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家娘子又作妖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刚才泼妇骂街,大杀四方的气焰瞬间熄了。
冷渊刚走到近前,就听到脚脚软软的一句。
“那些人太坏了,都是臭猪猪……”
独孤雪娇:……
大妹子,现在才改,是不是有点晚
冷渊黑着一张脸,二话不说走上前,一手拽住杜彩琼的后衣领,将人拎走了。
杜彩琼在空中晃荡,还不忘朝独孤雪娇挥挥手。
“娇娇,你等着我,待会儿我再来找……”
好像是拎的难受,快要喘不过气了,又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
“呀,我要死了,快松开!”
冷渊低头扫她一眼,眼底黑雾涌动,当即把人托起,单手搂在手臂上,抱着走了。
杜彩琼坐在他的手臂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刚刚那点气愤瞬间化作烟尘,红着小脸亲昵地蹭着他的脖子。
刚走到大营的后面,见四下无人,这才把人放下来,开始兴师问罪。
“说吧,你怎么又来了”
杜彩琼还沉浸在单手抱的迷幻甜蜜中,见他突然又黑了脸,气哼哼地嘟着嘴。
“我听我哥说你们大营出事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出事么。”
冷渊整日里被她缠着,隔三差五就要被突袭,刚开始看见她就恨不能找个洞藏起来。
后来不知怎么竟习惯了,要是三天见不到人,反而有些不自在,就连练兵的时候都会分神。
只不过他习惯了绷着张冷脸,跟大营里的兄弟还能说说笑笑,唯独不知道怎么跟姑娘相处,准确点说,是杜彩琼这样的小姑娘。
毕竟都三十岁了,他不是没找过女人,但多数时候,都是扯掉裤子直接办事。
至于谈情说爱,完全是没影儿的事,他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去打仗的路上,哪有时间。
可如今回了凉京,被个小姑娘整天追着跑,躲也躲不掉,实在有些手足无措。
若是揍一顿,下不去手,看那娇软的一团,生怕一巴掌下去,就把人给扇飞了。
虽说杜彩琼也舞刀弄枪的,但是在他面前,那就是花拳绣腿,一只手都能制住她。
对他来说,杜彩琼就是只猫崽子,虽然总爱动手动脚,最多就是只小野猫。
消失了好几天的小野猫,今日突然又出现了,还说担心自己。
可刚刚她站在那里骂人的话,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一个大家闺秀,怎能如此粗野。
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责备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大营里已经成家的汉子们说了,婆娘都是要哄的,不能说重话。
尤其是这种娇软的小姑娘,那就更不能动粗说训斥的话了。
冷渊心念电转,顶着一张冷硬的脸,说了句刚从手底下的弟兄那里学来的话。
“几天不见,你的小嘴都变甜了。”
那位弟兄据说是情场高手,妓院里的花娘都特别喜欢他,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嗯,这句话肯定没错。
杜彩琼漂亮的杏眼瞪圆了,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么骚的话,这分明就是在撩她啊。
该不会是背着自己跑去偷腥了不会是哄其他女人学会的吧
她赶紧摇摇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摒弃,然后故作生气地嘟着嘴瞪他。
“瞎说,你都没尝,怎么知道是甜的。”
冷渊:……
好像跟那位弟兄说的回答不一样,该怎么办
见鬼的情场高手,就是个骗子,看老子回去不把他削了!
冷渊还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杜彩琼却已经动了。
原本两人离了两步远,就是怕她突袭。
可他此时正发愣,杜彩琼抓住机会,跑过来,起跳,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结实地缠了上来。
冷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盘住了,眉眼一皱,又恢复了冷冽。
“没大没小,快下来。”
杜彩琼才不理他,不管他怎么甩,就是缠的紧紧的。
趁着他横眉冷对的时候,直接扑过去,咬住他的唇。
冷渊浑身一僵,像是石柱子一样,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杜彩琼这才放过他的唇,伸出舌尖舔了舔红艳的唇瓣。
“怎么样甜吗”
冷渊好似被抽了魂儿,听到这话,竟然回味似地品了品,舔了舔唇。
杜彩琼见他这般,笑的前仰后合,真真是花枝乱颤。
“冷大哥,你就从了我吧,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啊,可偏偏嘴上总是拒绝。”
冷渊:……
他的脸黑了红,红了黑,最后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
“别闹了,摄政王已经到了,我要过去看看。”
杜彩琼见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实在觉得新鲜,终于善解人意地松开他。
两人一前一后朝大营里走。
杜彩琼就像是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地走在后面,还时不时地踩一踩他的影子,玩得不亦乐乎。
两人刚走到演武场,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最上首的人。
冷渊脚步飞快地走过去,在君轻尘右手边坐下了。
杜彩琼知道现在不是撩拨他的时候,乖巧地凑到独孤雪娇身边,也跟着坐下了。
独孤雪娇扫了她一眼,见她脸蛋红扑扑的,朝她勾唇一笑,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
杜彩琼在冷渊面前,从来不讲究什么脸皮,就是胡搅蛮缠。
可在熟人面前,还是会害羞,接收到独孤雪娇意味深长的笑,赶紧低下头。
独孤雪娇收回视线,又往左侧倾了一下身子,晓星离正坐在那里。
“他是谁”
晓星离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是坐在冷渊旁边的男人。
“嵬翼营的副将泷翼,是摄政王的人。”
简短的两句话,就把那人的身份交代清楚了。
独孤雪娇之前来过两次嵬翼营,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副将。
那冷漠的样子,仿佛周围几里都弥漫着寒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竟是君轻尘的人么,以前没听他说过。
不过也是,摄政王一系的人那么多,不可能每个都认识。
只不过,泷翼的五官看起来更深邃些,不像是大夏朝的人。
晓星离似乎察觉到她的惊疑,又补了一句。
“泷翼是摄政王九年前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十年前北冥发动攻击,欲占领大夏北边城镇,是摄政王奉命去镇压的。
那场仗打了两年,北冥最后不敌,签署了停战协议,十年内不再进犯,这才结束了战争。
泷翼就是那时候被摄政王带回来的,他不是大夏朝的人,从身形和五官看,更像是北冥人。”
北冥人君轻尘为何要带个北冥人回来竟还在嵬翼营委以重任。
那场跟北冥的大战,她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印象十分深刻。
若不是那场仗,或许她跟君轻尘会早两年成亲。
都是沈卿婉从中作梗,那时候她刚入宫,正是得宠的时候。
或许是恨极了君轻尘和她,故意在先帝床上吹耳边风,把君轻尘派去平叛。
这一走就是两年,而且君轻尘差点死在那里,他的病根就是在那时落下的。
第892章 救我,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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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时的沈卿依并不知情,等了心上人整整两年,见君轻尘平安归来,欣喜若狂。
两人在那年成了亲。
成亲之后,她一直没有怀孕,为此她还偷偷落过眼泪。
只以为君轻尘并不想要孩子,却不知他浑身是毒,身体还未调理好。
他总是那样,什么都藏在心里,苦自己吃,泪自己流,只跟她分享喜悦,把她捧在心尖上宠。
此时想想,自己当时也是被他宠昏了头,跟个傻子一样,什么都察觉不到。
但凡她多用点心,多留意点,也不会发现不了。
独孤雪娇越想越难受,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了君轻尘。
现在不一样了,她不再是傻乎乎柔弱弱的沈卿依了,可以跟他并肩而行,也可以为他撑起一片天了。
他选了一条满是荆棘的路,那她甘愿化为他手中的刀,冲在前面,将荆棘砍去,而不是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血脚印。
君轻尘似乎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转头看她一眼,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之后,才慢慢地站起身,摆了摆手。
没多久,十数名带领亲兵煽事的军官被带到面前,无一不是世家贵族子弟。
这群生事的人狗胆是真的大,竟然还喝酒,一个个醉意熏天,内中领头的是庞宽的手下赵思成,也是庞宽的小舅子。
赵思成见到君轻尘,非但不惧,反而坐在地上发酒疯一般大声诉苦。
说什么似庞氏、赵氏这般老牌世家,曾为大夏立下汗马功劳,子弟亦多俊杰,如今却连爵职都保不住,实在是人心不服。
君轻尘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冷眼俾睨着地上撒泼的人。
赵思成身后的十多个人被他的眼神凌迟着,吓得瑟瑟颤抖,即便喝了酒,也差不多被吓醒了。
说起来,君轻尘十三岁就上战场了,在军中向来铁腕,又极得军心,军士无不爱戴。
摄政王还只是宁王的时候,逢战则喋血舍命,只要他去了,绝不会有失。
说起汗马功劳,没人敢跟他比。
赵思成说这话,在别人面前尚且有些说服力,在他面前,只会被人嘲笑。
君轻尘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目光锐利沉静。
他转头看向坐在一边的冷渊和泷翼,嗓音冰冷,华美的轮廓线条紧绷。
“嵬翼营的两位副将也这般想吗”
冷渊本就是效忠于独孤铎的,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镇国公府跟摄政王府走的极近。
再扫一眼边上的独孤雪娇,说不定以后还会结为亲家,他肯定是追随摄政王的。
再说了,他其实很支持改革。
冷渊手下有很多弟兄为了护卫家国冲锋陷阵,九死一生,可就因为出身低微,一直没法往上升。
而那些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世家子,有些人就是酒囊饭袋,却因为祖上的荫蔽,尸位素餐,看着令人心寒。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明明屡建军功,却得不到应有的职位,尤其是武将,以后谁还会拼死作战,早晚要完。
至于,泷翼,他本就是摄政王派系的,自然是无条件支持他。
冷渊大马金刀地坐着,神色肃然。
“王爷,末将支持改革,本就应该是以军功论官职。”
杜彩琼听到他的话,朝他挤眉弄眼,送去爱的眼神。
泷翼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跟冷渊意见相同。
他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一向不爱说话。
君轻尘这才转过头看向赵思成,眸如寒星,气势逼人。
“你还有何话好说”
赵思成躺在地上,双目赤红,整张面孔涨的发紫,如能滴下血来一般。
他借着酒劲儿壮胆,忿忿地起身,趁着君轻尘转头的间隙,突然呲目赤孔地冲上来。
“他们都是你的人,自然会唯你是从,但……”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人就被一脚踢了出去,他甚至没看清是谁下的脚。
噗通——
赵思成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好似摔的移了位,扭曲着脸喷出一口血。
独孤雪娇站在君轻尘身边,讪讪一笑,然后重新坐回位子上。
“不好意思,下脚重了点,我以为他要袭击王爷呢。”
君轻尘宠溺地看她一眼,再转过头的时候,笑意瞬间收敛,朝一边的人摆了摆手。
“既然不想好好说话,那就老实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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