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黑
而修嬷嬷为她熬制的药她也一直在服用,起初并不见什么效果,可是慢慢的她的r汁越来越少,直至枯竭。而他依旧有着孩子的性情,她看他病着,也就放任了他。他总喜欢拉开她的抹胸,轻轻吮吸她的胸口,有时候甚至会在白天,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静静依在她胸前,享受那份甜美。r汁断绝后,她数次提议让长安替他选几名年纪轻些的圣女,他都断然拒绝,最后一次甚至发了脾气,她也再不敢提起此事。
夜色缭人,轻柔的幔帐静静低垂。她斜倚在榻上,而他衣衫仍旧整肃,头伏在她的胸口,轻吮着她的**,虽然没有了鲜美的r汁,可是她的胸口依旧饱满柔软,只要他的舌尖轻轻逗弄,那软软的两颗樱桃便会翘立起来在他唇齿间滚动。而她的身上依旧有着似有若无的让人迷醉的淡淡香气,他像个大孩子突然发现了让自己着迷的玩具,不停地啃咬an弄。
“二殿下……”她想阻止他,可声音却软的没有力道,而这时她腕上的黑玉镯却突然散发出氤氲的一团光晕,慢慢变成明亮耀目的紫光,紫光中隐隐的有条金龙在浮动腾飞。她蓦然张大了眼睛,心都好像紧张地停止了跳动,她的手原来是放在他头发上的,此时下意识里她却把自己腕上的镯子取下来,轻轻塞入了枕下,而此时狂烈的喜悦才潮一样涌上心头,让她的胸口起伏的厉害。
他抬起头疑惑地说,“刚刚我好像看到一颗硕大的紫色光球从头顶上飞过去了,玉姐姐……你看到没有?”,玉垅烟用轻纱挡住胸口,好像遮住了自己紧张的心跳,“胡说,刚刚你一直低着头……”说完她面色微红。耶律重琰眸光移向她的手腕,“咦,你的镯子呢”,玉垅烟掩饰地笑道,“琉璃,如意说难看就让我摘了,你是怎么了?累了就快睡吧”她的手轻抚上他的面颊,他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吮,一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九月初十,玉垅烟清晨起来就去了望龙山,散朝后耶律重琰问起琉璃,琉璃才支支吾吾地说出来。耶律重琰面色一变,疾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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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垅烟站在望龙崖顶,轻轻抚着手腕上的玉镯,自九月初九后,它已经回复了原来的紫色,那夜,她的心久久不能平复,看着紫玉镯的时候,眼眶总会微微湿润。
“皇上……你在哪儿?你真的没事吗,为什么两年了,都没有你的一点讯息,你真的没事吗,告诉我,我只要知道你真的没事就好……”泪静静的淌下来流进了嘴角。她的手指轻抚着崖上一块深色的印痕,那是耶律重瑱的血迹,一直还留在这儿,没有被风雨侵蚀。
这时,身后传来衣衫窸窣之声,她的心跳蓦的一顿,乍然回首。一抹瘦长的黑色身影站在她的身后,面孔白静清冷,他动作缓慢地跪伏在地,磕了三个头,“娘亲”,玉垅烟心头大恸,身子已经飞扑过去,紧紧抓住了长随的肩,“长随,你还活着,皇上呢,皇上在哪儿?”,长随面色冷漠地看着她,只待她激动的情绪回落后,他才静静开口,“皇上命贵,跳崖后被‘鬼医’所救,我只知道他叫‘鬼医’,他一生只承认收过一个徒弟玉无言,他的名号在几十年前非常响亮,人人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却隐居在望龙谷中,他并非善人,每年跌下望龙谷的人不计其数,他从未救过,可是他却救了皇上,连带我也捡了一命,皇上是从鬼门关里被救下的,他的伤延拓了一年才痊愈”,玉垅烟怔怔听着,心里感叹,世间事真是奇妙难料,竟是哥哥的师傅救下了耶律重瑱,这是怎样的一种机缘巧合。她从没听哥哥提起过‘鬼医’,现在才知道,原来他高妙的医术并非单单传自爹爹。
“皇上,皇上他还好吗?”微颤的声音泄露了她的紧张。
“娘亲真的想见皇上?”长随问。
玉垅烟点点头,“哪怕就见他一眼,这样我心里就踏实了”
“娘亲随我来”
眼前的景像越来越熟悉,她的心也一阵阵激荡,分不清忧喜。四周皆是杏树,果实已落,然而心型的叶片仍透着绿意,葱茏茂密。那些杏树粗细不均,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生长在这里,走不多久,茂密的树叶间现出古色古香的牌匾,和记忆中没有什么不同,上书三个绿色字体,杏花寨。看到那块匾,她的眼泪终于盈于眼眶。轻轻抚着它,记忆在指间细细地淌过。三四月间那漫天飞舞的杏花雨,她的杏花寨,沽沽而流的杏花溪,相依为命的爹爹,玉树临风的寒玉公子,这一切的一切那么近又那么远。她以为只要她回来,一切都等在原地。可是两年前这里已成一片废墟,她离开后,杏花寨和周围的村庄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洪水,方圆百里夷为一片平地。而她的爹爹在险恶的宫廷政变中险中逃生却死于一场天灾,那时耶律重琰陪在她身边,她晕倒在他的怀里,回宫后,她一个月都没曾起床。爹爹走了,未留下只言片语,她也未曾承欢膝下,数年的离散,原来哥哥是背负着第二次家破人亡的痛楚中寻找她的下落,她心里苦,那片杏花源,一直在她心底,而现在,没了,毁了,她再也回不去了。
而现在她几乎不相信眼前,一切一切都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她知道是谁让她的杏花源重现在这片废墟上,两年的时间,而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那需要花费怎样的毅力和心血,又需要怎样突出的能力和凝聚力,才让人们围着他设在杏花溪边的草堂毗邻而居,然后一点点扩大,慢慢到一个村,一个乡,一个镇,由原来的荒芜变成今日的恬静繁华。
“当一年前跟随皇上来到这片废墟时,我就明白了皇上的用意,仅仅一年的时间,他重建了杏花寨,他花废心血从各地移栽杏树,在杏花溪边建起垅烟堂替百姓义诊,慕名而来的百姓越来越多,不愿离开的就定居下来,形成了一个个村庄,日子过的格外安宁,可是实在太安宁了……皇上虽活着,却像个活在坟墓里的人,无欲无求,无喜无忧,心如枯槁,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长随的话还响在耳边,她就看到了他,一身素净白衣,退却繁华,然而简陋的茅屋也不能遮挡他的风华,他安之若素,他温雅敛和,他坐于草堂之内,修长的指落在老人的脉上,长眸微敛,静肃端然,她连呼吸都收敛了,就这样静静看着他。
他张开眸,和老人说了几句,取过朱管,落笔于纸上,然后将药方递给身后的长贵,去内房抓药,老人已拜伏于地,他轻轻托住老人的手臂,说道,“老人家不必如此”,声音和润,如风拂玉。
她走过去,袖子稍稍挽起,将细白的腕置于弧形玉枕上,他未抬头,甚至未曾注意她的手腕,只将指轻压在她的脉息上,启唇说道,“姑娘脉息偏浮,应是体寒少汗……”他话音略滞了滞,手仍在她腕上,面上却现出一种凝思的表情,然后他慢慢抬起了头,与她目光交接。对视,无语,他脸上很静,辨不出表情。
“皇上……”她轻声唤道。
他的手收入袖内,眼帘垂下,“姑娘好像认错人了,姑娘脉息轻浮,内息有不调之象,却能够调理,我开了方子,姑娘略等片刻”随即他将方子交给长贵,“已至午间,略休片刻,饭后再继续看诊”长贵点头,进入内间,耶律重瑱略略示意后,转身也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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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垅烟看到一袭白影消失在竹帘之内,怅然若失。原来她只想看他一眼就好,只要他还好好的活着,她就满足了。可是当真的见到他时,她却发现,只看他一眼她远远还不满足。她走入草堂之内,他的卧房竟如此简陋,一方木榻,一张书桌,桌上笔墨纸砚倒还齐全,他正背对她,仰头看挂在床头的一幅笔墨,那字迹是她的。
她的心轻轻摇荡,人都是故人,连墙上挂的字迹都是她的手笔,明明知道否认身份她不会相信,可他为什么还不认她呢。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和皇上一样的人,那么长随,长贵呢,世上真有如此巧合么。这两年来,我都在不停地在佛前祈祷,祈祷上天要让皇上好好的活着,哪怕让我死,我也愿意。这两年来,没有一天不在挂念着皇上。皇上难道不想烟儿吗,为什么连一点讯息都不肯让烟儿知道?”
“这里没有什么皇上,天圣朝的皇上或许刚刚在玄武殿下了早朝,而现在他正急急地向皇后寝宫青芜苑走去,听说当今皇上非常宠爱他的皇后玉垅烟,而这位玉皇后也在近些日子与皇上修好,两相缱綣……”他说的不紧不慢,斜斜挑起的凤眸在转回身时挑了她一眼。她不禁微微的红了脸,近段日子,由于耶律重琰的伤弱,她对他的态度的确有所转变,耶律重琰也是孩子心性,见她温柔相待对她也益加依赖,只要有时间就和她腻在一起,甚至批阅奏折也挪进她的房里,有时她在房里念佛,他批完奏折后就会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理佛完毕。宫中内侍见皇上和皇后合好,全都皆大欢喜,又见皇上和皇后这样的如胶似漆,太平盛世茶余饭后不免闲嗑几句,他们的只言片语传出宫外不知又是怎样的渲染。即使她句句真言,可是身为耶律重琰的皇后,她又有什么立场说她没有一天不挂念他呢?
“皇上还在怨他吗,他当初只是一时糊涂,并没有想害皇上,事后他也后悔不已,曾在我面前自伤,幸好,幸好……”她再说不下去,因为她想起了玉无言,是玉无言最后一颗天香续命丸救了耶律重琰的性命,而玉无言却再无法醒来。
“我没有怨过任何人,这一切都是命”耶律重瑱说道。这时长贵挑帘进来,“公子,这位姑娘的药已经包好了”,耶律重瑱点头,“请自珍重,恕不能远送”说完,他转过身去。长贵将药递给玉垅烟,“时候不早了,姑娘也该回去了”,玉垅烟没有接,却跑过去紧紧抱住了耶律重瑱的腰身,长贵的双眉跳了一跳,摇摇头,退了出去。
她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双手紧紧束住他,“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皇上”,起初他身子僵硬慢慢放松,轻轻喟叹一声,“他你可以不顾,难道玉无言你也不要了么?”她手臂一松,尔后又紧紧环住他,脸埋进他的素衣里,一阵淡淡的龙蜒香,“我可以把哥哥接出来,我再也不想离开皇上……”
“他,你放得下么,即使舍得,他又怎么会放你走”
“我不管……”她固执地轻喃。
这时门外一阵嘈杂,脚步阵阵,夹杂着长贵的唤声,“二殿下,二殿下……”,可是没人能拦的住他,竹帘一挑,一身紫衣贵为天子的耶律重琰已经闯入,甫一入眼的便是她紧紧缠在男子腰上的手臂,一张玲珑脸儿紧紧贴住男子的腰身,虽看不到表情,却知个中无限的依恋。他脚步顿住,手不觉拢起,心头涌上复杂滋味。而玉垅烟听到长贵的唤声,放开手臂,却一反身挡在了耶律重瑱身前。一双绿眸里有紧张和张惶,定定地看向来人。而她身后的耶律重瑱却如一尊玉佛,不卑不抗。
她的手臂微微张开,一副保护的姿态,那洁白的素腕上分明笼着那只晶莹耀目的紫玉镯,耶律重琰的目光定在她腕上,一刹时被那紫光刺痛了眼睛。看到她下意识的举动,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夜影手持利刃站在他身后,而长随也不知何时走到耶律重瑱身后,一脸警惕。
“你……不要伤他……”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目光微冷,双唇紧紧抿起来,向前跨了一步,玉垅烟不由得后退一步,他每向前一步,她便后退,直到身子紧紧贴住耶律重瑱,她面色微白,“你……”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耶律重琰却轻轻跪在了他们面前,他从怀里取出了九龙玺,“皇兄,帝位我想交还给你。原来只想着皇兄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所以才抢走了玉姐姐,所以一门心思地想取得皇位,但当我坐上这个位置才知道,原来我看到的只是皇兄头上的光环,我才知道原来做一个好皇帝要付出比得到的权力,荣耀还要多的多的心血和代价,而这一切,我远远及不上皇兄。这两年来,玉姐姐没有一刻不在惦记着皇兄,我虽然嫉妒却也莫可奈何,而玉姐姐为了救我的性命取走了哥哥的最后一粒续命丸,在我受伤期间,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这一切我都知足了,现在该是我把玉姐姐交还给皇兄的时候了,今后,并无他求,只求在我想见她的时候,皇兄能够让我看上她一眼就好……”
玉垅烟的手慢慢落下来,耶律重瑱动容,走上前挽起他,“你是一个好皇帝,不要妄自菲薄,这两年,你一步步做得很好,百姓也慢慢认可了你这个皇上,你忍心让百姓再承受一次改朝换代之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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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圣王朝,自琰帝时起开始出现国师制度,从此便一直延续下去。国师在天圣朝的地位仅次于皇上,甚至可以说并驾齐躯。皇上总揽一国政务,高高在上,威力无比,而国师相对来说却更神秘,以一种仙人之姿俯视众生,让人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敬畏。而国师在天圣朝的职责主要是防治重大疫病灾情,指导医师用药,救百姓于病苦,以星辰变幻预测天象水火,指导全国的农田水利,趋利避害,另外皇上也会就一些重大国事问策于国师,天子至尊的皇帝都如此,国师的地位便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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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大局
琰帝为表达对国师的敬重,在自己的寝宫旁建起一座庞大的白色建筑,名唤逸仙居,而逸仙居便是国师的寝宫。在皇宫内,没有人见过国师的庐山真面目,而少数见过他的人会这样描述:身姿削长,一身胜雪白衣,头上是白纱织帽,帽沿一圈垂挂着轻纱,将他整个人都罩在轻纱内,行走如云,飘然若仙,虽看不到面目但看到的人皆惊为天人。
没人知道从后宫青芜苑有一条地下秘道直通逸仙居,而那晚耶律重琰亲自将他的皇后玉垅烟从地下秘道中送到了国师宫,她走在前,他跟在后,直到她的身影走入了逸仙居的纱帘之内,他顿住脚,长久长久的凝望。
她走进逸仙居,走进他的寝宫,满目的白色,若垂天的浮云,而他站在白色的帐幔间,背她而立,她轻轻唤了一声“皇上”,在她心里他是唯一的皇上,而琰是永远的二殿下。他转过头,轻轻一笑,眉目间的风情颠倒众生。他低下头吻她,连同她的泪吻进唇里,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穿过幽谷和汩汩为他而流的蜜津,深深地嵌入,而她迷醉地回应,每一声吟哦都是世间最美的乐曲。
皇宫内大小太监宫女都知道,玉皇后集三千宠爱于一身,除了瑱帝,没有一个皇帝和他一样,后宫里只有一个皇后没有其他嫔妃,而瑱帝身边犹有过四名圣女,琰帝却连圣女都不要,而近来他对玉皇后更是娇宠,夜夜留宿于青芜苑。
而只有琉璃,如意知道皇后的寝帐是空的,夜夜都是琰帝独眠。他坐在青芜殿前,手里擒着酒杯,深邃黑眸略带迷醉地看向天上的月,那弯静静的月很像她,在瞬间她的脸现在他眼前,他唇角微弯,然而想到此时的她正在他怀中,心头蓦然划过尖锐的疼,一仰头把酒灌入喉中,月色微凉,矜贵的侧颜却显出几分凄凉。
“皇上,夜色凉了,该歇息了”琉璃不忍再看,轻声劝道,耶律重琰扭过头,漆黑的眸里划过如火的愠怒,不知为何,他再无法忍受琉璃声音里的那份怜悯。他的酒杯砸在了地上,清脆的响声,他嚷,“你们都给我走开”,琉璃瑟缩了一下,并没有走开,而他接下来却连桌子都掀了。他胸口极度的起伏,像受伤的小兽,除了琉璃和如意,青芜苑静悄悄的,夜凉如水。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修长的指盖住脸,他静静地仰躺在月光下,没有人敢过去,连刚赶过来的长安也不敢。
这时传来一阵衣衫窸窣声,未央静静站在殿外,一屈身,“皇上,国师大人请您过去呢”,未央的声音落下去很久很久,四周一片静寂,他的手指慢慢张开,侧过脸来,未央看到耶律重琰漆黑的瞳里掩着复杂难辨的思绪。
未央落在身后,倏忽间已不见踪影。逸仙居四处静悄悄的,只有风穿过雪白的帘幕,白纱婉约飞舞。他站了片刻,终于伸出指轻轻揭开了寝宫的帷幔。他看到了一幅画,一幅世间最美的画面。硕大的床榻之上,曼妙的轻纱被风扬起,男子和女子的身影在起起落落间反复重现在他的眼瞳之内,他们无疑是世间最美好的人儿,有着无懈可击的仪态和容颜。
男子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女子的面颊,然后食指轻轻勾起她的下颏,他潋滟的唇反复吸吮她娇嫩的唇瓣,女子素色衣衫轻盈地滑落,露出曼妙而丰膄的朣体,他的手指抚过她颤动的**,而龙阳早已从后面侵入她的身体,她轻轻吟哦,雪白丰盈的r在男子的手裳中不停地晃动……
他立在原地,眸中滑过惊艳和难解的嫉妒,然而喉间干涩,当看到除他之外的另一个男子用他曾用过的方式进入她时,思绪纷扰,可身体却有了强烈的反应。他就这样站着,石化了一般,可是眼睛从没离开过帷幔中交缠的男女。不知何时,女子啊的叫了一声,身子却不停地颤抖起来,男子离开了她的身子,将她抱起,下榻向他走来,他赤着足,一身素衣仍旧齐整,只是怀中的女子却已一丝不挂,他轻轻地将她放进了他的怀里,紫色的眸潋滟着难解的思绪。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她闭着眼,脸儿微晕,睫根儿在不停地颤着,他中蛊一般,轻声唤着她,“玉,玉儿,玉姐姐……”他吻着她的脸,狂烈的,手指探进幽深的密谷里,那里从未有过的润湿泥泞,他略略粗暴地揉着她的**,激烈地冲刺……而方才的男子斜倚在大殿的廊柱上,轻纱拂过他妖娆如月神的脸,他紫眸沉暗,在他沉入她的时候,那里面闪过一丝悸动,然后紧握的手掌轻轻张开,好像内心有一个死结终于解开,他削长的身子微微绷紧了,眸中滑过**之色……
自国师立后,天圣朝进入一个更加繁盛安定的时期,一国之内两个如此位高权重又如此优秀的男子,居然相敬如师,相安无事,让人诧异而惊叹。皇上似乎更宠皇后,每夜必寝在青芜苑,皇后也一反常态,在必须出席的盛大场合,她也会陪在皇上左右。而国师寝宫虽在皇上寝宫旁边,却是深居简出,他依旧神秘而出尘,引起无数女子芳心如炙,只是他从不沾染任何桃色,甚至连国色天香的玉皇后,外人也未曾见他有过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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