷芳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澜

    本职?

    可我的本职是什么呢?

    辛副总对我的安排,我无话可说,可他呢?他才是公司的最高掌权人,我一直在等他回来拨乱反正,等他重新安置我,他怎能对我就这样不闻不问?

    他不过问,却不等于我会默不作声。

    “前台这会儿也没没什么事,我闲着也是闲着。”乖乖隆滴咚,与他面对面,我怎么连说话都不利索了,长此下去,这可不行。

    狭长的双眸凝视着我,扬了扬眉,他微微弯起唇角:“谁说没事可做,我刚不是给了你工作?”

    对哦,他有给我分配工作,他似乎也没有把我当闲人看。

    “此次招投很顺利,这段日子前台估计会有的忙,得辛苦你一阵子,辛副总对你印象不错,回来的路上没少提及你。”

    “呃?副总都说我什么?”我倒很有兴趣知道辛副总口中的我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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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好色又贪财
    021:好色又贪财

    喝了口茶,裴玄照的声音悠悠飘来:“你觉得他会说什么?”

    “我不是陈知。”

    我就是有意想试试他,他到底听到多少?

    裴玄照皱起眉沉吟,“你是想说你不是先知,是这个意思吧。”

    我手心早已汗湿,他果然是听到了。

    脸上绯红一片,我哑口无言。

    裴玄照手中茶杯一搁,别有深意地笑:“起初我还担心你过不了他那关,看来,是我多虑了。”

    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他定是知道辛副总的难缠,所以才会邀我与他一同去北京,届时我们一起返回公司,辛副总也不致太难为我。

    他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只是,被我自己给搞砸了。

    那天误了班机,我觉得有必要向他当面解释一下,还未及开口,裴玄照扬手制止了我。

    “那天我”

    “那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我的想法我也有和你说过,这事咱们就此打住。”

    不论是谁被对方撂鸽子也会生气的吧。

    他竟一点都不介意?

    事实真如他所说那般?

    回到前台,我忐忑难安的心一时无法平息,可能临近周末的关系,一个下午,电话几乎就没见响过。

    我潜心致力于裴玄照交给我的s,有工作可做,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陈知移步前台,见我还在忙,他张了张口,终是什么也没说就率先离开了。

    同事们陆陆续续离开,偌大办公厅里,就剩下我和杨左使两个人。

    这时候,辛副总出了办公室,看见我还没走,他微感错愕,目光扫向格子间,皱了皱眉,他径自走向杨左使。

    室内明明开足了中央空调,杨左使却仍是满头大汗,他磕磕巴巴的说:“请再给我半个小时,很快便好。”

    “你早先对待工作有这样的觉悟,不就用不着临时抱佛脚。”丢下句模棱两可的话,辛副总离开了公司。

    大约六点四十分的时候,杨左使长长吐出口气,他伸了一个懒腰,表情难得的轻松,自言自语:“总算大功告成。”

    途径前台,杨左使停下,“小乔,你还不走?”

    “我的还没”

    “旭达目前不着急,你有大约一周时间来准备,尽早下班吧。”裴玄照出现在办公厅。

    我犹豫着开口:“裴总,这个能带回家做吗?”反正周末我有的是大把的时间,以我的速度,不出两天我就可漂亮的完成他交给我的任务。

    裴玄照眼神不甚爽利地淡淡看着我,“不能。”

    真真如一盆冷水泼在我头上,我十二分泄气,以前帮导师做课题的时候,有时候时间晚了,我就干脆带回家去做,只要按时交上来,导师最后也没说什么。

    见我登时垮下脸来,杨左使偷偷向我递眼色,可我现在心里超级郁闷,哪有心思去瞧他那频临抽筋的眼睛。

    杨左使直接在我小胳臂拧了一把,我吃痛,醒过神来,我刚刚这是在给谁掉脸子?

    不能就不能吧,整得这般严肃做什么?

    我长长“哦”了一声,暗暗拿眼看裴玄照此刻的表情。

    裴玄照毫无预警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说:“不过,如果周末实在无事可做,你可以来公司,我会按加班算给你加班费。”他笑。

    “裴总也会来么?”我脑一热,这话就这么顺嘴滑了出来。

    杨左使似乎给唾沫噎着了,他伸长脖子,斜眼看我。

    妈呀,怎就说出来了,我要不要这么急性子呀。

    我呼吸一窒,像个愣头青一样紧巴巴的向他解释,“我的意思是,万一我来加班,公司又没第二人在场证明我有来过,你还会算给我加班费么?”

    我承认我好/色,留在华陆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我看上他了,我为他的美色所惑,可我几时也变得这般贪财了?

    我就是想知道他会不会来加班,那样我就可以时常看见他了,可又怕他误会,经我这一通磕磕巴巴的解释下来完全就变了味道。

    我干笑着看了看脚尖。

    裴玄照脸黑了黑,以手抚额,捏了捏额角,一脸高深莫测,再抬头,他郑重看我,轻飘飘丢给我枚钥匙,走了。

    我正糊涂着。

    “裴总,这钥匙干嘛用的?”我冲着他的背影急喊。

    杨左使一手捂着肚子大笑不止,一手虚指着我,就差大呼我一声:你可真是个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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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碎碟之约
    022:碎碟之约

    刚出得产业园大门,黑色奥迪在我身边停下,我绕过车身刚走没几步,车门开了,有男人在身后唤我:“乔小姐。”

    闻声止步,徐迈的助理谢非自车里下来。

    “谢非!”

    我左右瞧瞧没见着徐迈。

    “哦,就我和小马,乔小姐请车里说话。”

    “干嘛?”我的口气很是不好。

    “这个”谢非为难,欲言又止。

    “你要不说清楚,我就不去。”这次我也学精明了,不像上几次,被他三言两语就给说动诓了去。

    “徐总只嘱我接你过去,要是这趟差事办砸了,我明儿就用不着再出现在他面前。”

    “明儿是周末,你当然没必要出现在他面前。”

    谢非低着头,垂着眼,顿了一会儿,又说:“本来徐总亲自过来的,奈何他的手,伤了,我才会”

    我愣了一下,立刻追问:“他手怎么了?”

    “乔小姐不知道?”谢非讶异,望了望我一脸惊愣表情。

    “我要知道干嘛问你?”我莫名有些烦躁。

    谢非偷眼看我的神色,斟酌道:“乔小姐还是自己去问徐总吧。”谢非开了车门,恭恭敬敬站在门边。

    德行,还跟我卖起关子了。

    我冷瞪谢非一眼,上车坐了。

    谢非顿时松一口气,关上车门的时候,我瞧见他唇角隐有一丝苦笑,谢非吩咐司机小马,“去城南碎碟咖啡。”

    “他现在碎碟?”

    干嘛是碎碟,我听着这名儿直觉头疼,昨晚的梦境多多少少对我有些影响,到现在我仍心有余悸。

    “呃,是。”谢非老实承认。

    咦,不是说手伤了,竟还有闲情逸致喝咖啡?

    真是个败家子,不在家准备晚餐,居然跑去碎碟喝那苦哈哈的东西,有钱也不带这么使的?

    “你干嘛不早说。”

    死谢非,你要是早说他在咖啡屋,我才不上车呢,可现在要想下车似乎也不可能了,就小马那一脸奸计得逞的可恶嘴脸,他是断然不会放我下车的。

    “你不也没问我嘛。”谢非心里窃笑,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当着我的面说,也就心里想想罢了。

    好小子,敢跟我耍心机,你给我等着。

    我不甘心地磨了磨牙,正酝酿着愤懑的情绪,谢非的电话响了,透过观后镜,谢非瞧了我一眼,我假装没有看到,就他那小心奕奕的样子,不用猜,一定是他那主子徐迈打来的。

    果不其然。

    “徐总。”谢非坐直身子,他如实汇报:“乔小姐已经在路上了,大概需要”谢非看向驾驶座的小马,就见小马笑着比划了两根手指,谢非接着说:“二十分钟就到了。”

    隐隐听得电话那头,徐迈轻“唔”了一声,他再没吱声,短时间的静默,谢非回头看我,低声问:“乔小姐可有什么要对徐总说的?”

    谢非是徐迈的得力助手,他和他的主子徐迈向来是一个鼻孔出气,这是不争的事实。

    拍主子马屁是嘛,我偏叫你拍到马掌上。

    我鼻子冷哼一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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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冷战
    023:冷战

    谢非无奈看着尚处通话中的手机,他张了张嘴,却是没发出声来,就听见彼端传来“嘟嘟”的忙音,很显然,徐迈没等着我他已率先挂断,他这人就是这样没风度。

    早知道我就该抢过手机狠狠骂他一骂。

    他这人那就是欠骂,搬过来三天不到,就让我恨得牙痒痒,他就是专程气我来的。

    比方说我讨厌吃芥蓝,他偏就天天做蚝油芥蓝,我怕吃苦瓜,他就餐餐熬干贝苦瓜汤还硬逼着我喝,我不肯喝,他就拉长了脸,端着碗强行灌我,一来二去的,碗就被我给不知怎么掀翻掉地上去了,汤洒了不说,碗也给摔碎了,他拿眼直瞪瞪我,黑口黑面冲我吼:“你个没良心的。”

    住我的,吃我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对我吼,你还不如直接说我良心让狗给吃了来的更干脆。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是一番苦心想给我败败火气,可我真不喜欢吃苦瓜,他的一番心意我心领了,心里到底过意不去,可我这人素来刀子嘴豆腐心,我嘴上硬的很,就是不肯服软。

    “就你有良心!”徐迈眼光一闪,眉心微微起澜,我忙闭嘴。

    见他眼色不善气势压人,我垂了头,再不敢看他,我心虚的什么似的。

    “你知道我怕苦,吃不得那个东西。”我俯低身去捡地上的碎瓷片,大手擒了我手,我抬眼望他,他只一眼,将我给瞪了回来,看着他蹲在地上收拾一地的狼藉,我心里不无得意的想要是给他那群下属瞧见,他们会作何想,他们一定会认为我虐待他们徐总了吧。

    可我虐待他了吗?哼,明明是他有刻意虐待我的舌头好不好。

    连着两天他都给我冷脸子瞧,有事宁可发短信,也绝不开口和我说哪怕一个字,我还就没见过比他更小家子气的人。

    昨儿傍晚,我还在回家路上的时候,就收到他两条短信。

    短信一:记得给方姨回电话。

    短信二:晚上我有应酬,晚饭你自行解决。

    我妈也真是的,有事干嘛不直接找我,有必要找个传声筒?

    可关键是我的手机不是下午一直在充电来着,我妈就是想找我也没处找去,打给他,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只要是我妈的吩咐,他都能出色的完成。

    临睡前,我给我妈有回了电话过去,我妈果然还没睡,她一直在等我我打过去,电话才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说真的,我妈甫一张嘴,我就后悔了。

    说来说去我妈还不是在替顾里抱不平,说顾里如何如何好,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实在受不得我妈唐僧般的聒噪,末了,我还是口头应承下来。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至于见是不见,决定权在我,我妈远在北京,她自是管不着我。

    不就是顾里来了锦都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来就来呗,锦都又不是我一家的,我还能不让人来?

    耳根总算清净了。

    我把冷气调低了些,卷着空调被闷头睡我的大头觉,只一瞬,脑子瞬间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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