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家娘子又作妖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小姐,这样真的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万一黎艮姐姐生气……”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独孤雪娇打断了,一副你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相信我,肯定没错。”
流星将信将疑,可还是一溜烟跑出府了。
独孤雪娇又往院子里看了一眼,这才背着手走回自己的院子。
没多久,流星便带着一人急匆匆而来。
“安太医,就是这里了,真是麻烦你了。”
安嘉轩还穿着蓝色的太医院官服,额头上带着薄汗,一看就是急匆匆赶来的。
往日里清冷的面容,无端多了丝担忧,朝流星点点头,便大步流星地走进去了。
流星站在门口,目送着他走进去,嘴里嘀咕着。
“平时两人跟猫捉老鼠一样,一个躲一个追的,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可如今看来,安太医还是挺关心黎艮姐姐的,瞧那担心的样,嗯,果然还是小姐最厉害。”
安嘉轩顺着小路往里走,一片绿竹随风摇摆,春风带走他额头的细汗。
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一间朴素的小竹屋。
并不是独孤雪娇苛待黎艮,这个小院子原本也是富丽堂皇,可惜黎艮不喜欢。
后来独孤雪娇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只说了一句话。
既然现在是你的住处了,你想怎么改便怎么改。
黎艮满脸欣喜,捣鼓了一个月,就把整个院子的格局都变了。
原本的占地十分广阔的主屋被拆了,重新盖了一间小竹屋。
这样一来,院子里就剩下很多地方,她便找人把空地圈出来,分成一块一块的,然后种上各种各样的草药。
刚走进院子,就可以看到一丛翠竹,然后便是五颜六色的草药,空气里有淡淡的香。
安嘉轩一路走来,嘴角的笑意掩藏在眼底。
可当他走到门前的时候,立刻把笑意收敛,再次绷着一张严肃脸,敲了两下门。
黎艮正坐在椅子上,上衣解开,露出一边香肩,费力地想要将封住的毒血挤出来。
乍然听到敲门声,还楞了一下,她明明交代过的,难不成小姐忘了什么事
这般想着,胡乱地拽了一下衣服,拢了一下,便去开门。
谁知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冷峻灵秀的脸。
男人身形瘦削,却站的笔直如松。
明明长得十分灵秀,可偏偏绷着一张脸,显得十分严肃冷峻,有种强烈的矛盾感。
“不让我进去么”
黎艮听到他清冷的声音,才如梦初醒,第一反应就是把门关上。
可惜安嘉轩的动作比她快多了,似乎也猜到她会这么做,早在她伸手的时候,就把手臂伸出,横亘在两扇门之间。
“你倒是关啊。”
安嘉轩锁住黎艮的眼睛,那里似有千万光华,潋滟生姿,可偏偏闪着幽冷的光。
黎艮小身板一颤,每次见到这男人,心底那点愧疚就开始作祟。
她要是敢把门合上,夹住他的胳膊,肯定会被收拾的很惨。
对于这一点,她深信不疑,因为没人比她更了解眼前这人。
黎艮讪讪的,松开了双手,也不说什么,扭头就走了进去。
安嘉轩见她转过头去,眼底才漫出点点星光,薄唇轻勾。
他刚迈进脚步,鼻尖便嗅到淡淡的血腥气,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苦涩腥臭味儿。
“你中毒了”
黎艮背对着他,赶紧把衣服拢好,恨不能不留一点肌肤在外面。
“不要以为只有你会医,我自己能解,不过是点上不得台面的毒而已,根本难不倒……”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人压住了肩膀,然后被强行转过了身体。
安嘉轩将肩膀上挎的药箱随手丢在一旁,双手扶着她的肩,正要问到底伤了哪里,就见她龇牙咧嘴,一侧肩膀还不断往下,额头都冒冷汗了。
他心头一紧,发觉右手掌心黏糊糊的,抬手一看,血红一片。
黎艮新换的袍子,肩膀处又被血然后给了。
安嘉轩眉眼一厉,抬手就要把她的衣服撕开。
“你肩膀受伤了。”
黎艮见他动作熟练,上来就要撕扯自己的衣服,吓得不轻,小脸却不争气的红了。
平时都是她粗暴地扯别人的衣服,现在倒好,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还有人敢扯她。
“你、你松开,我自己来,不要你管。”
安嘉轩闻言,手上动作一顿,见她耳根子发红,不知为何,心底一软,眼底藏着笑。
可偏偏冷着一张脸,跟地府的阎罗王一样,声音也散发着寒气。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大夫,便也明白,看病就诊,根本不分男女,你忸怩个什么劲儿。”
黎艮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平时也是这么贯彻的,可到了自己身上,就是有些难为情。
平时或受伤或中毒,她都是自己处理的,还从未让别人看过自己的身体,就算是肩膀也不行。
她拽住自己的衣领,一副黄花大闺女即将被镇压的可怜模样。
“你、你别乱来,我说了,我自己可以。”
要是独孤雪娇看到她此时的样子,肯定要吃惊,平时面无表情的黎神医,也有如此惊慌失措的时候啊。
安嘉轩却不为所动,一手擒住她未受伤的手臂,一手上前扯她的衣领。
“你身上有哪里我没看过的。”
此话一出,黎艮整个人都石化了,脑子空白一片,又闪过什么羞涩的画面。
就在她走神的片刻,安嘉轩已经成功扯开了衣领,露出她圆润的肩膀。
第890章 我想你,每天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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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艮其实很好看,只是平时总绷着张面无表情的脸,掩盖了她的美。
肤如凝脂,如上好的白玉,可偏偏上面有个细长的血口,周围还有黑血涌出,惨不忍睹,就像是在白玉上染了尘埃。
安嘉轩眸光微暗,有些生气,更多的却是心疼,可偏偏说出的话依旧不饶人。
“这就是你说的能处理好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医术了得,等你伤好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黎艮听到前面一句的时候,梗着脖子想要辩驳,对自己的医术她还是很自信的。
可偏偏安嘉轩后面又加了一句,也不知联想到什么,小脸立刻便红了,咕哝一下嘴,到底没敢继续跟他犟。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还是不要轻易挑衅的好。
安嘉轩也不再理她,将人打横抱起,朝床边行去。
黎艮眼见着床越来越近,一颗心差点从胸腔里跳出,双手不由自主地拽住他的衣领。
“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上、上床”
沉稳冷静的黎神医彻底崩溃了,惊惶地看着男人的脸,青睫颤颤,如同欲飞的蝶。
安嘉轩原本只是想把她放在床上,帮她治疗伤口,毕竟椅子上不方便,他还要蹲在那里。
若是把她平放在床上,自己就可以坐在小凳子上,这样也能安心处理伤口。
可谁知她来了这么一句,原本没什么心思,都被她撩的有些心痒,尤其是看到那双圆澄澄湿漉漉的杏眼。
他心底一笑,面上却依旧绷着,十分配合她的脑补,顺着往下演。
“上床你我孤男寡女,在床上还能干什么啊,是不是要先把门给栓上万一让人看到……”
黎艮一听,如临大敌,蹦跶地更欢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像一条活虾。
“安嘉轩!你、你不要得寸进尺!让你进屋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让了,你要是敢胡来,我就……”
安嘉轩看着她的脸,慢慢低头,逐渐靠近,越来越近,与她浅浅的呼吸相缠,几乎就要碰到她饱满的额。
“你就如何”
还未等黎艮回答,便把人丢在褥子上,又弯腰压了上去,一手攥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就用银针扎我吗”
安嘉轩扭头扫了一眼她指尖夹着的几根银针,嘴角邪邪一勾,然后慢条斯理地将她的手拽到床外,轻轻一晃,银针落地。
“黎儿,上次我便告诉你了,在我面前偷奸耍滑,你还差的远呢。”
黎艮躺在床上,欲哭无泪,一张脸快要皱成苦瓜了。
能把她逼成这样的,也唯有眼前这男人了。
要是让枭鹰卫的那几人看到她的窘态,估计要笑话她一辈子。
黎艮恨恨地瞪了一眼,小心地把身体往后往里挪,恨不能在床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好不容易移动了几分,却又被男人一把给捞了回来,固定在双臂之间,彻底动不了了,沦为砧板上的鱼。
安嘉轩撑在她身体之上,低头与她对视,忽而钳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少女的唇柔软又甜美,带着她的体温,些微的凉,浓郁的甜。
在黎艮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安嘉轩才放过她,见她把脸憋的通红,不停地喘息,忍不住露出点点笑意,伸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
“傻瓜,为什么不用鼻子呼吸”
黎艮:……
快降下一道雷把我劈死吧,不,还是把这个妖孽劈死吧。
安嘉轩瞥到她染血的肩膀,收敛心思,转身走开,把药箱拎过来。
见床上的人儿一副警惕又羞愤的模样,嘴角轻勾,声音清透悦耳。
“刚刚逗你的,你都这样了,我作为大夫,怎么可能跟你……上床,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之所以把你放在床上,只是为了方便我为你扎针,不要多想。”
黎艮:……
你做的禽兽事还少么,就会欺负我。
安嘉轩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冷冷地勾着嘴角。
“黎儿,那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之后,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凑到她的肩膀前,小心地帮忙处理伤口。
黎艮躺在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男人因为倾身的缘故,青丝散落几缕,触碰着她的脸,痒痒的。
离得近了,越发觉得他五官秀美,肤如莹石,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着,简直好看的不像话。
当年要不是因为出了那事,她差点连命都没了,否则又怎么忍心抛弃他,还不是逼不得已。
黎艮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入神,眼神直愣愣的。
这表情看在安嘉轩眼里,就有些耐人寻味儿了。
“黎儿,你眼都不眨地看着我,是在勾引我吗”
不等黎艮反应过来,忽而凑近她耳边,轻咬耳垂,呼吸喷洒在颈边。
“还是说刚刚其实是你想跟我上床,原来是我误解了,想要做禽兽的人不是我,而是黎儿啊。”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黎艮打死都不会承认的,虽然刚才她一直在觊觎他的美貌,甚至十分后悔当年所做之事。
“你别瞎说!我不是!我没有!”
黎艮拼命否认,脑袋不停地摇摆,又被男人按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你肩膀上的毒刚挤出来,这么晃来晃去,是嫌不够疼么。”
黎艮刚刚太紧张,哪里还顾得上疼不疼,此时才后知后觉,确实有点疼,脸皱成一团。
安嘉轩幽幽叹息一声,似乎有些不解气,抬手在她小脸上捏了几下。
“老实给我待着,我去给你煎药。”
黎艮目送着他走出去,当即把被子往上一扯,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俨然就是一缩头乌龟。
过了好大一会儿,快要憋死的时候,才重新露出脸,不知想到什么,眼珠子转了一圈,往外面看了看,被子一掀,从床上小心翼翼地窜了下来。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旁边的柜子,打开门,从最下面摸出一只青瓷小壶,毫不犹豫地扒开盖子,仰头灌了好几口。
等到小壶见底了,倒过来也没有一滴水,才心满意足地爬回床上,再次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安嘉轩端着刚熬好的药走进来,鼻尖一动,嗅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儿。
眉头一皱,脚步飞快地走到床前,就看到一个鼓起的大包,俨然就是乌龟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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