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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发的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碗豆尖

    “秦其生!有你这样的口气对黑巾使者说话的吗?不要忘了,你只不过是上尊养的一条狗!”

    “真是这样吗?”秦其生的语气变得十分的怪异。

    另一人开始着急道:“我不与你纠缠下去,我会把你今晚的表现一字不拉的传给上尊,到时候你自己等死吧!”

    “是吗?”

    “你……………………”

    先是鸟鸦群集体飞走的声音,然后一切就安静下来。

    秦其生回到自己的书房,点上灯,现在已经三更了。坐在椅子上,想着刚才将黑巾使者被自己一剑穿心的样子,揣摸着在黑夜中到下去那种眼神,灯光下的秦其生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拿起桌上的一幅画,画中有两个漂亮女人,头上都插着一支钗。秦其生眼睛睁得老大,然后一把将画撕毁,狠狠地道:“龙凤钗!我一定要得到你们!”

    夜风吹得屋外的槐树扑啦扑啦响,接着又是窗户破裂的声音,秦其生心下一惊,四下望去,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但他总觉得背后凉凉的,便道了句,“是谁!”

    “是我!”郝九抱剑而立,从屋梁上跳了下来,出现在秦其生的面前。

    秦其生紧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刚才他以为是使者的同伴,故而十分紧张。一见是郝九,立时怒道:“这么晚了,找为师有什么事?”

    郝九大剑一挥,冷冷地道:“师父,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秦其生觉得不对劲,“郝九,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月冰出什么岔子了,风青没有收留她?”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郝九一声大吼,头发都已根根坚起,手捏得剑把咔咔直响:“放火杀害刘忠成与我父母的人,是不是你?说!”

    秦其生一听这,将手移向腰上的配剑,脸色却没有变,哈哈一笑道:“你从来那听来的这些?你想想看,师父这些年待你怎么样。再说我与师兄感情很好,我怎么会加害于他,你父母就更不同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哦,是了,肯定是有人想离间我们师徒间的感情!”

    “你认识这个吧!”郝九将头侧向一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地方,将一样物事掷于地上,发出“啵”地一声,一颗头罩黑巾的人头豁然出现在地上。

    这人头秦其生当然认识,正是他在林中杀死的黑巾使者。他现在终于知道郝九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脸上一阵清,一阵白,沉声道:“你都听到了?”

    郝九没有回答,悠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秦其生。

    秦其生努力的想使心情平静下来,可郝九的目光就如一把尖刀一样刺入他的胸膛,只得猛吸一口气缓缓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用瞒你,他们都是我杀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郝九牙齿格崩得直响。

    “当日要不是你父母二人拦下我,刘忠成也不会逃走!凤钗就不会丢失!”话刚一说完,他猛然发难,一剑刺向郝九, “我这就送你去见你的父母!”

    郝九感到深深的内疚,他总认为父母是离他而去,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们是再也没有机会回来照顾自己了,眼泪夺眶而出。

    剑光已到,郝九在恍然中挪动了一下身子,剑从锁骨而进,透背而出。血在油灯下并不是那么刺眼,顺着手臂到巨剑的尖上,然后‘的多’‘的多’的滴在地上,合着灯火微微的火焰声,丝丝入耳。

    “这一剑就算是报答十年的养育之恩,师父!”郝九被这一刺惊醒了过来,咬字十分清晰。

    秦其生第一眼在垃圾堆见到小郝九的时候,觉得他是个练武的好料子,便想收为已用,为了照顾衣食都成问题的小孩,便想出了一个以酒选徒的方法。郝九为了温饱便前去应征,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了天林派。后来秦其生才知道,郝九的父母是被自己所杀,但他又想,只要自己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所以并没放在心上。

    郝九极为聪明,加上勤奋努力,武功进步趋于神速,十年下来,便成为天林派仅次于秦其生的高手,这一切都是在秦其生的计划当中,他想将郝九赔养为自己一颗有利的棋子。

    现在秦其生后悔了,刚才黑巾使都对他说,养虎为患,他却不以为然,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

    “不用你报答,我马上就会收回!!”秦其生拔出刺在郝九身上的剑,再次击出,他自认为还是有把握胜过郝九。

    郝九不顾伤口还向外流着血,便与秦其生交起手来。此刻他脑里全是他父母的身影,一剑接着一剑,秦其生只觉得郝九的招式是越来越沉,不得不全力应付,心道:“这小子怎地变得如此历害。”

    郝九自从改良过阿发的‘芳飞燕’之后,觉得自己的内息变得更纯更细,他那里知道,自已那一招‘抽剑断水’已经达到了剑随人意的境界,是以自身气息的运行方式也悄然的起了变化。

    青龙剑法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虽然被刺了一剑,但没有影响到他的发挥,稳扎稳打地攻出自己的每一剑。

    秦其生见久攻不下,十分恼怒,狂吼一声,便提气纵身跃上屋梁,一剑向郝九的天灵刺来。

    郝九没有动,他只是大剑用力向上一挥。

    只听得“噗”的一声,剑尖应声入地。

    “这这这是什么剑招?”

    “抽剑断水!”

    “哦”

    刚才秦其生的那一声狂叫,将天林派的弟子全都惊醒了过来。现在整个天林派是火光闪耀,不少弟子也是已来到门外。

    门开了,一阵刺鼻的血腥味传来。

    只见郝九的巨剑向天,秦其生仍然握着已深入地上的剑柄,保持着倒立的姿势,一条剑痕从头到脚,向外喷撒着鲜血。

    众弟子被惊呆了。

    “天林派弟子听令令,拦住郝九,格杀”秦其生血夜流尽,倒地气绝,接着发出一声脆响,想是郝九那一剑已经将他胸前肋骨根根劈断。

    众弟子一见掌门已死,顿时一阵骚动。

    “杀了郝九,为师父报仇!”有人大声喊道,郝九寻声望去,一个穿着睡衣的青年,手拿一把细长软剑,一双眼睛直盯着郝九,似要喷出火来。此人右脸上一颗大大的黑痣,黑痣上的几根长毛在火把的照射下微微发光,此人正是他的二师弟,沙火鸟。

    郝九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肩胛,众人恐慌地大步向后退去,毕竟是全派武功第一的大师兄,震慑力不容小觑。

    就在众人向后退的当中,郝九一个闪身,从窗户遁走,沙火鸟一急,将剑作暗器掷去,情急之中的一扔,准头却没把握住,软剑只是刺入窗边的木头,一阵左右颤动,发出轻轻的剑吟。

    郝九飞速地越过围墙,穿过树林,后面灯通明的天林派,喊杀声越来越远。

    漆黑的夜里,无酒,霜露打在郝九的身上,阵阵凉意。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开啦!”

    “………………………………”

    郝九不知不觉中又走到刚才经过的木屋,那些划木工人还没有休息,还在赌着,正好想找酒喝,便又走了进去。

    刀疤汉子没有听郝九的话,现在输得只有一颗几钱的碎银,坐在一边不住的叹气,将那块碎银在手里掂来掂去,最后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站起身,向赌台走去。目光不经意间看到行过来的郝九,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拍向郝九的肩道:“小哥儿,再来玩几把吧!帮我翻本。”

    郝九的肩,本已受伤,而刀疤汉子正是拍在了他受伤的肩膀上。刀疤汉子只觉得手上粘粘的,热热的。郝九舔了舔嘴唇,道了句:“酒,有酒吗?”

    刀疤汉子一听,那还了得,心想,得把这位小哥侍候好了,那银子还不是大把的来。于是收回手臂,向屋里走去。

    正在赌钱的那些工人极为投入,没有注意到郝九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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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战斗前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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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里面一片的火光,天林派的弟子全部出动。

    沙火鸟挑起泥土上的血渍,嗅了一下,大声道:“兄弟们,给仔细我搜!郝九这叛徒跑不了多远的!”

    秦其生被杀,郝九自然成为众矢之的,现在天林派的接班人,也就落在沙火鸟与他师叔齐自曲身上。沙火鸟从小就妒忌郝九的武功,就处处与郝九作对。郝九平日不喜与人交流,门人弟子不喜欢他也与沙火鸟背后恶意中伤有很大的关系。现在郝九成了杀师之徒,自然可以举全派之力向这个心腹大患下手了,沙火鸟自是十分得意,看着一路远去的天林派众弟子,心里暗道:“谢谢你,郝九!”

    众弟子们继续寻着血迹搜去。

    “二师兄,前面是一个伐木场,血迹到那里就没有了。”一个天林派弟子道。

    沙火鸟一听,脸上难以掩饰着笑意,但马上收起脸色道:“进去搜!”

    “可是,那是司徒豪管制的一个伐木场,我们就这样闯进去,不太,,不太好吧!”

    “司徒豪算什么东西,进去他又能把我们怎地!”沙火鸟狠狠地道。

    司徒豪虽说是官方派下来管理天林镇的木场,但大都是靠天林派与花间阁护持保证运营的安全,可对于伐木场,他却是不准其他人入内,以往都是看在秦其生的面子上,要不然沙火鸟早就与他翻脸了。

    在一旁的齐自曲开口道:“火鸟,现在掌门师兄刚刚遇害,天林派一时无首,人心不稳。我看暂时还是不要与司徒豪起冲突为好。”

    一部分人点头赞同。沙火鸟看了看师叔齐自曲,这老一辈仅存的一人,平日里贪生怕死,在天林派不怎么受人尊敬,现在和自已对着干,在他眼里认为齐自曲是冲着掌门的位置来的,寻思着如何找个机会除掉他。便道:“齐师叔,这你就不懂了,师父在的时候的给他脸,是因为师父与他有交情。现在师父不在了,我沙火鸟就不会怕他,司徒豪算什么东西。在天林镇,还不是靠着我们的势力。我们现在只是进去捉拿叛徒郝九,到时候给他说清楚就是了。”

    还是向着沙火鸟的人多些,在他的带动下,一干人向木屋冲去。

    在屋里的伐木工人们看着这阵势,不由得都吓破了胆。那个做庄的工头战战兢兢的走上前,一点威严都没的喝斥道:“你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居然到这里来撒……”

    他的话还没说完,软剑已经闪过了他的脖子,齐自曲看到这情况,只得摇头叹息,沙火鸟下手如此之狠,明显是做给他看的,眼皮一阵狂跳。

    其他的几位工人一见工头被杀,都吓得一个个面如土灰,跪地求饶。

    沙火鸟一看这样收到了效果,哈哈大笑道:“你们也不用紧张,只要你们将人交出来,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工人们一脸地茫然,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沙火鸟找的人是谁。

    “我师兄问的是你们是不是将一个受伤的人藏起来了,如果是,就请你们交出来!哼!!”站在沙火鸟身边的一位天林派的弟子道。

    “你说的可是……”其中一个工人也想起半夜有一个青年与他们赌了一把,便想问是不是这人。

    “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个人。”一个刀疤大汉从屋里面走了出来,硬生生的打断谈话。

    “哦”沙火鸟举起火把,将光线照身到来人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轻视的一笑,“我们是在捉拿天林派的叛徒,如果挡道,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难道不讲一点道理,这里没有监督大人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入。”刀疤汉子的语气十分强硬。

    “撼钟,你在说什么?难道你藏了人?”一个工人咬牙切齿地道,然后转向沙火鸟道:“好汉饶命,不是我藏的,都是他,那个撼刀疤,不是我们藏的呀!!”

    沙火鸟十分兴奋,从撼钟的语气里,他断定郝九肯定是躲在里面,便放下心来。

    “没用的东西!”为了扬剑立威,剑又挥去,又挑掉几颗人头。一旁的齐自曲只好将双眼捂住。

    撼钟眼见几人都被斩,眉头微微一皱,但马上又冷静下来。

    沙火鸟继续对着撼钟,“你叫撼钟,有点架式,临危不惧,不像这些胆小如鼠的家伙,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有你种气概的人,你且让开,我今天不与你计较!”

    撼钟依然站在那儿,没动,也不说话。

    沙火鸟可没心情耗下去,现在想的就是怎样将郝九格杀,有了替师门报了仇这个名头,他完全可以挤掉齐自曲,坐上掌门之位。

    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去,火光映在撼钟的脸上,发着点点光。

    剑出手了,一抹流光。

    只听得“当”一声,一把巨剑从侧面杀出,挡住了沙火鸟的软剑。

    “郝兄。我不是叫你别出来得嘛?这里有我应付就是了!”撼钟在一旁跺着脚道。郝九当时受伤要喝酒,撼钟进得屋里发现手上全是血迹,才知道郝九受伤,急忙出来将已倒在地上的郝九护进了屋里,没让外面赌钱的人知道。刚将郝九的伤口外理了一下,天林派的人已到来。

    “撼大哥,谢谢你,你且去为我取坛酒来。”郝九现在脸色苍白。

    沙火鸟一看郝九,将剑平起,道:“郝九,今天你的死期到了,你为什么要杀了师父?”

    “他该死。”郝九冷冷地道。他没有多说,说再多天林派的弟子都不会相信。

    “我看你是想杀掉师父,篡夺掌门之位吧!我早就觉得你心中有鬼,哼!师父将死之时的话我没有忘记,见到你格杀勿论!”沙火鸟这些话是说给天林派众弟子听的。

    沙火鸟手一挥,几个天林派弟子走向前,剑指郝九。

    虽然大多数弟子对郝九没什么好感,但也却没什么很深的仇怨,而现在,郝九弑师的罪名犯了众怒,现在不得不以命相拼。郝九知道,今日一战,必将有人流血,不是他们,便是自已。

    “郝兄,酒来了!”撼钟扔来一坛酒。

    一把接过,看着这么小的酒坛摇了一下头,剑把一敲,破开一个洞,伸嘴将酒流接住,一会儿工夫酒被喝光。

    酒后,郝九的眼睛闪着精光。可他却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将双眼蒙住:“动手吧!”

    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郝九的气势给震住。

    “上!”沙火鸟一声大喝,自已在一旁监战,他认为耗九已经是强弩之末,先耗尽郝九的体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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