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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军婚:军权撩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姒锦

    “权……姓权的……放开我!”

    男人依旧不答,气势汹汹的样子,像一头要撕裂幼兽的野蛮猎豹。她的脑子快要晕厥了。吸气,吐气,稳不住了——男人炙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滚烫的呼吸就像烙在她的脸上一样。没有扑腾几下,她两条腿就不争气的软了。

    又一次,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彼此间的气温,在持续的走高!

    要说用嘴去解扣子虽说有情趣儿,可也属于高技术的范畴了,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容易。就在这一来二去的拉扯间,占色心里忽然涌出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牵引着她的思维走向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不行……

    她乍然一惊!

    “姓权的——你住手!”

    “你闭嘴!”

    男人含糊的低咒一声儿,嘴上的动作加快,样子像是恨不得撕了她。

    占色咽了咽口水,双手撑着他埋在胸前的脑袋,语不成调。

    “权,少皇……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闻言,男人高大的身躯陡然一僵,动作停下了。抬起棱角坚毅的下巴,他阴恻恻地盯了她几秒,语气森冷得一字一顿,“你真不记得?”

    点点头,占色的脑子处于*状态。

    “难不成,我得罪过你?你说,要我错了,我会道歉。”

    “道歉?”冷鸷一笑,男人语速放得极慢,“占小幺,当年你……”

    就在占色以为真相呼之欲出的刹那,一阵来得不巧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同时,也打断了男人即将出口的话。目光危险地眯了眯,权四爷压着她姿势不变,另一只手帅气地掏出了手机。

    一接起来,他面部的表情更加阴冷了几分。

    “什么时候的事儿?”

    “……”

    “嗯。”

    “……”

    “嗯,我马上到……”

    直到男人挂了电话起身,占色才有机会从草垛子上爬起来。望着他阴鸷无双的脸,森寒得要老命的死样子,虽然心里在凌乱,她却不得不为了好奇心去买单。

    “权少皇,你的话还没有说完。”

    男人冷飕飕的目光,落在她衬衣拉扯滑落后露出来的半边白嫩小肩膀上。停留一秒,喉结动了动,不再理会她,大步离开了。

    “喂,你说话呀?我哪儿得罪你了……”

    “……”

    “喂——”

    “在那等着,五分钟后,有人送你。”答非所问。

    “那我的钱包——我明儿急用——”

    “看老子心情!”

    远远飘来的冷漠男性声线儿,在黑夜的香樟林里悠扬又富有磁性,可落入此时占色的耳朵里,比地狱门口的恶魔之声还要让她焦躁。

    她到底哪里得罪这位祖宗爷了?

    翌日,晨。

    天气,阴霾。

    从清醒过来开始,占色的眼皮儿就跳得特厉害。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两边眼皮儿都在跳,什么诡异的节奏?

    “色妞,赶紧起来收拾呀,咱们该去考点了!”杜晓仁今儿很兴奋,早就穿戴整齐了,见她还懒洋洋地躺着,不禁有些奇怪,“哎,你怎么回事儿?昨晚回来得那么晚,一脖子都是被狼给啃过的痕迹。喂,**了?”

    “滚粗——失窃了。”

    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占色心肝上都是火气儿。

    身份证,钱包都在姓权的那里,而她不仅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连他最基本的个人信息都不知道,更别提上哪儿去找他要东西了。真衰!这算怎么一回事?

    “占色,快啊,来不及了。”

    为了今天的面试,杜晓仁花费了不少的心思,打扮得整一个都市白领丽人。

    怎么办?

    去,还是不去?

    姓权的会有那么好心把证件送还给她么?

    老实说,占色对那渣男真没准谱儿。算了,不管死活也得去碰碰运气不是?

    一起在食堂里吃过早餐,满脸菜色的她带着除了身份证以外的其他证件,跟着眉飞色舞的杜晓仁一道儿去了京都市公务员招考的面试考场。去的路上,什么面试技巧都忘到了脑后头,一门心思就琢磨着身份证的事儿。

    到达考场,上午8点差十分。

    果然不出所料,没有身份证的她,连候考室都进不去。

    “同志,我的身份证今儿刚掉的,补办都来不及,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其他手续都有。”

    看了看她递过来的准考证儿,工作人员的语气比较淡定,“你要报考市公安局人民警察的职位,难道连这点儿基本的常识和考试规则都不懂?明年再来吧!”

    懂,当然懂。

    诅咒着权家的祖宗十八代,占色默默地退开了。

    看着一个又一个考生从身边或期待、或紧张、或交头接耳地进入候考室——

    她无语凝噎。

    难道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就要付诸东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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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公务员考试
    “占色,你怎么办?”

    杜晓仁已经检查好了证件,见到人都进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凉拌!”焦躁地撇了撇嘴,占色无奈地拍拍她的背,“你先进去吧,祝你好运!”

    “那……好吧……色,我走了……”

    “嗯。”

    望着杜晓仁进入候考室的背影,占色心里冒着酸泡儿。

    姓权的王八蛋,她真撬过他家的祖坟?要不然,至于这么毁掉她的前程么?

    “哎,你去办个临时身份证吧。”

    她无奈的踌躇劲儿,终于换来了工作人员的同情心,给她支了一招儿。

    是在这儿等着姓权的拿证儿来靠谱,还是去办临时身份证更靠谱?

    左右权衡了一下,她从人品的角度考虑,飞快地走了。

    然而。

    哪怕办证大厅离考场不远,哪怕办证民警的态度好速度快,等她拿到临时身份证再赶回考场的时候,离开考的时间已经过去整整十分钟了。望着已经拉上了的警戒线和戒备森严的工作人员,她大口喘着粗气儿,撑着腰肢,心里幻想着该如何捅死姓权的男人。

    迟到,也意味着失去面试资格。

    准备了这么久的公务员考试,彻底对她关上了门。

    抬头,蹙眉,望着阴蒙了一片的天空,她咬着下唇沉默了。

    一切的努力,化成了泡影,能不绝望么?!

    转过身去,她正准备离开这伤心地儿,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孙局,是她吗?”

    “哎……对对对,小占,等一下。”

    叫她的?!占色条件反射地回头。

    只见从候考室的大门里走出来了两个人,拉开了警戒线就笑眯眯地过来了,为首那个挺着啤酒肚,右手还包着纱布的中年男人,可不就是孙二手?!他抬手指了指占色的方向,又对旁边几个工作人员解释着什么,然后就冲占色招了招手。

    “小占,快点,就等你了。”

    “我?”

    “来,拿好你的号。”

    抽签都没来得及,号都有了?

    看着热情的孙二手,她脸上满是怪异:“我迟到了,还能参加?”

    “哎呀,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嘛?”语重心长地说着,孙二手浑身正义凛然,那张打了焟的橘皮脸,笑容和谐又友善,“你笔试第一的成绩,值得破例,对不对?”

    “这……”

    蹙了一下眉头,她没再犹豫,接过抽签号,快步进入了候考室。

    三十分钟后——

    看见杜晓仁满脸带笑地从一个考场里走了出来,她猜测这妞肯定考得不错。于是,远远地冲她竖了竖大拇指。见到她出现,杜晓仁意外地愣了一秒,也愉快地眨了眨眼,往考场另一边的等分室去了。

    号码近了,占色心里不可避免的有点紧张。

    再强的心理素质,也抵不过人的本能。

    又十分钟后——

    一名引导员走了过来,高声喊,“请五(15)号考生入场。”

    为了避免作弊,每个人只有一个顺序编号。进入考场后也不能在考官的面前说自个儿的名字、单位以及与真实身份有关的任何信息,否则会被直接挂掉。

    牢记着之前做好的功课,她叩响虚掩的考场门。

    “进来——!”

    推门进去,她微笑着,从容地将双手交叠在腹部,“各位考官好,我是第五(15)号考生。”

    “你好,请坐!”

    面试区共有十一个人,除了七名考官,一个记分员,一个计时员,还有两个监督员。占色坐的位置在主考官的对面。此时,被一双双眼睛盯着,尽管她想表现得自然一点,情绪还是稍有僵硬。

    “你的局长交给你一个与拥军优属有关的工作,让你和同科室的另一名同事负责在限定时间内做好。可是,那位同事在与你搭档的过程中不但不尽心,还总是推三阻四地不配合你,结果导致了工作的停滞。一方面是领导来问责,一方面要维护同事关系,请问你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

    脑子空白了一秒,她轻吸一口气,平静地回答。

    “怎么处理似乎都不对,那我只能给他们讲笑话了……”

    几名考管对视两秒,点点头,“继续说。”

    占色并不是喜欢瞎表现的人,只不过这种问题太刁钻了,她想不出好办法,只好打着擦边球,“因为说了真话就会得罪同事,不利于今后工作的开展。可说了假话揽了责任又实在太傻。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假的,那我就只好说笑话了。考官,我认为,适当的时候,笑话能缓解与同事的尴尬,还能改善领导对我的看法。”

    “列举一下。”

    “东风洒雨露,会人天地春。解放军是雨露,老百姓就是沃土。双拥工作没有做好,就,就,就……就种不出苗儿来了!”

    “咳!”

    “咳!”

    看到考官们努力憋住笑的扭曲表情,占色很受伤。

    好吧,她就不是讲笑话的料。

    估计完犊子了!

    接下来,她又回答了一个关于见到‘老年人摔倒了,究竟该扶还是不扶’的社会问题就沮丧地走出了考场。

    哎!指定没戏了!

    她刚才惊煞四方的笑话表现,实在太过“高端”了。相信很快就会成为面试场上的大笑话。

    使劲儿捏了捏脸,她觉得自己都是被姓权的混蛋给害的,都思觉失调了。

    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她心情惴惴地往候分室走。人还没到,就看见杜晓仁双手捂着脸在那儿抽泣。旁边的工作人员劝了几句,好像在要求她拿着成绩迅速离开考场,不要在这儿影响其他考生。

    很明显,她的面试成绩出来了,而且也不太理想。

    不过……至于哭成这样么?

    加快脚步走过去,她扶着她的肩膀,坐了下来,“晓仁,别哭了。咱俩再好好准备,明年再考。”

    “呜……呜……”杜晓仁只是哭,不说话。

    占色抱歉地对工作人员笑了笑,拍着后背替她顺着气,将之前在权少皇身上总结出来的理论应用到了她的身上。为了让她不伤心,她刻意拿自己**的考场回答去安慰,“我考得也很烂,绝对负分滚粗了——不哭了啊,我给你说啊,我就讲了一个笑话,你听完一定要笑啊。”

    然而,她的难堪也没能安慰到杜晓仁。

    她隐忍的哭声儿越来越大,抽泣了几下,突然答非所问,“占色,你知道我过生日的那天,为啥要花那么多钱去帝宫里请客么?”

    帝宫?原来那个就是鼎鼎大名的帝宫?

    占色为自己连京都有名的销金窝都没记住默哀了0,01秒,耳朵就再次被杜晓仁的哭声儿给侵占了。

    “我就为了请死鱼眼……求他答应我,把我引荐给他叔认识,就是孙二手。那天晚上……你回家了……死鱼眼儿说送我回所里,然后,我……我就被他……被他……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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