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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漠青鸿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无义。得不到应有的爱和尊重,那么只能去争取最大的权利。

    錅儿必须坐上皇位。

    只有坐上了那个宝座,我金家才能继续辉煌下去,而我才能看到那些平日不可一世的贱人跪在我的脚下,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

    哈哈哈……

    心中得意的笑完,金皇后咬牙说道:“母后会让你外祖再给你父皇施加压力,定要早日立你为太子。”

    “儿臣谢过母后。依儿臣的意思,早就应该对曹家动手,如今其势力一****坐大,再想彻底除去,可不那么容易。”

    “不是你外祖不想,只是你父皇处处袒护,你外祖也不想闹得舅甥离心,其实我们都错了,你父皇早与我金家离了心,说不定还心中暗恨,将姓聂的那个贱人之死算在了我金家的头上。”

    “母后,那事……”

    “那事已过去了,你不用多想,你只须记得,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是,母后。”

    “你父皇想用曹家约制我们,哪那么简单,咱们金家百年世家,几代辉煌,岂是区区一个曹家能撼动的,放心吧,太子是你的,那个皇位也是你的。”

    刘錅听了金皇后的话,心中豪气丛生,仿佛自己已皇袍加身,坐上了那世人眼中高高在上让天下人顶礼膜拜的宝座。

    “母后,他们这次如此算计我们,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算了?哼,本宫倒想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不知不觉,天光已暗,灿烂的霞光从天幕上退去,连最后一丝痕迹都消失殆尽,帝都,逐渐被夜色笼罩。

    所有的秘密都隐藏在黑暗之中,有些许能见天日,有些却永远的被埋藏。

    就如先皇后聂风华之死。

    十几年过去了,还有谁会记得,明辰,是她的祭日?

    御书房里,已显老态的皇帝陛下,孤身坐在那里,没有批奏折,更没有美人伺候在侧。

    “陛下,该就寝了。”

    贴身内官抬头轻声提醒,却猛然发现,呆呆坐着的皇帝陛下,一直盯着手中一物看了许久,此时突然的两行眼泪流了下来,顺着他已苍老的肌肤,滴落在手中的物事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关心

    “阿诺还没出来?”

    江离摇摇头。

    方诺将自己关了快一天了,门不开,饭也不吃,虽然大家相信他不会做傻事,可总归是担心的。

    “阿离哥哥,你先休息,我再去劝劝。”

    看看天色,已过了亥时,府中各处早熄了灯火。

    “好,若他还不开门,你也不用管了,回去歇息去,说不定过了一晚他会想通的。”

    “知道了。”

    柳沁刚站起身,被江离一拉,猝不及防的倒在了他的怀里,一张温热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额上。

    “妹妹,这些日子事情多,你也劳累,回去不要想太多,好好睡觉,好吗?”

    “嗯。”

    听着江离关心的话语,看着他温柔的面庞,柳沁突然很想就这样抱着他,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怀里,就这样一生一世的过一辈子,没有旁人,没有旁事,就只有,他们俩……

    可是,她还有许多事要去做,还有许多人需要去关心,就如,现在,有个方诺。

    她轻柔的在江离的唇上啄了一下,“晚安。”

    起身跑开了。

    看着她跑远的身影,江离的眼中露出笑意,抚摸着嘴唇,似乎上面还留有她的温热,还有让人心动的痕迹。

    方诺的屋子,漆黑一片,没有灯火,也没有声音。

    柳沁接过秋荇手中的灯笼,“你们先回去吧,不用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兰可和秋荇互看了一眼,答应一声,先回园子去了。

    敲敲门,没有应声,再敲,仍是无人应答。

    “阿诺,是我,你开开门。”

    如此喊了好几回,屋中仍是无声无息,柳沁失望的叹口气,转身向院子外走去,心中很是难过,失去亲人的痛苦,她能理解,因为她也曾经失去过。

    就在她刚刚要跨过门坎时,身后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借着手中灯笼微弱的光,她看到,门口的方诺脸色憔悴,发丝凌乱,往日最是魅惑人心的那双狐狸眼,呆呆的望着她,里面充满了别人无法体会的深深的痛苦。

    “阿诺,别太难过。”走近方诺的身边,柳沁也不知如何安慰,语言在需要时总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你还有大家,还有我。”

    不知是被她的话打动了,还是别的,方诺眼中动荡了一下,突然跨前一步,将柳沁紧紧抱在怀中,紧紧的,抱着。

    手中灯笼应声而落,柳沁一下子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一滴温热的泪滴落在颈脖处,她才惊醒过来,抻手回抱住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如同哄孩子一般轻言细语,“阿诺,一切都过去了,你爹爹若在天上看到,也不想你这样的。”

    爹爹在天上吗?爹爹能看见吗?方诺抬起头,望着无星无月的天空,心中更是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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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诺,虽没了爹爹,可你有阿离哥哥,有我,这些年,我们不是一直这么过来的么?”

    是啊,这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爹爹,您听到了吗?您不在的日子,诺儿并不孤单,诺儿有亲人,有兄长,还有,还有……心爱的人。

    想起心爱的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却同时更觉酸楚,还有一丝羞愧。

    悄悄松开双手,再也没有办法象刚才那般不管不顾,再也没有办法将身前的这个人、这具娇躯搂进怀里,不属于自己的终归不属于自己,就象自己想要留住爹爹仍在世的美梦,到最后空有一枕热泪,而现在,唯有一缕暖香留在空空的怀里。

    踉跄着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其实需要拉开吗?方诺苦笑,两人之间原就是天南地北,横着怎么跨也跨不过的巨大的鸿沟。

    “阿诺,你没事吧,是不是一天没吃东西,头有些晕?”

    柳沁见他脚步虚浮,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着他,摸索着进屋子坐下,点亮了灯,等屋子变得亮堂了,这才说道:“你等会啊,我去厨房找点吃的,一会儿就过来。”

    方诺刚想说“不用”,柳沁已快步跑了出去,捡起地上还没灭的灯笼走远了。

    虽然一点不饿,没有丁点胃口,可这样被人关心的感觉,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也不想拒绝。

    过了好一会儿,柳沁才提着食盒走了进来,打开盒盖,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快吃吧,趁热吃,暖暖胃。”

    “嗯。”方诺接过碗筷,却没有吃,而是抬起手,擦了擦她的脸。

    “啊?我的脸是不是黑乎乎的,你不知道啊,我根本不会烧那个柴火,差点将厨房给点着了,本来不想麻烦赵婶,最后还是将赵婶叫起来了。”

    柳沁越说越沮丧,那种乡下的土灶她真的不会烧啊。

    “噗嗤”,再也忍不住,方诺笑出声来,见柳沁有些着恼,忙安慰,“没事,我帮你擦擦。”

    抬手,用衣袖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黑灰,眼中是少有的温柔。

    “算了,不用擦,你还是先吃吧,试试我的手艺。”见方诺终于笑了,柳沁总算放了心,拦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桌边坐下。

    方诺听话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送入口中。

    “好吃吗?好吃吗?”

    对面的人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仿佛是个想要得到夸奖的孩子。

    “好吃。”方诺点点头,“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面食。”

    他没有说假话,虽然他并没尝出面条的味道,可是这种被心爱的人关心、照顾的滋味,这种充满甜蜜感觉的爱的滋味,已胜过了任何口腹之欲。

    “真的?那你多吃点啊。阿诺,要不明日我们逛街去?你上次说延庆街很热闹,有许多好吃的,咱们还没去吃呢……”

    方诺一碗面连汤带水见了底,柳沁还在那儿喋喋不休的说着明日要去哪里吃东西,说得双眼晶晶亮,就如见到许多金子一般。

    方诺看着这样的柳沁,觉得她是那么的动人,她的眉,她的眼,她不停翕动的唇,还有那沾了黑灰的脸,全都象发着光,吸引着他的双眸,他整个的心,控制不住的靠近、沉沦,直到再也拔不出,回不去,再也,放不下……

    “阿诺,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很丑是不是?”

    柳沁被他直勾勾的眼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摸着脸问道。

    “是很丑。”方诺一笑低下头去,掩去内心的热切,也掩去了眼中的落寞。

    这一晚,方诺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想起爹爹,想着柳沁,将自己置在绝地里,一会儿冷如冰,一会儿火上烤,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是那么的痛苦,却又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暖和甜蜜。(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出手

    “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翌日,朝堂上,威远侯出列,道出一件掩盖了十年的巨大丑闻。

    “什么?”皇帝震惊。

    “怎么会这样?”

    “不会吧。”

    朝臣窃窃私语,一时肃穆的朝堂如同菜市场般变得热闹嘈杂起来。

    三皇子刘錅听完曹佑所述,浑身冷汗冒了出来,这,怎么会这样,十多年的旧事怎么还会被人找到破绽。他心中既恼怒又害怕,悄悄望向左后方的护国公。

    他的这番举动全看在刘璟眼中,不由得意的笑了。

    朝中嘈嘈杂杂,因为方惟民仍告病未来上朝,所以朝臣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望向护国公。

    不愧是两朝元老,老而弥坚的人物,护国公金世昌站在前列,纹丝不动,似乎威远侯所说与他与关。

    也确实无关,威远侯提供的证据里,指证的是户部左侍郎方惟民,以及当时领命赈灾的三皇子。

    “父皇,儿臣不知,曹大人所说之事,儿臣真的不知啊。”

    刘錅扑通跪倒在地,连连为自己叫屈,他不敢说是污蔑,因为威远侯拿出来的证据,他一时无法反驳。

    皇帝坐在上座,沉着脸,没有说话。

    下面静了下来,护国公都没开口,大家你望我,我望你,一时也没人敢出头。

    “陛下,微臣认为三皇子殿下定不知情,殿下当年尚在年少,又一心为陛下,不会做出此等有损陛下清名之事,殿下有错,也是错在管束不力,治下不严,请陛下明察。”

    刘錅感激的望了望帮自己说话之人,没想到竟是那位官位不高却什么都敢说的周汝南周大人。

    周汝南这么一带头,立即有许多大臣出列,有为三皇子说项的,有说此事不一定是事实,有待查证的,更有人明确指出,此事是曹家为了针对政敌故意造出假的证据,以达到打击三皇子和方家的目的。

    拥护金家和三皇子的大臣出列了,属于曹家和五皇子的那一帮子大臣怎么可能干坐着,于是,朝堂上,又出现了多日不见的唇枪舌战,只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激烈,更火爆。

    “住口。”

    宝座上的皇帝气得手一抖一抖的,指着下面的群臣,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我的好臣子,一个个皆尸位素餐,一遇上了事,不说怎么帮朕分忧,而只想着如何打压政敌,都是混帐,混帐。皇帝气得在心中大骂。

    “庄太傅,你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回禀陛下,臣以为,此事若属实,当为朝中大案要案,陛下应钦点主审之人,最好是由皇子胜任,组织三司会审,即时查清此事。”

    “中书令,你认为呢?”

    “臣附议。”

    皇帝转向金世昌,“护国公,你呢?”

    “臣亦附议,只是臣认为三皇子殿下涉及此事之中,当回避,五皇子殿下与威远侯恐有主观臆断之嫌,也应回避,大皇子有伤在身,主审之人不如就由四皇子和六皇子两位皇子共同担任。”

    “准奏。”

    刘璟还来不及反对,皇帝就已同意了,气得刘璟心中暗骂金世昌真是只老狐狸。可是就是再狡猾又如何,还不是要败在我的手上,这么一想又洋洋得意起来。

    朝中闹哄哄一片,并没影响到不在朝堂的刘晟刘睿兄弟俩。

    今日是母后的祭日,别人或许无人记得,身为人子的怎么可能忘记。

    聂风华仙逝后,依例葬进了远郊的皇陵,两兄弟没办法亲去拜祭,何况刘晟腿有伤根本不能移动。

    祭拜只是个仪式,真正的思念和伤痛永远只在心里。

    大皇子府设了聂风华的牌位,现今,两人就在这间虽然阴暗却洁净的屋子里,一人靠坐在抬椅上,一人跪在地上,向着面前的牌位恭敬的鞠躬、叩首。

    刘晟的妻妾在正妃袁湘怡的带领下,跪在屋外,亦向着这位从未见过的婆母灵位叩首,不管心中是真情还是假意,却也被这份肃穆感染。

    香烛和纸钱的烟火带来的永远是别离,是伤痛,是绵绵不绝的思念。

    一晃,母后离开十多年了,其音容笑貌却清晰如昨,仿佛还在耳边谆谆叮咛,仿佛还站在他们身前,细心照顾,用心呵护。

    “母后。”刘睿伏在地上,在心中哀伤的呼喊着,就如在梦中见而不能近身,永远隔着生死的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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