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黑
“玉姐姐,这次围猎如果你也能跟我一起去该多好”已经到了休息时间,他却不放她走,只将头枕在她膝上说。
“那就带我去吧”玉垅烟轻声说道,语气不强烈却坚定。耶律重琰诧异地抬起眸子,这不像她平时说话的风格,“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玉垅烟微微侧了脸,目光飘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虽然身为女子,但我也很向往那种追风猎日的场面”
耶律重琰心一动,“我很想带玉姐姐去,可是听长安说每年的围猎都是清一色的男子,就连平时身边绝离不开女人的兄长,围猎的时候也只是一个人去,真是奇怪,我想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带玉姐姐去,那时候玉姐姐一定很尴尬,而且兄长们还会拿这件事取笑……”说到这儿耶律重琰的脸微微红了。
他的理由和清束子所说的理由一点都不一样,他也不能带她去,却是因为怕她去了会遇到尴尬,怕兄长们会取笑他离不开女人,会说他r臭未干,像他这个年纪,最希望别人承认他已经长大!奇怪的是她心里却没有一丝失望,他的纯净让她无法对他失望。他并不知道别的皇子不带女人去是以皇上的马首是瞻,是畏于皇上的权势。虽然他日益高大俊美,但内心仍旧还是个孩子。
“玉姐姐有没有吃过烤鹿肉?”耶律重琰转移话题,声音里明显有讨好的成份。
玉垅烟知道他的心思,他是怕她别扭。她轻轻一笑摇摇头。他立刻兴奋地握住她的手,“那我保证要打头鹿回来,就在院子里用檀香木烤着吃,玉姐姐到时候一定会尝到天下最新鲜美味的烤肉,对了,我还要逮只小鹿送给玉姐姐,让它陪玉姐姐一起玩……”玉垅烟用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听着他热烈的保证弯唇微笑,点头应允。她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但他有这个心意,她就已经知足了。
送走耶律重琰玉垅烟刚回到房里,旭王府的丫头庆儿就来了,轻轻向她福了一福,“玉姑娘,我们大殿下有请”,玉垅烟扫了她一眼,“去天圣山围猎是皇上的旨意,大小王爷都不敢担搁了行程,难道你们大殿下连这个都不知道?”
庆儿回道,“大殿下生病了,已经报了皇上,皇上特意嘱咐在府里好好休养”
“原来是这样,那替我好好问候你们大殿下,就说玉垅烟不便去府上看望让他多多担待”玉垅烟使眼色给琉璃让她送客。庆儿却站着没动,“大殿下说了,玉姑娘如果不去,就把碧桃花林的事都捅出去,让全天下知道”,玉垅烟的脸色一变。
耶律重琛的寝殿迷漫着一种浓烈的珠粉香气,玉垅烟来到他的寝帐前,轻声说,“听说大殿下贵体欠安,玉垅烟特地过来看望”,她的话说完,帐里并没有半点动静,她把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是不见动静,不禁心生疑惑,伸手去掀帐帘。这时殿外呱嗒一声响,玉垅烟手指一颤,猛地回头。
耶律重琛站在殿门口,一身白衣,偑着长剑,刚刚的声音是长剑入鞘的声响。玉垅烟面色发白,惊动甫定,看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你没有生病?”
耶律重琛哼一声,“聪明的你会想不到吗,我只是拿生病做个借口”
“你这是欺君之罪,我可以告发你……”
耶律重琰放肆的笑声,“你有这个资格吗,皇上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他也根本不会知道煜王府里还有个圣女叫玉垅烟”
“现在没有这个机会,将来未必不会没有”玉垅烟清晰地一字一字地说。耶律重琛上前擒住她的下巴,将她狠狠地压在墙上,“算你狠!你身上究竟还有几个面是我没有看到的?刚开始时故意装出一幅狐狸精的样子让我迷上你,后来又曲意承欢再到若即若离,再到现在的故意躲避,我知道这都是你勾引男人的伎俩,不用再做戏了,因为你已经成功了,我已经被你迷得三魂出窍了,每晚都想你的身体想到无法成眠”
“放开”玉垅烟挣扎却挣不脱他的铁臂,“我想大殿下是误会了,玉垅烟并没有勾引过大殿下,和大殿下之间也不存在任何瓜葛,大殿下一切的想法都只是自我幻想,请大殿下自重”她的话一落,耶律重琛反尔哈哈大笑,“我喜欢,就喜欢你这种故意扯谎却装做一幅深藏不露的样子,你否认也没关系,可是你手臂上为什么要缠上丝带,是怕琰儿看到你的守宫砂已经脱落了?还是怕琰儿知道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我还清清楚楚记得那天在碧桃花林里是怎么将你压在身下,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记得深埋在你身体里的滋味……”他的话越来越低,嘴几乎贴在玉垅烟的耳朵上,玉垅烟的颈子都红了,她使劲地推他,却反而让自己更彻底地送进他的怀里。
“你把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很好,将我身上的火全都勾起来,却不得发泄的入口,心痒难耐,想抓住你,你却比泥鳅还滑,今天我要告诉你,这个游戏玩的太过火,男人就会失去兴致,所以到此为止,今天我看你还想跑到哪去”说着他撕开了她的上衣,嘴唇压向她的胸口,他是蛮力,玉垅烟根本不是对手,本来她不想再在他身上使用“**烟”,因为那样他更会对她纠缠不清,可是现在她只能行此下策。就在那只琉璃小瓶从袖口滑进手心的时候,她听到脚步声向大殿内飞奔而来,是庆儿的声音,她在喊,“清束子姑娘,大殿下已经睡了,他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清束子姑娘……”
她本来没想过这一刻会发生,但它还是来了,她紧紧地闭上眼睛。脚步声停止了,耶律重琛放开了她,她衣衫凌乱,露出大片的胸脯和吻痕,清束子站在大殿门口,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她的眼睛里还是充满了难以置信。玉垅烟狼狈地转身子背对她,默默整理衣服。
只有一个人完全不为所动,那就是耶律重琛,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的难为情或者是羞愧,他的姿势很随意,也用一种随意的目光看着忽然闯进殿里来的清束子。
“难道不知道我的规矩?在我休息的时候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随便闯进来打扰,即便那个人是你也不例外,现在你不应该是在去碧桃寺上香的路上吗?”他说的也很随意,但是眼角有凌厉的光芒一闪。她不是没看到,却已经无法顾及。谁都没想到她速度这样快,只一眨眼间,她就已经站在了玉垅烟面前,伸出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白晰的面颊立刻肿了起来,五指的印痕清晰明显。玉垅烟抬起眸,在此刻她的眼睛出奇的平静,心也出奇的平静下来。她看到清束子的眼睛里泪光盈盈。
“我那么相信你的话,我所有的心事都告诉你,你知道他是我一生中最爱的男人,你承诺过不和我抢的,可是言犹在耳,你却在我的眼皮底下和他……”她的声音颤抖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你不配做我的姐姐,这一掌后从此恩断义绝”
“啪”一声,玉垅烟一怔,却见耶律重琛的手重重地打在清束子脸上,“贱人,连我都舍不得动的人,你哪来的胆子”,清束子手握着脸,几乎被他打傻了,抽噎都没了声音,只有泪珠滚滚落下,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玉垅烟拦在他面前,“你不准打她!她这么喜欢你,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下的去手。大殿下,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名圣女,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请你自重”耶律重琛眯起眼睛,“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爱上你了。是清束子不知进退,我今天让她去上香,是对她还心存恩义,谁知道她自己不知道珍惜,非要较真,那谁都救不了她”
“这是你自己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清束子才是真的爱你的人,不知道珍惜的是大殿下本人”玉垅烟淡淡地说。“不要叫我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恶心,我清束子也用不着你替我说话”清束子尖叫一声狠狠地把她的身子推开,玉垅烟的头撞在了柱子上,血渗出来。
耶律重琛上前扶住她的身子,“庆儿,庆儿……”他急声叫着,庆儿慌慌地跑过来。玉垅烟却一把推开他,转向清束子,清束子只是想把她推开,却没想到她会撞到柱子上,看到她额角的血,她不禁也呆住了,玉垅烟说,“我欠你的已经偿了,我和他再没有任何瓜葛,今后能不能抓住他是你自己的事了”说完,她甩开庆儿的搀扶一个人向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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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如意看到她的样子都吃了一惊,慌忙过来搀她。玉垅烟反倒比她们镇静,叫她们从药箱里取出药膏,自己对着镜子一点点抹匀。
琉璃紧张地问,“玉姑娘,出什么事了?”,玉垅烟淡淡地说,“没什么。琉璃,如意,以后不管是大殿下还是他的丫头再来都回说我不在”,琉璃、如意对看了一眼,都点头称是。
耶律重琰去的几天煜王府清静了许多,这些平时侍侯耶律重琰的丫头们都不知道这蓦然空闲下来的时间怎么打发了。有些丫头甚至开始盼着耶律重琰早点回来。
耶律重琰不在的时候,玉垅烟很少出门,多数时候她会安静地坐在桌案前,拿出耶律重瑱的那轴字打开来赏玩,抛开他皇上的身份,她对他的字是很欣赏的。她从小就爱书法,是受玉无言的影响,玉无言就写一手好字,自从他来到她身边,他的一举一动她都觉得崇拜的对象,他做什么她就会模仿着做,所以她的一些习惯是在玉无言深厚的影响下形成的。
她的十六轴字已经如愿送入内宫,听耶律重琛说皇上把她的字都挂在了墙上,那就说明他很喜欢,因为皇上总有个习惯,喜欢把一些名贴佳字挂在墙上欣赏。虽然耶律重琛说并没有在皇上的御书房发现它们,但他又说皇上的屋子多的很,一定是挂在了别的他没有看到过的屋子里。
十六轴已经足够了,她不用再写。但好像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她仍旧爱临摹他的字体,也喜欢没事的时候将他的字体一一拆解,再拼凑起来,寻找它的玄妙所在。织云,梳雨有时候过来找她说话,每次总见她坐在桌前写字,就笑她快成女学究了。梳雨叹口气,“难为玉姑娘还坐的下去,我和织云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二殿下可是第一次出门,不知道他好不好,有没有生病……”,织云说,“你是你,我是我,别说话总把我搭上”,梳雨噘嘴,“你敢说你不担心?倒是玉姑娘,四平八稳的,二殿下平日里对你最好,怎么他走了这么些天,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
玉垅烟笑着说,“难道我的心不是肉长的?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想他呢”前两天还没觉得什么,可是今天梳雨这么一说,她心里也觉得好像忽然有点想他了,毕竟朝夕相处快三年了,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人真是经不住念叨,她们还在屋里说着话,长安急匆匆地闯进了屋里,她们都吓了一跳,也顾不上长安的不礼貌,都齐声问怎么回来了,二殿下呢?
长安上气不接下气,“不好啦,二殿下让老虎给咬了,正咬在腿上,腿上……”长安在自己腿上比划着,话却说不下去了,眼泪巴嗒巴嗒直往下掉。看长安这种情景,众人的心都凉了。玉垅烟心里一颤,举步就向外走,大家也都跟了出去。
耶律重琰躺在软床上,被侍卫小心翼翼地抬进来,后面还跟着皇上的禁卫军。他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已经被洇成了红色,脸色煞白的,看到她们,他的唇角努力弯起一个笑意,“你们怎么都出来接我……”虽然他努力振作精神,但声音还是很虚弱,说完这一句,他的眼睛就定定地看向玉垅烟。
梳雨已经抽抽嗒嗒哭起来,织云捂着嘴,没出声音,但眼泪也一颗颗流下来。玉垅烟虽然最镇定,但她脸色也不好看,看到耶律重琰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很心疼。
“我没事”他提高了声音,其实还是很虚弱,“宫里的好几个御医都跟着呢,就是受了点皮肉伤,都上过药了,不信你们看,还能动呢”说着,他动了动左腿,脸上的肌肉都被牵动了,受伤的腿却纹丝都未动,他只得尴尬地笑笑,“在床上躺的时间太长腿都麻了”
玉垅烟忙叫侍卫把他抬进内室,吩咐琉璃,如意去拿她的药箱。把他腿上的纱布一点一点掀下来,伤口裸露出来,在场的人都惊骇地捂住嘴巴。伤口非常深,一看就知道被猛兽的利牙咬伤的。玉垅烟知道这种伤等新肉长出来也要一个月以上了。
“抹药的时候会有点疼,忍着点,实在忍不住就叫出来,这样会好些”她柔声对他说,耶律重琰点点头,玉垅烟的动作非常轻柔,但不管怎么轻柔总还会触动他的伤口,旁边看的人都已经悬着心出了一身冷汗,但耶律重琰却一声都未吭,她心里暗暗赞叹,帮他扎好绷带。
耶律重琰的额上还浸着汗珠,却拉住她的手献宝地说,“玉姐姐,你快去院子里看看,我给你打了一头大鹿一头小鹿,我走的时候保证过的……”
丫头侍卫还都在屋里,耶律重琰全不避讳,玉垅烟的脸微微一红,嗔怪地说,“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还想着这个,快别说话了,好好歇一歇”又扭头对长安,“长安,二殿下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长安刚说了三个字,就被耶律重琰喝止,长安红着脸不敢再说下去。耶律重琰目光严厉地瞪了眼长安,苍白的颊面微赤,“不要说废话,你现在就带玉姐姐去看看我给她打的猎物”
长安规规矩矩地应了声是,看了玉垅烟一眼。
织云知道二殿下好脸面,受伤的过程不想让玉姑娘知道。“我们大家都退下吧,不要扰二殿下了。二殿下的心意玉姑娘都知道了,那些猎物都在院里呢总跑不了,晚一会儿看也没什么”说完她推了推玉垅烟,就先和大家一起退出去了。帐子里就剩下了玉垅烟和耶律重琰。
耶律重琰又拉住她的手,四目对视,半晌都没说话。
“睡会儿吧,别劳了神”玉垅烟说。
“玉姐姐想没想我?”耶律重琰问。
玉垅烟点点头。耶律重琰一喜,也说,“我也想玉姐姐,每天晚上做梦都梦见,我也想……”他不说了,脸却不知为何红了一下。玉垅烟扭过身子,只把抹胸退下去一半,一只白晰丰盈的**裸露出来,她轻轻俯下身子,将**送到他的唇边,他张唇含吮,手指轻抚着她的**,她感到一阵瘙痒透过皮肤直涌进心底,却什么都没说。他噙着她的r头睡着了。
走出去的时候,长安立在门边,“玉姑娘,二殿下吩咐过一定要我带你去看他打的猎物”,玉垅烟摇摇头,不说什么,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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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梅花鹿守在母鹿的尸体旁哀哀的鸣叫,它美丽清澈的眼睛里充满惊恐。那只死去的母鹿被一箭封喉,漂亮的皮毛上沾着凝结的血液。小鹿呼唤着母亲,可是母亲已经悲惨的死去了,再也不能张开眼睛看它了。
玉垅烟跪下来用手遮住了小鹿的眼睛。
“不要看”她低低地说,手指下她感觉小鹿的身体在瑟瑟发抖,而她的心已经被深刻的怜悯激荡的有些疼痛。她用手指顺着它光滑美丽的皮毛,抬起头来叫长随。
“长随,把它抱到后花园里去吧”让它待在已死去的母亲身边是残忍的。长随答应了一声,弯身将小鹿抱走了。只有长安呆呆地站着,有些不知所措。其实他才要夸耀二殿下的“丰功伟绩”但看到玉垅烟的举动,他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几个丫头也在围着那些猎物看着,有的被那些凝结的血液和死亡的气息吓的尖叫,有的则赞叹着二殿下的勇敢英武。织云和梳雨走过来拍拍长安的肩,“长安,二殿下究竟是怎么受伤的?”,蔫头搭脑的长安此时才又来了精神,二殿下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是什么也不怕的,立刻添油加醋地把经过比划了一番。
“围猎一开始,二殿下就射了好多猎物,我们几个跟着的侍卫都拿不过来了。不过二殿下仍旧不满意,他想打的是鹿,而且是一大一小两头鹿,那头小的还要活捉回来给玉姑娘玩呢,这可把我们难为坏了,天下哪有这么寸的事儿啊。不过兴许二殿下的心意把老天爷给感动了,我们正在林子里串,忽然远远的影子一晃,我们都没看清楚,可二殿下已经追过去了。那是一头母鹿带着一头小鹿寻食的,可鹿的鼻子很灵验,它闻到有生人的气息,离得老远的就撒蹄子跑了,二殿下一直穷追不舍,谁成想会遇到老虎啊,那只老虎早埋伏好等着逮那只母鹿呢,二殿下只一心想射中母鹿,根本没分出神来注意老虎,结果二殿下追到天圣河边的时候,拈弓搭箭,嗖的一声,正中母鹿咽喉,可还没等二殿下高兴一下,那老虎就扑过来了,如果二殿下会水就好了,只可惜二殿下是只旱鸭子”长安呸了一声,掌了自己嘴一下,接着说,“二殿下身后就是河水,躲也没处躲,那只老虎一下子从二殿下腿上撕下一块肉来,二殿下的箭在近处根本施展不开,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幸亏皇上及时赶到,一箭射过去,老虎当场毙命,老虎的身子正要扑向二殿下,中箭后‘腾’地从空中掉下来,真的好险好险,要不是皇上,二殿下就,就……”长安又开始淌鼻子抹泪。
原来是皇上救的他,看来皇上的箭法并不弱,或者并不像外界传的那样皇上只是一介文弱儒生,他也许是身怀绝技,深藏不露呢。玉垅烟想着。
梳雨疑惑地问,“二殿下遇险的时候,你们这些侍卫都在做什么,怎么也不出来保护二殿下?”
长安挠挠头,“我们……我们的马没有二殿下的马快,被二殿下远远甩在后边了……”
“哎呀”织云叫了一声,“原来你们没跟着二殿下呀,那二殿下怎么受的伤你怎么这么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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