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的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碗豆尖
现在谁都知道无盐生意肯定不好,阿发反唇相讥道:“陈老板,石家酒楼的生意自是比不上你这米店啦!你还真会说笑。”
三刀怕两者闹僵,此行来的目的是买盐,便道:“除了那卖包子油条豆浆的早餐铺子以往常一样以外,最近由于没盐,城里的大小酒楼,饭馆都不好做。所以还请陈老板帮想想办法,匀一些盐。”
陈初早料到两人的来意:“刚才你们也看见的,卖完了。再说我卖盐是方便大众的,你们酒楼耗量大,我又不是不知道,既使有,也不方便卖给你们。”
阿发一听,心里不爽,但说得还算客气:“陈老板,你不要这么说呀,再怎么说我也是为众多单身来城里闯荡的人开的店,他们也应该算是城里的一员吧。”
陈初故作难做的状态,“这,我确实是没有哇。要么你等下次,我专门为你准备。”
阿发道:“陈老板,你出个价,我受了就是。再怎么也要匀一点给我。”
三刀也道:“我们都是老主顾了。”
“好吧,你们随我来。”陈初拗不过,带着二人进得库房,这库房空间很大,地上全是盐渣,阿发拾了一些,放到嘴里,是真盐,心道:这家伙莫不是屯集居奇,专卖高价?
“这是最后一袋了!”陈初指着地上一袋孤单的盐,大概有百来斤重。
阿发倒不是关心这盐有多重,卖多少钱,而是看到里面有十几辆的大车,地面上留有一道道车辙,“我说陈老板,你这个车是怎么弄进来的?”原来四壁看起来都是石质结构,而刚才进来的那一道门仅容两人通过,不可能是从那里进来的。
陈初一愣,随即说道:“这里有个暗门,可以直通后院,你们瞧瞧。”说罢拍拍手掌,一阵隆隆声,石壁分开了,外面正是米店的后院。
“这门一拍就自动开了,真是妙!”三刀赞道。
“有人操作的,陈老板,你说是不是?”阿发接下三刀的话。
陈初点头。
阿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连官盐都全是假的,而这陈初弄的盐却是真的,便道:“我还想请教一个问题,不知陈老板可否告诉我,以解我心中的疑惑。”
陈初谨慎的答道:“说来听听。”
三刀接口:“就是为什么你能弄到这么纯的盐?”
陈初陪笑:“这个问题关系道我们做生意的求生之道,可以不用回答么?”
阿发仔细的观察着陈初说话的表情,已猜出七八分,这盐应该不是陈初有人本事弄到或是事先屯集起来的,而是有人借他的店子出货。说不定盐荒就是那在暗处的人搞出来的。想到这里,阿发心里有了打算:“既然陈老板不愿说,我也就不打扰了。这袋盐我要了,算算看该多少钱?”
陈初巴不得两人快点走掉。自己的仓库刚才露了馅,还好阿发他们还没看出更多的破绽,是以道:“刚才你不是说了吗,我们都是老顾主了,今天我以什么价位卖给市民的,也就多少卖给你们。这一袋算一百斤吧,只有多,没有少。”
阿发哈哈一笑道:“多谢陈老板了。”
三刀注意到了阿发说话的眼神,自是明白这重活不可能由他来做。便扛起这盐走了出去。阿发在后面付了钱。
陈初矗立店门,后面又闪出三个人来,看着阿发两人的身影,三双眼睛都闪着狡猾的光。
三刀累了,坐在路边休息了一会儿,道:“阿发,我觉得陈初这人还真不错,你看看,这袋盐就好像是专为我们留的一样。还这么多,想来可以用上一两个月了。完全可以渡过这场难关。”
阿发神色凝重:“什么好人,我怀疑陈初这家伙是不是在给我们下套。你看看他那仓库,还有这盐的来路,刚才我就发现,那些衙差根本就不是官府派来的。是他花银子请的。”
三刀点点头:“对哩,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
阿发给了三刀一响头:“现在才觉得,为什么总是要事后才觉得呢?”
阿发又道:“还有,为什么我们去就刚好还有一袋,而且我可以看出,他是故意让给我们的。”
“难不成这盐有问题?”三刀的思路很快跟着阿发走了。
阿发道:“这倒是不见得。”
本以为阿发还要往下说,可他说完这句话又走了。三刀只好扛起追赶。心道:“今天的阿发怎么看起来不一样?”阿发的调皮的印像实在太多。三刀还有点不习惯他这种认真的模样。
回到酒楼,还是那样冷清,不过门口却冒出一个小孩的头来,是小山。见到三刀他们,便朝里面喊到:“朱婶婶,朱叔叔与三刀叔叔买盐回来啦!”
古兰听说了有盐卖的事,而阿发与三刀又不在,就已猜道他们两人肯定是去买盐了。伍良从三刀手上接下盐,打开就弄一把往嘴里入,结果被咸得直喘大气。众人都不由得一笑。笑他没吃过盐。
阿发便将买盐的经过说了。古兰觉得也有问题。为了安全起见,这些盐暂时没有拿来做菜。众人又受了几天糖水,甜食,馒头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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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阴谋诡计(1)
中州府衙门外,三个人,其中两个中年人,一个年青人,与守卫交待了几句便行了进去。
中州府衙的知府阴福贵,和以前的财政司司长陈明两人关系很好。本来二人都是爱钱如命的人,但自从陈明死后,死因虽然现在还没查清,但是为了不招人话柄,因为死前的一天晚上他还与陈明喝过酒,收了一笔钱财,便收敛了许多。可没想到半月前,一个叫李文才的人找上了他,说有大生意可做,事成之后便有大大的好处。阴福贵本就因为息事宁人接近一年,都是过着只出不进的日子,现在断了钱路,他那一年几百两的奉禄根本就不够他一天的花销,是以坐吃山空,慢慢下来,倒欠了一些债。刚好李文才来的时候,布庄的老板正来向他讨要他老婆买衣服的花销。白纸黑字欠条写得好好的,既使是知府也无话可说。李文才一眼看出阴福贵有难处,二话不说便拿出钱将那布庄老板打发走了。
阴福贵很是感激,便与李文才密谈了两个时辰,制订了一系例的计划。
阴福贵一见李文才的到来,高兴不已,但第三人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只见人长得还算英俊,但全身虚浮,眼角发黑,多半是常年在烟花之地逗留的主儿,便上前问道:“李兄,这位是?”
李文才道:“阴大人,这位是陈青桥。是在下的一位好友,也是专门赶来与我们一起助阵的。”
那陈青桥也跟着便道:“陈青桥见过知府大人!”
阴福贵一把将李文才拉到一旁小声问道:“这人可靠吗?他那种要死在女人肚子上面的样子,我看着怎么不对味啊?”
李文才拱手一揖道:“大人,你先不急,看了之后你再作评价。青桥,你露两手试试。”
陈青桥点头,从身上拔出剑,此时一声春雷,天色开始暗了下来。
天色黑白交际的一瞬间,手缓缓扬起。
可双手合握之中是一截剑柄,只有剑柄而不见长剑剑身,但是,在北面的墙壁上却隐隐投下一若有若无的剑影,剑影只存片刻,就随着白天乌云与蓝天交错的霎那,那个飘忽的剑影又再次浮现出来,更加清晰。
扬起的双手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挥向旁边一棵挺拔的古松,众人耳廓中有轻轻的‘嚓’的一声,树身微策一震,不见变化,然而稍后不久,翠茂的松盖就在一阵温和掠过的春风中悠悠倒下,平展凸露的圈圈年轮,昭示着岁月的流逝。
天色愈暗,长剑归于无形,收入陈青桥的剑鞘之中。
李文才微微笑道:“大人,你看还行吧?”
阴福贵还沉寝在陈青桥的剑招之中,看到这眼前那颗古松就那样倒下,惊岔不已,虽然自己不会功夫,但那视觉效果却是相当的震撼。良久,才反应过来:“好剑,好剑法”
陈青桥向李文才挤了挤眼,也满脸的笑意。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夜已静,人已寐,可城西的长三赌坊,却是一片灯火通明。不过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却只摆有一张赌桌,一副牌九,坐有四人。其他的桌椅已经被搬到墙角,周围另有几个观战,如此而已。
坐在上首的一老年人已是满天大汗,一位随从模样的人不时拿着汗巾准备来擦汗,却被挡了回去。
“马老板年纪都这么大了,难道连擦擦汗都不允?”那位随从作势欲冲一脸不满地道。
“赌场上要讲究公平,公正。只要坐上了赌桌,无论年龄大小,都得一视同仁,如果其他三位都没有要擦汗的意思,就不能搞特殊化。”说话之人正是中洲知府阴福贵。
“小刘,你先退下。我马娱开赌场这么多年,自知坐上了赌桌,就应该遵守规矩。”自己用手擦拭了下额头。这位马娱就是长三赌坊的老板。
“马老板,如果你真的需要休息,我们可以暂停一下。”马娱对方的中年文士道。
“是啊,马老板,你觉得如何?”左方的一个中年人也道。
“我听他们二位的意思,如果马老板确实要休息一下。我愿意等。”右面的青人道。
马娱脸色很白,咳嗽一声道:“多谢三位好意,马某还支撑得住。”
最后一把,马娱作庄。他洗牌的手在颤抖,苍白的脸上,由于汗渍含有的盐分,干了之后在脸上留了一层盐晶,上牙紧咬着下唇。照理说,以赌博起家到现在经营中州最大的长三赌坊的他不应该会有这样的表情。
一溜黑亮的牌九八排每排四张的如水般躺在桌上。马娱手拿着骰子,欲掷又止几次。
“马老板,我看这一把就不赌了吧。”那中年文士道。
“大哥说得对,这一把不用赌了。”左方中年人道。
“我完全同意大哥与二哥的意见。”
这三人是李文才,林峰,陈青桥,已经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马娱闭着眼,想了一会儿,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阴福贵道:“马老板,不要再犹豫,如是要赌,就快点扔骰子,如是不赌了,你就应声,时候不早,大家也都该休息去。”
马娱答道:“赌,为什么不赌?”声音虽低,但却字字清晰。
将骰子扔了出去。由于他是闭着眼扔得,自是没有看到三位与自己赌的人脸上的笑意。
马娱打开眼睑,看了看骰子的点数,就如吃了定心丸一样,松了一小口气。这神骰手法,虽然很久没用,原是担心有所闪失,看了点数之后正向着自己满意的方向走,现在就看砌牌的技术能否收得到成效。
用骰子掷出点数是五,马娱按自已为先的顺序将牌分配到每个参与者手中。
没有小赌徒摸牌的习惯,李文才三人都将牌给翻了过来。
李文才是杂九,由两张杂九牌组成。
林峰是杂八,由两张杂八牌组成。
陈青桥是杂七,由两张杂七牌组成。
马娱一看牌面,心里乐了,他们三人的牌在牌九当中,算得上是很小很小了,牌九就二十二种大小,杂七杂八分排十六七位。如不出意外的话,随便来个点数都能赢。而自己给自己码的是一对天牌。
马娱的手又开始抖了,不过这是高兴的抖动。没有直接将牌翻开,先是翻开一张,果然,十二点的天牌。他笑了,现在这庄下来,肯定是赚了。他们的赌注很大,大得可以买下整个赌坊,虽没有现银,但有阴知府作保,他是很放心的,一想到这,脸上笑意更浓。
“难不是成双天?”李文才拿出一沓钱票道,“看来马老板这次是胜了,要不我们将赌注减半,你看怎么样,另一张牌就不看了,我们认输。这里是十万两银票。”
马娱笑了笑,对阴福贵道:“赌场上要讲究公平,公正。只要坐上了赌桌,就应该按规矩办事。是不是与,阴大人?”
阴福贵一脸难堪,面红耳赤,不知道李文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文才曾经说过万无一失,自己才将用来筑水坝修河堤的拔款压在了三人身上。而李文才却拱手送人。
“看好了,天牌一对!”马娱哈哈大笑道。两天牌都露出了真面面,确确实实是一对天牌,果然宝刀未老,“该实现赌约了吧?双天赔双,你们三人共下了二十万两银,赔双就是四十万。”
“马老板真是好手艺,我这就给你。”李文才哈哈一笑。
这一笑使得马娱全身发毛,他感到有些不对劲,可是有阴知府作公证人,他到是还有足够的胆气,也笑着回应道:“那里,那里,只是马某运气好而已。”
“想要钱?我这就给你。”李文才语气陡然转恨,双手如鬼魅般,已到了马娱的头顶。
可怜马娱纵横赌场六十多年,没想到却飞来横祸,头盖骨被五指插穿。血液**飞出,洒了阴福贵一身。阴福贵虽说监斩过不少死刑犯,但这样惨死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吓晕了过去。
长三赌坊里的伙计一个个都尖叫着吓得夺路而逃。
“杀,一个不留!”
好快的剑,无影的剑,只见血花还留在空中,陈青桥手里拿着无剑刃的剑柄。血缓缓的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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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阴谋诡计(2)
“天干物躁,小心火烛。”外面传来了更夫敲竹筒,打锣的声音。
陈青桥持剑就要出去,李文才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妄动,自己打开大门,提起裤子就是一通撒尿。更夫就在他前面走过。
“小哥,看来你运气很好嘛!尿憋了这么久,肯定是赚了不少,不过像你这样的人我经常晚上路过这里的时候都能碰到,呵呵,劝你还是停了吧,尿一放,所有的运气都会给放跑了。”那更夫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
李文才也笑道:“无稽之谈!”行毕,提起裤头回去了。
那更夫叹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说得可是事实啊!”摇头走了。
“为什么不杀了他?”陈青桥不解。
“你认为该杀?”李文才道。
“我觉得该杀,万一那更夫发现了什么,走漏风声怎么办?”林峰也道。、
“林大哥陈三弟你们多虑了。你们想想,他不就是一个打更的吗?这里是赌坊,每天灯火通明,大吵大闹是常有的事。我想他并不会放在心上的。如果我们将更夫杀了,怕是更容易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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