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黑
玉垅烟的俏脸砰的一下红了,周围的丫头知道的都不禁捂着嘴乐,不知道的都小声咬着舌头,玉垅烟恨不能眼前有个地缝钻进去,她一个十五岁青青白白的少女又哪里跑来的儿子呢。
耶律重琰看了看四周,目光转到她嫣红的面庞上,又将春卷移到她唇边,“我忘了,玉姐姐的儿子也病着呢……”玉垅烟不等他再说下去,就张嘴咬了一口他手上的春卷,他的黑眸满意地眯起,就着她吃剩下的自己也吃了另外半边。周围的丫头发出羡慕的轻嘘声,玉垅烟不想这种情景再次上演,拿起筷子,“还是我来服侍二殿下吧”她本来半点都吃不进,可他吃什么她就要吃什么,一顿晚膳下来,她背上出了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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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玉垅烟就回房了,直到他沐浴之前,她都没有再出现过。梳雨都有点纳闷,问玉姑娘在做什么,怎么还没过来,要在平常,虽然他沐浴的时候她并不随身服侍,但也会在外面候着。梳雨要去看看,他叫住她,说他要亲自去。虽然他的寝宫和她的寝房距离很近,但他却从来都没去过,这次突发好奇想要去看看她住的地方,另一方面他怕她心里还因为长随的事别扭着不肯理他。
她的房很小巧,布置的干净简洁,屋子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是那种他喜欢的让他迷醉的香气,他轻声叫了两声玉姐姐,却没人答应。心里正在疑惑,一转头发现在房间里还有一道小小的门扉,半是好奇半是探密地推开它。
如烟如雾的蒸气扑面而至,好像他已经置身瑶池仙境,他还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间女子的浴房,只是他的眼睛已经看到了他不该看的。
如丝如缕的清雾中,她全身**,正用细纱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长发,那乌黑的长发如同湿润的水草包裹着她如瓷般洁白的朣体。这是他自出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景象,并不是没有见过女子的身体,织云梳雨洗澡并不避讳他,甚至他们三个有时还会同沐一池,因为如此,他才突然醒悟,原来女子的身体可以这么美丽,美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那挺翘饱满的**,纤细柔韧的腰肢,平坦幼滑的小腹,再往下去……当他的目光再向下移去的时候,脑子里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炸开了……
玉垅烟抬起眼睛,“琉璃,我不是说过洗澡的时候你们可以去做自己的……”话只说了一半,因为她发现屋里并没有别人,刚刚是她的错觉罢了。
梳雨见耶律重琰一个人回来,笑着说,“玉姑娘在做什么呢,怎么连二殿下都请不动?”,隔了一会儿,却见耶律重琰只是坐在榻上呆呆的,也不回答她的问话,再看看他的脸有些潮红,就上去用手探探他的额头,吓了她一跳,“哎呀,怎么才出去一会儿,额头就这么烫,二殿下是不是生病了?”,恰好织云进来,忙问怎么回事,耶律重琰这才有了反应,“我没事,是走的急了出了一身汗”
梳雨纳闷,也就是几步路的距离怎么会出一身汗,不过也没深究,就问,“玉姑娘呢?”,耶律重琰脸微微红了一下,“她……她有事一会儿就过来”,织云见耶律重琰没事才放了心,瞪梳雨一眼,“就你一惊一乍的!二殿下,汤水都准备好了,先去洗澡吧,到时候玉姑娘自然会来的”说着她和梳雨会意地对看了一眼,耶律重琰没看到已经走出去了。
玉垅烟站在门口,从浴房里传来三人说笑的声音,看时间差不多了,她轻声提醒,“时辰不早了,二殿下不要耽搁太久,这就出来吧”她说完,里面突然鸦雀无声了,她微微咬了唇,正不明白怎么回事,门突然被打开,耶律重琰穿戴整齐地从里面冲了出去。
玉垅烟一头雾水地看向后面的织云和梳雨,她们俩都捂着嘴笑呢。玉垅烟也来不及问怎么回事,就先快步跟了过去。
掀开帘帐,耶律重琰正背身站在地上,他扭身过来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玉垅烟走过去,“怎么了?”话音还没落她就已经被他抱起来,她啊了一声,就被他轻轻放置在榻上,她第一次发觉原来他力气已经这么大。
因为他突然的举动,她的胸口轻轻地起伏,他跪在地上,脸离她那么近。如玉的脸庞似乎是因为刚刚沐浴过还带着微微的红润,黑眸也雾濛濛的带着潮气,就像浸在泉水里的两颗黑葡萄,她想起身被他的手按住,他的语气有点急促和惶惑,“玉姐姐,我……为什么这两天我看到你身上就感觉不舒服……”她噗哧一声笑了,“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让我走?”“不是”他抢白,“洗澡时的汤水好烫,现在我口渴了”说着,他将她的身子抱起来,手指移向她腰间,解开了腰间的丝带,双手轻轻将绿纱褪下来,让她纤细的肩和手臂裸露在空气中,这是他第一次帮她脱衣服,虽然总觉得气氛有点古怪和暧昧不明,她却并没有阻止。
他解开了她抹胸的系带,面料滑脱,他眼眸一暗,唇凑过去,不知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什么,他的唇竟落在了雪白的r肉上,她身子一僵,而下一刻他就已经很准确地含住了她的r头,她的心才落回了原处。
他的一只手放在她另一只r上,不同于往常的是,他好像微微用了力气,手指轻轻聚拢包住了它,坚硬的r粒紧紧地贴在他的手心上,这让她有点不自在,然而觉得他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也不便说破。
他的唇是滚烫的,额上也浸了一层细细的汗水,怎么今天他好像有点异样,她不放心地问,“二殿下,你身子还不舒服吗?”,可是他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噙住了她另一只r头,不像往常,这次是连同r晕都一同含进他的嘴里,她觉得胸口一疼,他的力气从来都没这么大过,好像那已经不是吸吮,而是……情人间恶意的嘬弄和亲吻……只是她不确定,她只感觉身体里的液体随着着他的吸弄而迅速地流走,她的r汁一直非常丰沛,可是这次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吸干了……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睡去,直到他松开她,还要帮她把衣裳穿好,她面一红,想背过身自己穿,他却固执地坚持,她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和他对扛,那种令她别扭的暧昧又来了,好在衣裳很快就穿好了,她叮嘱他早点睡,看着他躺好,帮他盖好薄被,才要离开,他握住她的手,“玉姐姐,今晚不要走了……”她知道他并没有别的意思,但脸还是红了,故意装作生气地说,“二殿下现在大了,不能再要人陪着睡了,这样传出去,别人是会笑话的”说完,她将他的手褪开出去了。
织云和梳雨正低声在一块咬着舌头,她走过去问,“说什么呢,还故意瞒着我?”,织云笑着说,“二殿下睡了?看玉姑娘说的,我们有什么可瞒你的呢?”,梳雨接过话,“就是啊”说完,脸微微红了红看了织云一眼,织云悄悄推了她一把,“还是你说吧”然后打了个哈欠,“哎呀,身上真乏了,玉姑娘我就先睡去了”说完就走了。
玉垅烟看她们两个好像在她面前打忽哨一样,就又问,“到底什么事,神神密密的?”,织云脸又红了红,凑近她耳边轻声说,“玉姑娘,今天……”说完停住了,玉垅烟也急了,“什么事这么不好开口,不说我可走了”就要走,梳雨又拉住她,脸上红潮还未去,期期艾艾地说,“今天洗澡的时候,二殿下他……他双腿间的东西突然立起来了……”梳雨的声音很小,却字字清晰入耳,她一说完,玉垅烟的脸砰一下就红了,两个人都尴尬,但这样的事儿做为贴身丫头和圣女又是不得避讳的。
停了一会儿,玉垅烟定了定神,问,“是不是你们说了什么话?”,梳雨急着说,“没有呀,我们一直是说说笑笑来的,后来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服侍他穿衣裳,晚上二殿下只穿一件贴身的软袍,刚伸进袖子,玉姑娘就在外边催促,他一听到你的声音,可能是着急,我们就看到……就一下子立起来了,二殿下也感觉到了,脸都红了,他就扭过身去把袍子系好,扭身就跑了……”
玉垅烟想起了今天的他说的话,“玉姐姐,为什么这两天我看到你身上就感觉不舒服……”当时还不明白,现在……她的脸发起烫来。又想了想才说,“这也没什么,二殿下都快十三岁了,这也是正常的事儿,梳雨姐姐,这件事先别和别人说,时候不早了,我们都去睡吧”
梳雨摸着黑走进殿内在织云身边躺下,织云问,“玉姑娘说什么?”,梳雨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说别告诉别人”,织云没再说话,只是心里摸不透玉垅烟的想法。圣女的责任织云是知道了,可是就因为二殿下比同龄的孩子都单纯,男女之事还懵懂不知,玉姑娘的身子就一直都没破。只是近些日子,二殿下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里,她想二殿下早晚都会为玉姑娘熬出病来,现在看果然是这样,可连二殿下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也就是她一个人洞如观火。现在是时候玉姑娘出来让二殿下体味**之欢的时候了,不然二殿下可真要弄出病来了,只是这个玉姑娘却仍旧不动声色,织云真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了,想要把这事告诉修嬷嬷,却又怕玉垅烟会怪罪她和梳雨,她轻叹了一声。
早晨织云把玉垅烟拉到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件白袍给她看,“玉姑娘,你看”,玉垅烟一看,见袍子上濡濡的有一大滩白渍,诧异地问,“这是什么?”,织云收起来,“你还问我?这是昨晚二殿下穿的软袍”,她这一说玉垅烟全明白了,脸不禁红了,原来是耶律重琰昨晚的遗精,“他怎么……”她说不下去了。织云悄声说,“我也是早上看到的,谁都没跟说,自己悄悄收起来了。玉姑娘,二殿下真的大了,心里也有了想法,玉姑娘要早些想个办法呀”说完,织云不等玉垅烟反应就先走了。
早膳上,耶律重琰又恢复了平日的神采,一边吃饭一边和玉垅烟说话,玉垅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织云走上前半开玩笑半好奇地问,“二殿下昨晚梦见什么了?”,耶律重琰笑看着玉垅烟,“我梦到玉姐姐了……”他还没说完,玉垅烟的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碗里的汤也洒出来。耶律重琰忙叫丫头过来收拾,握住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玉姐姐,烫到你没有?”,玉垅烟笑笑,“没有,都是我粗心”说着就把手抽了回去。织云见耶律重琰这么说,也不知是玩笑还是真话,要是真话可和她想的一样了,她也不便再接着问,悄悄退到了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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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垅烟相信那天耶律重琰的反应只是偶然的,或许他只是因为某件事而突然受到一些刺激罢了,从那天以后,耶律重琰的一切又恢复到正常。玉垅烟想,耶律重琰身边美女如云,如果他想要,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而到那时候不一定就非她不可。
这一段时间最让玉垅烟觉得别扭的不是耶律重琰而是长随,每次只要长随看到她都会恭恭敬敬地弯下身子,叫一声“母亲大人”,直到她走很远,他才会直起身来。起初她身上真的会起一层鸡皮疙瘩,琉璃,如意还有其他侍女也都会捂着嘴笑他,而耶律重琰听到更会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因为这正是他的杰作。她曾多次提醒长随不要这样,可是长随却依然故我。
突然有一天,在长随向她行大礼的时候,她才发觉那个粗手粗脚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消失了,他的体形变得纤瘦了许多,肤色也慢慢白晰起来,此时再细看他的五官生的倒也还算清秀,心里对他不禁少了几分厌恶。说来也怪,起初没法接受他对她的过分恭敬,可是他天天如此,慢慢她也就习以为常,到最后几乎感觉不到他的称呼有什么奇怪了。琉璃,如意也都不再发笑,好像大家都习惯了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有一天长随跟着她的时候她对他说,“以后不要总跟着我,跟着我你什么都学不到,你应该常在二殿下身边侍侯,二殿下读书你就在旁边听着,二殿下骑马射箭你就做他的陪练,这样你也能学点安身立命的本事,二殿下如果嫌你跟着他了,你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多担待点”,长随当即给她跪下,“多谢母亲大人教诲”,玉垅烟叫他去吧,他不肯,也直到她走了他才起来。以后果然见他常在耶律重琰身边陪侍,他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耶律重琰倒几次和她提起长随,说这个人沉默寡言,但有股子狠劲,别人当他的箭靶,即使知道他箭法如神,也都会吓得屁滚尿流,只有长随,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摔跤的时候将他重重掼在地上,他连哼都不哼一声,言语中耶律重琰倒生出几分欣赏来。是怎么样的事让一个人的性情翻天覆地,想到长随这个人的时候玉垅烟总觉得不理解也想不透。
想着这些事,她进了寝房,却见清束子正坐在她的床上用手指卷着手绢儿出神。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丫头去叫我?”玉垅烟问她。
“我也是才来,我知道二殿下午歇的时候姐姐就会回房,等了也没多一会儿”清束子像往常一样拉住她的手,将头轻轻靠在她肩上。
“怎么了?”虽然清束子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但她就是觉得她情绪有点不对劲。
“姐姐,你知道皇家每年秋天都会在天圣山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围猎,这场围猎不仅所有身份显贵的王爷会参加,而且去的人还会亲睹当今皇上的圣颜,所以那简直是一场皇家的盛大聚会”
玉垅烟心念一动,她居然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一场围猎的存在,如果耶律重琰能带她去的话,她不是有机会可以见到皇上吗?可转念她又想到,既然这个念头她会有,那清束子自然也会这么想,果然清束子接着说,“大殿下答应过我今年的围猎一定会带我参加,可是就在我为能参加这次盛会兴奋做准备的时候,他却又告诉我不能再带我去了……”
“为什么?”
“他说是因为皇上,因为每次围猎皇上都不带女人,皇上身边有四个圣女,可是他一个都不带,这还有情有可原,可是他也从没带皇后去过天圣山,这不是很奇怪吗,难道皇上……皇上喜欢的是男……”见玉垅烟用目光示意她,她禁了口,“总之连皇上身边都没有女人陪侍,别的王爷纵然觉得无趣,也不会把爱妃爱妾带在身边,他说他以为今年会松动些,所以才承诺带我去,可是他打听过皇上身边的长贵公公,没想到还是和往年一样,这个皇上他……”清束子刚想说这个皇上他到底怎么回事,可回想到刚才玉垅烟警告的眼色,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玉垅烟静静的出神,原来想参加一次围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甚至比遴选圣女还要要难上数倍。皇上的一举一动都就是百官的范本,试想连皇上在围猎时都不带女人参与,别的臣下更不敢违逆此规矩了,如果真要违返这个潜规则,万一皇上不高兴怪罪下来,扣上一顶“耽于声色”的帽子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皇上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心里真的开始对这个人好奇了,听说皇后温宛是天圣朝的第一美女,这样的国色天香男人应该恨不能时时刻刻让她守在身边的,可是皇上却吝啬到不带她参加年年一度的盛会,是金屋藏娇,只想一人独赏还是皇上真的不近女色,甚至如清束子所说他有断袖之癖,玉垅烟的眉轻轻蹙起来。
“可是姐姐,虽然他说的头头是道,我还是不相信,我只怕他在骗我,他不想带我去,他不再喜欢我了,他只是拿皇上当借口而已……”
“胡说”玉垅烟轻轻斥责,“大殿下怎么会不喜欢清束子呢,清束子这样可爱,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一定会爱上你的”
“姐姐骗人”倏忽间两颗豆大的泪珠从清束子的眼睛里滚落下来,她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梨花带雨般。自从认识清束子,她在她眼中就如同向日葵,总是烂漫活泼,好像根本不识忧愁滋味,而今天这颗她心中的向日葵却忽然落泪了,弄的她心头也一酸。清束子说完这四个字,哭得更凶了,“他变心了,以前他恨不能天天把我抱在怀里,可现在每天都几乎看不到他的踪影,问他在做什么,他就说在和二殿下切磋武艺,我知道他最近常来煜王府,我心里就开始慌起来。姐姐,以前我就害怕他会看到姐姐,姐姐在我眼里这么美,美的就像仙子,看到男人眼里也是一样的,我怕大殿下看到姐姐就会把我忘了,可是我知道姐姐身边还有二殿下,姐姐不会和我抢的。是我想错了,大殿下真的爱上姐姐了,不然他不会天天往煜王府跑”
“别乱猜”玉垅烟帮她擦眼泪,“大殿下怎么会喜欢我,我的样貌哪里比的上清束子的一半呢,大殿下又怎么会舍近求远,舍美求次?他最近的确是和二殿下一起练习骑射,二殿下因为有他的提点最近武艺也进步了不少,男人总归是男人,特别是大殿下这种勇武之士,哪能总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如果大殿下只会与你亲亲我我,不理正事恐怕你也不会喜欢他了”玉垅烟娓娓道来。
清束子似有些信服,但仍旧红着眼睛说,“可是大殿下和姐姐一起失踪的那天,我从姐姐头上摘下一片碧桃花瓣,姐姐说是去了碧桃寺上香,可是那晚大殿下回来身上竟也粘了几片碧桃花瓣,难道他也一个人去碧桃寺上香?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呢?”
玉垅烟怔了怔,轻笑,“就因为这件事你就胡思乱想?既使他真的喜欢上我我也不会答应,更不用说大殿下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漂亮的清束子,他身边有你陪着还不知足吗,即使他对别的女子动心也是一时的,因为他心里有你,他知道你对他是最好的”
“姐姐说的都是真话?”清束子伏在她肩上问,“姐姐真的不会和我抢大殿下吗?”
“不会”玉垅烟轻抚着她的脊背回答,“我永远不会和你抢的”她轻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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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重琰是第一次参加围猎,皇室贵族只有年满十三岁的男子才能参加每年一度的围猎活动,耶律重琰将将要满十三岁,所以这次是皇上特赦要他参加。
关在华贵笼子里的小兽,终于有机会去接触大自然,展现他天然的野性和他埋在骨子里的征服**,耶律重琰每天都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简直兴奋的不得了。还有几天才出发,他就催促着织云梳雨为他整理行装,每天的习武弄剑也更加卖力,几乎整个下午都只能在练武场寻找他的身影。
只有到夜阑人静的时候,他才会安静下来,像个大孩子一样躺在玉垅烟怀里,或者安静地吸食r汁,或者和她说两句无关痛痒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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