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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发的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碗豆尖
    石门在这刻‘砰’地一声合上了,阿发与古兰都不见了踪影。

    李文才发疯似的用掌力推击石门,可这石门何止千斤,非人力所能推开,几掌下来,所中的毒也开始发作,感觉一阵眩晕,他强行提气,取回火把,对着红衣人扔下一句,“希望下次见面,你不是一具尸体。”施展轻功,向原路去了。

    当火把的亮光消失殆尽之后,红衣人也体力不支,瘫到在地。

    且说古兰见二人斗得正悍,抱着已经昏过去的阿发,从石像口中拔出木棍,慢慢地爬入石门。石门也就在他们俩人进入的一刹那关上了。

    石家客栈内大堂,桌上放着一个灰色的包袱,一把成旧的单刀,桌边坐着一个浓眉大眼,满嘴胡须的人。此人正是无风殿大弟子铁塔,此刻的他精神抖擞,看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三刀走了出来,“你真的要走?你的伤还没完全痊愈呢。”

    “多谢恩公关心,我有要事要尽快通知宗主,打扰你们这么久,真是过意不去。”铁塔道。

    “你看你说到那里去了,我三刀虽是粗人,但见死不救的事咱做不到。”也客套一番,阿发以前对他说过,对外人表面功夫一定要做足,这句话三刀一直都没有忘记。

    “你们在这荒郊野外开个小店也实属不易,我没什么可以报答恩公的,这本刀法你拿去练练作为防身之用吧。以后到了泯州,尽管来断刀山找我。”铁塔说完从包袱里取出一本旧书,递给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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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以酒会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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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铁兄有要事在身,我也就不再挽留,后会有期。”三刀将书纳入怀中。

    “那我们后会有期。告辞!”铁塔拱手一揖。

    石伯牵出一匹马来,铁塔也与他客气一番,便翻上马背。

    得得的马蹄声渐渐远去,三刀掏出书,随手翻了几下,见是各种姿势的图画和一些文字,只好又放会包里,原来他不识字。

    当日铁塔与李文才交手之后,身受重伤,十几个同门奋勇拼杀救下他,置于草丛中,之后他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弟兄们无一幸免,他只好带着伤向石家垭口方向爬去。在路上遇到了买菜回来的三刀,见他这样狼狈,就带回客栈为他疗伤。

    三刀从铁塔口中得知阿发与古兰掉进树洞中的消息之后,十分担心阿发的安危,在随后的几日里,每天都去黄角树洞查看,希望能看见阿发从里面出来,但结果都是让他失望。

    看着已然远去的铁塔,三刀喃喃道:“希望阿发他们也与铁塔一样,吉人天相,有惊无险才好。”石伯这几天不发一言,天天去张家村的小庙上香,祈求上天保佑阿发平安,本已十分瘦弱的身体现在更显单薄。

    泯州城,一排排店铺鳞次栉比,大街上,热情的小贩,砍价的顾客,相映成趣。贴着“王记”标志轿子来回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轿上的人不时从轿窗里面探出头,对着眼前的景物指指点点。

    在城的西边有一家王记酒楼,只要你肯花钱,就可以在那里租辆轿子代步方便自己饱览泯州城的风光。王记的主人叫王广德,以前是个屠夫,随着泯州三大势力在中原地区的声名日益鼎盛,外地慕名而来到泯州的武林人士也就越来越多,带动了这里经济的发展,王广德很有生意头脑,将祖传的几颗宝石当掉,开了家“王记”酒楼,并重金打点好衙门上下,讨要了一张盖有官印的公告,贴在城门处,内容为“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王记’酒楼官私合办,专人接送吃住行一条龙服务。”外地的客人看了公告住进‘王记’酒楼,对这一条龙服务十分满意。这样下来,王广德生意越来越好,名声也就越来越大,成为泯州家喻户晓的人物。

    傍晚时分,天刚刚暗下来,城内街道上的灯笼都已点亮,灯火通明的夜市也开始喧嚣起来。此客一辆辆轿子涌向王记酒楼,客人们观赏了一天,都在这时候回来休息歇脚了。酒楼附近,自然少不了两样东西,一是赌坊,二是妓院(题外话,这是至今都还存在并且将会继续存在下去的产业链),王记酒楼的顾客,大都是江湖人物,江湖人物的爱好无非就这两样,因此不时有装扮妖艳的女子在这里进进出出。酒楼的包房里一片歌舞升平,许许多多的轿子来来往往于王记酒楼与春风楼之间。

    相比之下,赌坊内却是另一番景像,大堂内人头撺动,牌九、色子、翻摊等,围满了人。赌徒们的呼喝声,呐喊声,不绝于耳,夹杂着汗味,不同人的口气味,一股只有赌场里才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十几间三人四人对战的小包房内此刻也座无虚席。端茶倒水的人匆忙的往来其间,几十个保镖也全副武装的踱来踱去。

    这家赌坊名叫“来得坊”,“来得坊”的老板易来前正背着手在场子里走来走去,看着大把的钱流向自己的腰包,乐得合不拢嘴。“来得坊”里有四间专用房,在那里面客人可以自开赌局,只需要付一笔数额不小的费用,足够的压金,赌的条件,用什么赌,怎么个赌法,都由客人自定,赌坊将这些信息以放榜的形式张贴在门口,以便招来有兴趣者前来应局,如果赌局成立,则由赌坊派出一位或两位仲裁监督,以保证赌局的公平,公正。

    这不,二号专用房门口竖着一块木牌,上面四个字,“赌酒,请进。”里面传来一阵大笑,接着又一阵瓷器落地破碎的声音,顺门里望去,发出笑声的人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的肉堆得像“油团”,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尊“弥勒佛”。脸上的肉长满了,就往脖子下“溜”,脖子又粗又短,那上面的肉一层盖一层,就像叠叠的浪。最胖的要算肚子了,不用鼓气,也像皮球一样圆。“我嬴了。”胖子用长满汗毛的手将桌上的一堆银票纳入怀中。另一人此刻正痛苦的倒在地上,旁边一摊发着恶臭的呕吐物。一位仲裁宣布“唐大江胜”之后将倒在地上的人给扶了出去,几个下人马上将屋子清理干净,重新搬进十几坛酒。旁边的另一位仲裁小吴替胖子按摩,檫汗,忙得不亦乐乎。“唐大爷,今天这赌局还开下去么?”小吴问道。

    “开,怎么不开,他妈的今天来的全是废物,这么点酒就撑不住了,老子可还没有尽兴呢!”胖子大吼道。原来他刚才接连比下三人,那三人都从外地来,自认为是喝酒高手,可都在第二坛酒倒下了。

    “我和你赌。”一个人行了进来,胖子定睛一看,来人是一十**岁的小伙,中等身材,皮肤黝黑,说话之间露出一颗大大的板牙,通出一股英气,背着一把几乎与身齐高的巨剑。

    “你打算拿什么来赌?”胖子轻蔑道。

    小伙子从口袋里翻了半天,掏出一小块银子,说道:“一两银子。”

    胖子盯着这小伙看了很久,最后哈哈大笑,“好,好,我与你赌了。小吴,上酒。”

    旁边的小吴可傻眼了,以往几次的赌注都是几千上万两银子,这次却是一两,一时给愣住了。

    “快给客人上酒,磨磨蹭蹭干什么?小费少不了你的。”胖子又是一通吼道。

    少年小伙走到胖子对面坐下,将剑取下放在桌上,说句,“不用麻烦了。”脚轻描淡写地一勾,一坛酒顺势而起,一把抓住,拍开封泥就往嘴里灌。

    胖子也不甘示弱,抓起酒坛也是一阵猛灌。

    小吴在旁边记数,一坛,两坛,三坛酒下去,小伙子面不改色,胖子满心欢喜,终于等到对手了。

    “小伙,有你的,我们再喝。”胖子道。

    “奉陪到底。”答得十分干脆。

    等双方都到第六坛的时候,旁边的小吴不仅为胖子担心起来,毕竟他连斗三人之后,现在的实力打了折扣,怕不是小伙子的对手。

    第七坛,小伙子此时脸上已有了红晕,而且还在不时的打嗝,看来是有些支撑不住了,胖子也不太好受,肚子里面全是酒水,令他动弹不得,就当胖子快要自动认输的时候,小伙伸出手来,一把抓住胖子的手,说了一句:“我输了。”然后趴到在桌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胖子微微一笑,也瘫到在椅子上。

    记数的小吴早已打起了呼噜,就这样,直到烛火燃尽。

    第二天一大早,小伙子悠悠醒来,由于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此刻还感觉昏昏沉沉的,他使劲的摇了摇头。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巨剑也靠在床边,桌上放着一盘早点,及一盆热水,显然是有人刚刚送了进来。小伙喊了一声,“有人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二打拌的人走了进来,躬身道:“客官醒啦,请问有什么吩咐。”

    “请问这是在那里,我怎么会到这里来?”小伙发问道。

    “这里是王记酒楼,昨天晚上唐大爷带您进来住店的,那时候您醉得不省人事,还是由我扶上床的呢。唐大爷还特别吩咐小的,要好好的侍候你。”店小二答道,“桌子上面有早点,您先洗把脸吧,唐大爷在楼下一号座等你。”

    小伙子伸了伸懒腰,道:“你下去告诉唐大爷,给他说我马上下来。”

    店小二离去后,小伙子洗涑一番,用过早点。径直下楼去了。

    “看起来气色不错,昨晚睡得还好吧?”胖子微笑的问道。

    “嗯,很好,谢谢你的照顾。”小伙子拱手道。

    “我叫唐大江,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今年三十五,小兄弟如何称呼?听你的口声不像是本地人,我很想交你这个朋友。”胖子拍了拍小伙的肩膀。

    “我从中州来,我姓郝,名九,九天的九。”小伙子回答道,

    “郝九,好酒,真是人如其名,小伙子,酒量不错,找个机会我们再赌一场,如何?”唐大江道。

    “一两银子换得七坛好酒,这可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啊,哈哈。”郝九打趣道。

    “呵呵,郝老弟真是爽快,要不今天晚上老哥请你喝个痛快,你看怎么样?”

    “那先谢谢老哥了。对了,你知道青流村在那里吗?我现在要去找一个人。”郝九问道。原来郝九是来这里找人的,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即使别人告诉他,他也很难找到。

    唐大江于是回答道,“那地方我知道,就在郊外,等下我带你去就是。”

    “那有劳唐大哥了,我们这就动身吧。”有人带路,求之不得。

    从王记酒楼到城门口,一路人不少人都在向唐大江打招呼,郝九感叹,他的名气还真大呀,难不成他很有势力。郝九完全想岔了,唐大江确实有实力,不过不是功夫,而是喝酒,郝九昨晚也见识过了,唐大江从小就喜欢喝酒,他的酒量是出了名的,整个泯州没一人敢跟他叫板,常言说得好,高手总是寂寞的,没有对手的他十分不开心,于是就在“来得坊”布下赌局,希望能从外地来的江湖人士中找到志同道合的人,这不,让他遇上了郝九,虽然酒量不如自己,但难得能与自己对阵那么久,也算是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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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泯州寻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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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郊外,这里与城里的气氛截然不同,没有了喧嚣与繁杂,空气中多了一股乡间泥土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

    唐大江在前面带路,总是不停的说着关于各种酒的名称的由来以及酿酒的方法,郝九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他现在想的是尽快到达目的地,找到那个人。

    穿过一片树林,走过一座小桥,前面一块斑驳古朴的石碑上刻着“青流”,想来是后面一个村字因年代久远而风化掉了吧。

    “前面就是青流村了。”唐大江指着前面的村落道。

    放眼望去,绿色的田野一望无际,远方的村落成为它最好的点缀,稀稀拉拉分布的民房中,传来几声狗叫声。

    “我们进去吧。”唐大江道。郝九扔下一个“嗯”字,跟了上去。

    就在这时,村子里一间屋子冒出一阵浓烟,在远处就能听到村民的大声喊叫救火的声音。郝九预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加快脚程,向村子飞跑而去。唐大江由于体重关系,想跟也实在是跟不上。

    “大婶,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了?”郝九拦住一个去救火的妇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到喊救火才赶过来的。”那位妇人说完就向失火地点跑去。

    郝九来到失火现场时,着火的屋子已是一片废墟。周围围满了村民,都在为之叹息。

    尽管村民们奋力打水救火,可火势太大,一桶两桶的水也起不了作用,最后不得不选择放弃。

    “大伯,请问一下刘忠成住在这村里吗?”郝九焦急地问身边的村民。

    “这就是他的家,他老婆几年前生病去世了,两年前他也瘫患不起,就靠一个女儿阿冰照料。唉,真是天意弄人啊!”村民指着着火的屋子道,不愿再说下去。

    这时候,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拔开人群,向废墟冲去,大声哭喊道:“爹”

    那女孩在灰烬中寻找她父亲的踪迹。她就是刘忠成的独生女刘月冰,村民们见到这一幕,无不潸然泪下,大家都加入找人的行列。

    最后一具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被大家从废墟中抬了出来,刘月冰见到父亲的身体变成这副模样,伤心过度,昏死过去。一位村妇上前将她抱住,送到一旁休息去了。

    郝九此时十分沮丧,蹲在废墟中捡着一截烧焦了的木头发呆,他猛一使劲,拳头大小的木头顿时变成两段,藉此以发泄自己的情绪。这也难怪,他千里迢迢来到泯州,要找的人竟然在他快要到达之前遇害,怎么想也想不通,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唐大江早已站在了郝九的身后,他也蹲下来拍了拍郝九的肩膀,劝慰道:“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没办改变的。天意如此,不可强求啊。走吧,我们去看看受害者的家属吧。”

    “月冰被孟婆婆接到她家里去了”,郝九他们几经打听才从村民口中得知。经过一番问路之后,到得一座破旧的草屋前,一位着粗布衣履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正坐在门口聚精会神的打着草鞋,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前来。她现在正将撮好的麻绳与作好的鞋底窜连起来,了解做草鞋的人都知道,麻绳是用来做支架的,与鞋底连接的好坏直接关系到所做出来的鞋的质量,别看她人虽老,手到是十分灵巧,娴熟的动作与年轻人无异。

    唐大江有点不耐烦了,“老”字还没出口就被郝九一把将嘴捂住,并给了他一个嘘的手势。

    现在时至正午,太阳十分毒辣,唐大江坐在地上,不停的檫着额上的汗珠。

    老婆婆忙完之后,抬头看见两人,吃力的问道:“你们俩位找谁啊?”

    “您就是孟婆婆了吧,我们是来找刘月冰的,她现在还好吧?”郝九接口道,并阻挡住快要冲进房门的唐大江。

    “阿冰在屋里休息,你们是她的什么人啊?我在村子里几十年啦,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老婆婆仔细的打量着两人。

    “我是刘忠成的远房亲戚,今日本是特地来探望他的,可那里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恳请婆婆代向阿冰通传一下,就说他父亲的故人求见,在下感激不尽。”郝九一番客气。

    “你们在这等一等,我进去问问。”

    一会儿之后,孟婆婆出来,道:“阿冰请二位进去,你们说话得注意一点,她父亲刚刚去世,受不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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